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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权倾大宋-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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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正是她的女儿,楚国长公主赵柔嘉,尽管只有豆蔻年华。但优越的宫廷生活,让赵柔嘉看是及笄。美艳不可方物,成为那些有心世家子弟的猎物,但皇室唯一的明珠,不是谁都能采摘的。

转眼间,赵柔嘉扑到榻边,腻在朱琏身边,那亲热劲就甭提了,看着赵谌真翻白眼。

朱琏含笑看着女儿秀美的面颊,柔声道:“二姐。这里是睿思殿,不要让官家笑你。”

“多日不见官家,想来看看,不想娘娘也在。”赵柔嘉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狡黠地看朱琏,又给赵谌个眼色。

赵谌又翻个白眼,给了妹子个鄙夷眼神。

朱琏岂能不知赵柔嘉心思。定是想拉着赵谌游戏,赵谌可是在他手里吃了不少憋,都在大内流传着,正色道:“官家在御览奏章,莫要乱了他的心境,让青君陪你玩。”

“娘娘。”赵柔嘉被看穿了心思,清丽的俏脸一片潮红,拉着朱琏的衣袖,嘟囔着小嘴,撒娇道:“孩儿时常见不到娘娘,现在连官家不常在,儿臣每天闷在宫中。好生无聊。”

朱琏半响没有搭上话来,是啊国事纷纷,那么多年来内忧外患,就算王秀身居中朝,一边教导赵谌学问,一边以翰林学士身份辅佐她,自己大半精力还是被牵制,全然放在处理国事上,的确忽视了女儿。她心中愧疚,不知该怎样回答,握着赵柔嘉那柔滑的小手,目光中尽是母性的歉意。

“也罢,官家休息也好。”她最终做出妥协。

赵谌眼前一亮,急忙放下奏折起身,道:“二姐,一起出去。”陪妹子玩耍要吃瘪不假,但那也能出去玩,无论是蹴鞠还是看马球,都能放松一下,整天被朱琏陪着批阅奏章,烦也烦死了,天子可不是好当的。

似乎,有一次家宴上,他向赵构抱怨了句,天子还不如藩王自在,惹的朱琏当即变色,连赵构也吓的起身告退,两三个月没有进宫,才有点明白了,天子慎言啊

赵柔嘉弱弱看了眼朱琏,吐了吐香舌,急忙地跑了。

朱琏无奈地笑了笑,对一旁的青君道:“青君,相公今夜当值学士院”

“嗯。”青君轻轻颔,脸蛋有些泛红。

“想什么呢羞也不羞,赶明早早把你嫁了。”朱琏有些不好意思,给青君个大大白眼。

“二姐都说了十八遍,反正你说你的,我就是不嫁。”没有宫人在场,青君随意了许多。

“美的你,赶紧给张泉说去。”

却说,张启元来到张浚的府邸,一番问寒嘘暖,客套了半天,才说道:“德远兄,今个叫小弟前来,不知何事”

他也算是幸运,耶律马五根本没有认真进攻陈州,几日内就转到进入淮南西路。自陈州三年任满回朝,已经失去先机,蛋糕基本上被分完了,应该说王秀让出的蛋糕,大家一团和气地分配,几乎没有留下让人抓的尾巴。

他不能不佩服王秀,让出外朝占据中朝,五年的稳定不是玩的,绝妙之精彩啊不得不委曲求全,暂时偃旗息鼓。暗中结交赵鼎、张浚等人,扩大自己的影响,倒也取得一些成效,赵鼎是门下省给事中,张浚是殿中侍御史,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厘新官阶,改组军制,鼓励工商,经营域外。”张浚淡淡地道,但他的神色却有几分不屑。

张启元眉头微蹙,似乎沉吟片刻,冷笑道:“王大郎耐不住寂寞了”

张浚眉头一挑,瞥了眼张启元,很有兴趣地道:“子初,怎样说”

“还不简单,王大郎沉寂五年,老兄可不要以为他逍遥自在,躲在学士院不出来。哎,如今他蓄势待,刚出来不是杀人祭旗就是实施新政,恐怕我们都要避其锋芒。”张启元眼中流出一丝无奈,但目光中竟有些许敬佩。

“难道王文实,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张浚很不高兴,他和王秀是同年,当年也很看好王秀,但阴错阳差失之交臂。

待到王秀异军突起,建功立业,把重和元年的同年,远远抛在身后,让人眼红热又极不甘心,他何尝甘心啊。

。。。

。。。

第五四七章谋划杭州3

再说,他的思想比较保守,主张祖宗法度不可更,对王秀提倡的那套子很不感兴趣,甚至对王秀经营南海极为抵触,今个一听赵鼎说,立马请张启元来商量。天籁『小说

“多看看没有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张启元摇了摇头,又缓缓地道:“观察王秀下招动向,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既然敢于沉寂五年,那就不会无的放矢。”

“子初的意思是”张浚吸了口凉气,瞪大了眼睛。

“明日,我们一同去找元忠他们。”张启元脸色沉凝,他不能不暂时低头,但那也是暂时的,心中却燃烧不甘的火焰。

“都知止步。”青君守在殿门口,轻声止住快步过来的张泉,压低嗓音道。

张泉是朱琏的心腹,最炙手可热的宦官,又岂能不知猫腻,他急忙停下脚步,轻声道:“有事,开封来的金字牌,宣抚司和留守司连署,十万火急。”

青君微变,宣抚司和留守司印信,非同小可,她也没有了主意,不由地道:“哪有那么大的事。”

“唐相公送进来的,我没敢让进来。”张泉撇了撇嘴,这事能让宰相进来

“就是金字牌也不成。”青君口气非常坚决。

张泉一脸为难,金字牌可是十万火急,按照制度可是能直接送入御案前,都承旨绝对能闯入宫禁,要不是天子还没有亲政,绝对会第一时间御览。

再说,这个月份不是金军抄掠时候,能有金字牌那绝对是大事,他要是留到明天,被枢密院知道了,就算有朱琏撑腰,恐怕宰相也会杀了他。你还真别说,别看他风光无比,两府重臣对他也很看重。甚至有人拉拢他,但要下杀手绝不会手软,他连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两府任何一位宰执,都有权力诛杀他,这就是两府的权威,没有任何商量。

“这可如何是好。尚寝可要帮我。”

“急什么,等等再说。”

大殿内阁子。朱琏已经起身,一身松垮的纱衣,坐在梳妆台前盘起辫,绝色艳丽的脸蛋,依然残留娇涩的红晕。

王秀也穿戴齐整,吃了杯茶,轻轻走到朱琏身后,扶着她的香肩,柔声道:“美人如斯啊”

“真受不了你。别把辫弄乱了。”朱琏轻轻捏着身子,转白了眼王秀,却尽是小女子的作态。官人也太坏了,虽说他们不可能经常有,但每次都让她摆出羞人的姿势,让她羞涩的兴奋连连,几乎不能自己。

“哎。或许日后几年,我不能来宫中了。”王秀轻声道。

“怎么”朱琏眉头微蹙,也不顾梳妆打扮了,起身凝视王秀,她听出了端倪。

“我要请郡,去杭州。”王秀斩钉截铁地道。

“什么。请郡,官人为何要请郡”朱琏花容失色,一颗芳心,就像丢了什么,失落到了极点。不用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王秀把持中朝,也是她母子最大保障。

良久。那双如水流苏般的秀眸,幽怨地望着王秀,悠悠地道:“为什么,突然要去杭州”

王秀刻意回避那质问的眸光,慢慢坐下,似乎在自言自语道:“两府有秦会之,加上范觉民还有蔡易之和沈识之他们,相信你能控制朝政。既然我要复出,那就给他们个惊喜。”

“难道不能坐镇行在非得去杭州。这才刚刚开始。”朱琏幽怨地道,有着淡淡的哀怨。

“如芒在背啊历代变法无不是从上而下,遭受千万阻力,我要反其道而行,先在杭州亲自主持,你可以在行在配合,一旦现纰漏,可以立即纠正,这是温水煮蛙。”

朱琏轻轻叹息,王秀说得有理,她岂能不明白其中道理,但她实在不舍王秀远离,三年的分离啊

“我还想办一所学院,嗯,是两所,杭州人杰地灵,等咱们退下来,我也有一席之地养你。”王秀见朱琏不语,索性开起了玩笑。

“呸,就怕你养不起我。”朱琏白了眼王秀,心情稍稍好了些。

王秀撇撇嘴,笑道:“所以现在才的努力啊也得有自己的地盘。”

说心里话,他也不想远离朱琏,尽管碍于内外有别,相会的日子并不多,但他必须要去做些事。之所以欢爱后说,就在于他不能整夜留宿宫中,必须要小心翼翼,每一次他都匆匆来去,秽乱宫廷的罪名可要命啊

“难道在行在,真的不行”朱琏还有最后的希望。

“三年,很快的。”王秀没有正面回答。

朱琏望着王秀,没有开口,她知道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气氛相当沉寂。

“你也可以办个女子书院,收容被遗弃的女童,让她们学到一技之长,多一条出路,想必两府也不会责难。”

朱琏眼前一亮,但又担忧地道:“我是太后,怎能抛头露面”

“可以在洪真筹备书院中设女斋,一切都不需要你亲力亲为,把握个大方向就行了,行在的书院还要等等。”王秀伸手把朱琏揽在怀中,又轻声道:“明天,我上请郡的奏章。”

朱琏芳心暗淡,仰望王秀,幽幽地道:“这么快啊”

“时不我待。”王秀凝视朱琏,心中却泛起了涟漪,闪过友琴莫言的身影,一直以来,他把沉重的负罪感深埋心中。

“既然你要去,总得有个能总揽一路的权柄才是。”朱琏稍加沉吟,轻声道:“迁太中大夫,除观文殿大学士,权知杭州军州事兼差两浙路安抚制置大使。”

王秀曾经是尚书左丞,虽然他半隐中朝,尚书左丞由秦桧替补,右丞是汪伯彦,但他毕竟是执政。观文殿大学士历来由两府退任担当,只是为了加官,备天子顾问,外放加大学士绝对很体面,两浙路安抚制置大使地位比安抚制置使高,在两浙路绝对是碾压状态,你不服还真不行。

“还得恢复总理各国事务嗯,就叫权总理各国事务,不再设专门衙门。”

朱琏凝视王秀,不转设衙门,那就是统管各个衙门,不由地轻笑道:“哦,官人要的很多”。

。。。

。。。

第五四八章谋划杭州4

王秀眉头一挑,淡淡地道:“不多也不少,是到了重设的时候了但为了不增添衙门,还是不要大动干戈,浪费朝廷钱财。不过,我看汪伯彦真不适合担任右丞,你得找个机会拿下,让他也出知地方。秦桧暂时不动,范宗尹可以担任御史中丞、刘豫补中书舍人,蔡易转枢密直学士,参与枢密院军机。”他对汪伯彦极为反感,你持南北盟好论也行,朝廷一稳定处理内政为主,有牵制强硬主战大臣的人也好。

但是,南北盟好也是有底线的,一切为了反攻做准备,这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投降派,压根就不主张抵抗,一味地退让,实在让他无法忍耐,要不是看在秦桧的面子上,他早就把这厮踢出朝廷了还能,还能让干了两年右丞。

“你早就未雨绸缪了。”朱琏轻轻笑道,她对汪伯彦也恨厌恶,那可是和赵构交好的人物,属于大帅府旧人。

“秦桧不是易于之辈,需刻意笼络才是,以范宗尹掌乌台,蔡绛在内朝,有利于辅佐官家制衡。刘豫不过老儒,身处中枢,必然明哲保身,掀不起多大风浪,你也能放心,至于赵元镇也不必担忧,他的忠诚不用担心。”王秀对赵鼎还是看重的,尽管这伙计和他越走越远。

“这几年,孙傅、唐格日渐消沉,李纲、张叔夜威望日甚,的确到了平衡时候了。”朱琏深以为然地道,她同样考虑周全,以王秀居中朝遥控,外朝东西府相互制衡,必乱初定江南引大臣劝慰国中。不过,她倒是希望王秀声望日隆,也好让儿子地位稳固,成功度过艰难的脆弱期,显然是成功的。

“李邦彦、张邦昌,你看怎样”王秀忽然来了句。

“不可。”朱琏态度很坚决。没有半点客气,她对这两位没有任何好感,一位是浪子宰相,一位是虏人看重的官家,要不是为了维系朝野稳定,她恨不得除了两人。

“李邦彦浪子,张邦昌老儒。善加利用,还能撑住大局。”王秀理解朱琏感受。但用人需要因时因地,不能因过失全盘否定一个人,说真的,他对两人没有任何成见,要不是李邦彦,赵桓可能坚持不到登基那天,张邦昌就是窦娥,狰狞的钢刀下,不是你说了算。

“他们给高位就行了。决不能担当大任。”朱琏毫不松口,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

王秀摇头一笑,朱琏较真起来,他还真不好说话,谁让这两位一个名声很丑,一个声名在外,或许有人同情他们。但要说再入两府,恐怕会有很多人反对。

他也不过是为了那段善缘,既然朱琏不同意,也就不再坚持,叹道:“好了,你自己看着办。”

朱琏白了眼王秀。似乎察觉爱郎的不满,低声道:“赵野、王安中等人,也好过他二人。”

王秀撇撇嘴,有些人侥幸外放,没有跟随赵家父子北上,现在都以高官加宫观闲赋各处,他并不打算用这些人。赵野这厮当年站队就不妥,也是得罪过他的,没有被治罪就算好了,岂能入两府王安中更是不堪,对燕山府路的丢失,富有直接的责任,缘起他收容张觉导致女真人南侵,是有点牵强不假,却绝对是直接导火索。

但是,没有几个能担负制衡的人物,也是绝不可以的,张叔夜和李纲气势太盛,宗泽垂垂老矣,唐重也无法回来,许翰更不用说,那是给李纲增添助力。

“谭世勣、吕好问、李熙靖、程振如何”朱琏见王秀否决,又提出几位大臣。

“差强人意。”王秀并不太看好,这些人有的和他相善,甚至和他有过善缘,但他并不认为他们有开拓精神,只能说升任两府或是尚书六部。

“那就维持算了。”朱琏淡淡地道。

她不是不明白,王秀的沉寂直接导致孙傅、唐格势力日微,几乎无法撑起都事堂。也很好理解,当年,他们与朝廷败坏有很大干系,孙傅的犹豫导致监国差点被俘,唐格更是被指责为败坏抗战,被朝野士人所诟病。

既然王秀隐于幕后,他们失去了张叔夜、李纲等人联合的动力,非常好理解,王秀退出斗争的漩涡,让本应一直防范的重臣,陷入了内部矛盾,相互的斗争越激烈。人嘛,政治理念不尽相同,在没有外力的压制下,铁定各有各的诉求,可以说当前的局面,是王秀一手促成,说的再深点,应该是王秀为了掌控外朝的谋划。

张叔夜和李纲的名望,直接导致尚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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