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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的白领前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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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艾九观察到沈越有些迟疑的表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条疯狗恐怕也只有长老会能压制住他。
    眼见事情要功败垂成,沈越心里一阵窝火,如果这次不能把冯家的势力打压下去,等冯继尧这老家伙回到上海,想要灭了冯家恐怕是难上加难了,想到这沈越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机。
    下定决心,沈越目光顿时变地清澈冰冷,他淡淡地看着张艾九,冷笑道:“长老会也救不了你们,你们就等冯继尧给你们收尸吧!”
    听到沈越的话,张艾九怒道:“沈越,你大逆不道,我可是长老会的人,你敢动我?”
    “长老会算老几,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早就一枪打死你了,现在你既然不知死活的和我作对,那我就送你一程!”
    说完沈越提起手枪,幽冷的枪口对准了张艾九的脑袋。
    一旁冯宜静眼看一直疼爱自己的张艾九就要死在沈越的枪口之下,那里还能忍的住,一个横身挡在了张艾九的苍老的身体前。
    她冰冷艳丽的目光,无畏地看着沈越的枪口,淡淡道:“如果要杀九爷爷,那你就先杀了我!”
    柔和的灯光照在冯宜静身上,完美无暇的脸庞,一双清澈深邃如秋水的眸子,细润性感的樱唇,羊脂白玉的肌肤,略显清瘦的娇躯,只是完美的脸庞却是冷若冰霜,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今人不曾见过褒姒的绝世容姿,冯宜静却是只能用倾国倾城四字形容。
    彪子等人已经被冯宜静惊心动魄的美貌震撼了,他们纷纷转过了头,仿佛不忍心看到这个容貌绝代的女子就这样死在自己眼前。
    沈越淡淡地看着冯宜静,持枪的手未曾有过丝毫震动,仿佛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个绝世美人,只是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烽火戏诸侯,妖娆绝世,早就听说冯继尧的女儿是上海第一大美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我也听父亲说过,沈越为人反复不定、冷酷无情、阴险狡诈,原本我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九爷爷只是一个老人,你也忍心杀害,怪不得青帮上下都叫你疯狗!”冯宜静丝毫不惧怕沈越,反而嘲讽地说道。
    “大胆”彪子等人那容别人侮辱他们的大哥,捋起袖子就要揍冯宜静。
    沈越挥手制止了他们,淡淡道:“冯帮主谬赞沈某了,我年青识薄不知进退,还是不如你父亲老谋深算呀!”
    冯宜静哑然失笑,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不过在心里也暗暗佩服沈越的涵养,“沈越,你到底要什么才肯放过我们?”
    听到这话沈越面上露出赞赏的神色,赞道:“冯小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你远比你哪个傻瓜哥哥还有这个不知进退的老头强多了,我其实就想要回你哥哥占我的地盘。”
    听到沈越的话,张艾九慌忙道:“只要你放过我们,地盘我们肯定还你!”
    沈越淡淡道:“不用你们还,地盘我已经取回来了。”
    冯宜静皱眉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越原本阴沉的脸上忽然露出邪魅而轻佻的笑容,“冯小姐,你答应陪我一晚,我就放了你哥哥还有张艾九。”
    “不行”楼上的冯东雷再也忍不住,从楼上冲了下来,在他心里冯宜静的生命远远要比他自己的重要,如果要用妹妹的尊严偿还自己的错误,他宁愿去死。
    冯宜静听完沈越的条件,她那冷如冰霜的绝世容姿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淡淡道:“你放了他们,今晚我陪你!”
    沈越笑了,笑的很放荡……
第十一章 过眼云烟
    沈越仰天大笑,男儿生当掌天下权,死亦控阎罗台,昔有幽王八百里烽火戏诸侯,今日为搏红颜一笑,饶你一次又如何,取尔性命如拾草芥,拦腰抱起冯宜静柔软的娇躯,狂笑中沈越踏步走出了金碧辉煌。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冯宜静那冷如冰霜的绝世容颜罕有的露出一抹娇羞,她垂着头羞怯地靠在沈越的胸膛,瞬间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直冲她挺秀的鼻子,熏的她面红耳赤。
    “抱紧我”沈越凑到冯宜静玲珑晶莹的耳朵边低声说道,一股热流顺着沈越的嘴唇吹进了冯宜静耳朵,耳垂一阵发热,冯宜静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的双臂牢牢抱住了沈越的脖颈,她那小巧的头颅钻在沈越怀中再也不肯抬起来。
    彪子等人崇拜地看着沈越,心中暗赞,越哥就是越哥,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还不忘泡妞,跟着这种大哥绝对有前途。
    冯东雷早已面如死灰、欲哭无泪,他不光丢了地盘还赔上了父亲视如珍宝的妹妹,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其他人也是神情各异,林远的表情像是嗓子眼里噎了一个大鸡蛋,周子清的嘴角则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乔可茹满脸的愤恨无奈,叶馨颖眸子里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沈越自始至终从没有看她一眼,昔日夫妻今日已经形同陌路。
    经过麻五的身边,沈越用脚尖踢了他一脚,淡淡道:“不用装了,已经完事了,你去接手我们的地盘,不要让白乐山把便宜都占了!”
    原本躺在地上不动的麻五这时一个鲤鱼翻身跳了起来,嘿嘿的冲沈越一笑:“越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让白乐山那老王八占便宜的。”
    看到这一幕,冯宜静吃惊地捂住了性感的小嘴,瞬间她就明白了过来,她愤怒地捶着沈越的胸膛,喊道:“你这个混蛋,原来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我要告诉父亲和哥哥,你放开我……!”
    沈越冷哼道:“也就你那傻瓜哥哥看不出这是一个圈套,他以为凭几个保安就能打倒麻五,笑话!和你那老奸巨滑的父亲相比你哥哥差远了。”
    “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冯宜静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话沈越笑了,笑容邪气而妖异,“过了今晚,说不定我就要叫你父亲岳父了呢!你说,那有岳父打女婿的道理。”
    “你这个流氓,我咬死你。”冯宜静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狮子,用她那洁白细碎的贝齿狠狠咬住了沈越的胳膊。
    “放松开,你这个疯女人!”沈越疼地呲牙咧嘴,就觉得胳膊上的肉就要被冯宜静咬下来了。
    冯宜静不理会沈越却愈发用力地咬着沈越,她目光里闪烁着狡黠和报复后的痛快淋漓,她在心里得意地想到,让你再嚣张,现在你也知道被人欺负后的痛苦了吧!
    一个女人愤怒起来远远要比男人疯狂,往往这时候她们的行为和想法不可理喻而又让男人无奈头疼。
    沈越看着怀中这头美丽而愤怒的小母狮子,不知怎么原本阴霾忧郁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他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冯宜静那性感晶莹的耳垂,阴冷的目光也温柔而深情。
    冯宜静仿佛被瞬间点到死穴似的,敏感性感的身体变地柔软而虚弱,贝齿也不自觉的松开了,她俏脸通红,无力地挣扎,呢喃道:“你放开我,我不咬你了……”
    还没等她说完,沈越已经用嘴堵住了她那性感红润的樱唇,舌头更是灵活地往她嘴里钻着,冯宜静紧紧地闭着樱唇和贝齿,努力地反抗着沈越的侵略,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沈越嘴角流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他腾出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冯宜静那性感紧窄的黑色职业套裙,抚摩着冯宜静包裹着肉色长筒透明丝袜的美腿,柔软而紧绷,滑腻而不缺乏弹性,果然是一双绝世美腿。
    冯宜静却是另有一番感受,沈越那充满热力和魔法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裙子里肆虐游走,强烈的羞涩让她使劲地夹紧了修长美腿,沈越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那的手已经触到了她大腿根部那性感异常的真丝小内裤,冯宜静慌忙用手隔着裙子按住了沈越的手,只是已经晚了,沈越的手已经按在了她那饱满的突起上。
    沈越轻轻揉搓着冯宜静那肥嫩而娇柔的阴阜,她那薄薄一层的真丝内裤丝毫不能阻挡住沈越手掌上的热力和触感,空虚和酥痒的感觉袭上冯宜静的心头,让她几乎捉狂了。
    终于冯宜静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在嗓子眼里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娇呼,贝齿也被突破,沈越的舌头顺利的进入了她那湿润温暖的小嘴,冯宜静那柔软的香舌努力地躲避着沈越舌头的袭击,不过最终还是被俘虏了,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沈越疯狂吸吮着绝美女子那香甜芳香的津液。
    此刻冯宜静完全抛弃了女性的矜持,疯狂地回应着沈越的挑逗,两个人完全沉浸在那美好而暧昧的氛围中。
    冯宜静的舌头终于酸软麻木,再也不堪沈越的纠缠,娇喘吁吁全身无力地靠在沈越身上,红着脸再也不肯看沈越一眼,沈越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冯宜静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樱唇,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冯宜静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淡淡道:“晚上我们再玩。”
    冯宜静那冷若冰霜的容颜上红晕始终未曾消退,她那清澈的眸子迷离而忧郁散发出致命的风情与诱惑,抬起头她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沈越,他的眸子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与深情,阴郁、自负、冷厉还有许多琢磨不定的光芒已经回到了他的眸子,这种眼神她很熟悉,他的父亲冯继尧……他们都是一样野心勃勃的阴谋家,感情、亲人在他们眼中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权势的追求才是他们这种人存在的意义。
    冯宜静柔弱无力地靠在沈越的肩膀,晶莹的泪水划过她的脸颊,散落在沈越的衣服上,逐渐变淡消逝,最终只留下一点浅浅的水痕。
第十二章 菊花祭
    夕阳的余辉惨淡而妖艳,外面高楼的阴影也不时划过车窗,狭小的车厢里幻灭与寂静同在,沈越蜷缩着身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霸道与冷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与落寞,他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冯宜静好奇地观察着沈越,她不明白一个人的气质在不同时刻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异,金碧辉煌时他的冷漠、阴狠、霸道令人不寒而栗,此刻的他却忧郁、苍白、沉静如同诗人一般。
    她仔细打量着沈越,猛然发现沈越的长相非常清秀俊美,只是他阴冷的气质完全让人忽视了他的外貌,英挺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清瘦而棱角分明的脸庞,狭长漆黑的眸子,嘴角那落寞的弧度足以让任何女性倾倒,只是他的皮肤带着某种病态的苍白,眸子里那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冯小姐,你在看什么?”沈越转过头看了一眼冯宜静低声问道。
    “没……什么”冯宜静慌乱地躲避开沈越那仿佛能洞穿人类内心所有一切似的眸子,言不由衷地问道:“咱们这是去那?”
    “去见一个人。”沈越近乎梦呓地说道,他狭长的黑眸里闪烁着幸福与迷恋。
    冯宜静哦了一声不在说话,看到沈越那痴迷的表情,她心里隐隐有些吃醋,他见的人肯定是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女人能让他如此痴迷。
    车厢里一时寂静无声,宝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城市中,当车在经过一家花店时,彪子把车停了下来。
    沈越下了车,走进了那家花店,隔着车窗玻璃,她看到沈越蹲在地上正仔细地挑选着鲜花,表情温柔而神情,仿佛在做一件最虔诚的事情,冯宜静不敢相信这会是被青帮上下成为疯狗的人流露出的神情,她仿佛不经意地问:“他在给谁挑花?”
    “越哥的母亲。”彪子淡淡道,他看向沈越的目光充满了痛惜与敬佩。
    冯宜静愣了一下,不说话了,一个能用这么虔诚表情为母亲挑选鲜花的人,无法想象他会是一个冷酷残忍的人。
    彪子看着冯宜静吃惊的表情淡淡地笑了,说道:“冯小姐,你很吃惊吧?”
    冯宜静点点头,说道:“的确没有想到他这种人会为母亲挑选鲜花,他的母亲对他应该待他很好吧?”
    彪子看着鲜花店里的沈越,脸上流露出一抹深沉的痛楚,“是啊,梦阿姨对越哥是很好,其实她对谁都很好,小时侯,我们家里穷没有吃的,梦姨就拿出自己家里不多的粮食接济我们家,村里人那家没受过梦姨的恩惠,可惜老天爷瞎了眼,梦姨还没见到越哥结婚生子就走了!”
    说到这里彪子这个七尺男儿眼圈一红,泪水不经意地淌了出来,他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冯宜静,说道:“冯小姐你见笑了,只是一想到越哥和梦姨以前受过的苦,我心里难受啊!”
    冯宜静默默地递给了彪子一张纸巾,沉默地看了一会鲜花店里的沈越,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
    彪子憨厚地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神态,“冯小姐,我看的出来,越哥很喜欢你,我讲这么多是希望你能多了解一下越哥。”
    冯宜静苦涩地笑了,沈越他是什么人关我什么事情,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彪,和越哥在一个村里张大的,冯小姐可以叫我彪子。”彪子豪爽地回答道。
    “那……彪子,沈越的母亲既然那么善良怎么会同意他混黑道?”冯宜静不解地问道。
    彪子脸色一沉,冷声道:“冯小姐,这个问题你永远不要在越哥面前提起,否则他一定会杀死你,不要当我开玩笑,以前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彪子表情严肃而冰冷,冯宜静知趣地闭上了嘴巴,两个人同时选择了沉默,车厢里寂静无声。
    不一会,沈越捧着一束素雅的菊花回到了车上,这时候的他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与阴沉,冯宜静对他刚产生的那一丝好感顿时也冷却了下来。
    汽车逐渐驶出了市区,大概过了半小时的路程汽车到了西郊外的一处私人墓地,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已经看不清周围的景致,夜风忽忽作响,下了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略显稀疏的墓地,女人的胆子毕竟小,冯宜静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不安地看着四周。
    沈越一言不发地往墓地中央走了过去,夜风中沈越那单薄的衣服被吹的猎猎作响,他却恍如未觉,虔诚的表情如归家的游子。
    冯宜静想要跟上去却被彪子阻止了,他淡淡地说道:“还是让越哥独自呆会吧,外面风很大,冯小姐还是进车吧。”
    冯宜静娇生惯养,此刻嘴唇已经被吹的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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