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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5部分

可爱-第1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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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揉弄,舒服异常,阵阵热流在腹中冲荡,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双手抱紧海天。

海天松其裤带,把那裤儿褪下一半,只觉一股香气迎面扑来,又见英儿双腿还不甚丰挺,但白而细腻,那腹下之耻骨处,与那鹅头一般,凭空悬翘一道肉缝,又白又嫩,略夹微红,令人谗涎。他扒开英儿那阴唇,只见那东西,丰满圆润,小阴唇之间有一膜儿,中间有一小孔,只有针头般粗细。

手抚在上面,柔柔绵绵的,温温热热的,海天虽觉欲兴勃勃,却不忍把手指插入其中,怕弄坏了那可爱之物,英儿此时禁忍不住,轻轻吟唱起来,腿儿抖动,裤儿已滑于地上。

海天把英儿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褪下自己裤子,那玉茎不由直挺立将起来,英儿看他如此之大,不禁怕了起来,心中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恁大之物,何以入得进去?

海天扶玉茎对准春穴,只轻轻一顶,那英儿就叫了起来,此时那膜儿尚未尽破,英儿哀叫道:“公子慢些,好痛。”海天把那玉茎头冠轻抵在那膜儿中间,叫声:“乖乖忍住,少时便好。”说罢把那头儿在上面轻弹几下,擦的那头儿一阵麻酥,玉茎不禁又硬茬若许,英儿痛的叫了起来,伸手想抓住玉茎,海天立时握住她双臂,按于床上,伏下身子,腰部稍一用力,那头儿顶了进去,只觉英儿在身下一阵抽搐,痛的眼汪汪,咬紧了唇,好似断了气息。

海天把那玉茎慢慢向下插送,英儿叫了起来:“公子,饶了我罢!可疼死我了。”海天道:“莫怕,既做了女子,早迟都要难过一回的。”说话之间,玉茎已捣了进去,英儿痛得昏迷过去。一双腿儿时缰时缩。

海天见了,忙停了抽动,静了一会,英儿方才慢慢腥来,额头已沁出少许汗滴,海天方才慢慢抽送起来,过不一时,英儿觉得舒服些,疼痛亦轻了许多,方轻轻哼叫起来。终尝到个中妙味矣。

海天看他情态娇媚,存心想逗逗英儿,便道:“小乖乖,是不是还痛,我还是拔却罢。”英儿叫道:“不!”说着,抱紧海天腰部,海天遂放心抽送起来,他挺起身子,站于床下,屁股前挺后缩,抽插不止,英儿也随着一前一后,口中淫叫不止。

抽送百十回合后,海天不时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压在英儿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挤得露出两个小圆球,那阴囊不时压在阴蒂之上。英儿舒服的如死去一般。

海天挺起身子抽送几十回合,然后把身子压上去,每次,英儿都感到那头儿快要插穿了自家小穴,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他俩便如此这般地弄了几十回合。

英儿只觉大腿根部似没了知觉,浑身酥软无力,好似身上骨儿俱被抽取了一般,最后,英儿躺于床上,一动不动,只是任凭海天在两腿之间用力抽送。

过不一时,海天不觉泄了,方停下抽送,把那玉茎拔了出来,躺在英儿身边。

再看英儿私处,只见阴中鲜血溢出不少,稀疏几根绒毛儿已被弄湿,贴于私处,海天随即用绵布与她拭的干干净净,把英儿搂在怀中,让她歇息一会。

未几,英儿爬将起来,坐着套上衣装,下的床来,只觉双腿无力,站立不稳,险些跌倒,海天忙上前扶了,扶到床边坐下,疼爱地将其搂在怀里,又歇了一会,英儿才羞羞的走出书房,回去了。有诗为证:

白云绕山巅,仆女围主转;

才食秋兰肉,又把英儿缠。

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欢。

悠悠岁月逝,只把红脔恋。

此时,秋月、张生二人还未回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餐英嘬兰风情醉

词曰:

有个美人,海棠标韵,飞燕轻盈,酒晕潮红羞嫦娥,一笑生春。

为伊无限关心,更说甚巫山楚云斗帐香消,纱窗月冷,着意温存。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已是次年春天,镇江府内一片繁华,商铺林立,酒旗招招,人流如织,商贩如云。

是年,海天已十九岁。次年即为大考之日,海天意欲功名,遂于家用心苦读。

且说这日,海天在家无事,连日苦读令其疲惫不堪,遂把书籍放于一边,静坐于书房中,闭目养神。当忆及玉娘远去,美娘不知何时再见,昔时恩爱绸缨,恍如梦寐。未知何日重谐,以了却相思夙债。仰首沉吟,凄凉万状。

忽见来旺手中拿一柬贴,递与海天道:“梅相公今晚请公子赴席,可去么?”

海天道:“可知是甚么席?”来旺回答:“却不曾问得明白。”海天猜疑不定。

那梅相公名唤梅玉庭,是海天十五岁时,参加乡试所识之人,经一席交谈,甚觉志同道合,便结为兄弟。

梅家乃镇江府望族,其祖曾供河洲知府,与方家世代交厚。其妻亡过,续娶本府萧主事之女萧月英为继室,年止二十二岁,艳丽无双,杏眼桃腮,道不尽她风流媚致。而玉庭天性不喜女色,酷爱男风,道把这如花似玉的美人丢在一边,怎不生出事来?玉庭有一妹,年已十六,名唤素兰,人物标致不消说得,且善诗赋,兼能剪雪裁冰,会裹能妆,丰韵百态。海天思及至此,不觉隐隐一笑。

海天待至天晚,打扮齐整,径到梅府来。

阁人报右,梅玉庭恭身笑迎,二人挽手进厅,但见灯烛辉煌,珍馐罗列,止有一席酒诞,并无别客。

海天问道:“还有何客,请来拜见!”玉庭哈哈大笑道:“就是尊兄一人,别无他客。”遂请海天坐于东席,自己西席相陪。

饮了数巡,海天道:“请问梅兄,此席为何而设?”玉庭笑道:“大比将至,小弟愚意,欲邀众友结个文社,以会诗文,以待将来窗战,与兄商议,此举不知可否?”海天大喜道:“我久欲结社会文,此乃名士才子所为,有何不可?一应资用,俱是小弟分值便了。”

玉庭不胜欣悦道:“不想吾兄亦有此豪兴。”遂彼此欢呼畅饮。

饮不多时,海天听得堂内俏语笑声,把眼瞟帘中。见一妇人生得轻盈袅娜,风流飘逸,犹如仙子临风,年约二十以外,又见一闺女,年轻许多,约有二八,比那妇人更美,幽闲雅意,娇媚动人,别有佳趣。

海天不觉魂飞天外,坐立不安,花心涌动,又觉不适,乃起身告辞,约定会文之期。玉庭再留少饮,海天谢别,送出大门,一逞到家,一夜眠思梦想,籍寐不宁。

梅家姑嫂自于帘内瞧见海天,二人暗暗心慕,深为海天风流俊雅之非常美貌打动,交相称赞,一个知丈夫要结社会文,心中暗暗打算,思量钩来尝尝;一个春心微动,惟愿同偕伉俪,方称才貌佳偶。暂且不题。

韶光迅驶,不觉已是天中佳节,梅玉庭发贴知会诸友,至期齐集家中,拟题作文,好不高兴,文成继之以酒,雄谈阔论,出史入经,尽皆酣然而散。

因梅玉庭尊海天为社主,才情又与众不同,遂留于后花园中书院下棋,以便时常讲究。

海天心中亦有两美人索击,巴不得籍此稽身,或可邂逅一时,于是打发来旺回家道知。

海天遂在园中读书,玉庭不时陪着,说古论今,却也尽兴,只玉庭常有事务出行,海天顾影少趣,未免寂寞无聊。

那月英起了与海天相见之念,一时也过不得,闷闷的日捱一日,堪受相思之苦。及至社期过了,晓得丈夫留那人儿在园中安歇,心中不胜欢喜。

耽延数日,有心打扮得齐齐整整,来到素兰房中,含笑道:“小丫鬟对我说,园中石榴花盛开,比往年更加繁华。池内荷花也开了无数,我同你去看看。”

素兰道:“闻得园内有生人在,我们怎好去游玩?”

月英笑道:“我实爱他,不像你暗中相思,那又何苦。不若前往,或能成就心愿,也未料得。”

于是二人说说笑笑,轻挪金莲,来至园中,果见柳阴深处,花发粲然,文饰曲径幽闲,鸟啼自在签簧。

 473寐春卷3

 

望繁因昨晚醉酒,留与朋友家中,至午后才回,家中发生之事,自是不知。

第九回瑶台唯见丽人影

词曰:

今宵何夕,月痕初照,等闲间一见犹难,平白地两边凑巧。向灯前见他,向灯前见他,一似梦中来到,何曾心料,她怕人瞧,惊脸儿红还白,热心儿火样烧。

上回提到,那瑶娘与傅悦阳订婚之后,因双方亲人连续先逝,婚事尚未成。

海天姑父身故之后,方贵娘见海天表姐成人,正当完婚,又想丈夫早逝,子嗣鲜出,家业靠谁?遂托媒人将悦阳招入为赘。

谁料想这悦阳虽为人情正,年仅二九,有翰林遗风,却擅龙阳,如漆似胶,遇女色,倒窟拔蛇,推家如是,人人欢喜,独悦阳厌恶其前,而视后庭,如蜂见蜜,百样钻求,不惜银钱,佳人如嫦娥,亦不着眼,女子见他风姿,倒贴私金,彼亦不肯。与瑶娘成婚之后,只将她抛与一边,不管不睬,却包一俊俏书生于家中厮混,瑶娘甚不遂心,遂羞辱悦阳一场,谁料那傅悦阳一怒之下,竟携那书生远循江浙而去,只留瑶娘一人与寡母同处,可叹瑶娘如此一美娇娘,竟独守空房,怎不令人心寒。

话说海天将银数两,交与望繁,托望繁备办寿礼,望繁方知海天乃方奶奶内侄,忙道:“原来相公为方奶奶内亲,小人服侍不周,得罪了!”海天忙道:“不碍,不碍,小生还要老繁大哥呢!”二人客套一番,望繁遂代海天进城,同来旺照单置办礼物。次早海天命来旺同店小二。扛抬礼物入城,海天随后亦入城。

三人行至邱宅门口,礼物先进了,来旺又回来,仆人引海天入于内庭,贵娘这日亦不开东阁,止不过内眷女客而已,并无设大筵席,虽有二三十家送礼,俱是退回,老爷不在,亦不想做轰轰烈烈,言不做生日,邻舍皆不闻,因此家中不甚热闹。

这日,邱家仆人邱瑞步入外庭,见是客店小二,抬进礼物,心下疑惑,自想我家奶奶不做生日,店家姑娘送礼物何为?因问道:“小二这礼物是为那般?”

来旺忙道:“我这礼物千里以外送来的哩。”随取礼单,递与邱瑞,邱瑞持贴入内,道知来历,贵娘同瑶娘展开礼单一看,上面写的是:“侄男方君调顷首拜。”

贵娘同瑶娘绕同看礼单名贴,想有多时,想不起这送礼之人是谁,看其礼物甚丰,遂道:“这是谁人,用此重礼。”乃至看后面是侄男,有海天名字,贵娘道:“我因多年与镇江府无人往来,不知此是何人,瑶儿你同我去看看礼物,向来人问一问,便知端的。”忙令邱瑞将门掩闭。母女二人,齐至庭中。

来旺一见一位老人家在前,一姑娘在后相随,料想是公子姑母与表姐,忙忙跪下道:“姑太太,小人来旺给你叩头。”贵娘闻听此人称自己姑奶奶,心中不觉一动,问道:“你是何处来的。”来旺道:“小人是镇江府方相公家的仆人,同我家公子来此探望姑奶奶,不想巧遇姑奶奶做寿,特奉上寿礼,以表孝心。”

贵娘道:“我离家甚久,不知是那一派。”来旺道:“小人的相公,姓方名雄俊,字海天。”贵娘一听大喜道:“呵,原来是我亲侄儿,我正盼他,他却已到了,他现今身在何处,快快将他请来。”来旺道:“公子同小人一齐来的,现在外厢。”

贵娘令邱瑞道:“快请方相公进来,快。”

邱瑞应诺出去,贵娘立于庭前看罢寿礼,道:“瑶儿你舅父虽已早故,但你那舅母善于持家,家业尚可,你看此礼不啻百金之外,且今舅母的家中,可见还有成品之人,来此光隆门声,也是你外祖一脉,方家后继有人也。”言未已,只见邱瑞引海天进入大门。

母女抬头远睹,但见海天头戴月玉纱头巾,面如美玉,身穿月白绘纱榴子,大白花绞裙,白绞暑袜,足下大红绸履,大步行来,丰逸俊洒,玉貌堂堂。趁至中庭,瑶娘远见,退入屏后,贵娘降阶而迫道:“我侄儿顿你远来,想煞姑母了。”

海天忙道:“姑母在上,因途程遥远,未能朝夕侍奉,多有得罪。”来旺铺毡,海天拜道:“小侄愿姑母鹤寿无疆,寿龄沧海。”贵娘忙急急向前扶道:“吾儿远临,程途劳顿,又蒙丰礼来此一番,足见其情,姑母心中甚是高兴,侄儿快起。”

双手慌忙挽住,海天平身侍立。那贵娘此时眼圈已红,眼泪在眼中打转,拥住海天。海天伏于姑母身上,贵娘眼泪已流了下来,海天忙好言安慰,贵娘哭不一时,方止住。

贵娘拭干眼泪,命使婢桂香,请瑶娘出来与海天表弟相见。瑶娘闻言,从屏风后面走出,环佩翩翩,香风袭袭。海天觑见,表姐犹如仙子临风,魂灵早已飞出云天。瑶娘立于右,海天居左,瑶娘屈膝行礼,海天作揖相还,那瑶娘立于那里,海天只觉其颜色如涤,秋波四睹,金莲迭迭,柳腰摇拽而退。

贵娘陪海天品茗。瑶娘令海天入内座,桂香奉茶,母女一齐相陪。正是:

久别家园亲骨肉,喜得今日又重逢。

贵娘心中甚是欢喜。

茶毕,贵娘与瑶娘陪海天用酒。海天见瑶娘实在标致,暗想道:“瑶姐久旷知味,真如上苑名花,玉姿美质,方某已入天台参,何幸得近玉人。”心中自喜,瑶娘觑见海天偷看,亦频频偷觑海天,暗想道:“好个表弟,人品丰美俊逸,比我那浪子高之天渊,如能与他共床此生,虽死何憾!”私叹不表,正自暗暗伤怀,只听母亲说道:“瑶儿,可敬你表弟一杯。”瑶娘闻听母命,伸出玉手持杯,桂香执壶倾酒,瑶娘含羞两手捧敬。海天起身接杯而饮,海天饮罢,亦要回敬表姐一杯。贵娘忙止道:“不要复杯,你表姐自来不饮。”海天道:“小侄从命。”

又道:“姑母,表姐夫为何不在,料有要事缠身罢?”贵娘听罢,唉声叹气,连连摇头,瑶娘亦眼圈发红,泪光涟涟,默不作声,贵娘道:“不提也罢,提起让人伤心,你那姐夫,整天有家不回,回家竟带一书生作乐,你表姐气他不过,说他几句,他竟同那书生双双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海天听罢,不知说何为好,心中既替表姐惋惜,又暗自高兴,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过不一时,海天道:“姑母,表姐不要过于伤心,姐夫不定什么时候回心转意,做出此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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