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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1部分

可爱-第2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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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是。”“干这乱伦灰事,谁的主意?”“是我。”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乱伦多少次?”张玉兰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操屄没个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操,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操屄劲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泄了,尽扫兴。”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操屄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操屄,就算辛苦也值得。”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乱伦,是怎样开始的?”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他,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但那天杀的狗屌却不起头。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来喜好?从此以后,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他一身浓烈的汗骚味令我兴奋陶醉。来喜是一个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检点,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发现来喜正在洗澡,我很冲动,忍不住偷看,却不晓得,自从这一回后,竟然看上瘾。从此每逢来喜洗澡,我便有一股冲动,不看不舒服,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屌狠狠操我的骚屄,越粗暴越好。只是来喜是根呆木头,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机会表白,只好苦苦忍着。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了,名为喝酒,其实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这时我已看上来喜,那老不死是死是活,我也懒得再管,当时我很兴奋,浑身燥热燥热的,我知道机会来了。”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一副甜蜜样子。刑天看得恶心,心想,犯人见尽不少,但象这种死到临头还亳不在乎的女人却是少见。他不想浪废时间,追问∶“我不是问这些,你别跟我们耍嘴皮,我问你,跟白来喜乱伦是怎样开始的。”张玉兰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来喜没有玩过女人,头一回很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屌屌软软的,怎样也硬不起来,我很焦急,替他吮吸,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让他玩弄奶袋子。经过一番努力,来喜的屌屌终于起了头,我怕它不耐久,赶紧握住,塞入我的屄沟子里,那屌屌火烫火烫的,塞进屄里很充实很舒服。由于是第一次,来喜放松不下来,又不懂得控制,抽动不了几下便泄了火。我还没有过瘾,很失望。幸好来喜强壮,没过多久,他那软绵绵的屌屌又硬了起来,我怕他这一次控制不好,于是教他怎样干,但过不了多久,来喜又泄了,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长了些。这一晚,来喜的屌屌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孩子,竟然说我的屄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屄水不多,你操起来怎会舒服。他又说我的屄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精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次,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淫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话∶“废话少说,你老实交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强奸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操起屄来总不畅意。我想,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奸白三喜?”“有。”“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一次干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了。”“以后呢?”刑天喝一口水,不紧不慢的问。张玉兰回答∶“以后,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下心来。”“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说,三喜这骚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帮她爹跟我呕气,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张玉兰舔舔龟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张玉兰说声谢谢,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那天地里回来,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贱命,贼心外向……”“胡说八道!谁说女大不中留,谁说女人贱命,什么是贼心外向?语无论次,不知所谓!”刑小红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张玉兰看着刑天,不敢作声,刑天对女儿说∶“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要激动嘛。”随后对张玉兰说∶“你继续讲吧。”张玉兰说∶“当时我想,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吃,三喜是他亲妹子,肥水不流别人田,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来喜说了,来喜很高兴……”************刑天问完口供,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张玉兰突然问∶“来喜呢?他没事吧。”刑天放下手中记录,看着她没作声,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一脸死灰,绝望的叹口气∶“我有最后一个要求。”刑天问∶“什么要求?”“我想见见来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这孩子,每晚都要我帮他吮屌才肯入睡,现在我不在他身边,怕他睡不着。”刑天听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的话,心里不禁骂了句“不知所谓”。他冷冷的说∶“放心,你们母子终会在一起的。”************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异常沉重,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办案几十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恐怕一点也不为过。“爸爸,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刑小红拿着那叠记录,气鼓鼓的说∶“这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满纸屄、屌,比淫秽小说还下流,要是给领导看了,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嗯,有条不紊,记录得不错,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刑天看着女儿的笔录称赞起来。刑小红生气的说∶“我都快气死了,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的……”刑天放下笔录,看着女儿∶“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工作,如实记录是我们的职责,知道吗?”刑小红道∶“但,这……”“好呐,负气的话就别说了,我们继续工作吧,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慢条丝理点上,深吸一口才说∶“把白来喜带进来。”白来喜见到公安,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白来喜,今年二十二岁,农机站机修工,高中毕业。”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问∶“你杀死白金龙的事,事前跟谁商量过。”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额上渗着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妈商量过,把爹打死后,我和妈分别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装寻找。我赶到二姐家,二喜骂我们全家没一个好人,我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刑天问∶“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因为她恨我,恨我们一家。”“为什么?”白来喜支吾其词,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电,迫视着他,严厉的问∶“回答我,为什么?”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身体不停哆嗦,因为半天,却说不出所以。“因为你曾强奸过白二喜,对不对?”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刑天问∶“你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为什么要强奸她?”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有闲饭招侍你。”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骚婊子,老子操你的臭屄。”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屄臭,妈的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屄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屌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骚屄很大,肉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妈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把屌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我知道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屌屌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受了惊吓,我的屌屌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好事。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人压的骚母猪。妈让爹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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