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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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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我承受不了他身体的重量,奕泞搂着我翻滚了小半圈,我们的重量由他来承担,漏*点过后,静静躺在他胸膛上,聆听耳畔强有力的心跳,我竟没来由地有了一种死心塌地的感觉。
“为什么最近都不来看我?”我抽抽鼻子。
“我冷落的不是你,”奕泞伸手刮下我的鼻子,“而是后宫。”
“哦,原来我不过是她们中的一个!”我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醋意,“就是说,今天你在林子里遇到别人,也会放肆咯!”
“你说什么浑话,”奕泞皱眉,“我是牲口吗?随时随地乱发情?”
“哼,”我显然不满意他的答案,不依不饶地撅嘴起身,无奈一缕长发在翻滚时压在他身体下,结果,我不仅没能离开,还狠狠地撞回到他身上。
“我是有感情的人,我只会跟我爱的人做这种事情,”他伸手拂去我额上的汗,“有些事,我需要再保密一段时间,你太善良,如果过早让你知道,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灾难。”
他的身体再次覆上来,我赌气抵住他胸膛的手臂,也被他一手抓住禁锢在我头顶上方,“你放开,放开我。”我扭过头去不看他。
“兰新,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能相信我。”他的吻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皆能点燃我的漏*点,我不再挣扎,无言地承受他带侵略性的占有,极力忍住的呻吟在他一次次强烈的攻势下,终于变成了动情的吟哦。
树叶缝里洒下的阳光照射着皮肤,有些灼热,我们已经在厚厚的落叶上缠绵了整个上午。
“满足了么?”奕泞扶我坐起,拾起一旁散落的衣服为我穿戴。
“这句话,该问你吧?”我脸颊潮红,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回身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浑身酸软使不上劲,不然一定跳起来揍他一顿,吃干抹净了竟然还问人家这样不正经的话。
“我说,还不够。”他在我肩上咬一口,原本系着肚兜带子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邪恶地游移,鹅黄的肚兜尽管已经穿戴好,却并不能遮挡什么,至少,我背部的春光是一览无余的。
“别这样,”身体开始发烫,我寻回理智开口道,“出来很久了,她们会担心的。”
若我依了他,今晚上怕是要在这儿露宿了,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我就明白这种提醒很有必要。
第一百六十五章 朝朝暮暮长相见(一)
奕泞懊恼地叹气,“也是,还有一大堆奏折等着去处理呢,晌午,奕也会来养心殿等我的。”
“那还不快走,”我自己拿过肚兜和里衣穿戴,好不容易才系好肚兜的细绳,下一秒却又别奕泞一把扯下,“干吗啊?”我不解地回头,看到奕泞眼中浓浓的欲望。
“我说过还不够,”他从身后环住我,滚烫的唇在我背上游走,时轻时重的噬咬让我再次咬紧下唇,身体已经很累,但是却无法拒绝他的求欢,被压倒在落叶上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背对着奕泞,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仍然能感知身后那一股强烈的欲望似乎要将我吞噬。
昏睡了许久,这是我这几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尽管奕泞在忙碌,我却任由自己沉入梦乡而不去回应,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睡得香甜。
奕泞穿好衣服将我抱起,没好气的看着我,我自知理亏,这个时候睡着确实很伤他的自尊,“人家累了嘛,”我吐吐舌头,抬头看天空,才惊觉已到晌午。
我伸手去拿一旁的衣物,这回,奕泞倒是很体贴地为我一一穿戴好,“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
我愣了愣,他在为我细心地扣着盘扣,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你会来见我的吧,我已经等了很久,不在乎多等一阵,不过,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消失那么久?”我是个很健忘的人,等到有一天将你忘记了。我们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了,我在心里说道。
奕泞伸手搂我入怀,“我也想天天看到你。只是现在,不允许这样。。wap;16K.Cn更新最快。”为什么不允许。为什么?我在心里大叫,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窝在他的怀里低泣,奕泞从未见过这样感伤的我吧,他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将我搂紧。
泪水被风干,脸上有些痛,这种细微的痛楚提醒我,该离开了,我松开他,将散乱地头发梳拢。
“等等,”奕泞再次出声,我迷茫地回头,他突然吻住我。一颗微苦的药丸送进我口中。
“是什么?”我还是掩饰不住慌乱,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让我吃药。
“让你不至于太虚弱,”奕泞淡淡回答。唇上还留着他地温热,我无法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谢谢。”我站起身。这种药丸的作用我并不是不知道,宫中只有皇上才有。从前在养心殿,我无聊时四处翻找玩意儿时曾看到过,因为好奇,我也试过味道,与今日地没有两样,不就是担心我怀上孩子么?呵,我在心里苦笑。
“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吞下去的。”我转身,踏着落叶离去,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我再没有回头,因为害怕自己再无勇气离开,奕泞啊,你不愿让这场漏*点留下痕迹,那我是否,又将回到从前,继续我漫长的等待?只希望,你不要再让我空等,不要让我的记忆里失去你地痕迹。
蹒跚着走回储秀宫,看见白溪在宫门口张望,生怕她看出什么,我赶紧挺直脊背,将仍然有些凌乱的头发抓了几把。
“主子,出去大半天了,奴婢担心呢,您也没有托人传个话来,是不是去了别的娘娘宫里。”白溪拂了拂我额前的刘海,看到我的浅色衣衫有些脏乱,不禁皱起眉头。
“不是,我四处去逛了逛,难得出门嘛,有的地方不好走,衣裳弄脏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那奴婢去帮您打盆热水洗洗吧,没有伤着哪里吧?”白溪关切地问,我有些鼻酸,摇摇头,赶紧走进房间。
碧痕和锦瑟打来热水装满浴桶,白溪又准备了干净衣裳,我挥挥手让她们都出去,不想让她们看到我身上的痕迹,不仅因为难堪,还因为奕泞说的那句话,他冷落的是整个后宫,我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冷落她们地同时独独宠幸了我,这不是得意的资本,而是麻烦。
借口天气冷,让白溪给我准备了高领的旗装,脖子上地痕迹太清晰。“主子,您从前总说高领的衣裳难受,喘不过气呢。”碧痕没心眼地说道,确实很少见我穿这样地衣服,我没吱声,继续看我地诗词,白溪在一边拽了下她,让她出去端午膳。
“主子,这两天休息的可好?”白溪将碧痕端来地午膳摆在桌上,我摸摸肚子,精致的菜色让我胃口大开。
“还不错,没见我精神好了许多?”接过她递来的白玉碗,呼噜噜喝下一碗汤,“味道真好,是御膳房做的吗?”
“不是,您说那里做的菜不合口味,这几天啊,都是奴婢自己做的,主子觉得开胃那就好。”白溪谦虚地笑笑,难怪从那天的豆瓣清粥开始,味道就不一样了,原来换了大厨啊。
“还是你贴心啊,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端起饭碗边吃边咂吧嘴,“这个鱼丸好吃,还有这个酸辣的凉拌菜,恩,也不错。”我吃得兴起,直到自己实在吞不下了,才发现已经三碗米饭下肚。
白溪在一旁看着,“主子,您喜欢吃奴婢做的菜,可真是奴婢的福气。在这后宫里,给您做一辈子饭菜,当一辈子奴才,奴婢都愿意呢。”
“哎呀,说什么煞风景的话,收了吧,我得去园子里走走,撑得不行。”我做个鬼脸,站起身出去。
还没等我踏出储秀宫的宫门呢,远远就见两个桃红柳绿的人儿走过来了,打前头的人怀里还抱了孩子,待到近前一看,可不是懿贵妃和云嫔么?
“今儿天气好,来看看姐姐,可不是要出门了吧?”兰儿远远地招呼着,我客气地笑笑,站在门口等着,散步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不知道,她们今天来所为何事。
“给兰妃娘娘请安,”云嫔依旧恭谨,我扶起她,领着三人去厢房,白溪听到我们的说话声,赶紧准备了香茗和点心,当然,还不忘给载淳准备小玩意儿。
“今日怎么有时间来啊?”载淳在他母亲怀里安静地看着我,看上去就知道是个老实安分的孩子。
“来看看姐姐,说说知心话儿。”兰儿越来越会说话,云嫔静静坐着,红着脸并不出声,“前会儿云嫔去了我那儿,说起姐姐来,好像很久没来看您了,就邀了她一道来,不会打扰吧?”难怪云嫔比从前更安静,原来是个陪客。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朝朝暮暮长相见(二)
“说的什么话,我这储秀宫里安静了多少日子,巴不得你们来热闹热闹呢,”我言不由衷地说着客套话。
“咦,这个是什么?”桌上的竹筐里有用碎布做的小玩偶,原本做了个女娃娃,早前让白溪送去给了小公主,闲着无聊又做了个男娃娃,本想一块儿送去咸福宫,没想到被兰儿看到了。
“兰妃娘娘手真巧,”云嫔伸手拿过来,研究着细密的针脚,“我学多久都学不来的。”
“唔唔,”兰儿怀里的载淳看着娃娃,眼睛突然亮起来,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想要从云嫔手里拿过去。
“阿哥拿好,”云嫔看出他的意图,将娃娃放进他怀里。
“唉,都一岁多了,也没点长进,教他识文断字总是哭,丽妃那边的小公主如今都能背唐诗了,他就连几句话也说不清楚。”兰儿有些生气,怀里的孩子兴致勃勃地玩着娃娃,他根本不明白母亲在气什么,扯着小布偶的胳膊腿儿,咿咿呀呀的叫着。
“别玩了,”兰儿恼火地拽过玩具丢到桌上,云嫔坐在一旁尴尬不已,被夺走玩具的载淳免不了一场大哭。
“哎呀,你看你,”我实在忍不住,起身从她怀里抱过孩子,“你既然当我是姐姐,就给我点面子,别凶孩子行不行,他才多大,什么识文断字,只要他健健康康的,那就比什么都好。”
“我这不是生气嘛,”兰儿端过杯子喝下一大口花茶,“我往后还不得指望他,我这做母亲的也是希望他将来有出息嘛。”
我轻拍孩子的背。。1^6^K^更新最快。他渐渐止住哭,攥着我的衣裳领子蜷成一团。“孩子挺听话地,你别吓到他。这可是后宫里唯一的男娃娃呢。”我亲亲他的小脸,清秀地面孔依稀有奕泞的轮廓。
“后宫那么多佳丽。皇上正当盛年,谁知道往后还有多少皇子皇女呢,”兰儿颇忧虑,“就说姐姐吧,皇上独宠你。后宫可是人尽皆知,料不准明儿就添下个小阿哥呢。”
我只当没听见这话,松开孩子地手,想把他送回他母亲怀里。
兰儿起身来接,无奈孩子竟有些惧怕她,抓住我的衣领上的盘扣不松口,小手指还紧紧地扯在扣子上。
“这个小坏蛋,”兰儿瞪了孩子一眼,冲我笑笑。使劲掰开他手指。
“哎,别,小心弄伤他。”我拍拍孩子的小脸,解开领子上的盘扣。等他小手滑下。这才将他送还给兰儿。孩子仍旧在母亲怀里扭来扭去,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姐姐。他这一会儿够闹腾地,我们先走了,你清静些。”兰儿抱稳孩子,云嫔也起身行礼,跟着退了出去。
“主子,懿贵妃今儿来是什么意思啊?”白溪站在桌边收拾茶杯边问道。
“我哪儿知道,或许就是来看看吧。”云嫔向来谦和,兰儿既叫她一起,想必也没打算生什么是非,我在宫里安静了这么久,安静到大家都快将我遗忘,从前认为我带来的压力与威胁,也应该都遗忘了吧。
是不是每次安静过后,就会狠狠地热闹一场?用上狠狠这个词,是因为这热闹来得太突然,太猛烈。我仍如往常一般在储秀宫里安静地生活,殊不知自己已经被卷进一桩丑闻。
五月天,很是闷热,真真让人闷的不是天气,而是流言,宫里传得风生水起,说是某某妃子夜会情郎,还说两人缠绵整夜,隔日清早被奴才发现她偷偷溜回宫去。
后宫就是个滋生妒忌、罪恶与无聊的地方,当锦瑟把这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回她一句,以后少跟别人聊八卦。
她是从小姐妹那里听来的,据说宫里已经快传遍了,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呢。储秀宫里丫头向来不传这些有的没的,因我时常叮嘱她们,以讹传讹是很可怕的,你讲别人地八卦正起劲,说不定那女主角就安你头上了,听到什么都不要吱声,置身事外,安全第一了?”大早的,还一口粥还没吞下去,白溪也神神秘秘地说起这事儿来。
“你们是怎么啦?她小丫头不懂事儿,你也跟着瞎起哄啊。”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宫里是非多了,还要添几桩,平日里怎么交待你们地!”
“锦瑟跟碧痕说的时候,我可是用心在听着,这回被传地不是奴才,可是主子啊,且不说造谣者地险恶用心,就说这被传的人,该会得到什么样地下场?要是说别人,奴婢随他们怎么讲,可我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白溪掩上门,“主子,好像是冲着你来的。”
“什么?”我搁下粥碗,“你为什么这样讲?”白溪是精明人,从来不会乱说话,看来宫里真的传得很过火了,只是,为什么会扯到我身上呢?
“夜会情郎的事,没胆子的人肯定做不出,皇后掌管后宫可是极严的,入夜了各宫的管事姑姑就会安排主子歇下,更别说丫头们。宫门是肯定出不去的。”白溪管理储秀宫诸事,因而我这里就没有派别的姑姑来,这么说,唯一有可能犯忌讳的就是储秀宫的人咯。
“那若是胆大的侍卫来私会情人呢?翻墙进来也不是不可能。”我怎能平白无故地陷入后宫门事件中呢,关乎清白呢。
“主子忘了,除了您和皇后,各个宫里都有两位以上的主子,懿贵妃那边还住着如贵人,琪嫔和云嫔住在一处,就连润皇贵妃那里,也都住了两位常在呢,皇后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互相照顾,互相监督,”要是哪个宫里的小主出了丑闻,另一个肯定会立马去报告,借以邀功,可是谣传里说得很清楚,是奴才发现了主子的丑事,白溪说得很明白,宫里传来传去的结果就是告诉大家,储秀宫里出了红杏出墙的女人。
“我不是死定了?”我似在问白溪,又似在问自己。可是没做过的事,你要我怎么认?
“你是知道的,我可从来没有半夜不归过。”我有些心虚,造谣者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把我名声搞臭,总觉得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奴婢是您的人,做的证谁信?”白溪很是苦恼,“为今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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