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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部分

1852铁血中华-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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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独立地位。

来参加会议的著名日本思想家福泽谕吉与到日本寻求知识的高丽学生接触很深,他解释道:“高丽人一直觉得满清是夷狄,可满清占据中华一百五十多年。这一百五十多年来,高丽人逐渐认为满清就是中华。所以国内不少人想脱离中国独立。满清虽然被韦泽推翻,这种念头没那么容易改变。更何况高丽一直认为自己继承的乃是中国化衣冠,所用的文字也是中华正统。现在的中华断发短衣,用白话文。高丽人还是觉得中华没有真正光复。中国对高丽的态度不明,现在闵妃与大院君之间斗争甚是激烈,中国身为上国,对高丽国内的事务不置一词,这让高宗与闵妃都对中国深有戒心。联络高丽倒是可以借用的办法。”

就在日本方面想着怎么得到更多市场的时候,李鸿章与袁慰亭一起抵达了仁川港。对于自己的优秀部下从干校进修归来,李鸿章很是高兴,他笑道:“慰亭,你在干校这么久,可否有什么新文章?”

袁慰亭带着年轻人的表情笑的很开心,不过嘴上却说,“此次光学习都吃不消,实在是没空写东西。”

袁慰亭是李鸿章很看重的部下,外交部乃至韦泽都曾经感觉中国对高丽其实并不具备法律上统治地位,针对这个误解乃至错误,袁慰亭三年前条理清晰的做出了分析。从理论和现实上讲,韦泽这位皇帝不仅仅是中国的皇帝。高丽、越南、暹罗、尼泊尔,这四国在法理上也是尊韦泽为皇帝,韦泽陛下的命令在这四个国家里面拥有“不可动摇”的决定性。也正因为如此,阿拉斯加省河南籍劳动模范家庭出身的袁慰亭同志也得到了提干的待遇,去了干校深造。

这个理论得到了使用,如果法理上没有弄清楚中国对高丽的统治权,那就不可能理解一家中国公司为啥能够成为高丽炙手可热的国营部门了。

第18章 向外走(六)

袁慰亭在船上的时候已经从李鸿章这里得到了一些有关高丽的情况,在仁川港下船之后,袁慰亭跟着李鸿章到了中国驻高丽的办公司接过了自己新办公室的钥匙。然后,袁慰亭对李鸿章说道:“李局长,我准备去高丽实地走一圈。”

“哦?”李鸿章用锐利的目光盯着袁慰亭。他心里面同时出现了两种感觉,第一种感觉自然是从干校回来的袁慰亭更有了进步。韦泽在光复党内强调了各种制度,其中之一就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不仅仅是一个理论说法,包括在各种情况下该如何调查,有条件到处跑、没条件到处跑、看文件、听报告。在这些情况下该怎么进行调查,遇到情况暂时满足于何种程度。制度化的内容让情报收变成了一门学问。袁慰亭的级别可以让他去高丽转一圈,通过实地考察了解高丽更具体的情报。

在感叹袁慰亭认真态度的同时,李鸿章的第二种感觉就是嫉妒。这些年轻干部们太幸运了,党和政府通过学习和讨论把这些顶级豪门的才能拥有的认识理念和认识方法教授给他们。在满清官场上,若不是真正的嫡系,谁也不会努力把非本派系的人培养成合格的官僚。

李鸿章有出身,有老师,还有磨砺的机会,所以他对光复党的干部培训体系的理解极为深刻。在这样的体系下,只要本人肯学肯干,都能达到李鸿章现在的水平。而袁慰亭这种有点天份的年轻人,如果一路顺畅的话,最终能达成超过李鸿章的成就。

这种认知对李鸿章来说是个很不爽的经历,现在中国能够上学上进的人比满清岂止多出百倍,不成器的家伙依旧不成器,可大批有潜质的年轻人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李鸿章接受了韦泽的指派,写过有关高丽封建制度的报告。所以他看得很清楚,这帮生猛的年轻人固然无法完全摆脱基于“血统和派系”的旧有羁绊,可他们已经从搬把凳子都要死人的封建义务中解放出来了。靠着自己的才干与能力,优秀的年轻可以振翅高飞,去实现他们自己的理想与抱负。

看着袁慰亭已经跃跃欲试的准备下去搞调研后大展拳脚的模样,李鸿章心中的种种想法凝结成了一句话,“我老了!”

当然,年老也未必不是优势。批准了袁慰亭下去调查三周的申请后,李鸿章就去见了高丽的大院君。高丽国内局势已经是干柴遍地,执掌大权的闵妃集团权倾朝野,反对闵妃集团的人需要一面旗帜,这面旗帜自然就是高丽现任国王高宗的父亲大院君。李鸿章觉得自己老了,大院君比李鸿章还大了三岁,进入暮年的感觉往往会让曾经站在权力中心的老者们做出更多有意思的选择。

李鸿章已经不显胖,大院君更显得清瘦些。双方一谈话,已经61岁的李鸿章就觉得自己还有足够能力。如果是袁慰亭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谈起政治来很容易直来直往。可是和大院君这种在权力中心浮沉几十年的老狐狸一比,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线。当然,在袁慰亭这些人看来,早早的把利益一谈,剩下的就是讨价还价。到最后大家还是为了利益才能走到一起,也不能说这做法就是错的。不过身为封建时代成长起来的人,李鸿章还是不支持这种做法。

两位老人家就最近的天气进行了讨论,接着讨论起铁路客运与货运,再接下来就是铁路员工的工资问题。高丽朝廷承诺的工资已经连续12个月没发,所有铁路员工的薪水都是靠铁路自己营运来支持。还有就是高丽新军训练进展缓慢,反倒是闵妃集团借机拖欠旧式军队的军饷,弄到武卫营和壮御营14个月没有开饷。

于是大院君哀叹韦泽陛下偏心,对高丽关心不够。李鸿章则认为高丽年轻人太好嬉戏玩耍,老成持重之人对政务放手太多。两个60多岁的老先生跟拉家常一样说来说去,温文尔雅,毫无火气。甚至透着点无可奈何的味道。

年轻人们别说不会采取这种手段,即使让他们在旁边听着,很多年轻人只怕完全不懂老先生们在谈什么。

例如袁慰亭,他支取了出差费后立刻跳上火车开始环高丽的行程。在火车上,袁慰亭拿着那些数据报表仔细研究,每到一个车站,袁慰亭就下车开会。最近的工资,人事,招工动向。袁慰亭此次的回来的身份是高丽铁路与电报总公司主管安全的副书记,基于这个身份,袁慰亭副书记做出了指示,“根据之前的经验,春节期间更要严抓安全措施,反扒,反盗,所以要成立数量更大的安全队伍,确保春运安全,把铁路工作搞好”。

“可是咱们人手不足,抽调人手组织反扒、反盗窃,正常的运输工作会遭到影响。”车站的站长以及货运科负责人对此都有些不解。

袁慰亭正襟危坐,神色严肃认真地说道:“我是这样认为的,铁路上这些年旅客被扒手偷钱,铁路各站物资被偷,甚至还有专门扒火车的犯罪集团。如果能够消灭这些猖獗的犯罪份子,节省下来的损失足够雇佣更多的保安人员。放纵犯罪份子只能让更多的刁民铤而走险。只有让他们知道铁路有足够的能力保卫自己,才能扼制近期针对铁路越来越猖獗的犯罪行为!”

这么一讲,铁路车站的负责人觉得也很有道理。不过中国来的铁路人员觉得高丽毕竟不是中国,铁路系统在中国从来不是执法机构。若是按照袁慰亭的说法,高丽铁路与电报总公司大有私设公堂的味道。

看出了车站人员的为难,袁慰亭大声说道:“高丽铁路与电报公司乃是国有企业,我们在高丽也是要上朝堂的。而且我们的执法范围也没有那么大,只是在车站、电报局、铁路沿线而已。大家不用怕,这是很正常的要求,协商之后应该能够通过。”

被当地人不断的偷盗行为搞到怒火中烧的铁路负责人们觉得这说法甚为有理,他们也应道:“那就好!我们就干了!”

一路走,一路调研,一路鼓动宣传。到了平壤站,前来迎接的是平壤战货站科科长王士珍。现在政府各个部门都大量招收接受过教育的年轻人,大家都是初来乍到,那性子都偏于浮躁。王士珍看上去和袁慰亭年纪差不多,那种从容不迫的举动根本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而且袁慰亭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那是年轻时候经历过艰苦才可能有的感觉。执着,认真,坚定,若是没有这些品质,是很难从那种巨大的压力下挣脱出来。

在讲述未来工作的时候,王士珍既没有那种“早就该如此”的激动,也没有那种不关己事的慵懒。袁慰亭感觉王士珍听进去了,还有自己的想法。会议结束后铁路按照习惯开始爽快的喝酒,王士珍虽然酒到杯干,却根本没有沉醉饮酒的模样。这更让袁慰亭感到佩服。

就会散了之后,袁慰亭就住了铁路招待所,正好是王士珍送他过去。袁慰亭抓住这个机会询问起王士珍,“王科长,你们货运口上最近遇到了多少偷盗?”

“遇到的不多。”王士珍答道。

袁慰亭笑道:“可是我看你们的数据说,最近半年来根本没有被偷走东西,其他站段都没这个成绩。”

王士珍回答的很从容,“只要看得严一些,这些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关键是打击当地的那些人,光在车站里面抓,那是怎么都抓不尽的。”

这个回答让袁慰亭非常赞同,他就请教起王士珍的工作心得。王士珍也不扭捏,他条理清楚的把平壤货运站的做法讲了一遍。听了之后,袁慰亭大赞王士珍工作有方法,赞赏完毕之后,袁慰亭又有些疑惑地说道:“王科长,以你的能力在国内肯定有更大前途,你怎么会到了高丽?”

“我家穷,缺钱。到高丽来给开的工资高,而且晋升也更快些。我原本想着等级别提到之后,再想办法平调回国。”王士珍说起自家的情况,没有丝毫的隐瞒。

袁慰亭从这话里面感觉到了不少东西,看着王士珍那锐利的目光,袁慰亭试探着说道:“王科长怎么看强化铁路安全的事情?”

王士珍答道:“若是新部门组建起来,就不是光管铁路上的事情吧?对于铁路沿线也有管理权的话,这个宽度有多宽,执法权能够到什么程度?我们是可以自行处置各种犯罪份子,还是要把犯罪份子交给高丽地方行政部门处置?若是弄不清楚这些,就没有后面的事情可讲。”

袁慰亭听着王士珍的诸多问题,忍不住连连点头。等王士珍说完,袁慰亭问道:“王科长觉得我们应该有什么程度的权力?”

第19章 向外走(七)

所谓明成皇后也就是闵妃,闵妃是现在高丽执政的高宗的妃子,她出身两班贵族,本贯骊兴闵氏,是三韩甲族。不过家道中落,年幼时受了不少苦。自幼就要为了生计在各方的贵族之间求助,也颇受不少冷眼。

等这位闵妃经历了种种苦难成为正式的高丽国王王妃之后,她就建立起闵家的外戚势力。过继给闵妃父亲当儿子的堂兄闵谦镐的仕途非常顺利,亦可谓穷极富贵。1865年,闵谦镐以荫叙入仕。次年,闵谦镐参加科举考试,获谒圣文科状元及第。此后历任应教、吏曹参议、成均馆大司成、礼曹参判等职务。

此时的闵谦镐出任兵曹判书,负责高丽新军别技军。原本这个提议是中国要求高丽建立新军,以防被日本。但是中国不想让高丽建成什么像样的军队,所以只是提议而已。结果这位高丽兵曹判书闵谦镐为了搂钱,竟然搞出了一件极为奇葩的事情。从中国购买武器还是挺便宜的,中国教官既不想真的下那么大的苦工,也不没兴趣长期留在高丽。等中国教官撤离之后,高丽兵曹判书闵谦镐收取了不少贿赂,居然又请了日本教官来当别技军的教官。

以韦泽的老奸巨猾,他怎么可能反对这种事情呢。韦泽不反对,中国方面也就对此视若无睹。就在刚过了年没多久,高丽铁路与电报公司的副书记袁慰亭就找上门来。袁慰亭看着年轻,可闵谦镐也不敢得罪。袁慰亭把一份文件重重排在闵谦镐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气恼地说道:“闵判书!你们已经拖欠了14个月的铁路与电报总公司的工资。你这是准备如何处置?还要继续拖欠下去不成?”

袁慰亭不爽,闵谦镐心里面同样不爽。几年下来,高丽铁路与电报公司现在开始赚钱了。此时别说赚到的钱不给高丽朝廷分一份,中国方面还逼着高丽支付工资。其实谁不知道铁路公司这一年多来靠自己赚到的钱给员工发工资,不靠高丽朝廷,铁路公司照样活的很好。

不过闵谦镐嘴上不敢这么说,他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袁大人,高丽实在是国库空虚,若是能拿出这笔钱,我们早就拿了。别说铁路公司,现在连武卫营和壮御营的军饷都太久没发。”

武卫营和壮御营是由之前的京军五营军,也就是训练都监、龙虎营、禁卫营、御营厅、总戎厅缩编而来。京军五营军在面对曾国藩湘军入侵高丽的时候被打得很惨,正因为如此才有了组建高丽新军的呼声。

袁慰亭像是被闵谦镐暂时说服了,他也不再提出别的问题,只是强烈要求闵谦镐赶紧给钱。闵谦镐这等官场老油条对付袁慰亭这种毛头小子的办法多得很,只是一个拖字诀就让袁慰亭半个多小时毫无进境。袁慰亭说的口干舌燥,他暂时安静下来,开始喝水。看着袁慰亭那失望的表情,闵谦镐心中偷着乐,“你这毛娃娃和老子斗,你还是太嫩了!”

润完了喉咙,袁慰亭再次开口说道:“这个钱的事情我们还得讲,不过还有一件事,仅仅是春节期间,地方上的盗贼就偷了车站不少东西。我们是和地方上签了运货合同,货物丢了之后还需要赔偿货主。闵判书你觉得这该怎么办?”

“我们一定会派人追查那帮盗贼。”闵谦镐说的情真意切。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追查追查!根本没有追查出什么来!这次不能这么干了!”袁慰亭大声说道。

“那你等要如何?”被这么一个年轻人嚷嚷了这么久,闵谦镐也有些不耐烦了。

“既然你等办不到,那我们自己来追查。而且若是抓住了盗贼,我们要自行处置。若是不能震慑一下盗贼,这些人只怕是不会真的害怕!”袁慰亭说的斩钉截铁。

闵谦镐虽然生性贪婪,这些年干了太多混账事,可闵谦镐并不糊涂。如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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