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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1852铁血中华-第100部分

小说: 1852铁血中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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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地主士绅还敢在韦泽的文武部下面前大声说话,到了5月20日凌晨,这帮地主士绅被叫了起来,在部队的“护送下”前往六安城西的姚李镇。到了中午时分,地主士绅们都倒吸一口凉气。近三千投降的清军在前方道路两边以方阵的编队模式跪着,整整齐齐的方阵跪出去好两里地。

太平军的骑兵们已经拦住了地主是士绅们,不让他们继续向前。只有原本就在最前面的韦泽的部队继续行进着。地主士绅们他们有些是乘坐自己家的马匹,这帮人都忍不住蹬住马镫站起身。有些则是乘坐自家的骡子、驴子套的车辆。车子自然已经停下,这些人都在车上站起来。试图站得更高,看的更远。

那些清军看着都被吓破了胆子,他们低着头跪在地上。而负责看守他们的太平军士兵总数不到五百,除了每个俘虏方阵旁边负责看守的固定人数之外,还有骑兵与步兵在往来巡逻。

“清军,向齐王叩首!”十数人一起高声喊起来。

“清军,向齐王叩首!”数百看守被俘清军的太平军战士们向着自己负责的清军俘虏喝道。数千的清军听到这命令之后,一起把脑袋深深低下。

在跪拜者排满两边的道路上,齐王韦泽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带着亲随从数千跪拜的俘虏中间施施然而过。举着齐王的三角大旗的擎旗骑在马上,紧跟在韦泽的背后。大旗迎风招展,仿佛一条跳跃的黄龙。

在马匹所到之处,韦泽向着太平军官兵们挥手致意。数百太平军,都站的笔直,带着骄傲自豪的表情向着他们的统帅举手敬礼。

地主们士绅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的场面,更没见过如此的排场。除了瞪大了眼睛之外,这帮人也忍不住张大了嘴。可没人能从大张的嘴里吐出一个字来。

第68章 破军之将(十五)

1854年5月20日刚过中午,六安的地主们乘马坐车的通过三千清军战俘所处的道路之后,才知道三千人到底有多少。一里多地的道路边,盘着腿坐着一个个清军俘虏方阵。整个一里多地的道路边都是这些清军俘虏组成的方阵。

地主士绅们一面震惊,一面还是颇有些不爽的。就在他们通过之前,太平天国的齐王韦泽带人通过了这条路,那时候这三千多清军俘虏可是跪地磕头的。等韦泽一通过,看守俘虏的太平军官兵就命令清军俘虏盘腿坐回地上。太平军战士也好,清军的战俘也把,对地主士绅们根本不搭理。

亲眼看到自己与齐王韦泽待遇的差距,有个看着就是读书人的中年人用满是酸味的语调低声说道:“乱世军头起四方,有枪就是草头王。哼!”

中年人旁边的人立刻压低声音劝说道:“胡兄,你小点声。我听说那齐王韦泽还在他的军队里头公开说,枪杆子里头出政权呢。”

那位胡兄听完之后,又哼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清军战俘所在的道路直通两山之间的一片比较平坦的谷地,虽然这帮地主士绅知道韦泽请他们来肯定是要示威,他们见识过躺了三千清军尸体的战场之后,自觉的已经没什么好可怕的。可等他们终于赶到了一个新的战场,见到了谷地上堆的近四千人的清军战死死者。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他们原先去的那两个战场毕竟是打完仗好几天,太平军已经派人打扫过战场。所以死者们的尸体上被“清洗”过一次,基本尸体都有所搬动。

现在他们看到的是“原汁原味”的战场,血腥味道混在战场上并未散去的刺鼻硝烟中,有些干枯的树枝被烧的焦黑,有些一度被点燃的树枝上干脆还冒着青烟。俯卧,仰卧,侧卧。双臂紧抱,双臂用力前身,双臂丢失了一条或者两条。

战场上的一切都没人动过,一切仿佛依旧凝固在战死者们死亡时的那一瞬间。士绅们甚至能看到战场上的一条小溪此时已经是赤红色,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道。

绝大部分地主士绅都噤若寒蝉,脸若死灰,也有极少数地主士绅的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不过不论哪一种,都如同被痛打过的狗一样,在太平军面前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

参观完了战场,韦泽没有再次命令这些地主士绅“帮助打扫”战场,而是带着这帮人回了六安城。

到了城内之后,已经是晚上。韦泽立刻把地主士绅们带去了教军场,召开会议。韦泽刚与这些士绅商谈今年完粮纳税的问题。地主士绅们无一人敢推脱,皆“心甘情愿”的表示自己愿意按照韦泽定下的制度“完粮纳税”。

听完了地主士绅们的话,韦泽笑道:“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三人同心,其利断金。咱们光在六安城内的岂止三人,三千三万都不止。若是这么多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地主士绅们中敌视韦泽的不少,但是在智商上是傻瓜的可真不多。听了韦泽的话,他们立刻就应和道:

“韦王爷说得对!”

“我们紧跟着韦王爷!”

“韦王爷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

韦泽当然不会相信这群人,且不说韦泽对地主士绅的态度,哪怕是从现实的角度来说,韦泽既然没有能够稳定的在皖中收三年税,也没能够把清军连续三年挡在皖中之外,那么皖中的地主士绅基本都可以认为是不可靠的人。所以韦泽还给这帮人准备了些别的戏码。

等地主士绅们的叫唤声稍停,韦泽笑道:“我是个粗人,特别是字写的极为糟糕,所以我一直佩服的就是把字写的非常漂亮的人。这次和清军打仗,我抓到了一位俘虏,此人还不是个汉人,而是蒙古八旗出身的总兵。来,有请总兵音德布。”

韦泽话音方落,立刻就人把一个绳捆索绑的汉子拖了上来。拖上来之后,两个亲兵也不管那么多,在这人左右腿弯上猛踹一脚,总兵音德布腾的就跪在了地上。

韦泽挥挥手,立刻有人在韦泽左右放下了两个布幡。“诸位,读读这上面写了什么?”

六安距离桐城很近,读书风气虽然不如桐城与安庆,也绝非拒绝认字。而且布幡上的八个字也谈不上难认,乃是“驱逐鞑虏,恢复中华。”

韦泽站起身大声说道:“诸位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这就是本王要在这安徽做的事情。什么是鞑虏,旗人就是鞑虏,蒙古鞑子更是鞑虏。按照这个来说,这满清蒙古八旗的总兵音德布就是个鞑虏。我们对鞑虏是什么态度,那就是一刀杀了。”

“嘶!”地主士绅们虽然也见到了修罗场般的战场,但是他们却没想到韦泽竟然要当众杀人。更要当众杀一个满清总兵这样的大官。

“但是,我乃是堂堂的华夏子孙,乃是个真正的汉人。孔子说过,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大伙知道这位总兵音德布擅长什么么?这位总兵音德布擅长的乃是草书!他是书法大家呢!”

这话一出,皖中的地主士绅们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饶来绕去,竟然绕出一个要驱逐鞑虏的太平天国王爷,更没想到居然见到了一个身为书法家的蒙古人。

韦泽自己心里面也有些觉得好笑,他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个时代只知道江忠源这么一个人,万万没想到居然遇到了总兵音德布。韦泽的母亲家收藏的有扇子,其中一把泥金摺扇上就是总兵音德布的草书。韦泽自幼被家里人逼着练毛笔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位总兵音德布写的扇子。

尽管韦泽的字没练成,不过他还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得知抓到了音德布的满清总兵之后,韦泽就命令总兵音德布用草书写了几段话。自古艰难唯一死,到了这时候,总兵音德布也不肯自杀为满清效忠。他就写了一段。这下韦泽确定自己没找错人。出于一种说不出的香火之情,韦泽决定绕过总兵音德布。

当然,饶过也不可能是凭白绕过,韦泽也准备充分利用这件事为自己做做政治宣传。

他继续说道:“这总兵音德布虽然是蒙古人,却学的汉字,学了书法。这乃是我汉人的学问。若是在战场上把他杀了,那他自然该死,不过既然被我们活捉,那就有可放过他一次的理由。”

地主士绅们中间不少也是有些学问的,见韦泽这么热情洋溢的玩这么一出,他们也有了些兴趣。一个坚称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人,要怎么放过一个满清总兵,还是蒙古八旗出身的总兵。

“我现在要放过的不是满清总兵音德布,我现在要放过的不是蒙古人音德布,我现在要放过的乃是一个草书的书法家音德布!”韦泽向地主士绅们说完之后,转头向总兵音德布大声喝道,“音德布,你可听到了么?”

总兵音德布被抓之后已经被吓得不轻,他所知的是,粤匪对官府人员从来都是杀戮,绝不放过。更不可能放过旗人出身的官员。太平军攻陷了金陵之后,将满人城内数万满人杀得一个不剩,这消息早就传遍了天下。总兵音德布对此听过很多次。

而且身为书法家,总兵音德布的汉语造诣不低。“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意思是什么,他只怕比不少汉人更清楚。联想到自己被拖出来的时候,韦泽的手下极为粗暴的对待,总兵音德布觉得自己死定了。他此时根本没有了反抗的心思,只希望韦泽能够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像公文里面说的那样,如同前湖南巡抚张亮基那样,即便当了山东巡抚之后依旧被抓,送去天京城凌迟处死。

可听了这么一阵之后,总兵音德布愕然的发现,韦泽竟然因为音德布是个草书书法家,所以不管音德布是满清的官员,更不管音德布是蒙古八旗,就这么放音德布一条生路。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草书乃是总兵音德布这一生的最爱,也是他这一生的骄傲所在。可这也是总兵音德布从未想过的,能够被粤匪认为可以不杀音德布的唯一理由。

但是这种怀疑并没有持续太久,韦泽下令,“把其他的鞑虏给我带上来!”

锁链响处,一群带着木枷的清军军官被拖了出来。韦泽懒得对这些人做任何介绍,他冲着下面的地主士绅们喊道:“这些人呢,要么就是鞑虏。要么就是投靠鞑虏的汉人。我们既然要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对于鞑虏与汉奸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杀无赦。当然了,满清的小兵们不懂这些,他们当兵大多数只是混口饭吃,找个营生。抓获他们之后,我们还当饶他们一条性命。但是对于这些当官的,那就不能放过。”

说完之后,韦泽喝道:“把这些人都拖出去砍了!”

如狼似虎的士兵们冲上来拖着这帮军官就走了,这帮军官们惨叫着,求绕着,却没能让韦泽有任何的心软或者同情。

片刻之后,一串尚在滴血的头颅被拿进了教军场。地主士绅见韦泽要绕过总兵音德布,不少人觉得韦泽只怕也会对其他满清军官网开一面,没想到韦泽是说杀就杀,竟然毫不留情。

而韦泽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对跪在地上的总兵音德布说道:“音德布,我今天就放了你,不过有件事你得帮我办了,把这些人的人头送给狗鞑子头目咸丰,顺道帮我带个口信给咸丰,老子迟早要砍了他的脑袋!”

第69章 东进序曲(一)

“今日天色已经晚了,事情也已经说完。大伙可以回去休息,休息之后大伙可以自行离开。”韦泽处理完了清军的事情,对地主士绅们说道。

士绅们这几天的除了看被杀的清军之外,就是看着杀清军的太平军在地主士绅面前耀武扬威。这些人早就被吓得不轻,得知韦泽终于允许地主士绅离开,这些人都是如释重负。

“跪!向齐王行礼!”负责管理这些地主士绅的太平军军官大声喊道。

数百地主士绅们纷纷跪倒在地,虽然太平天国的礼仪制度中不允许叩头,负责管理地主士绅们的军官也反复向地主士绅们说过,然而这帮人一跪下之后,很本能的向着韦泽叩头行礼。

韦泽也懒得纠正这些事情,他挥挥手,然后起身离开。不久之前,地主士绅们也曾经跪下,不过那次跪下之后基本没人向韦泽叩头,而且不少地主士绅还是不太服气的。而现在韦泽如同皇帝下朝一样大摇大摆的消失在地主士绅面前的时候,地主士绅不仅没了抵触情绪,而且还都有如释重负的感受。

六安城的教军场灯火通明,此时虽然已经快六月,不过山区温度总是比较低,灯火映照下,地主士绅们的脸色都比较白。方才韦泽一声令下,除了精通草书的书法大师满清总兵音德布之外,其他十余名清军将领被通通砍了脑袋。这震动比任何事情都更触动了地主士绅们的情绪。

若是韦泽杀的是普通士卒,别说杀了十几个,就算是杀几千士卒,对这帮地主士绅也没有任何真正的影响。地主士绅若是从军,他们自然是去当军官,绝不可能从士卒开始干起。所以士卒阶层在地主士绅眼中等同农民阶层,被杀的再说也不会对地主士绅们有任何的触动。

然而韦泽方才公开说,他会绕过士卒,却不会绕过军官。唯一饶过的一位军官,竟然是位著名的草书大师。没文化的地主们知道自己写不好字,而有文化的地主士绅格外清楚想混成一个公认的书法大师,只怕比考进士还难些。而韦泽杀戮军官的坚定态度,让地主士绅们兔死狐悲的感到了格外的不适应。

不过地主士绅们非常清楚,韦泽此次就是要向地主士绅们示威。来参加的地主士绅深知自己首先拉不起数千人的队伍,即便拉起如此规模的队伍,也不可能有官军的战斗力。连官军都被韦泽如此轻松的杀了上万人。地主士绅们还是觉得自己最好老老实实的等机会。所以韦泽让他们散了,哪怕是心里头再不爽,与会的地主士绅们都是如蒙大赦,纷纷从地上爬起身来急匆匆的离开了教军场。

韦泽离开教军场之后直奔总参谋部,他的公务可是非常繁忙的。总参谋部在战后正在高速运行着,首先一条就是此次的缴获甚多,需要对其进行全面整顿。和春所部的全部辎重都被韦泽缴获,这包括了上万支火枪,上万套清军军服,数万斤火药,数千斤铅子,数十门大小火炮,上百的抬杆,以及从清军战死者身上缴获的物资。想把如此庞大的物资整理清楚,总参谋部的工作可不轻松。

见到韦泽进来,阮希浩连忙给韦泽拿来了一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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