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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后淫宫(全本+番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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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个身体
    这个身体当真是卿湮。
    可是温玉分明替我把过脉,他说,你不是南纳人所以你不会是卿湮。
    那一夜,淡淡的皎洁的月辉笼罩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身影寂寞如风,触人感伤。
    
    如今,乾王却夜袭前来相认,他唤我作,妹妹。
    如此瞧来,这一世并没因我的搅入而改变历史,这身子的主人仍旧是卿湮。
    可是为何这身子却不是南纳人
    是温玉有意骗我,还是这其中另有蹊跷。
    
    我有些恍惚,那些交错、杂乱无章理的情景,在脑子里不停的闪动,一时间让人理不清思绪。
    “湮儿。”诗斓一声唤,让我蓦然一惊,他不留痕迹的凑过来,手环上我的腰,颇暧昧。
    “为何当初一声不吭就出宫,还潜到仙鸣谷,这儿的人心险恶又不太平,莫非世魅去哪儿你便要跟去哪。”他俯下身来,气息热热的吹在我的耳边,“还是说,你在逃我。”
    他的视线灼灼的,那种仿佛能穿透我心的炙热,让我惶慌得很,不由得往後退了几步。
    我想笑一笑,眼皮却突突跳得厉害,咽了一口水,“我我全不记得了。”
    他沈著脸,望著我若有所思,最终如释重负般,眉目舒展,英俊的面庞满是笑意,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缓缓划过我的眉眼,声音很低,“忘了它也好。”
    我疑惑的抬头,他表情如此的忧伤,让人很难不去猜测他与前世的卿湮发生了什麽。
    我哑然,埋下头。
    其实,忘不忘是一回事,可我压根就没经历过,诗斓与他妹妹如此亲密,看来两人关系是十分好的,若是知道我是个“假冒”的怕是
    “诗斓,我”
    “别说话,湮儿。”他身子贴著我的後背,胸前起伏,呼吸沈稳,“随我回乾国吧”
    风徐徐的吹过,他的身子温热极了,他的手搂著我愈发用力了,我全身僵住了。
    这是什麽状况
    我很清楚的知道,在他的怀抱下,那藏在他衣袍里从後面抵著我的炙热是什麽他他他他他对他亲妹妹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光石火的那一霎那,很多东西浮现在脑海里。
    “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
    许久以前,我曾在乾国密室里,过这麽一句诗,画卷上是卿湮巧笑嫣然的容颜,而那苍老挺拔的笔锋中却透露著无端的苦闷与爱恋。
    当时我还笑著说,乾王留下这麽暧昧的词句给亲妹妹,一定是乱伦了。
    没想到
    不仅被我猜对了,如今还巧了来演绎了一场现场版
    
    推开吧。
    怒推不动,要不来个宁死不屈,挂个贞节牌坊,一哭二闹三上吊?
    
    屋外,夜风拂过,呜鸣低咽风声与细碎乱飞的枯枝缠绵不休,一声一声透过窗传了进来,颇有些怪异。
    诗斓不由的松开了我,但仍眷恋地握著我的手,他沈著嗓子说,“鬼祟的立在那儿作什麽,进来。”
    一盏灯,燃了。
    门吱的一声响了。
    欣长的身影在暗淡的灯光下,忽暗忽明,诡异得很。
    一声轻笑,是个男子。
    他踱著步子迈了进来,修长白皙的手执著那盏孤灯,黑蟒罂粟花纹袍在暗淡的灯光下愈发夺目,那个人单跪在地,如瀑的墨发散落了一身,他徐徐抬头,望著我一笑,魅惑极了,他说,“世魅拜见乾王与卿主子。”
    
    那样的眉目,那样的风情。
    单是一个笑便让人炫目神迷,醉惑人心,那是嗜入骨子里的魅态。
    他是假卿湮,诗斓口中的世魅。
    
    我攥紧衣袖,指甲掐入手心,任由疼痛侵蚀我的震惊。
    昏黄的灯晕照著他的面庞,他单膝跪在地上,乖巧极了,身上绣著的罂粟花瓣绽放得肆无忌惮,黑袍长长的垂落在地上,像是要与这漫长的黑夜融成一色。
    我身形踉跄,几乎站不稳。
    我怎麽没有想到会是他
    虽说是前世,可是纠结了太多下一世的孽缘。
    如今的他,黑瞳,黑发若不是他换了那一席男袍,我还真被蒙在鼓里了,世魅世魅
    他就是那一世,灭後湮宫,虏我的暗刹舐主子魅舐。
    


  第五章'中、下'

  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世魅的脸庞,竟有著惊世的妖媚,他望著我笑,那斜飞入鬓的眉中糅合著令人销魂的魅与妖娆。
    许多片断在我眼前交错浮光掠影
    仿若那一世的情景再现,那时魅舐也是笑的放荡,那时石室冰凉,他穿著这身单薄的黑蟒罂粟红纹袍缓缓向我走来,他说,卿儿我们是如此的合适,你该是我的,永世陪我入眠。
    
    如今,他。
    世魅,单膝跪在地上,服服帖帖。
    他只是仰头望我笑得没心没肺,那麽灿烂如风。
    我差点窒息,稳住身形,犹豫地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子望进他的眼,我嗓子沙哑:“你到底是谁,魅舐还是世魅”
    世魅仍跪著,抬头,眼神疑惑和一丝不解。
    
    诗斓忽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腕向後微微使力,我本来就不大能站稳,往後踉跄便栽倒在他的怀里,他轻拍著我的脸,“你这坏东西,失忆和没失忆前一样,从小到大你倒是挺注意他的。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嗯?你说,你眼往哪儿看我说的就是你。”
    我,我这不要弄清状况啊,
    穿在这儿,初来乍到的遇到一两张熟脸,总要弄个明白。
    这魅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一南纳人,活个千百年的也不成问题,若魅舐真是以後的世魅,那我得和他建立革命阶级友谊,免得以後被他关在石室里暗无天日,还得吃鸟血。
    当然,这些心里话想想就行,不能说给诗斓听。
    
    我斜乜一眼沈著脸的诗斓,丝毫不理会他。摸著下巴,继续对著世魅无限幻想中
    谁知道诗斓平生第一次被我冷淡了,这会儿也狠下杀手,撩著袖子,神情自若威仪天生的拧起了我的小胳膊。
    “痛痛痛痛痛。”
    “卿主子她失忆了,什麽都不知道,问臣一些问题也在所难免,皇上请勿责罚她。”
    “诗斓斓斓斓斓”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瞅一眼那罪魁祸首,他像是被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与深情的呼唤吓住了,怔愣了好一会儿,才住了手。可怜我那胳膊,红了一大片,我也只好敢怒不敢言,埋头自我安抚中。
    “为什麽我告诉我,为什麽我不是南纳人。”我埋著头,揉著胳膊上的红印头埋得很低。
    他一言不发,半晌才伸著手,给我按摩,冷冷的说,“湮儿,你不懂。你只要知道哥哥这些年一直在保护你。”
    他的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摸著,似乎是心疼了,但那手掌上因为练武的缘故的有些许粗茧揉得我
    哎呦揉得我这个疼
    做哥哥的,有你这麽保护的麽,欺负一下,打一拳,再给个糖
    我瞅一眼,被揉得愈发红的胳膊,泪往心里流淌。
    呸,这个糖还是个过期的酸糖。
    
    “湮儿,明日随我回乾国。”
    “不。”
    “由不得你,这儿太危险,不能让你胡闹。”
    “不,温玉主公不会放我走的。”
    “你在船上嚷著你是卿湮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温玉多疑,再呆下去你的身份迟早会被他揭穿。”
    得!
    就是要让他揭穿我,我乐意。
    千山万水涉险穿过来,我这正室的身份还真得让他给我操办了。
    
    他轻叹一声,把我拥在怀里,动作轻抚著背,温柔极了,“湮儿,乖,此次不是一般的和亲,若留你在这儿我会分心的,仙鸣谷不会再是安宁之地,会有一场战乱浩劫,你万万不能再呆在这儿。”
    我身子一僵。
    世魅代替我,拿著我的身份来与温玉成亲。
    这场和亲,怕是一场正在上演的戏,来掩饰那蓄谋已久的战争
    难不成那一场成就天命女致使几年後卿湮凤凰涅磐猝死的大事,便是凡人与南纳人之间即将而来的这场战役?
    “诗斓,你不能这麽做”我急了,上前几步,攥紧他的袖袍。
    “嘘,别出声。”世魅立了一只手指,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匆匆往门缝处忘了一眼,启唇无声的说了四个字,温玉来了。
    
    诗斓复杂的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说,他为何深夜会访你这处。
    我头嗡嗡的响,怎麽搞的怎麽搞的,要来都不来一来全都来造得这是什麽孽。
    他们这二人是走不了了,世魅这水准都能听出门外走来一人,我就不信温玉都快修到升仙的地步了这会儿不知道屋里面有三人。
    怎麽办怎麽办
    世魅将衣袍抚顺,回头与诗斓对了对眼神,他便从容不迫的推门出去了。
    吱的一声,
    在沈寂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风高月朗,星稀云淡,人不寐。温玉这麽晚了,来此处”屋外世魅在此处停得颇暧昧,他故意拖长语调,话里调笑,“莫非有何事瞒著卿儿我。”
    我一阵恶寒
    想著他穿著那一身男装,搔首弄姿吟淫诗,调戏我的温玉当初怎麽还觉得“她”美得倾国倾城,一定是我昏了头。
    一片寂静,温玉仍旧沈默并没出声。
    细细簌簌的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突出,慢慢的清晰他在靠近我藏身的屋。
    世魅仓促的声音透著寒风中的颤抖,“你倒是说你找这丫头干什麽,不说我不放你走。”
    
    留花不住怨花飞,占得韶光,落得人惆怅。
    我斜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忍不住想起前程往事,独自伤流景。
    
    想起曾经有一晚,後翎喝醉了她枕在我的膝上,笑得颇凄凉,她说,若是我告诉你,前世往昔我们的一切,你会不会要走。
    我不解,只当她醉了。那时的我只是玩著她的发梢说,我把你的男宠都从你怀里抢了你埋不埋怨我。
    她撑著身子,仰头望了我许久,最後笑得颇自得,她醉意朦胧,眼波流转,“我怕的是他们把你抢了可是我知道你爱的终究只会是我。”
    当时,我觉得她醉得不轻。
    可是,她虽醉,却犹胜独醒人。
    无论是男儿郎或是女儿身,他始终比我看得更透彻。
    
    脸被冰凉糙人的东西碰触到了,我一惊,收起凄凉的表情,身子却早已被诗斓拥入怀。
    诗斓伸出食指勾勒著我下颌,他痴望著我,缓俯身暧昧地贴著我的耳说,“世魅坚持不了多久,如今我也只能这样了”
    
    曾有人说,清酒千杯醉梦人,
    可是诗斓未饮酒,便已醉,眼神痴迷
    他手不规矩的搂上我的腰,将我压在墙上,手缓缓向下摸索起来。
    我诧异,瞪大眼睛,手指著他止不住的哆嗦。
    你你你,你想干什麽。
    他埋头不予理会。坚定的、缓慢的将我的一件件衣剥去只剩下单衫,简短的说一句:“什麽也别说,忍一会儿。”
    我呆滞
    他抚摸著我的脸,神采飞扬,像是就在等著一刻,嘴角勾笑,轻吻著我的脖颈,他手一抬,二指一合,便点了我的穴道。
    这会儿,我不仅呆滞了,还哑巴了。
    他埋下头,用嘴含著我单衫的衣束带,温热的气息透著布料拂过我的肌肤,痒痒的。我极不舒服,却动弹不了,单薄的衣衫被他弄得濡湿了一小块地方,湿腻凉飕飕的,我一哆嗦,他抬眼看我一眼,细致温柔地将我平放在榻上。我眼睁睁地望著打理著这一切,有苦难言。他沈稳的笑著,缓缓一拉,柔软的带子便滑下垂落在地,我身体不由得一颤,就被他重重落下的吻给掩盖住了。
    
    虚掩的门外吹来寒风,隐约的对话落入耳中。
    “温玉,不是我不让你进,只是里面著实不方便”
    “让开。”
    “天寒极了,还是陪我回寝宫吧”
    “”
    
    头昏沈沈的,身子很热,外面嘈杂声也愈发听不太清楚,我面红耳赤的望著将我拥在腿间坐著的诗斓,他慢条斯理动作又极其到位,我被折腾得又急又臊,自己偏偏却出不了声,虽说这是演戏娘的哥,你也演得忒投入了一些吧。
    什麽不好演演床戏。
    
    世魅,你可争口气千万要拦住了。
    温玉,我的小祖宗,莫进来。
    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外加耶稣圣母玛丽亚,赐一道闪电,劈死这个为非作歹的色狼吧阿门!
    我嘴一瘪,诗斓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腹诽,他捧著我的脸,“湮儿乖,莫乱动。”
    乱动
    哥,你都点了我的穴,我有这个胆儿也没这个力气来反抗啊。
    他轻笑出声,唇角勾起笑意,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吻上了。他的衫松垮垮的半脱半垂,铜镜中隐约显出成熟男子诱人的背部曲线,他箍住我的头,继续吻著,我垂眼,却见他锁骨处线条那麽简略优美,一粒朱红的砂痣像是被火灼出的火苗,这般的惹眼。
    这
    莫非是守宫砂?
    他好气的斜我一眼,搂著我,不动声色的将袍子一搭,把砂痣给遮掩住,手也不安分的滑进我敞开的袍子里上下摸索,轻柔的将我顶在墙上,隔著单薄的料子,一下没一下得轻轻试探著我
    软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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