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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权倾大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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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颇为不屑,王秀又能有何德何能,学问到了出书的地步,这不太扯淡了?他有选择性地回避,既然有机会结交沈默,又岂能浪费大好机会,要能好点沈默攀上交情,逐步加深好感,日后仕途沈家绝对是一大助力。

一句话,沈默值的花大代价结交!

“沈官人哪里话,在下才疏学浅,岂敢担当俊杰。”张启元兴奋地嘴角抽缩,道:“在下虽一介寒士,却也算商水中资人家,既是地主,岂能不尽地主之谊。”

看着沈默的恶趣,又看张启元的刻意巴结,王秀一阵倒胃口。说虚伪也罢,说造作也行,张启元在商水时刻为自己打造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何曾见过如此摇尾乞怜的嘴脸,心下生出几分感触,无论是钱还是权,过了界限,便让人拥有无限的魔力,让别人放下矜持去巴结。

张启元摇尾乞怜,希望能巴结上沈家,他又何尝不是另种方式的借力,借着沈家力量破局?

王秀心里有些沉重,不过转念一想,他有和沈默等价交换的资本,能拿出让沈默维持友谊的东西。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平等的,张启元又能拿出什么?钱,沈家的钱还少?权,区区一个商水县,连知县也要对沈默礼遇三分,张家有这份权柄吗?前途,还是算了吧,张启元即便进士及第,也得一步步来,就算能成为两府执政,又能怎样,能把沈家这庞然大物怎样?

沈默又何尝不是为了未来的利益,与他平等相交?想通这一层,他心下豁然开朗,脸上笑容更加平淡,道:“识之兄,既然张家兄有意,还是不要推辞了。”

既然对方打肿脸充胖子,那就成全他。

沈默玩味地笑着,眼神就像看一条看家狗,朗声道:“也罢,老弟的话我又岂敢不从,就让张老弟破费了。”

一句张老弟,让张启元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浑身那个舒畅啊!大感有颜面,立即浅笑道:“谈何破费。”转端起面孔,对酒博士道:“快去,给你家掌柜说,不要五十年陈酿,要六十年的一坛珍品。”

酒博士鄙夷张启元嘴脸,脸上却挂着招牌式地微笑,道:“官人,六十年之上,连掌柜也做不了主。”

张启元一怔,暗道怎么忘了这茬,五十年浊酒只要给够钱,掌柜有权上两斤,六十年的还真没听说在酒楼喝的。

王秀恶趣地一笑,对沈默道:“要不先上一大坛五十年的,待掌柜回禀后,再上佳酿。”

沈默玩味地看了看王秀,很配合地道:“也好。”

一大坛子,足有五十斤,你以为是喝水啊!张启元脸都绿了。

王秀压根不看张启元脸色,对那酒博士道:“还不快去,驳了张兄面子,你能担待得起。”

第四十八章 揍葛初阳

酒博士多机灵的人,这种斗气的场面见多了,一点猫腻在他眼中还不是心知肚明,立即吆喝一声赶紧出去,又是一群赌气的冤大头有钱没地花,这酒钱不赚白不赚。

王秀转手看着张启元,嘿嘿一笑,正要说点什么,却不想屏风外“碰”地一声,传来一声嚣张地吼叫:“你这贼厮鸟,没长眼睛啊!竟敢撞大爷。。”

沈默眼睑紧缩,脸色不太好看,他虽是大族嫡传子弟,但在开封却很低调,没想到在畿外州县,遇到猖狂之徒。

王秀面有鄙夷之色,这个声音他绝不会忘记,对他而言要比张启元更加可恨。

张启元的脸色颇为古怪,下意识地看了眼王秀,却没有说话,反倒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长眼的东西,竟敢碰本大爷,你看。。”

“葛大官人恕罪、恕罪,小的每张眼睛,大官人海涵。”

“狗屁,老子还跟你较真了。”

“葛大官人,里面还有客人点酒,小的要去拿,还望大官人见谅。”

王秀一听,吸了口凉气,暗道这酒博士真他娘地人才,会搞祸水东移的勾当。

“你这厮敢拿客人压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还敢给你撑腰,莫不是张大善人。”

张启元脸色尴尬,心里那个恨啊!那只会寻花问柳的浪货,竟敢拿他爹出来说事,日后定让这厮好看。

正当张启元郁闷不已时,一个身如麻杆,眼有黑晕的蓝衣年轻人绕过屏风,出现在三人面前。

“就是他们。哦,张老弟在此。”那人扫了眼王秀,脸色一变,又看到张启元,脸色更不好看。

沈默不想有人擅自闯入,他是什么身份,竟在吃酒时被人扰了兴趣,脸色当即就不好看。

张启元急忙起身,拱手道:“原来是会春兄。”

那人呵呵一笑,拱手道:“这酒博士混账,我当是哪位在这里吃酒,原来是张老弟,没事,没事。”说着话,看也不看沈默,目光转向王秀,笑道:“原来是秀哥儿。”

王秀脸色一变,阴沉沉地道:“葛大官人,秀哥儿也是你叫的?”

原来,来者正是王卿苧的前夫,葛家的大公子葛初阳,这厮相貌倒是周正,却一脸的酒色邪气,让人心生厌恶。

葛初阳并不以为意,呵呵笑道:“秀哥儿有了几个钱,脾气见长,竟然把马婆子给骂了回来。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今个恰巧遇到正好和你说说,我正要收回休书,我那浑家也该回去了,整日里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王秀一怔,睁大眼睛像是看西洋景,他见过恶的人,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识像的人,搞的天下就他说了算,想干什么就什么。好啊!你一纸休书把大姐给休了,这回倒好,看到王家重新崛起,王卿苧身价倍增,又想了好事。

你想也就想了,做也就做了,人之常情,但当着人家兄弟的面跟没事一样,说什么收回休书,管大姐在外抛头露面,以为县衙是他开的,王卿苧就是他手上的玩物,说扔了就扔了,说收回去就收回去,没见过这么傻逼的活宝。

不要说沈默瞪大眼睛,嘴角不停抽缩,连张启元也紧蹙眉头,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模样。

葛初阳见三人陷入沉默,也不以为意,对于沈默他是不知道,也没放在心里,充其量是一富家子弟,张启元是什么货色,他心知肚明,他之所以休妻也有张启元在里面推波助澜,这是6天寿找他时隐约透露的,王家要倒了,他自然不会留王家女儿,以免王家求上门借钱。

王秀嘛,他压根就没看在眼里,虽说这几个月,王家重新崛起,王秀捣鼓新鲜事物,被很多人谈论,但又能怎样?王家重新崛起不假,却仍然无法与葛家相比,重新收回他家女儿,是给王家面子,至少在他看来是。

王秀蹙了蹙眉头,实在不想跟这纨绔子弟说话,淡淡地道:“张兄,你不会是连葛大官人也请了吧?”

张启元一怔,目光扫过沈默,却见沈默脸色很不好看,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极力放下身段,就是想讨好沈默,葛初阳这厮的出现,开场就把沈默得罪了。

王秀的话蕴含险恶用心,什么叫我请葛初阳,这不是让沈默误会他嘛!当即皮笑肉不笑道:“葛兄,这是约了朋友来吃酒?”

葛初阳一点自觉性也没有,他也不怕张启元,毕竟他三叔在县衙当押司,道:“老弟又不请我,我自然自己来吃酒。”

张启元一阵暴汗,暗骂葛初阳混蛋,搞的和他关系挺熟的,这不是在沈默面前添堵嘛。

“好好一顿饭,总是有苍蝇飞来飞去。”王秀叹了口气,端起杯子,道:“敬你一杯。”

沈默呵呵一笑,端杯道:“有时候,真的很烦啊!”

张启元心下一凛,他能在学子中脱颖而出,成为商水县少有几个青年俊杰,被称为能取得贡举人身份的人,亦是聪明之辈,又岂能听不出王秀暗自讥讽他,沈默对葛初阳的冒失颇有微词,他不禁大为恼怒,真想一脚踢死葛初阳。

正在这时,酒博士倒是回来了,盘子里拖着两瓶酒,散着浓郁的酒香,笑嘻嘻地道:“三位久候,酒来了。”

葛初阳抽了抽鼻子,眼前一亮,喜道:“五十年老酒,张老弟,你也太不地道了,今个请客竟也不叫上我。”

张启元一阵恼怒,暗骂葛初阳混蛋,这不是没事找事嘛!但葛家也是商水有实力的大族,他还不好遽然翻脸,干笑道:“下次,下次一定请。”

人家说的很明白了,葛初阳却没有自觉,五十年窖藏的商水浊酒,可不是说喝酒能喝到的,两瓶子可是要六万钱啊!他灿灿笑道:“何必下次,正要遇到我这小舅子,咱们凑成一桌算了。”

张启元的脸当即就绿了,暗骂他娘地有完没完,给脸不要脸,若不是要维持形象,早就一巴掌过去了。

王秀听‘小舅子’三个字,当即就火了,霍地站起身,指着葛初阳,厉声道:“葛初阳,你与和我家大姐早就没有任何干系,注意你的言辞。”

葛初阳见王秀火,倒是傲然一笑,道:“小舅子,不要以为你家又有点钱,要知道我家三叔可是押司,我要我那浑家滚,她就得滚,要她回来就得乖乖回来。”

面对猖狂的葛初阳,王秀大怒,直接抢上一步,在对方没来得及反应前,“啪啪”给了两耳瓜子。

“你。你,你敢打我。你,我,我三叔你押司。。”葛初阳反应不及,一下子撞到了酒博士。

“呯啪。”两斤装在瓷壶里,价值六万钱的浊酒报销了,酒博士吓的脸色苍白。

“怎么,老子今天还真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得罪的。”王秀脸色很难看,目光如利剑一般。

第四十九章 打了也白打

“反了,反了,你这窝囊废竟敢打我。哎呀,你又。”葛初阳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哪里是王秀的对手,嘴硬在关键时候要吃亏的。

王秀心里恨透了葛初阳,又狠狠给了对方几个耳光,才觉得胸中闷气散了些。

葛初阳可就疯了,他虽然心里害怕,但嘴上却一点也不退让,嚷着跟王秀没完,连张启元也鄙夷不已,暗骂葛初阳是商水第一窝囊废。

沈默是个唯恐天不乱的主,一看打架倒是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观看,那几万钱的酒就没放在他眼里,他什么好久没见过,在乎几万钱的酒?图个新奇罢了。

张启元心里那个苦啊!好容易打听到沈默在吃酒,没有带随从眼巴巴赶过来套近乎,就被葛初阳这傻子搅了,他恨不得也上去给这厮几巴掌。

葛初阳退出了屏风,但他的呼声,引来一些二楼的食客,纷纷指指点点。

“这不是王家的大郎嘛,近日来风头正盛。”

“他敢打葛初阳,要知道葛三可是户房押司啊!”

“狗屁押司,没听说万事兴少东主吗?王大郎是有了大靠山,害怕什么狗屁押司。”

“不过,在酒肆殴打人,也说不过去。”

“狗屁,葛初阳还算是人,整日里花天酒地,标准的败家子,王家大姐这么贤惠的女子,说休就给休了。”

“我听说葛家又反悔了,马婆子被王家给骂出来了。”

“活该,人家翻身了,王家小娘子掌管了大生意,他这厮和两个老厌物就要想好事了。”

听着食客地议论,葛初阳的脸都丢尽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被王秀拽着打脸,今后还怎么去勾栏瓦子,就是青哥也会笑他无能的。

“好了,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张启元不得不出来劝阻,你王秀和沈默交好在商水县不怕,他个可不行,葛初阳要是被打残了,他绝对脱不了麻烦。

“王大郎,你要再敢打我,我就与你王家没完。”有了张启元劝阻分开了王秀,葛初阳胆子壮了些。

王秀冷冷一笑,目光如同刀俎,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打我家大姐的主意,只要你敢他进我家大门,我就把你扔进商水喂鱼。”

“原来,葛初阳真要缠着王家娘子,真不要脸。”

“切,我说对了吧,不就是贪图人家的钱。”

“最近王家的白糖,是挺挣钱的,没看到何老道嘴都合不上。”

又是一阵议论,却在一声“住手”下,众人停了下来,隔了五个阁间的屏风处,押司葛三和县尉走了出来,那个脸阴的就像屎顶了腚门子,两颗牛蛋眼提溜咕噜乱转。

张启元见状,急忙拱手道:“在下见过县尉,葛押司。”无论如何,大庭广众下,他依然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葛初阳眼前一亮,急忙喊道:“三叔,王秀这厮竟敢羞辱你。”

“你住口。”葛三瞪了眼侄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但终究是葛家人,他不能不管不问。

县尉冷眼看着王秀,气就不打一处来,水灵灵的有琴小娘子,那可是绝对的美人胚子,竟然拒绝了他,令他恼怒非常。有琴莫言与王秀走的很近,他就认定李寡妇拒婚必是因为王秀,这才暗中不让王秀参加解试,哪想到人家王秀根本就不甩商水县,直接从州里搞到关系取了名额,让他大为光火,太丢面子了。

因有沈默在商水,连知县也去拜会,他断不敢再用龌龊心思,但不代表他会鸟王秀,咋看之下更加恼怒不已。

王秀对这位人面兽心的县尉,实在是不感冒,压根不去理会那恶毒的眼光。

葛三冷冷地道:“王大郎你好大胆子,不要以为有了两个小钱,就敢当众行凶羞辱人。”

王秀莞尔一笑,到底是老胥吏,端地毒辣无比,说话间就要把他绕进去,安了个当街行凶的罪名,一旦坐实了,恐怕要受牢狱之灾。很可惜,今个他还真不怕了,不要说他结交权贵,狐假虎威,他和沈默还真是合作加好友的关系,无论如何,沈默都不会坐视不理,这就是学以致用的好处。

“押司,我们在里面好好吃饭,谁料到葛家官人竟闯了进来大呼小叫,出言羞辱我的朋友,是不是?”王秀转手看着张启元。

葛三一怔,目光转向张启元,连县尉也挑了挑眉头。

张启元心里那个恨啊!王秀明显逼迫他做出抉择,要不是沈默在后面,他几乎要暴走,好不容易压下胸中怒火,平静地道:“会春兄,的确稍失风度。”

葛三算明白了,侄子本就是花花大少,你休了人家老姐,还眼巴巴跑过去讨没趣,这不是找打嘛!换成了他就直接废了你这厮。

县尉眼珠子一转,皮笑肉不笑地道:“贤侄,这是你的不对了,去讨杯酒喝就算了,怎么也不能先动手打人啊!”

葛三一听,眼前一亮,暗道到底是搞刑狱治安的,话说起来就是不一样,话里有话啊!一个‘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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