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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白首太玄经-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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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柔精神一震,此时距离之前已经过了许久,最少有一个小时,她都要睡着了。

但在这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之下,她猛地又来了精神,瞬间便瞪大了双眼。

在她的对面,龙珠之中金色龙形虚影翻滚不休,一股股威压从里面透出,充斥在房间内,让何婉柔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感觉到一股压力。

很大的压力!

就好像泰山压顶,让她的双肩越来越重,恨不得趴在地上。就连心中也堵堵的,难受的感觉,让她几乎想要自杀。

就在这时,忽然赵玄又是一声轻斥,万钧巨力凭空消失无踪,龙吟之声竟变得凄厉,转眼间,又仿佛过了万年,何婉柔忽然感觉眉心一重,似乎是被什么击了一下,同时身体似乎被什么力量洗刷了一遍。

噗通一声,手中一实,龙珠落入掌心。

原来就在刚刚。赵玄将龙珠抛了出来。砸在何婉柔额头。又掉入她的手中。

只见这时龙珠已经恢复之前的模样,通体灰色,表面坑坑洼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神异。

赵玄轻轻喘息片刻,略有些虚弱道:“好了,龙珠已隐,暂可保你三十年安稳。”轻轻的站起身,向房间外面走去。

何婉柔呆了一呆。忽然叫道:“等一下!”

赵玄回过头:“何事?”

何婉柔语塞,呐呐道:“谢……谢谢你。”

“不必,因果纠缠而已。”赵玄淡淡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何伯明一直守候在门旁。见赵玄出来,忙问道:“怎么样了?成功了吗?”

赵玄点头道:“幸不辱命!”

何伯明闻言神色大喜,但紧接着,却又变得忐忑,小心翼翼道:“那婉柔百鬼缠身的……”

“这个贫道还没有办法。”赵玄回头看了一眼,道:“令女的问题不在体质。而在命格。逆天改命的方法贫道有,但在此却行不通。不过何先生也不必担心。令女最短还有三十年阳寿,龙珠才会再次失效……”

原来龙珠隐藏命格的功能也是有期限的,当然这个期限不在龙珠,而是在施术的人。

当初赵清都之所以敢言若自己来不了,就让“青年赵玄”来解决,就是因有龙珠之故。

不求彻底解决何婉柔的百鬼缠身命,只求能够得到延迟。

只是这样一来,何婉柔的命是保住了,但能够化解其中的因果吗?

赵玄感受着依旧捆绑在元神上的那根因果线,不禁摇头苦笑。

因果,易结,却不易解。

他现在完全可以拿着龙珠填龙脉里,彻底化解他与天道之间的那道因果,但他却不能那么做。

如果真的那样做,那他第三道与何家的因果可就解不开了。

或许何婉柔离了龙珠就会死,但因果会因一个人的死亡而消失吗?

人生一世,从来不是孤苦一人,何婉柔有家人、有朋友,他死了,因果自然会转接到别人身上。

就算赵玄能把何伯明也杀了,但这一世没了,还有下一世。

如果不按照真正的办法来,那只能生生世世永远纠缠下去。

但真正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呢?

赵玄不知道。

甚至连他之前的两段因果,他也解得稀里糊涂的。

就好像他也结的稀里糊涂一样。

毕竟他的因果是‘他’硬塞来的,与寻常因果的结算方式肯定也有着不同。

他能做到的,就是向着自己对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下去而已。

后面

何婉柔也从书房走出来。

何伯明立即舍了赵玄,围在女儿身边,关切的询问着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赵玄听着后面父女俩的谈话,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知道如果自己死了,因果又是如何承接下去?

自己在这一世无牵无挂,孤苦一人,而且因为有着元神的存在,若是死,必然是形神俱灭,绝无转世之说。

若是自己死了,因果是不是也会消失无踪呢?

这是一个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他绝对不会去寻死。

只是这个问题一经出现,就立即在他心中扎根,无论如何也挥散不掉。

正自思索间,忽然何伯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赵先生,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赵玄回过神来,转头道:“何先生请讲。”

何伯明干咳一声道:“那个……不知赵先生是否婚配?”

赵玄挑了挑眉毛,看着何伯明,失笑道:“贫道乃修道之人,怎会娶妻生子?”

何伯明讪讪道:“不是有的道士也能结婚么……再说了,赵先生一表人才,人中龙凤,难道就没想过男女之事?”

“何先生有话直说吧。”赵玄不愿再与对方卖关子。

何伯明看向一旁的女儿,刚要开口,就被何婉柔打断道:“爸……”

第二百四十五章蘸酒写诗干不了

“爸,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还是早点回去吧。”何婉柔本来面色还可以,只是当何伯明把目光转向她,瞬间猜到了什么,神色一冷,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紧接着又转头对赵玄道:“赵先生,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一会儿我就让人把钱打到你卡上。”

“婉柔!”何伯明神色一恼。

赵玄摆摆手道:“不必了,百鬼缠身的命格没有真正解决,贫道也不好意思收钱,倒是傅姑娘……”转头看向傅红绫道:“贫道的三千三百万,不知何时能够到账?”

傅红绫一呆,没想到赵玄不收何婉柔的,偏收她的,脸上有点挂不住道:“你确定真的给我把劫难解除了?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赵玄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现在出去,如果今天死了,你的钱贫道一分不要。如果没死,明天一早就把钱打给贫道。只是贫道这里从不拖欠,若是你明天没死,也没把钱打过来,恐怕贫道要亲自从中取一个。”

从中取一个?

取钱?还是取命?

傅红绫心底一阵寒冷。

赵玄说这句话的时候,轻轻松松,面不改色,但其对生命的漠视显露无疑,傅红绫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此等轻言生死之人。

别人谈到生死或许只是玩笑,而他却给人一种恐惧的真实感。

简单来说。他真的会杀人!

傅红绫心中砰砰乱跳,忙道:“不……不用了,我马上就打给你。你卡号是什么……”

赵玄哪里知道对方一时间会想那么多,诧异对方转变快速之余,随口将自己的银行卡账号说出。

傅红绫闻后紧忙去转账。

何伯明自刚才就一直皱着眉,这时请赵玄坐下,问道:“赵先生,不知您现在在哪里下榻?”竟是起了将赵玄留下的心思。

何婉柔现在的百鬼缠身命还没有解决,何伯明又不知道赵玄到底有没有用龙珠把何婉柔的命格遮掩住。相比于赵清都。赵玄给他的信任感毕竟低了一层。更何况,就算赵玄真的把何婉柔的命格遮掩住,鬼知道三十年后赵玄还会不会再回来?

他之前就想撮合赵玄与自己女儿。无外乎是看中赵玄的能力。如今见女儿不愿,自己也觉得自己欠考虑,但却也想留下赵玄,以备不时之需。

闻听赵玄刚刚来到这个城市。还没有找到住处。马上邀请道:“赵先生师徒都对我家大有恩情,来了这里,自然没有让赵先生住旅馆的道理。如果赵先生不嫌弃,不如就住在这里怎么样?”

赵玄闻言心中一乐,暗道:“瞌睡来了就给送枕头。”他正愁找不到机会留下,免得他离开之后,何婉柔把龙珠搞丢了。闻言哪有拒绝的道理?大点其头道:“如此就麻烦何先生了!”

“不麻烦,不麻烦。”

何伯明眯眼一笑。似乎十分开心。

……

“喂,我爸爸把你留下来的。你不住他那去,住我这里做什么!”何婉柔看着赵玄就一阵来气。

昨天何伯明把赵玄留下来,何婉柔还以为她爸爸是要让赵玄住他那。没想到何伯明离开的时候,竟然让赵玄住自己这。更没想到的是赵玄连推辞都没推辞,点头就住下来了。

这么没皮没脸赶都赶不走的行为让她如何不气?

此时正是清晨,灿烂的阳光直射进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

赵玄坐在窗台,背对着窗口,左手持扇,右手拿毛笔在扇面上一笔笔勾勒,阳光照耀下,让他的身影布上一层圣洁。

面对何婉柔的呵斥,他仿似没有听到般,依旧全神贯注的用毛笔在扇面上画着什么。

何婉柔越看越来气,蹬蹬蹬走到近前,待看清扇面,忽然动作一顿,嘴角掀起一丝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画画呢,原来只是装模作样!”

却见赵玄手持扇面上空无一物,只是一张白纸,在扇面上“作画”的毛笔上也没有半分墨水。笔尖处虽然也是湿润的,旁边也摆着一个碗,赵玄还时不时的拿毛笔往里蘸两下,但里面盛的却不是墨水,而是清水……不,是酒水!

淡淡的酒香味漂浮在窗台四周,混合着窗外的花香,芬芳四溢,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赵玄面对何婉柔的耻笑,表情不变,面色如常,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道:“何姑娘岂不闻‘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

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

什么意思?

何婉柔才懒得管什么意思,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扭头便离开了窗口。

她可没兴致与赵玄啰嗦!

既然赵玄已经住下了,她又没办法改变她父亲的决定,只要赵玄不骚扰她,爱住住去!

后面,赵玄抬头看了一眼何婉柔的背影,无声一笑,低下头继续用蘸酒的毛笔在扇面上写写画画。

所谓‘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是说的吕洞宾的一则故事。

传说吕仙祖历江湖山水,有一天到了江西庐山的真寂观,坐在一井旁,正在擦拭手中的宝剑,来了一名道士,自我介绍名叫侯用晦,问吕仙祖:“你常带剑出游,走江湖,剑有什么用?”

吕祖答:“天下一切不平事,都可用剑铲除!”

侯道士听吕祖这么一句话,就感到这个人不平凡,于是。邀他入观招待酒果,聊天之间,两人论道述志。侯道士并于言谈之间,大夸吕仙祖,道:“先生道貌清高,必非风尘中人!”

吕仙祖心里明白,这道士给他戴上高帽子,只是想探听他的底蕴。因而只是微微一笑道:“萍水相逢,且喝个痛快。人生难得一知己。更难得一醉。来!我们大口的喝酒,谈这些身世有什么意思?”

吕仙祖喝得大醉,拿起一只筷子。醮酒在壁上写诗,诗说:

欲淬锋铓敢惮劳,凌晨开匣玉龙嗥,

手中气概冰三尺。石上精神蛇一条。

奸血默流随水尽。凶顽今逐渍痕消,

削除浮世不平事,与尔相将上九霄!

吕仙祖用筷子醮酒在壁上写诗,随写随干,好像看不见什么字迹,可不一会儿,竟见墨迹灿然可见,且笔力透过壁后。

侯道士见此不禁大惊。大为叹服,于是再问:“剑法如何?请稍赐教。”

吕仙祖答道:“有道剑。有法剑。道剑能出入无形。至于法剑则只是一种剑术,是俗眼也能分辨高低的,这不过是一般道士用剑术除妖去祟而已。”

侯道士于是再问道:“如果一个剑客用道剑杀戮奸人头,在大庭广众人群中,岂不是太惊世骇俗,令人不忍吗?”

吕仙祖说道:“人以神为母(根本),气为子(表象);神存则气聚,神去则气散,道剑只在戮杀他的精神,则人将自行丧亡,或者以他人之手制伏他,就是以天道相克,惩罚顽劣恶徒。”

吕祖这一段论剑之道,说得明白一点,就是说,用道剑杀人,未必见人头落地。而只是戮其人之神,神灭则身亡,又如民俗中所谓天打雷劈,不也是杀人的一种吗?

侯道士听了,不禁更为叹服,说是真仙的论剑。至此,方始起立向他一鞠躬:“请问大师贵姓高名?”

吕祖说道:“不瞒你说,我就是吕嵓也。”说完,便把手中剑向空中一抛,化成一条青龙,一跃而上,跨龙而去。

赵玄早已成就道剑,但蘸酒写诗,却只是一时儿戏。

他此时手中的折扇,是他小妹赵灵儿赠与他的那柄‘云纹龙牙折骨扇’。

此扇也不知是何材质所造,普通笔墨竟然留不下半分字迹。

赵玄也是一时无聊,这才想到“蘸酒写诗诗不干”的这则典故,以酒代墨,在扇面上写写画画。

至于他所写的画的,是否会像吕先祖一般再次显形,就连他也不知道。

只是……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何时,一缕淡淡的墨香,在房间中飘起。

……

何婉柔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刚打开门,就被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这才想起家中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抬头向窗台望去,只见赵玄依然保持着早晨的姿势,手持折扇,在窗台前写写画画,也不知是不是一天都在做这一件事。

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却无心上前谈话,径直上了二楼。

这倒也十分符合她冷淡的性格。

只是之后一连数天,赵玄始终都坐在窗台,保持着一个姿势,似乎从来没有动过一般。

这天周末,何婉柔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走到近前,问道:“喂,你整天在这写写画画,难道就没其他事了?”其实她还想问:就算没别的事,难道连吃饭都不用?只是她虽然没看见过赵玄吃饭,但也没看到赵玄不吃,一时间也无法确定。

作为一个成功的人,没有办法确定的事,还是藏在心里为好。

但见何婉柔刚说完,赵玄笔锋忽地一顿,似乎刚想起来般,一拍额头,恍然道:“你不说我还忘了,确实还有其他事要做!”夸的一声,将折扇一合,笔、酒、茶杯相继收起。

何婉柔:“……”

我只是问问而已,要不要这么给面子?

她哪里知道赵玄是真的忘了事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沿途顺手救幼小

却见赵玄十分快速的将笔、酒、杯、扇一干事物相继收起,整了整着装,对何婉柔一拱手道:“多谢何姑娘提醒,贫道还有要事去做,晚上就回来,何姑娘不用送了。”然后在何婉柔呆滞的目光下,飘然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何婉柔:“……”

送你妹啊!

谁打算送你?

巴不得你这辈子不要回来好不好!

只是赵玄毕竟不可能听到她的心里话了。

从何婉柔家里离开,来到大街上,赵玄掰着手指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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