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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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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为叔痴,叔为嫂狂,倒凤颠鸾堪爱。
半羞还半喜。
香阁共此时,与郎相偎。
好一个风流郎,不肯将奴放。”
(《望海潮》两人谐谑笑语不断,待麈柄出入稍缓,宝玉笑吟道:“手把玉茎插嫂田,低头便见心中怜。拥衾吻嫂品牝香,退茎原是更向前。”
又道:“考评至此,聊占一偈,权作贤嫂考语。”
因吟道:“我退你进,贞焉淫焉?
非贞非淫,亦贞亦淫。
卿乃何人,卿本花魁。”
李纨听了玉颊绯红,翻身起来,纤手狠掐宝玉,笑道:“你这歪刺骨,真真就是我命中的‘天煞星’,我把你烂了嘴的!”
宝玉连声告饶:“唐突佳人,罪过!罪过!”
俯倒闪避。
李纨淫兴更炽,就引纤手拽那麈柄,翻身坐上宝玉,柳腰探了几探,以牝口就麈柄,遂成倒浇蜡烛之姿,至尽其根,便一举一落,往来起坐,狂浪起来。妙牝儿如活生生的鲤鱼嘴,或夹或吮,或点或吸,竟将宝玉那话儿裹挟套弄得欲酥欲脆。
毕竟妇人力气有限,渐至玉腿酸麻,四肢乏力,胸乳颤颤,香汗腻腻,支撑不住只得俯倒在宝玉身上,下身仍竭力起伏下桩,口中娇声不绝,也笑吟道:“倒插叔茎入花田,眼前春色梦中颜。滴滴珠泪为谁咸,寡牝哪堪公子怜?”
亦道:“春试至此,也送你一偈,便作贤弟考语。”
因吟道:“我下你上,奸焉盗焉?
非奸非盗,亦奸亦盗。
君乃何人,君本花贼。”
他两个贾府鸳鸯,情兴摇荡,淫水淋漓。宝玉淫兴更炽,翻身又起,抖擞精神,复用九浅一深之法。玉茎挤开花房细褶,浅送轻抽,就觉花径紧腻包容,宝玉笑道:“到底是大嫂子,这牝肉厚腴,岂是姑娘家可比。”
李纨双脚搁起,臀儿乱颠相凑,只觉牝内一阵麻痒一阵酥软,沁骨难挨,一声声娇颤:“好弟弟,好酸……好胀哩!轻点,慢点插……”
这软语嘤啼听在耳里,好似发情春药。呆宝玉笑道:“我倒是全依得嫂嫂,只是下面这小僧恐不依的,他在这里寻事哩。”
反愈戳愈勇,玉茎如鱼翔浅底,深送尽根,把那凸起的肉丘顶到极至,龟头连触玉人娇弱的花蕊,娇嫩滑溜难言。
这下子可是“龙王爷凑着了热闹—─涨大水了!”
李纨只觉花房最柔弱要紧处,被浪蝶狂采狂袭,一道极酸极痒直贯心田,仿佛被顶穿了身子,虾卷起娇躯,哆哆嗦嗦地反手来推,嘴里乱呼乱嚷:“好弟弟,莫弄了!要丢啦!那儿要丢哩!不,不是!是要尿啦!啊啊……嗳呀!”
果然禁受不住,牝穴内飙出一大股不知是尿水还是淫水的白沫,湿透床褥一片。
那宝玉正在稻香花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仔细埋头,翻犁勤耕。
不意间牝缝里春水决堤,迸出一大泡热乎乎的白浆来,玉茎一片粘黏花白,子宫内那颗花心似咬似吮着龟头,真个酥透入骨。
宝玉顿感新鲜妙绝,故意把那话儿拖在牝口只摩不入,李纨问道:“偷心贼!
为何戏弄人?“宝玉淡笑不语,李纨哀求道:”
好弟弟,你是最可怜疼人的,哪有做事做一半的理。“牝内作起怪来,恰似有百十只蚊子咬痒般难禁。
宝玉笑道:“好嫂子,只听闻‘嫂溺授之以手,权也!’可这出牝入阴的,却是夫妻房事。嫂寡,授之以屌。劣弟帮贤嫂,不知是权的,还是权不的?”
李纨牝内正痒的猫挠狗舔一般,如“吊桶落在井里—─难上难下”听了这呆爷半疯半傻的痴话,又是气又是恼,心摇神荡,软语相求道:“好恨心的弟弟,好……好羞人哩!你要怎样?”
那杏眸流转,一抹嫣红嫩酥胸。
宝玉见嫂子这语声娇颤、发乱钗脱之态,心中大乐,戏道:“你从前床上怎么叫我哥,今天也怎么叫我。”
李纨大窘,半晌难言,低声不住叫亲亲。宝玉笑道:“不够亲热。”
李纨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低哼央道:“等会……”
宝玉复逼之,李纨方狠狠心,咬银牙,启檀口,声细如蚊地唤道:“达达、亲达达……”
不觉将宝玉搂紧连亲嘴儿,亲得呜咽有声,玉手握住那根热乎乎的香肠,恨道:“还不把这害人的东西放进去!”
宝玉笑道:“嫂子,你这久旱之田,正该徐徐蓄养。你号称稻香老农,怎不明此农耕之理?”
可怜外表闺容整肃、内心苦楚孤独的李纨,此时如同宝玉拽在手里的风筝,挣不得也脱不得,骂不得也笑不得,反而“泪流琼脸,梨花一枝春带雨”幽咽泣道:“你这毛孩儿,懂得甚cangshu728么世道艰难,你可尝过‘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的滋味?”
一头说,那珠泪早流满面。
这呆爷这才着了慌,搂住佳人千哄万劝,连连亲嘴赔礼。遂将功补过,尽根顶入乱抽,低头眼见那妇人牝户时锁时张,一幅殷勤相邀、难割难舍的待客模样。
刹时,那龟头胀麻难忍,浪得发酥,不由得重抽轻拽,连耸带叠,长短急徐,愈进愈力。真个是:“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
弄得李纨梦呓般地低一声、高一声地细吟:“喔……我的好二爷!……好难捱哩!不行了!要……又要丢了!快快!哎……哟!”
随着呆爷由根至底一杵,嘴里失声唤了一声。
宝玉心里似猫挠似的难受,全失了法度章法,尘根在水汪汪的湿穴中冒冒失失地左一舂、右一捣,哑着声问:“嫂子,我把你戳疼了?”
李纨劈张着两腿,那湿漉漉的私户迎门开张,层层褶皱的嫩肉收缩翕合,吞噬着少年莽撞青春的欲望,嘴里呓语般一边哼道:“不!不是疼!是痒……是逼逼痒!呜……好羞人!……”
一边高翘粉臀,极力迎合着宝玉那偌大阳物雁来又去的舂捣。那肉户缠绕、蠕动、挤压着肉茎,滋溜滋溜地响个不停。丝丝隐隐的腥臊味伴着妇人香腻的体味,在闺室中散之不尽。果然是:“玉杵沉钩摇,密壶微滴长。浮桂弄嫦娥,露寒凝白露。”
身下妇人已是意乱情迷,两人交接羞处缠缠绵绵、迭迭重重纠缠着,让宝玉不禁心旌摇荡,口中胡乱吟道:“天有日月,地有山川,嫂牝芬芳,弟承兄后……”
耸身大弄,直抵花心,渐渐语无伦次地问道:“好嫂子!你怕痒……我,天天来戳你逼逼!……好么?”
心中那份怜爱满足、那份不伦羞耻、那份狂乱不羁,如细雨飘逝流连,伴着阳具轻柔的顶套,绵绵密密地耸入那肥腻腻的肉穴。
李纨被戳得阴户燥热,樱唇微张,似哭非哭地泣道:“好弟弟,逼逼痒……要天天……戳!夜夜戳!”
随着这一进一捣,李纨似乎被弄得晕死过去。心底最深处那份少女如水的柔情、新婚燕尔的羞郝、怀孕乳儿的母爱、青春寡居的痴怨嗔恨、无可挽回的宿命和沧桑感,各种滋味如百味杂陈般翻涌而出。如霜如雪的白沫不时从牝孔泛将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牝户泥泞不堪,室内春意摇曳。
那宝玉见了,愈发慈悲,吟声:“阴藏其气,阳发其精。放之不失,收之不盈。”
方才精关大开,浴佛放生,将养多日的小蝌蚪游入妇人牝田,去寻机缘,总算得偿自己平生夙愿。果然是:“因佛心者,大慈悲是,今能放生,即具慈悲之心,能植成佛之因也。”
李纨偎贴情郎,承受其精,只觉一股热流浇牝蕊,心飞飞,魂荡荡,如大病未愈一般浑身乏力,瘫倒在枕席之上,半晌方醒,喘吁吁道:“心肝二爷,真要了我的命!”
妇人闪白闪白的胴体沁着香汗,漾着微芒。那阴牝处浊液潺潺,床褥上污迹斑斑,真个说不出的香艳淫秽。
宝玉那话儿郎当而出,男人精水混着妇人爱液,泉流无声,滴落直下。正是:“爱如泉涌涓涓注,两岸牝草争肥茂。香溪水美碧腻色,清浊相间自分明。”
李纨牝户狼籍一片,忙取出汗巾抹拭牝口残汁,因笑道:“你这偷花贼,我生生被你奸污了。我如今月事才净半旬。掐指算来,恐是受孕之日。若这一下被你弄得了胎,待分娩生下来时,算你的小侄,还是算你的儿女呢?”
宝玉也笑道:“俗语说的,寡妇嫁人,给个驴钱。不过是兄死弟娶其嫂,我多给了驴钱罢了。”
把个妇人雪白身子、酥润香乳又摩了一遍。
不想二人一时戏言,竟一语成谶。日后,宝玉、宝钗二人成婚后,李纨仍难断与宝玉的旧情,常借请宝玉辅导兰哥功课为名,与其私相暗通,绸缪依旧。贾府满门被抄时,负责查抄的官员上报,李纨守寡多年,又不理家,贾家各罪,暂无她参与的证据,而皇帝最提倡所谓贞节妇道,故将她们母子除外,不加拘禁,仍住稻香村里。在贾府被查抄以后,大观园里其他地方都被勒令腾空,加上封条了,唯独栊翠寺、稻香村两处允许暂住。
“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
宝玉与惜春、李纨旧情难断,尤其是稻香村依旧雄鸡唱晨。两人男欢女爱,一来二往,“功夫不负无心人”李纨竟意外怀孕中标,分娩一子。幸得宝钗大义识体,为全李纨贞名,便谎称自己所生。此事令李纨、宝玉、贾兰感谢莫名,均称宝钗为“德言容工,四德俱全”李纨遂更加严格地督促儿子苦读。贾兰也不负母亲一片苦心,中举得官,建立功勋,而李纨也就终成诰命夫人。李纨移花接木,自以为得计,哪知宝钗假痴不颠,静不露机,却借此轻剪枝藤,叫宝玉恩移爱易,终让那情郎的万千恩宠集于自己一身。
李纨平日虽是心机暗藏,浑不似凤姐那般聪明外露,其结局也不过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可见警幻金陵十二钗判词,本是命中注定,并非空言。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却说李纨笑道:“说嘴的郎中没好药,我敢嫁,你可有胆娶我么?”
宝玉亲着嘴,道:“心肝,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哩,我告饶罢。”
李纨闻话,默然良久道:“与爷苟合,节行已亏,将来仍终身守节,也是有名无实。欲做个长久夫妻,又苦于有口难言。必须想法,要得长久相与才好,勿使剩蕊残葩,空随流水。”
又虑长住荣府,虽则老太太疼爱,终是依人门下。想到这里,抽泣起来。
宝玉不忍,慰道:“嫂子说的是,就守着清白,也没人来替你造牌坊,落得空担虚名。我决不让你孤帏守老,依然寂寂春宵。”
又发誓道:“我若有心负你,明儿我掉在池子里,叫个癞头鼋吃了去,变个大忘八,等你明儿做了‘一品夫人’病老归西的时候儿,我往你坟上替你驼一辈子碑去。”
说的李纨“嗤”的一声笑了,一面揉着眼,一面笑道:“还只管胡说。呸!把你当块肉儿,原来也是个‘银样蜡枪头’。”
宝玉接过汗巾来,也将那话儿拭净,对李纨道:“你这汗巾与我罢。”
李纫道:“脏兮兮的,你要他做甚么?”
宝玉把她抱得紧紧的,道:“好嫂子,我留着作个纪念,闲时当念想,睹物感嫂情,两不见,但相思。”
一连亲了好几个嘴。
李纨心想,她同贾珠正经夫妻一场,也不曾有这番恩爱,真是个:“别有欢娱处,承恩乐未穷。”
便一把搂过他脖子来,说道:“亲弟弟,你我若能一辈子这般亲亲爱爱,就是死也心甘。”
把个嫩生生的舌尖递入他口中呜咂不休。
二人重聚风流,勃然淫兴又起,再行合卺之礼。妇随夫唱宛转,男俯女仰,枕畔情态,压倒牛郎痴女。
真是个:一个是青春孤孀,十载回春,渴中求水,再尝初婚滋昧;一个是少年英俊,今朝风流,乐善好施,亲承雨露之恩。
一个是朦胧初醒,粗壮玉茎顿雄,探肉穴,提抽顶揉,风流如似偷香蝶;一个是热闹重兴,嫩娇阴牝宣淫,叉玉腿,颠迎摆摇,合欢裁就两情浓。
一个是鸳鸯枕上施媚,观音坐莲,玉腿盘根弄精神;一个是红罗帐中逞勇,拨草寻蛇,抄点斜劈来刺牝。
一个是久旷的文君,寡闺空闲,且顾眼前之好事;一个是独居的潘安,嫂弟情分,只是帮衬些为妙。
你既空虚,我亦寂寞。互借枕席,侍寝良宵。旧嫂子便为新娘子,小叔伯更作大丈夫,更觉你贪我恋,方才是雨腻云香,氤氲调畅。从此“二五之精,妙合而凝”这一夜,这少妇与那少年罗帏共寝,尽情恣意,相亲相爱,两意相投,几度香汗透胸,玫瑰着露。两个贤嫂弟,闺床竞技,你替我舔屄亲乳,我替你吮屌吹箫,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竭力盘桓,全无一丝羞怯之态,果然有“更高、更快、更强”之风采。
云雨既散,二人同衾共枕,极情尽致,曲尽温存,各诉衷曲。此时已闻更鸡唱晓,李纨对镜梳妆,宝玉便为画眉理鬓。少顷妆毕,相顾而笑。宝玉意欲未尽,叹道:“真是欢娱嫌夜短,却恨金鸡报晓早。”
李纨叮嘱道:“好二爷,不可走漏了风声,行事隐慎些。”
宝玉点点头。
至晓临别,两人一夜未曾合眼,卿卿哝哝,道不尽的温柔,说不出的缠绵。
李纨殊有恋恋之意,遂起身叫醒香菱,一路往后园而去,引至院门,香菱自回楼去了。
话说李纨与宝玉私盟订情后,两个云情雨意,温柔缠绵,难舍难分。那宝玉博爱无私,抽空还要去栊翠庵,与妙玉、惜春相亲相近,贤师徒三人共参欢喜禅,同悟男女双修之妙境真谛。这呆爷倒也慷慨大度,每回挺起灵根,妙植佳人牝户,情浓欲尽时,这边收取些牝池之琼浆玉液,那边布施些自家之雨露恩泽。这少年纯阳精液,可谓天之灵、地之气,直把妙玉、惜春浇灌得更如初浴少女,越发红润饱满,盈盈款款,一时间羡煞鸳鸯,妒煞比目。宝玉三天两头也得去相伴宝钗、黛玉、湘云、探春等众红楼姐妹,掏心掏肺的,互诉些心曲。
贾府乃礼义大家,宝玉免不得还要抽身向王夫人、薛姨妈、赵姨娘那头晨昏问安,受命留下来伴眠解乏,行些儿子天伦孝道。宝玉有时到贾母住处点卯,请安道乏,那鸳鸯姑娘服侍贾母睡后,就要拉着宝玉到自己小屋内,两人少不得一番鸳鸯戏水,共浴爱河。
这宝玉就有些分身无术,却不忘警幻训言,替天行淫施爱,从无怨言牢骚。
那李纨自与宝玉阴阳交媾后,如同久旱之的后得了及时雨,更是春意盎然、含露生鲜;又好似少女初恋,爱慕宝玉风姿,食髓知味,如饥思食,起先仅要求情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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