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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部分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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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安元志不愿意跟自己谈云霄关的事,上官睿便也断这个话题,顺着安元志的话题往下道:“平宁不吃亏就行,那个江就会后悔的。”
  安元志却又狠道:“有师父就不要老子娘了,下回见面,老子一定揍得他屁股开花!”
  “嗯,”上官睿说:“你这话我替你记下了。”
  在安元志放出狠话的同时,南疆六国的兵马进入祈顺的中原之地,战火很快就席卷了祈顺全境。
  在白嶂对自己而言成了伤人也伤己的双刃剑时,虽然李钟隐等人竭力反对,但白承英还是护卫了白嶂。
  一年之后,湘王白少昱联合另外白氏四王,集结兵马四十万人,与宣宗白承英的三十余万兵马,于江南渭水边一场大战。激战两月之后,五王兵败被俘,白承英下旨将五王斩杀于渭水旁。
  五王的兵败被杀,让拥兵自重,坐拥京畿之地的上官勇,一下子成了宣宗白承英的最大敌手。
  次年除夕之后,宣宗的王师于江南淮州起兵北上,直奔京畿之地,摆出了要与上官勇决一死战的架式。
  上官勇随即带兵南下,与王师于芜州激战一场。
  这一仗,上官勇坐镇后方军营,安元志带兵出击,在芜州城外大败王师,斩杀李钟隐三子。
  白承英在芜州大败之后,命王师南退。
  同年七月,王师在李钟隐亲率之下,再次杀往芜州。
  这一次,双方在芜州城拼杀一年,最后卫国军断了王师的粮道,粮绝之下,李钟隐不得以带兵后撤,上官勇倾卫国军全军之力紧随其后追杀。
  先锋将军戚武子此役八百里夜袭,咬住了李钟隐的后军,双方遂又在芜州城外三十里地的桃李坡激战。
  当李钟隐领兵来救后军的时候,看见了带兵拦住自己去路的小将,惊呼一声:“柯儿?”
  此时天已微明,夏日时节,花木正盛,上官平安白马银枪立在李钟隐的面前,冷声道:“老师一向可好?”
  李钟隐抬头看一眼弟子身后的将旗,上绣上官二字,“上官平安?”李钟隐问白柯道。
  上官平安没再说话,只是将手里银枪抬起冲李钟隐一指。
  上官平安所率的卫国军随即一拥而上,朝李钟隐的这支王师冲杀过来。
  “上官勇还真是托大,”李钟隐看着上官平安怒极反笑道:“竟然派你来会我。”
  上官平安冷道:“老师,杀父之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李钟隐亦是冷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子,当不起老师二字。”
  上官平安的武艺都是李钟隐传授的,一老一小战在一起,上官平安不可避免地落了下风。
  “你凭什么胜我?”李钟隐问上官平安道。
  上官平安一枪剌向李钟隐的咽喉。
  “雕虫小计,”李钟隐一枪便拨挡开了上官平安的这一枪。
  就在这时,李钟隐的身后又传来了战鼓声。
  有李钟隐麾下的兵卒大喊:“是安元志!”
  李钟隐走了一下神,领兵带仗的人,不可能不去想安元志是怎么跑到自己身后去的。
  上官平安就在此时,弃了手中的长枪,拔出腰间的佩刀,挥刀就砍。
  李钟隐的反应极快,抬枪就挡上官平安的这一刀。
  三员卫国军中的将官这时同时杀到,其中一位冲到李钟隐的身后,一刀砍向李钟隐的后心。
  四个战一个,李钟隐一开始仍然没有落到下风,只是这时安元志带兵从后往前杀,王师中,没有能上来帮李钟隐应战的将官。年纪的重要性在这时显了出来,李钟隐叱咤风云,纵横疆场数十年不败,可那都是他盛年之时创下的功业,宣宗朝的李钟隐毕竟到了暮年,力竭之后,李钟隐在以一敌四的这场拼杀中落了下风。
  一个将官用手中长戟压制住了李钟隐的长枪,上官平安手急眼快地一刀砍下,正砍在李钟隐的脖颈上。
  颈项间的鲜血狂涌,李钟隐跌下战马。
  立于上官平安左手边的将官,紧跟着一枪扎进了李钟隐的胸膛。
  上官平安手里的战刀滴血,看着马下的李钟隐道:“老师,不光是你一人教我习武,还有,沙场之上,单打独斗的人其实都挺蠢的。”
  李钟隐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弟子,从军之人,马革裹尸是一种荣耀,可这样的死法不是李钟隐想要的。
  “李钟隐已死!”
  在李老元帅还没有完全断气的时候,卫国军中已经响起了这种喊声。
  上官平安马往安元志那里去,没再看李钟隐一眼,早在李钟隐跟白承英联手害死白承泽之后,他与李钟隐之间的师徒之情就尽了。
  一个卫国军的将官一刀斩下李钟隐的头,将这头颅高高挑起,悬首示众。
  由李钟隐率领的王师,在看到李钟隐被高高挑起的头颇之后,军心立时就生了乱,无人再有心应战。
  “给我杀!”安元志立马在乱军阵中,大声下令道。
  上官平安纵马到了安元志的马前。
  “做的好!”安元志拍一下上官平安的肩膀,大声夸讲了外甥一声。
  上官平安望着安元志笑着一点头。
  桃李坡一役,元帅李钟隐身死,王师大败,一路望风南逃,而卫国军得以一举挺进至江南地界。
  自古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江南,刹时间又一次成了烽火漫天的两军相争之地。梅果 作品专栏:

☆、章1188拂袖江山

  半年之后,江南初夏,上官勇站在了当年白承泽被射杀的符乡汀水边。战火纷飞,汀水两岸的繁花却依然开得绚烂,人间的悲喜,与这些花木看起来还真是没有半点的关系。上官大将军天生不是赏花人,不过这一天,他在汀水边站了很久。
  安元志领兵回到营中,得知上官勇不在营中,撩开帅帐的门帘,看一眼堆在帅案上,如小山一般的公文,问袁白道:“我姐夫去哪里了?”
  袁白看看安元志身上沾着的血,小声道:“国公爷说要出去走一走,让我们不用跟着他。少爷,你伤着了?”
  “没有,”安元志简单答了袁白一句,转身就走。
  袁白说:“你去哪儿啊?”
  安元志说:“我也出去走走,不用跟着了。”
  袁白这会儿得守在帅帐前,看着安元志走了,也只能是无聊地挠挠头。上官勇现在是公事繁忙,地盘越大,要操心的事就越多,袁白已经感觉自家的这位国公爷,已经成领兵打仗的将军,变成治国的文臣了。
  安元志一路找到了汀水边,站在了上官勇的身旁,看看面前的汀湖水,说:“怎么站这里来了?”
  “战事如何了?”上官勇问道。
  安元志说:“赢了,姐夫,不出三日,我想我们就能渡过汀水了。”
  “船都备下了?”上官勇又问。
  安元志说:“备好了,房春城亲自忙活的这事。对了,姐夫,房督师说他今天晚上来营里见你,说要拜见你。”
  上官勇扭头看了看安元志。
  安元志说:“你不见他?”
  上官勇说:“我打算走了。”
  安元志哦了一声,说:“你想带兵去哪里?我们现在不是在盯着江南这块儿打吗?别处又出事了?”
  上官勇很短促地笑了一声,说:“我是说,我要离开军中了。”
  安元志拧起了眉头,还是不太能确定上官勇的意思,说:“你要回京了?”
  “卸甲归田,”上官勇说了这四个字。
  安元志直接被上官勇震住,看着上官勇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跟卫嗣说过了,”上官勇说:“日后卫国军就交给你了。”
  安元志懵了半天,才跟上官勇说:“姐夫,你说什么呢?你,你在跟我说,你要归隐?”他没听错吧?自己打了一仗回来后,他姐夫又给他当头一棒吗?大好的江山就在眼前了,这位跟他说卸甲归田?
  上官勇说:“我看公文已经看得头疼了,这东西不适合我。”
  安元志说:“姐夫,谁生来就是适合当皇帝的?公文看不来,你让小睿子他们这帮读书人去看啊,我还没听说过,哪个人是因为看不来公文,就不坐龙椅的啊。”
  “你姐姐也不想要,”上官勇又给了安元志一棒子。
  安元志果然又懵了半天,说:“我姐让你放弃现在的这一切?她疯了?”
  “你姐姐没说什么,”上官勇道。
  安元志急道:“那你说我姐不想要什么?姐夫,我姐当不了皇后吗?”
  上官勇忙就冲安元志摆手,说:“不要胡说八道。”
  “不是,”安元志的思维已经拐向了一个跟上官勇完全相反的地方,瞪着上官勇道:“不是我姐,你想让谁当皇后?”
  上官勇愕然地看着自己的小舅子。
  安元志脑子转得飞快,他现在天天忙活着带兵打仗,真没注意过他姐夫身边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那女人在哪儿呢?!”安五少爷冲自己的姐夫叫了起来:“我去看看那女人能有多好的姿色,能迷了你的眼!”
  上官勇有些哭笑不得,他这儿跟安元志交待正经事呢,这位却跟他摆出了一副要捉奸的架式,这是哪跟哪儿啊?所以说上官平宁那脑子,多少也是随了这个舅舅,时常就得抽抽一下。
  安元志这会儿已经准备掉脸就走了,问上官勇说:“那女人是不是在营里?”
  上官勇直接抬手在安元志的头上拍了一巴掌,说:“营里的女人我会碰吗?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安元志已经很久没有挨过上官勇的巴掌了,突然之间很不习惯,揉了揉被上官勇拍疼的脑袋,安五少爷嘟哝道:“那你想干什么呀?”
  “你姐姐安好了一个家等我,我回家去了,”上官勇说:“这下子,你明白我的话了吗?”
  安元志抱着头又是一阵发傻。
  “不相信?”上官勇问道。
  安元志呆愣地道:“为什么啊?”
  “我不适合,你姐姐也不想要,”上官勇说:“人得有自知之明,我书都没读过几本,大字勉强认得全,治国?我没有这个本事。”
  “有大臣啊,”安元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一想到上官勇要走,他这心里就没由来的发慌,跟上官勇喊:“朝廷养那么多大臣,他们是吃白饭的?”
  “元志,”上官勇说:“人各有志。”
  安元志喊:“你疯啊?我们在说江山啊!江山啊姐夫!”
  “我考虑很久了,”上官勇说:“从你姐姐走的那天起,我就在想了。”
  “你问过我姐了?”安元志急道:“她说她不想要这江山?”
  安锦绣什么也没有说,只说等他,上官勇一笑,媳妇是让自己选,可是安锦绣的心思,他多想想也能明白。
  “你写封信回去问问,好不好?”安元志放软了声音,跟上官勇商量:“这事不是小事,不能你跟我这么一说,你就走啊。”
  “我本就只打算扶你走一程的,”上官勇不为所动道:“现在大军很快就能打过汀水去,战局已定,元志,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我能独当一面,跟你走,有什么干系?”安元志说:“我明天就宰了白承英,这江山我就拿下了?跟我们争这江山的人,多的是啊!”
  “那是你的事了,”上官勇很干脆地说道。
  安元志看着上官勇摇头,说:“这事你不能这么干。”
  “你这小子,”上官勇抬手把安元志的肩头一揽,道:“你的心思,我知道。”
  安元志的身子顿时一僵。
  上官勇说:“江山我也喜欢,是不是我们两个也要打一场?”
  安元志脸色变得难看道:“姐夫,我没干什么啊,我”
  “我试过了,”上官勇冲安元志摆了摆手,让安元志不要再说了,道:“我不适合,兴趣有,可还没到没有了就会死的地步。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打仗都打烦了,争这个天下,这仗还有的打呢,元志,我要让你姐姐等到白发苍苍的那一天吗?”
  安元志说不出话来。
  “我跟庆楠他们也谈过了,”上官勇说:“日后兄弟们的富贵就要靠你了。”
  安元志很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上官勇道:“那平安呢?平宁呢?”
  “他们都太小啊,”上官勇理所当然地道:“皇帝是这么好当的?你不磨砺这几年,我也不放心走。”
  安元志说:“我以前怎么了?这么招你不待见啊?”
  上官勇只是笑着摇头。
  安元志把上官勇的手一拉,恳切道:“再想想吧,你不能这么吓我。”
  “江山你不要了?”上官勇问道。
  安元志说:“这江山是你的,我要什么?”
  上官勇皱眉说:“你这话说的倒挺轻巧的。”
  “姐夫,”安元志说:“江山怎么能让呢?”
  “皇帝不好当,”上官勇拍着安元志的肩头道:“你得让天下人都过上好日子,才是个好皇帝。”
  安元志的肩膀被上官勇拍得有些疼,站着半天没说话。
  一艘渔船这时从上官勇和安元志的面前悠然而过,渔船是江南常见的那种一叶扁舟,丈夫在船尾撑篙,妻子在船头清点着这一天的收获。在看见上官勇和安元志后,当丈夫的马上就加大了力气撑船,想尽快远离这两位。
  安元志小声道:“我们这儿打仗呢,他们还敢出来打渔?”
  上官勇说:“人总要吃饭才行啊。”
  安元志又没话说了。
  上官勇看着快速远去的渔船,当妻子的这时起身帮着撑船,船上夫妻二人的身影,让上官大将军突然就有了些感慨,他与安锦绣这些年走下来,还没有真正一起过过日子,时间却就这样似水一般流走了。
  安元志也看着渔船远去,问上官勇道:“那渔船有问题?”
  “我跟你姐姐,”上官勇低声跟安元志叹道:“同生共死这些年,只是少了烟火气。”
  烟火气?安元志看着远处的渔船,能明白上官勇的话了,想接什么话,几次话到了嘴边,都觉得不好,咽了回去,犹豫再三后,安元志跟上官勇说:“我姐不会打渔。”
  把安锦绣想像成方才那个打渔的妇人,上官勇和安元志稍想一下,都觉得脑仁疼。
  “再想想吧,”安元志笑话说过了,又跟上官勇说道:“这事不是你一走就完事的事。”
  上官勇低头看面前的汀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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