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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权倾大宋-第22部分

小说: 权倾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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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卿苧笑了笑,道:“再过段时间。”

王秀心口哪个翻腾啊!忍不住白了眼王卿苧,没好气地道:“好了,娘,我陪大姐一块过去。”

“去吧,娘来收拾。”谢氏笑吟吟地,儿女给她莫大的安慰。

在小屋子里,王秀帮着调理黄泥水。

王卿苧用促狭的目光,盯着王秀道:“有琴家的姐,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王秀眨了眨眼睛装傻,心里却突突直跳,手上加快度。

王卿苧狠狠剜了眼兄弟,没好气地道:“你是木头,还是装傻啊?”

王秀撇撇嘴,满脸委屈地道:“大姐,哪跟哪啊!这关口的,又是要做营生,又是要去州治,哪有功夫想别的事。”

王卿苧何等聪明,一下就明白兄弟心思,感情心思挺复杂。也难怪王秀矛盾,有琴莫言确实是美人胚子,但男儿大丈夫,哪个不希望出人头地,这些日子兄弟往里忙外,她是看在眼中,心疼在心里。

外人只是见到王家重新站起来,都是王秀的功劳,却不知王秀背后的辛苦,屋里的灯光,几乎亮到鸡鸣,看的她心中很是难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王秀见王卿苧神色黯然,急忙放下木棍搓着手,笑道:“大姐,我忽然想起来,前面还有点事,黄泥水调好了,应该能出几十斤白糖,我先过去看看。”说着话,人已经到了门口,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王卿苧看着王秀离去,轻轻一叹,继而又是莞尔一笑,自言自语道:“这个傻小子。”

却说,李寡妇家中,有琴莫言正坐在窗边织绣,李寡妇也在正操作一台纺机,“咯吱”地织着锦帛。

“大姐,你说这王大郎怎么了,这段时间打开了七窍,就跟神仙附体一样。”李寡妇一边织锦,一边唠叨。

有琴莫言绣的是高山飞鹰,一针一针,似乎全身心投入其中。

“大姐,大姐。”李寡妇不见女儿回声,忍不住抬高嗓门,喊了两句。

“啊!”有琴莫言一惊,一个不留神,绣花针偏了,刺中那葱白的玉指,殷红地鲜血溢出,急忙用小嘴吸去血,不满地道:“娘,你吓到人家了。”

“看你那么入神,也该扎到手。”李寡妇瞪了眼女儿,要说刺绣真是精细活,决不能全神贯注的投入,要留的三分眼力在外,不然很容易被外界干扰,针伤着自己。

有琴莫言脸蛋上,突然飞上一层红霞,轻声道:“娘,知道了。”

“这丫头。”李寡妇笑了笑,又叹道:“要说这人可真怪,你看王家几个月前,那是连赁院子也为难,东凑西借的好为难,谢娘子头都愁白了,转眼间人家又要开了场子。哎,不说那王大郎怎样,就是王家大姐也抛头露面,要开什么铺子做掌柜,还得到何老道的鼎力相助。”

“娘,那不是鼎力相助,是何老道不帮也得帮,他一个老经济还嫌钱扎手啊!”有琴莫言对母亲很无语,啰嗦个不停还说不到点子上去。

李寡妇白了眼女儿,羡慕地道:“你说说人家万事兴的少东主,怎么就看上王大郎了。”

她没有注意到女儿鄙夷地眸光,男的看上男的,岂不成了兔公,娘也真能想。

李寡妇没注意女儿的神态,继续道:“那可是少东主啊!听说沈家的钱,连赵官家也比不上,谁要能嫁给他,那一辈子就不用愁了。”

有琴莫言真有些鄙视母亲,整天做着白日梦,有这个功夫不如多织几匹锦,把家底子办的厚实点。

“大姐,你说少东主沈官人,他和王大郎在搞些什么?整天神神秘秘的,还有几个老秀才。”李寡妇虽属于‘消息灵通’人士,但哪里知道王秀与沈默的隐秘,在沈默刻意地隐瞒下,还真没有几人知道真正内幕,就连何老道也一知半解,不能不说钱是个好东西!

“娘,人家做事自有道理,你整日里吓琢磨什么。”有琴莫言瞪了眼李寡妇,没个好气。

“你这丫头,整日里去找王家大姐,也没看出来?”李寡妇好奇心很强,那可是级富豪的小道消息,知道第一手资料,可是在七大姑八大姨那炫耀的资本。

有琴莫言惊讶地道:“娘,你在说什么,看出什么了?”

“王大郎心比天高,估摸着要跟人家去东京了,没看到王家大姐。”李寡妇唠唠叨叨的。

有琴莫言一怔,绝美地脸蛋上,闪过一抹愕然和慌张。

“你说这王大郎,也算是个人才,虽说比不上万事兴少东主,却也算是要人有人,要能耐有能耐。嗯,以前怎么没看出来,6家真没眼力,把这门好亲事给葬送了,不过6家的那姐也太不像话了。”李寡妇说话时,眼角余光扫向女儿。

有琴莫言莫名其妙地一颤,心中一片乱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阵子心烦意乱,狠狠地绣了两针,却站起身来,道:“娘,有些不舒服,女儿先回房了。”

“这丫头,看来是有心思。”李寡妇是过来人,看女儿神态全明白了,想到与谢氏的话,她的心思开始活了。

第四十章 烦扰

校稿进行的非常顺利,一二日内便可进行正字,沈默的神色也越加焦虑,但他吩咐何老道,王家对开场子有何要求,只要不要太过分,尽量帮衬一二。

王卿苧是要大展身手,她不顾一个女儿家,来往于家中和制糖场子间,专门买了辆驴车,还真有一番大掌柜的气象,让县里人纷纷议论,多是说葛家真是瞎了眼,那么能招财进宝的媳妇,硬生生被休了,难怪儿子整日里不务正业,王家的姐是青鸾,那孙子岂能配上?

不过,也有很多人动了心思,有钱的美妇啊!只要有点资本的书生或商人,哪个不动心啊!媒婆子虽不能说络绎不绝,却也让谢氏不胜其烦。甚至,有些胆大皮厚的骚客,在场子周围逛荡,想要引起王卿苧的注意。

这个时代还不明清,饿死事小、失节是大的屁话暂时没有深入民间,朝廷有时也褒奖贞妇,但也绝不鼓励民妇守节,社会道德容许妇人改嫁。

王秀趁着空上了一趟街,陪王卿苧去了场子,看了会制糖,才顺着北大街步行回家。

王秀刚回到家里,便在客厅外听到里面一阵刮噪声,刺得他耳朵翁翁直响,不用问也明白来了什么人。

“大嫂,这是怎么回事?大姐无论人品还是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葛家太过分了,那两个老瘴物有眼不识金镶玉。罢了,城西金家看不惯葛家胡作非为,看大姐品性端庄,想要纳为妾侍,不知意下如何?”

谢氏神色尴尬,子女事让她难堪不已,做老子的不闻不问,整天在外面跑,当事的儿子和女儿整天忙里往外。这样倒也罢了,竟有几家6续前来提亲,她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都是和葛家有龌蹉的,取葛家正室为妾,倒是报复的好手段。,可想女儿进了门的待遇

她绝不容许女儿再入虎穴,何况还是侍妾,甚至连仪式也不需要举行,当即正色道:“不要再说,大姐便是终身守节,我家官人也不会让她入金家。”

“大嫂,莫要犹豫,虽说是妾。。”

“好了,都说不同意了,还在此刮噪。”王秀实在忍不住了,大步走进客厅,看媒婆的眼神极为不善。

“看你小官人这话,老婆子是。。”

“好了,难道不是说东道西的媒婆子?”王秀切牙一笑,目中透着冰冷的寒光。

媒婆一愣,却被王秀的凶煞吓了一跳,目光闪烁地道:“小官人什么话,金家也是大户人家,人家看中了大姐,也是好事,总不能让大姐等着做正室吧。”

此言一出,谢氏脸色一变,再温顺贤淑的人也受不了,当即脸色一寒,道:“大嫂,我王家的人,还不需要外人来说三道四,这事你就不用再提。”

媒婆也知道说错了话,事是办不成了,脸色也不好看,一甩手帕,尖着嗓子道:“谢娘子,你可要想清楚啊,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王秀大袖一挥,不耐烦地道:“啰嗦个鸟,我家大姐腰缠万贯,就是将来嫁人那也是做正妻。”

媒婆鄙夷地白了眼王秀,不自然起身,向外走去,还在嘀咕:“这算什么事,好心当成驴肝肺,难怪6家不与你家结亲,真是粗鄙之人。”

“再不滚,老子找人叉叉你,你个老妖婆子。”王秀很鄙夷这些来提亲的人,早他妈干鸟去了,放这个活生生大美人没人问津,这回好了,一个比一个勤快,三天两头来提亲,还不是看上了王家又达了,连开封沈家的少东主也和他形影不离,大姐一副大掌柜的姿态。

要说取大姐也成,名当户对的只要人品不错,就算是死了老婆的鳏夫也成,至少也得是个明媒正娶的正室,舔着脸来求亲还是个妾,这不是糟蹋人嘛?

不要说,倒是真有几个要来娶王卿苧做妻的,但那些人不是出名的败家就是人品低劣,图谋什么就不用说了,王家绝不会把女儿再推进火坑。

媒婆被王秀吓的啰啰嗦嗦去后,谢氏无奈地摇,道:“大哥,你在做什么?”

王秀笑嘻嘻地,看着从屏风后走出的王卿苧,姐姐脸色很不好看。也是,这等事换成和一位节烈女子,都会受不了,他撇开话题,道:“娘,大姐,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看把你乐的?”王卿苧方才实在气闷,看到自家弟弟过来,帮她出了口气,胸中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倒是在娘家多日,恢复了做小娘子的习性,又掌管了财源滚滚的生意,倒也有一番自在,比在夫家爽利许多。

王秀背着手,嬉笑着看着姐姐,捉摸着姐姐是真走出来了,还是强颜欢笑,道:“大姐你猜?”

“你那点勾当,我哪知道。”王卿苧翻个白眼,若不是谢氏在,粉拳就要上去了。

姐姐似乎想开了,王秀暗自高兴,看来王卿苧在葛家,过的并不是舒心,也是公婆竟在她被休不闻不问,很可能推波助澜,可见平日不甚待见,丈夫又是个寻欢作乐的浪子,整日里见不到人影,成婚两年又没有子嗣,哪里有乐趣可言。

“我的书快要出了,州学那边也把名字给报备了。”

“啊,真的。”王卿苧一高兴,竟然又扭起王秀的耳朵。

“哎呀哦,大姐,你在娘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轻点。”王秀被扭得龇牙咧嘴。

谢氏看到欢快地儿女,心里那块大石头稍稍放下,露出了温馨地笑容。

“我还要出去一趟。”王秀趁着王卿苧手软,急忙脱身落荒而逃。

他走到铴锣巷口,恰巧遇到一身戎装的邱福,急忙迎上去,拱手笑道:“邱大叔,你这是哪去?”

邱福笑眯眯打量王秀,捋了捋鳌须,朗声道:“刚从县尉司出来,顺便买些油盐回家。”

县尉司?王秀想到了那位想吃天鹅肉,却没有吃到,把气撒到他身上的县尉,撇了撇嘴。这种人物,他已经自动的过滤了,根本不值得让他浪费脑细胞,被邱福提醒倒是感觉一阵恼怒,被人阴了一下怪憋气的。

“你小子现在行了,何老道把霜糖,都卖到五百钱一斤了,我怎么没看出来?”邱福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秀。

“是白糖,那也是何老道赚黑心钱,和我没有关系。”王秀有些心虚地辩解,甚至有点委屈,暗骂何老道心子黑,一斤五百钱白糖,人家都以为是王家的事。但他也没当回事,什么霜糖和白糖,不过是形态和称呼不同,卖个高价是人家何老道的本事,你还不一定能把价钱抬上去呢!

邱福一笑了之,他才不论什么鸟霜糖白糖,能够宰一只狗,堵上一锅香喷喷地狗肉,再配上一壶浊酒,美味佳美酒那才叫痛快。当下,笑呵呵地道:“看那奸商样,我就想把他老鼠须拔下来。”

“嗯。”王秀点了点头,忽然眨了眨眼,道:“邱大叔,有高五哥的消息吗?”

第四十一章 欠揍

邱福脸色凝重,眼角余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看没有人关注他们说话,就压低嗓子沉声道:“一直没有五哥消息,看来真的跟那帮蛮人远走他乡了,哎,总归被拿住好。天籁小说”

王秀默然,不得不承认邱福说的有道理,高升跟着几个北方蛮人走了,虽说生死不知,但总好过被官府拿出给泼皮偿命强,至少还有个奔头。他从邱福神色中看出对方脸色不变,并没有隐瞒什么不说,看来高升真的不知所终,隐隐地有些失落,更多的是庆幸。

“好了,他从此浪迹天涯也是好事。。”邱福摆了摆手,一副寥落的模样。

王秀笑了笑,但他的目光却向南看去,隐晦地传出一丝不友好。

先进入他眼的,正是那尖脸薄唇丫眷,她也当先看到王秀,似乎吃了一惊,急忙附到一位身穿粉衣的女子耳边,急促地道:“五姐,那不是王家的。”

“王大郎,你给我站住。”那粉衣女子赫然是6家的姐,见她双眸一瞪,不顾在大街上喊了声。

王邵不免有几分无奈,他本无心,奈何多情?来者正是6家小娘子6贞娘,他对6家那门亲事本就没有什么牵挂,并不像和6家生交集,却天不遂人愿,对方一而再的先找上门闹事,上次还没有丢够人嘛?

“这位小娘子是。”王秀脸色平静,透着冷冷地笑。

“你。”6贞娘见王秀故作不识,当真又惊又怒,厉声道:“王大郎,真是卑鄙小人。”

王秀一怔,瞥了眼邱福,是有点莫名其妙,不是卑鄙从何而来?

邱福直接采取漠视,目光转向一旁,盯着对面的肉摊,对摆在案台上的猪肉,深情地研究每一个原子。

“这话从何说起?”王邵不免眉头微蹙,心里却暗骂6贞娘是个疯女人,要万一娶了她,可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是因为你,张家哥哥对我不冷不热。”6贞娘痛心疾,眼睛闪着仇恨地怒火,恨不得咬王秀一口。

“胸大无脑。也不算大。”王邵一听,不禁大怒,他本就是穿越人士,他娘地什么鸟没见过,到如今有沈默天天相随,何老道恭恭敬敬,制糖业蒸蒸日上,连找他麻烦的县尉,也成了缩头乌龟,又岂能忍受6贞娘的第二次刁蛮羞辱,要是这次认了,说不定还有第三次。

“你那情郎与你的那点勾当,干我鸟事,请吧,6家小娘子。”王秀翻个白眼,一脸的不在乎。

“王大郎,你好大胆子,竟敢。哎呀。。”

6贞娘听小丫眷刚说了一半话,就看到王秀脸色一变,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只听“啪”一声清脆地耳刮子声,小丫眷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大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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