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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部分

权倾大宋-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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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五章北方的局势2

“太尉,这个或许用的上。『品书网”葛杨嘿嘿一笑,掏出一支沾满干枯血迹的箭镞。

刘建眉头一挑,接了过来凝视半响,满意地道:“你这厮竟然有这个,早不拿出来。”

刚刚进入牢房内,一股霉味与血汗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刘建身为高等军法官,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人,只是捂了捂鼻子,微蹙眉头走了进去。

一个身材魁梧、身穿土布长裤的大汉,面色憔悴地躺在草床上,上身、大半缠绕着白色的细麻布,右胸口上方被血浸透,显然伤的极为严重。

刘建挥手让两名军法官出去,由葛杨守在牢门口,牢房内只剩下他和伤重的张武。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相持了好半天,他才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张武,张武也躺着冷冷地望着他,二人相互间试探着对方的耐性。

“壮士护主是忠肝义胆不假,本帅倒是有几分佩服,这年头像壮士忠义之人,的确是不多了”刘建换了一副笑脸,温声宽慰。

张武冷漠地看了眼刘建,轻轻闭上眼睛,此刻他是伤痛交加,根本无心和军法官们斗嘴,明显的温情攻势,当他是傻瓜啊

刘建碰了颗软钉子,心中虽是窝火,但面对滚刀肉一样的张武,他还真像狗咬刺猬无从下口,不由地干笑道:“这一箭射的可不轻,直接奔胸口而来,无论是强弩还是箭矢,都是和刺杀蔡学士的无二。”

张武眉头微动,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刘建的眼睛,他心中冷笑,只要对方能听进去就好,就怕你没有反应,他用温和地声音道:“嗯,祸是闯的不小,我也很佩服,刺杀枢密直学士。的确够胆大的。蔡大人是王相公倚重的重臣,迟早要进两府的,你也敢去射杀他,真不知道让我说你什么好反正我是没这份胆量”

他自嘲一句又顿了顿,尖刻地道:“你不用怀疑我的用心,我堂堂管干北侍军都虞侯司公事,还用得着跟你用心思那也太下作了。郦琼不过是莽夫。胆敢为一己之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们这些吏士吃的是朝廷响粮,效忠的是大宋官家,并不是郦琼匹夫,难道你不明白其中道理”

“你也不想想,刺杀蔡学士的破事,不要说王相公愤怒,单单朝廷就会一查到底,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任谁也不会放心有人持刀卧榻,有些主谋只要想蒙混过关。死人是最好的保密方式,郦琼做得无可厚非,要是我指使你干,也不会留你性命。”

虽然,张武仍然闭着眼睛,但他嘴角开始轻轻抽动,显然脑补了很多东西。

“你们几人也行啊。敢领受郦琼之命,千里外行凶。可惜的蔡学士福大命大,人家好好地活着,你们却遭受灭口,连家小也不能幸免,真是可怜。”刘建摇头叹息。一脸的不值得。

“太尉不要再多费口舌,小人只是回家探亲,不想在路上遇到。”张武忍不住开口,牵动创口一阵剧痛,他还要做最后的挣扎。

就怕你不开口,既然开口说话就有门,刘建强忍内心狂喜。正色道:“实话告诉你,朝廷断定是郦琼挟私泄愤,两府诸公早就下了定论,纵就是你不开口也无法维护他。我佩服宁死不卖主的人,但你们的义气是小义,而非大义。你们这箭差点造成什么后果,可曾想到过就是把郦琼这厮千刀万剐,也无法补足万一。”

“你说自己没有做过此案,你以为这等狡辩之词能瞒得过都虞侯司吗实话告诉你,就在你们射出那一箭的时候,都虞侯司就判定是禁军所为,最后圈定郦琼身上,这厮为了自保自然要牺牲你们,这一招虽不新鲜,却用的老道毒辣。”

“真是可怜,到了这时候,还未要杀自己的人掩护,真不知该说你忠义,还是愚顽透顶。”

张武半睁开眼睛,目光中隐隐透出一抹愕然,刘健的话对他冲击太大了,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去相信,毕竟他是有家眷的,一个人生死是小,家里人怎么办

“你从军前也是好汉,对卸磨杀驴的事,想必不用我多说,面对朝廷的不断进逼,郦琼却将你们送到德州,简直就是笑话。留下你们的性命,等于把刀架在脖子上,说不定那天就会要了自己的命。既然你能率死士迁入行在,也算是个聪明人,岂能参解不透其中玄机,刚才我说了,你们的家小完了,完全的没救了。”

张武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突然冷笑道:“太尉说的天花乱转,只恐要白费心机了,罪不及家人。”

“哈哈,执迷不悟真可怜为了救你,我损失了三名军法官,看看从你身上取下的箭镞。”刘建一阵大笑,对方慌乱下失去方寸,间接承认自己做下大案。

他是一身的轻松,从袖取出那个沾有血污的箭镞,扔到了张武的身上。

“平勾无羽箭”张武本是半睁眼看看,却是禁不住霍地一下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连剧烈的伤痛也顾不上了。

就在刘建紧锣密鼓察访时,李纲接到回归行在任知枢密院事的诏谕,他不免考虑京东复杂局势,有些迟疑不决,想要等过了防秋和破了刺杀案再回行在,但朝廷哪能允许,就是宣抚司某些人也等不及了。

你可以不想去做大官,但下面的兄弟可等不了,总不能因为你的高风亮节,耽误了别人的前程。

“李相公,京东那点事不足为虑,一些心怀不满的小人而已,翻不起大浪,相公还是奉召回行在,主持新军制妥当。”张启元面对犹豫不决的李纲,那个心急如焚啊

李纲却仍在犹豫,他显然不知张启元想法,反倒认为对方为他设想,迟疑地道:“恐怕虏人会来。”

“相公多虑了朝廷改组兵部职方司,组建枢密院机司,散布大小使臣,又岂能不知虏人虚实。就算他们来了又有何惧,我二十万大军也不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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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四章王秀要回朝了

张启元见李纲作态,不由地一阵牙疼,你还真以为自己的全才,五路没有你李相公就要全面沦陷了做人不能拿自大,当年你节制二十三万大军,不也被打的落花流水吗

他恨不得骂一顿,却不得不温和地道:“朝廷的邸报已经明确,由王子尚任宣抚使,也是考虑到沿河的防务。品书网王子尚担任陕西宣抚司使副多年,对局势把握颇为精妙,想来朝廷不为了大事,绝不会动两大宣抚司,相公可以放心回行在,在下必然全力支持王子尚。”

虽然,行朝两府对宣抚使有了议论,也有人倾向于张启元,但最终结果还是决定,用王庶担任宣抚使,毕竟人家担任副使多年,有着丰富的经验。

张启元只能屈居宣抚副使,张所专任宣抚判官主持河北义军事,完全是唐格的谋划,他需要给张启元更高的台阶,把他培养成能制衡王秀的人物。

“王子尚来汴坐镇,我很放心,但子初要密切注意齐州,防备郦琼等人狗急跳墙。如今,河北虏人频频调动,我怕他们会突然袭击,王子华初来乍到,军中毫无威信可言,你要多担待些。”李纲对张启元寄予厚望。

不能不说,张启元真是俊杰,早就没有商水时代的轻狂,那份高傲被深深埋藏在心底深处,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在他的刻意交好下,无论是李纲还是王渊,都和他相处融洽,就不要说赵鼎、张浚等人了。

张启元眨了眨眼,温和地笑道:“李相公放心,在下会全力以赴辅佐宣抚。”

“嗯,我会知会刘建,子初全权负责郦琼案子,那厮有重兵六千,一旦反抗后果不堪设想,还要谨慎才行。”李纲仍在担心。张启元在他眼中是睿智之士,但缺少军中的跟脚,就算有王彦与王德两军,也不好说能不能弹压。

张启元还不知道唐格的谋划,但不妨碍他的野心,大好的立功机会岂能放弃,立即朗声道:“相公放心。我会竭力周全,避让贼子束手就擒。”

“有劳子初了”李纲深知他回归的必然。王秀不日也要回朝,可惜张叔夜走的太不是时候了

就在李纲被宣召的当日,王秀也接到了回朝述职的诏旨。同日,蔡易罢枢密直学士改宣和殿学士,知明州军州事,两浙路安抚制置使,权同总理南海各国事务,范宗尹为徽猷阁直学士,权知杭州军州事。充两浙路都转运使。

两员大将的任命,绝对是去保护王秀改良成果,延续政策的延续性。同时,也让人眼红不已,不能不说王秀在杭州乃至两浙路是成功的,很多人跑门路托关系,却眼睁睁看着肥差落在他人手里。那可是天大的政绩啊能捞到手里,那可是一份大大的功绩,还愁不能青云直上。

不过,你不服也不行,有王秀这尊大神在,凭什么把政绩给你人家蔡易和范宗尹都是王秀的骨干亲信。还处于关键时刻,这份政绩完全能帮助他们冲击两府。

大家有抱怨也有怨恨,但唯独让大家有共同认识的是,王秀能创造让人受益匪浅的契机,让身边的人飞黄腾达,这才是很多人需要的,如果能进入王秀的眼。那岂不是有了机会有些人真是心动了。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现实,无论你政策好坏,只要有施展抱负或是向上爬的机会,你周围会汇集很多“仁人志士”,换句话说就是门庭若市,挡都挡不住。

却说,在玉泉山书院一处幽静的山间,一条小溪贯穿山谷,两侧林木茂密,夏日里避暑的上佳去处。

书院的讲学多是名士,平日闲暇都喜欢来此消遣,书院的资修建石阶小道、亭台楼阁、栽植珍稀花木,得到这些名士的欢喜,有些人甚至搬到这里住下。

也是,清晨时分踏着流水小道,耳闻一路的鸟语花香,前去不远处的书院讲学,绝对是一种人生境界。

朝廷诏谕抵达,整个杭州传了个遍,书院自然也知道了,王秀作为山长,来到书院与几位副山长,堂长斋长商议大计,应该是他走之前怎样安排。

“看来这几日里,相公就要走了。”李清照那端庄秀丽的脸颊上,透出隐隐的是失落。

不能不说王秀是良师益友,无论是文采智慧还是待人接物,都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如果真是玉泉山书院的山长,绝对是最好的探讨学问友人。

“唉,地方守臣三年一任,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时候真是羡慕诸位,能纵情山水,辩论学问。凡尘一书生,终究躲不过俗务,不能与诸位大家相比。”王秀淡然地笑道,既然真要走了,何必儿女情长,轻松一点不为怪。

“我等山野闲人,岂能与文实相提并论,文实终究是朝廷的栋梁,中兴复国不可或缺。”尹焞轻轻摇动手中的泥金扇,两浙的秋日依然是烈日当头,在外面行走就会令人汗如雨下,山谷中清凉幽静,他习惯的摇动扇子,雅道使然。

李侗笑道:“彦明兄说的是,文实终究不是池中之物,哪里像我们这些老古董,他终老书院岂不可惜。”

“李愿中不愧为精研河洛之学的高士,那就算算在下何时回到书院”王秀笑着打趣道。

李侗亦是风雅人,平日里和王秀相处久了,逐渐现露其风趣一面,笑咪咪地道:“玉泉山是文实所开,养种子的好地方,你致仕又能上何处玉泉山书院当执天下学问牛耳,你还能到哪去”

几年来,玉泉山书院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陈州王家、杭州王家还有沈家巨大的财力,把整个书院打造的无以伦比,简直就是学生选的学堂。

研究院和那些所谓杂学的学子,6续推出很多精巧玩意,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虽说,这些玩意让那些所谓正统不屑,但精明的商人却竞相购买专利,转化为良好的社会口碑,让人大摔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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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五章新山长之论

当然,所谓杂学的兴起,也为书院积累了雄厚的物质基础,讲学和学子待遇不断提高,你不服还真不行。『诗赋经义学子,靠着百倾良田提供生活补助,但人家算、化等所谓杂学学生,往往看不上那点微薄的口粮补助。

最让那些持批评态度人没面子的是,杂学学子一旦有了创新,不要说专利费用,单凭第一次买断的钱财,就足够人富足一生,吸引了很多士子竞相投入杂学,反倒是经义诗赋堂逐渐处于劣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对杂学学生微薄的补助,在别人看来就是一笔丰厚的资助,中等生每月粳米二斗、钱二百文,上等生每月粳米四斗、钱四百文,就让学子竞相来报考书院。

优良的环境,优厚的待遇,也让很多名士也加盟进来,不要说执一方学问牛耳的王秀,就是叶梦得、李清照、尹焞、李侗、王次翁、喻樗、刘勉之、刘子翠、熊蕃、江贽等名士,足令天下书院黯然失色。

今年,书院缴纳的朝廷税赋,竟然有十六万贯,这是什么概念,几乎相当于内地一个三等县的税赋。

玉泉山研究院和杭州、温州王家合作,隆重推出了座钟,就足以让很多士人对杂学有所改观,玉泉山的数理化甚至研究院的科目,被好事者称之为“王学”。

一切,都在静悄悄地进行,似乎往好的地方潜移默化。

单说那座钟的买卖,王卿苧是做了妥协,王纪百货抓们成立钟表行,占整个钟表生产的一层半投资,其它是玉泉山研究院和杭州、温州王家联合投资,专门成立玉泉山制表堂,就在两个月前,数百座大小不一、价格不等的座钟投入市场,有标金镶钻奢华型的,也有古朴简单实用性的。

正应了那句一鸣惊人的话。一句亮瞎狗眼的广告词:逝者如斯夫,代表着座钟的横空出世,引爆了一颗重量级原子弹,点燃大宋工业革新的火捻。

嗯,应该说是一个引子,还远远达不到工业革命的启端,毕竟是继利国这个火星之后。又一个成功的范例。

民间在一阵沉寂后,爆出高昂的热潮。毋庸置疑的是,商人永远走在社会展的前列,哪怕他们成为社会进步最大的阻碍,也不妨碍他们刁钻的眼光,只要有前景就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火爆,绝对的火爆,不到一天时间,座钟被一扫而光,两浙路尤其是杭州富人购买力。可见一览。

不要认为是几百座钟表那么简单,最便宜的座钟价格在三百贯,最贵的达到令人咂舌的八千贯,可见商人们的实力。最令人震惊的不是销售,而是很多商人下了订单,一天内达到玉泉山制表堂两年的饱和生产量,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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