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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权倾大宋-第17部分

小说: 权倾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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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吏在王秀退出去时,抬看了眼王秀背影,轻轻地一叹,对张启元、6天寿没好气地道:“你二位怎么还不走。”

张启元和6天寿出来,6天寿就笑道:“活该,他王秀想要翻身,门都没有,竟然得罪县尉大人,他可真有本事。”

张启元冷静很多,沉吟道:“恐怕,其中很有蹊跷,高升杀人我也听说了,按说王秀不该牵扯。”

“管他那么多,不能让王家翻身,需要着力打压才行。”6天寿狠狠地道,6家与王家悔婚,又在张家前吞并王家,可以说是不死不休,他最不希望王家崛起。

张启元用看白痴的目光,冷冷扫了眼6天寿,道:“何老道是铁心结好王家,他又没有店面,你怎去打压?难不成要闯入人家宅院里。”

6天寿脸色一滞,无话可说,你借机打压可以,在街市找人晦气也行,但进入人家宅院寻事,可就是两回事了,就算人家把当场你杀死,也落不下罪名。

“王秀得罪县尉,想要功名,恐怕几年内是不行了。”张启元一笑,就是翻身又有何用?取不了功名,一样的要低他一等,就算有几个破钱又能怎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6天寿才松了口气,说实话他心里很恐惧,怕王秀翻身报复,张启元的淡定给了他一些自信,献媚地笑道:“张兄之言大善,王秀也就是在小县城里扑腾,咱们看戏就是。”

张启元恢复了温文尔雅的风度,很潇洒地摇着折扇,迈着小方步慢慢出去。

6天寿自动慢了一步,脸上闪过怨毒的色彩。

王秀越想越是憋屈,却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人家是官自己是民,富不与官斗,民不与官争是有道理的,他处处能掐着你,你又能怎样?

去知县那里理论?得了吧,不要说人家县太爷理不理会这芝麻绿豆事,单凭和高升有牵连,只要是稍稍偏向县尉,也让你无言以对。

人家都是官,再怎么样对外也是官官相护。

“大哥回来了,娘做了一锅鲜鱼。”王卿苧笑眯眯迎上来,如今有几个小厮榨甘蔗制糖,黑糖脱白却由她和有琴莫言一同来完成,相对轻松了许多。

王秀情绪有点低落,道:“大姐,我先回屋歇会。”

“怎么了?”王卿苧心细,觉兄弟有点不对劲。

“没、没什么。”王秀急匆匆就要走。

王卿苧一把没拉住王秀,紧跟紧地来到王秀房间,疑惑地道:“不对,肯定有事瞒着我,赶紧跟姐说。”

王秀碍于王卿苧的不断追问,只能把事简要说了,只不过把事变了个调,没有说有琴莫言的缘故,临了还叮嘱道:“千万不要让爹娘知道。”

王卿苧自然明白厉害,她虽是心下震惊,却还是颔道:“这是当然,但总得想个法子,毕竟瞒不太久。”

王秀点了点头,凝重地道:“我再想想办法,总会有法子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而已。”

王卿苧‘哼’了声,咬牙切齿道:“太可恨了,抓不住高升拿你出气,简直是个贪官。”

王秀一阵无语,这怎么和贪官搅到一起了,大姐还真是人才,当下道:“大姐,放心吧,没事的。”

“险些忘了,娘让我给李大娘送鱼汤,我得去了。”王卿苧相信弟弟有办法渡过难关,也不过份担忧。

王秀在屋里来回度步几番,忽然来到书案前,打开一个小木盒子,拿出厚厚的一叠纸张,一页一页地翻着看,嘴角挂上一抹讽刺意味地笑,自言自语道:“权力、权力,权力真的是太好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饭,连王成的心情也好上许多,胸中郁结全然散去,王卿苧笑声不止。

饭后,王成把王秀叫到客厅正堂,由于半响才道:“你的书读的怎样了?”

王秀还摸不到头脑,道:“孩儿不敢说多好,通晓而已。”

“嗯。”王成捻须点头,此时的儿子在他眼中,简直令人满意极了,温声道:“尽力而已,要实在不行还有后年,总归有黄甲题名之日。”

王秀惊讶地咽了口唾液,低声道:“爹放心。”

“那个。那个。”王成犹犹豫豫,在王秀诧异的目光中,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上次,你原先说的那个淋浴,可有再做出来。哦,我是说。”

王秀一下明白老爹的意思,合着没他什么事,面子上过不去,想要找点事来做做,看来是看上淋浴装置了。

“也没有太大难处,不过正像是制糖,先期要防备别人盗用,只能分批分地制造机括。”王秀说都这里,不再向下说去,若是再说恐怕王成难堪。

果然,王成脸色很尴尬,慢慢点头道:“这个为父自然明白,你也是分身乏术,这个。”

王秀急忙道:“我这就把图纸拿来,爹今天就能去办,不过天气炎热,先做好了,还要等到入秋才行。”

王成一怔,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王秀无话可说,时至今日,黑糖脱色技术的应用,已是划时代意义,他挣了个钵满盆溢,小小的淋浴装置,并不放在他的眼中。

第三十章 交易1

“大姐,你不是开玩笑吧?”王秀惊讶地看着王卿苧,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有琴莫言,他敢百分百地肯定,一定是有琴莫言的‘唆使’,才让大姐下了最后决心。

“我跟秋大叔商量了,像咱们这种展度,应该有个店面才是。”王卿苧有点犹豫,但态度还是坚决地。

有琴莫言白了眼王秀,嘻嘻笑道:“哥哥还是好好读书,其它事交给大姐和我就是。”

王秀白了眼有琴莫言,撇嘴讥笑道:“黄毛小丫头懂什么。”

有琴莫言瞪大那双乌亮的眸子,柳眉倒竖,掐着腰道:“看看这院子,主人的地方都成糖池子了,看看这漫天的飞虫,你还好意思说。”

王秀咂咂嘴,没话可以反击了,有琴莫言说的有道理,她父母虽然嘴上不说,却早已对飞虫苦不堪言,的确不该在宅院中制糖,这玩意太招虫子了。现如今,家中明显好了许多,制糖势必要进一步扩大,宅院显然无法满足场地需求,有琴莫言说的对,应该找个加工场地了。

不过,这小妮子近来腻着王卿苧,也没少给他上眼药,还挺可恨的。

“秀哥儿,咱不求繁华地段,指望在城墙边找个僻静地。”王卿苧说出想法。

王秀点了点头,细声道:“我就怕别人打压,既然大姐想的周全,那我也无话可说,不知有没有中意的地方。”

“秋大叔和何掌柜说了,咱们出一百五十贯,买下城北万事兴一处废弃的仓储,收拾一下就能用。”

何老道?王秀一怔,自从重新找回老经济,王秀和何老道之间仅限于大事商量,寻常琐事都交给了老经济,看来王卿苧早有准备,省得自个操心。

他也懒得动心思,只要暂时保住技术秘密就行,很不负责任地道:“大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没意见。”

王卿苧白了眼王秀,道:“好了,反正你也当了甩手掌柜,还不去好好读书,不然你自个来管这摊子。”

“我正要去办点事,你们先忙着,一切劳累大姐了。”王秀缩了缩脑袋,笑咪咪地跑了,还不忘白了眼有琴莫言。

有琴莫言‘哼’了声,翻个鄙夷地白眼,小嘴一撅扭过脸去。

王卿苧看了看王秀,又看了看有琴莫言,抿嘴而笑。

却说,张文山得知王家翻身,制糖业蒸蒸日上,展势头极为迅猛,大有把霜糖打落贵族神坛的趋势,倒是坐立不安了。无它,就在于他夺了王家的杂货铺子,做下了亏心事,王家要一蹶不振倒还好说,即便是王秀能考上进士,也无甚大碍,对他形成不了太大威胁。

他和儿子走的路不同,考虑事情角度不同,对潜在对手的想法也不同。

关键在于,王家掌握了一个行当的技术改良,已经能把黑糖脱色成几近纯透明的糖,这就让他在贪婪中多了几分恐惧。王家要真能重新崛起,谁知道会不会用金钱报复他,官府不能做的用钱铁定能做到,一个潜在的敌手,被自己的不屑树立起来了,早知道就不给王家一点活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有了万事兴做后盾,除非没了制糖的技术垄断,否则何老道一定会尽力保护王家,他可惹不起万事兴,在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他张家什么也不算。

“爹,无需忧虑,王家铺子是6家兼并的,我家不过从6家手里买来,到那里说都没问题。”张启元转眼间卖了6家,丝毫没有一丝愧疚。

张文山捻须不语,脸色很难看,显然心情很糟糕。

张启元又道:“王秀不知为何得罪了县尉,咱家只需坐山观虎斗,就算他王家得势了,到时候把6家抛出去,他也不能对咱家怎样。”

“你不说我倒忘了,县尉那竖子平日里装的跟君子一样,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马婆子私下曾说,他外面藏了个姘头,又是看中有琴家的大姐,被人家给拒绝了,有琴家的小娘子喜好往王家跑,县尉必然心恨王秀。”张文山说的倒是**不离十。

张启元笑的有几分猥琐,道:“那厮倒是能下手,看他那副衰样,一个不到破瓜的小娘子,难怪人家不愿意。不过,我倒是几年前见过两次,一个干瘦的丫头他也能看上。”

张文山冷冷一笑,道:“算了,与我并无干系,可惜这厮没有强娶。”

张启元知张文山意思,老爹和县尉一直不太对付,那县尉要真干出强娶寡妇女的事,那才是最好的把柄。大宋律法对寡妇是有保护的,一旦生欺凌孤儿寡妇事,将面对朝廷的严刑峻法,哪怕是读书人也不行。

“爹,与王家的关系如何处置?”张启元眨了眨眼。

“应该缓和一下,王家要没有缓和意愿,那就。”张文山脸色变的阴郁不已。

张启元慢慢点头,沉声道:“孩儿明白。”

“与6家的婚事,暂且拖一拖。”

张启元会心一笑,6贞娘是妖艳风骚不假,却还不是绝色,当个泻火的玩偶倒是不错,若能过了秋闱,再高中登科榜,最终题名龙飞黄甲,又何愁没有美艳娇妻,6家不过是棋子而已,他从来没想过娶6贞娘。

。。

这段时日,何老道的心情很不错,大量的白糖从他铺子里源源不断外销,各地的糖商纷纷慕名而来,他恨不得把方子夺过来,赶紧扩大产量,狠很地捞上一笔,可惜他也不明就里,也不敢轻易地动手。

指尖轻轻敲打几案,脑子里急盘算,运筹着如何向王秀讨要方子,绝对的利益面前,他充满了不可自救的**。

“在下还要多谢何掌柜,把仓储低价卖给王家。”王秀在何老道面前,始终保持平等态度。

何老道摆了摆手,笑道:“小官人不必客气,你我互利互惠,与你方便就是给我方便。”

“何掌柜真性情中人,诚不欺我,与何掌柜打交道,真是人生快事!”王秀挺欣赏何老道,但就凭在商言商,一切围绕‘利’字,便让许多人自叹弗如,与这种明白人合作,很爽。当然,他还没有被表象蒙蔽眼睛,该防备的还是提高警惕,这可是数倍之利,足以让人疯狂。

何老道捋着老鼠须,眨着老鼠药,盯着王秀道:“王大官人如早让小官人管事,也不至于失去了杂货铺。”

王秀淡然一笑,何老道言语对王成颇为不敬,却也无可厚非,人家也是持中而论,失败者是无法得到别人尊敬的。

“对了,小官人尚且不知,这些日子附近的糖商,可把我这门槛快要挤破了,万事兴少东主也颇感兴趣,恐怕要扩大生产了。”何老道说话时,细细观察王秀脸色。

王秀很随和地笑道:“扩大生产是必须的,黑糖脱色的方子,也不可能保密太久,待我家一切安稳,便可从长计议。”

何老道见王秀当断则断,丝毫不拖泥带水,心下不禁有几分敬意,不到弱冠的年轻人,有着等手段,天下能有几人?这种人才再不提前交好,那他可算是白活大半辈子了。

至于方子不能保密太久,他很不以为然,认为王秀对他有戒心,在给他打烟雾弹。

“何掌柜说,万事兴少东主颇感兴趣?”王秀心念一动,有了主意。

何老道点了点头,道:“少东主深恨上次失之交臂,愿投入钱财与小官人合办制糖。”

“在下确有一事,想和万事兴少东主一起来办,要能得到何掌柜帮助通传,应该有天大的好处奉送掌柜。”王秀稍加沉吟,做出了决断。

何老道一怔,立即做出抉择,作为最接近王秀的人,就算万事兴介入,他也能得到最大的利益。王秀一鸣惊人的能耐,已经被他定为妖孽,这也是他下不了夺方子的重要原因,精明的商人在摸不透对方底牌前,绝不会树立潜在强敌。

既然王秀敢说和少东主一起办大事,定然有他的道理,就算有风险试试又有何妨!

如能顺利牵上线,少东主一旦高兴,不要说家私了,就是万事兴陈州分店大掌柜,也非他莫属,看来图谋方子的事,要暂时放放了。不过,他还较为谨慎,试探地道:“不知小官人何事?”

第三十一章 交易2

“何掌柜也是知道的,家父希望在下能考取功名,也好光宗耀祖,可惜在下却无法在县学录名,为了不让家父失望,这科解试我必须参加,不知万事兴能不能相助?”王秀没有说缘因,他相信何老道想知道,很容易打听到,既然何老道有帮助他的能力,索性挑明了说,不想浪费口舌。

岂料,何老道笑道:“老夫前日与左押司吃酒,听他酒后说了县尉事,小官人是受了池鱼之灾。”

王秀脸色大囧,没想到何老道已知道了,当即冷冷一笑,道:“一个恩赐的同进士,精虫上脑,断人前途,实在可恨。”

面对王秀毫不掩饰的恨意,何老道并不觉得奇怪,人之常情而已。士人都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是任宗皇帝劝学中所说,对于读书人而言,没有比阻碍科举之路,无故毁人前途再大的仇恨了,那可是比杀父夺妻还要不死不休的大恨。

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交集,便往死里得罪一个有前途的年轻人,县尉真的很不理智。他思虑再三,犹犹豫豫地道:“区区商水县而已,小官人应该往州里想办法。”

“可惜在下一介白身,哪里认得州郡诸位大人,这口气不忍也得忍了。”王秀长长一叹,似乎有万般哀怨。

何老道浑身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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