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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部分

权倾大宋-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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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将,咱们上马冲上去,斩了几个残兵。”一名三十上下岁数的士卒,红着眼睛大声吼道:“弟兄们上马。”

邱云摇了摇头,道:“我们一举射杀全部女真人,这些步跋子早已肝胆俱裂,何况看装束都是汉人,杀之何益。”

“汉人,他们也配称汉人”士卒冷冷笑了,愤恨地道:“这些蓟北杂种杀的汉人还少早该千刀万剐了。”

邱云暗叹此人说的不错,眼前这些步跋子可能是山前山后汉人,蓟北被石敬瑭割让契丹。已有二百余年之久,风俗深受北方胡人侵袭,在大宋军民眼中早已不属华夏子民。

百年战事,多有山前汉家子弟从征,金军更是大量征召诸州子弟做为南下征战。

这些人多是剽悍之徒,作战颇为凶猛,也有几支著名的部队。如韩常的部队还有高升的铜头猛安,都是精锐部队。他们残害百姓比女真人有过而无不及,女真人只要女人、财帛,而他们不仅什么都抢,动辄屠杀百姓,简直是无恶不作。

宋军也有动不动屠城的习惯,但比起那些汉儿简直小儿科,那些两河的吏士对这些汉军部队恨之入骨,只要一有机会,必会对这些人痛下杀手。绝不留任何情面,比对付女真人的手段还要果断。

一名吏士对邱云的犹豫颇有不满,他怒瞪着双目,高声道:“这几个杂种厮鸟,又不是被强征的河北良家子,留他们作甚”

邱云看了看蓬头垢面的士卒,不由地叹了口气。沉声道:“好,上去杀个痛快。”

骑兵全部阵亡,十余名步跋子早就惊秫不已,但金军军令森严,无故抛下将校逃者斩,他们不敢四散逃命。只能指望凭借人数优势自保。

眼看着对方各执器械,杀气腾腾地逼了过来,一个个如同凶神恶煞般,这可是从尸山血海中闯过来的亡命之人,喷着野兽捕食般的眼珠子,早把他们吓的轻轻抖。

“今日老子高兴,想选个怎样的死法。成全了你们。”五人站在官道上,全然没把十余名步跋子放在眼中。

金军被邱云的气势震摄的惊魂不定,不知如何是好,忘记对方就算是精兵,他们十余人一拥而上,多少有几层胜算。

“队将,跟他们废话作甚,宰了这帮贼厮鸟,将这些妇人放了。”那名士卒手持大枪,急不可耐的欲跃试试。

邱云瞥了眼不远处车上的妇人,不怀好意地笑道:“都杀光了,无人通报咱们弟兄大名,留下两人,其余格杀勿论。”

说罢,他一个箭步抢上,挥起斩马刀就向金军杀了过去。

就凭邱云一句话,让本已惊恐的步跋子暗存侥幸,当五人冲上来时,他们纷纷闪避,谁也不愿和五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交手,结果被邱云各个击破,一个又一个白白送了性命。

围三缺一,兵家正道,无论是大规模战役还是小队厮杀,都有相同的效果,他用的同样道理,既然要留活口,谁也不想挡在前面先死,士气立马就溃散了。

几名宋军吏士也如狼似虎,简直就是血海里的修罗,刚刚下山的猛虎,那是追着金军步跋子砍杀,哪里是在作战,这就是屠杀羔羊。

不消片刻,十余名步跋子被斩杀的剩下两人,吓的跟木桩一样,早就丧失了哪怕抵抗的勇气,呆滞着脸等待别人砍杀。

邱云不屑地望着瑟瑟抖地步跋子,鄙夷地道:“好了,不要怕,算你二人命大,回去后告诉虏人,就说我邱云,大宋宣武军第十三旅的邱云,让他们洗好头颅等着来取。”

两名步跋子听了这话,如同听了九天玉音一般,脸色变的极为精彩,由死到生,从绝望道充满希望,几乎让他们窒息过去,却又大大的松了口气,至于对邱云是何人,他们自然是不知道,先捡一条命再说,别的都是浮云。

“谢将军不杀之恩。”

“小人铭记于心。”

邱云冷哼两声,收起斩马刀,看也不看仓皇逃离的步跋子,稍稍犹豫,道:“将她们放了吧,能不能回去,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他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妇人来自四下乡间,如今兵荒马乱之时,能否安全到家还很难说,就算回到家里又能怎样不知家人还在不在。

时间紧迫,官道上随时可能出现金军马队,他们匆匆释放了妇人,将金军掠夺的财帛抛在地上,任由她们去拿,叮嘱千万不可走大路,一定要捡僻静小路回家。

也不待妇人们走尽,邱云五人急匆匆地拉来战马,上马就下了官道向东北方向而去,寻找下个猎杀目标。。

。。。

。。。

第六五三章秦桧的好意

新桥镇的战场已经明朗化,驻扎的金军护卫部队,在虎翼军的打击下,早就溃不成军,表明战术运用的相当成功,李长昇指挥部队迅建立防线,策应海上扩大战果。天籁『小说

港口内,宋军的刀鱼船纷纷靠近金军大船,水手纷纷登上大船,驱赶着金军残兵。把敢反抗着斩尽杀绝,然后用绳索清点愿意归顺的人员,组织水手扬帆出海。

既然是俘获了不少大船,当然要带回去,那么多的优质木材,就地烧了实在太可惜,浪费总归是不好。

所以,一些金军水手算是躲过一劫,至少他们不会送命,因为宋军需要大量熟练水手,就算这些水手不太熟练,但要经过严格训练,还是能掌控航海技术的。

对于那些水手来说,除了一些来自内地江河渔民,其他都是海边人士,家眷随军驻扎在营寨,只要李长昇稳住阵脚,还是能让这些家眷上船的,只是麻烦了许多。至于那些来自远方的水手,只能自认倒霉了。

滦州,既然是造船重地,当然还有一些兵马驻扎,但宋军压缩防线,积极准备应战。金军在滦州还有一支精锐马军,统辖于高升,虎翼军也迎来第一次挑战,是虎是猫就看此战。

南方

随着金军不断南下,行在已经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市井坊巷间传言金军打到淮上,正在和拱圣军激战。

时下,前方战事不稳,行在关防限时开启,内外禁军频频调动,让百姓更认定流言的真实性,不少人已经开始打点细软,准备万一金军杀到就向南逃命。反正明州、福州一带地形复杂,金军也不可能深入太远。

“兀术这个混蛋,明显要消耗我的实力。”

京东频频传来心惊胆颤的官塘,在金军的强大攻势下。王德、刘锜等人几次反击都没有成功,反而损兵折将,水军却无任何消息。

金军主力南下道路上一片血雨腥风,他们攻城略地,根本不问青红皂白,拿下关防,经过村落就是一阵屠杀。杀的是天昏地暗,尽可能摧毁当地经济。结果是百不存一。

再不明白女真人的目的,王秀就白混了,一旦兀术过了淮水,淮南东、西路南部富庶之地,将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他绝不会容许惨剧生。

当然,兀术的残酷的手段,也激起了他的愤怒,就算很理解对方的打算。也认为女真人做得没错,换成他也会斩尽杀绝,但他咽不下这口气。

“文实。”公厅外传来秦桧的声音。

“是会之兄,请。”王秀忙起身,硬生生压住怒火,长长舒了口气。

两府重臣有时在大公厅集体办公,也在一起吃公厨。但他们都有自己的公厅。

秦桧推门而入,脸色忧郁地道:“文实,还在忙着呢”

王秀见秦桧脸色不对,笑咪咪地道:“会之兄,请坐。”待秦桧坐下,为他倒上茶水。

秦桧笑看王秀。打趣道:“让宰相侍候茶水,实在是罪过。”

王秀心中一动,似乎品味出秦桧心思,平淡地道:“会之兄取笑了,你不也是两府执政,宰相还不如牧守一方痛快,一天到晚不令人心烦。”

“文实。可不是这样,行在是人心惶惶,不少大户都携裹财帛南逃避祸,应当拿个主意才是。”秦桧拿起茶杯,慢慢地品了口茶道,语气却是非常沉重的。

王秀理解秦桧的担忧,金军南下度太快了,阿里、蒲卢浑、韩常三人为前锋,三队兵马如三支利箭,直接插向江淮,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兀术则率数万大军跟进,也没有游兵巩固占领区意图,先杀一阵子再说,在后面的跟进部队更是无恶不做,简直到了令人指的程度。

他感到局势有些渐渐失控,就算打退了金军,京东西路也是一片凋零,自己失去颜面是小,万一金军过淮直逼行在,可是会动摇国本的,这个责任他担当不起。

秦桧见王秀无语沉思,似乎有点心神不宁,放下杯子,忧虑地道:“如果虏人过淮,但须谨守江防,倒也无可奈何。但虏马临江,对文实的声誉实在有损。”

王秀慢悠悠地望了眼秦桧,明白对方话中有话,其中味道回味悠长,良久才慢吞吞地道:“不瞒会之兄,小弟心中也没了计较,虏人分明是消弱我国力,他们的马军太快了。”

他心里挺愤恨的,但无关于仇恨,国与国之间就是这点破事,强肉弱食而已,人家拳头硬打你也没办法。

但是,郦琼叛乱的成功多少和他有点关系,是他任凭郦琼走到反叛的地步,当金军大踏步南下,他还是不以为意,要能及时汇集兵马在徐州,足以稳定京东局势。

哪曾想到,金军凭借数万马军,根本就不攻城拔寨,而是绕过防御完善的坚固军城,直接威逼淮上,让他打打的士算了,面子丢的几乎没了,但事已至此,自责又有什么用。

“会之兄,人非圣贤,谁又能料得变故,我失算了”王秀感到难以自圆其说,真是无颜面对朝廷诸公,想想有多少人在幸灾乐祸地看他笑话羞愧、难堪、懊恼交加下,他禁不住又将兀术的女性家人问候了一遍。

好在,金军全力南下,这就是说那些防御体系完善的坚城,是能够躲过女真人魔掌的,让他对利国多了份信心。

秦桧原本认为王秀一定会为己自辩,却见他才说半句又欲言又止,他因王秀料敌失误必有自责,及时前来安慰,补救他和王秀之间出现的裂隙,温声道:“文实说的是,人非圣贤,虏人狡诈多变,文实无须自责。”

王秀并不惊讶秦桧安慰他,这厮自主意识极强,绝不是甘心人下的人,其心意不可测,他需要防范一二。这几年,秦桧可没有闲着,展出来的羽翼,也是颇为丰厚的,让她也不得不慎重从事,好在还没有和他正面抗衡的实力。。

。。。

。。。

第六五四章再次酝酿决战

“当务之急,应当想出对策,以解燃眉之急。”秦桧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但这句话中也有七八分的真诚。

都什么时候了,重臣可以争斗,也可以有矛盾,但在大是大非上却要端正态度。

王秀别样意味地盯着秦桧,努力从对方脸色中寻找出什么,却是一无所获,不禁轻轻叹道:“会之兄说的是,不知有何良策”

秦桧干笑两声,玩味地道:“哪里有什么良策,不过偶尔有些心得罢了”

王秀一怔,旋即明白秦桧有了应对策略,他脸色舒展了许多,温声道:“既然会之兄成竹在胸,必有所教我。”

秦桧摇了摇头,沉声道:“文实,事已至此,当淡然处之。”

“淡然处之”王秀淡淡一笑。

秦桧正色道:“唉,两府公议,李伯记亦是赞同,正所谓是众议所论。”

快要进正题了,王秀耐下性子,笑道:“会之兄说的是,但前方变化莫测,实在不能纸上谈兵。”

秦桧淡淡一笑,悠然道:“郦琼乃河朔旧将,深知我虚实,此贼为兀术前驱,虏人必然猖獗一时,此亦是在情理之中。但尚书兵部、刑部和北侍军都虞侯司办事不利,以至于此贼逃脱国法,坏我朝廷大计。”

王秀立即明白秦桧是利用郦琼转嫁矛盾,把他的过失不动声色地转移到赵鼎、张浚与刘建三人头上。不由地暗叹高,实在是高啊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桧,不知不觉陷入沉思。

秦桧业在观察王秀,他今个眼巴巴地跑来,就是看准了王秀矛盾的心思,前来献计纳策,融合二人的关系,至少现在没有王秀,他的相位就会岌岌可危。

这次下足了本钱,是兵行险招。王秀的一举一动,眉宇转瞬之间,看在他的眼中,都令他揣摸一番。

“会之兄言之有理,郦琼实是可恶之极。”王秀生涩地回了句,偷向秦桧的目光多了几分感激。

大敌当前是要一致对外不假,却也不能一点也不未雨绸缪。给别人上点眼药,以便战后清算时立于不败之地。还是应该筹划的。赵鼎、张浚上有孙傅、唐格,下有刘建,这条脉络很适合承担责任,淡化新军制的某些弊端。

秦桧放下心来,知道王秀接受了他的美意,至少在一些涉及双方利益的事情上,王秀绝对会出手相助,舒心地笑道:“郦琼确实可恶至极,但赵鼎、张浚、刘建三人办事委实不力。亦是待罪之人。”

“罪在郦琼一人而已,关他人何干”王秀报以微笑,他明白秦桧的心思,一竿子扫一片,连赵鼎、张浚都给办了,但他绝不允许。

不要赵鼎、张浚有留下的理由,就是在没有绝对把握下。人家也会鱼死网破的,何况唐格、谭世绩等人也会力保。有时候雷声大雨点小,也是一种手腕,至少把人们视野转移,在处置几个虾兵蟹将,控制在大家都能接受的范围。有利于朝野的安定和谐。

政治就是这样,你要是强势无边,做事斩尽杀绝,一点也不讲究策略,那就恭喜你了离被人啃光骨头不远了。

看来王秀不愿意打击太多,也是某种手段,秦桧一挑眉头。也明白了王秀的忌惮,笑道:“沿河关防森严,兀术不过是但凭侥幸,仅仅数万兵马就敢深入江淮,本就是犯了兵家大忌,实不足为虑,何况京东战局成败。尚不可知。”

“京东成败尚不可知会之兄说的是啊京东成败尚不可知。”王秀突然闪出欣喜地光芒,眉宇间闪出兴奋地色彩。

他在万般消极之下,没有去仔细分析京东战局,经秦桧轻轻点拨,立即想到了侍卫水军没有消息不等于没作为。

京东虽呈现一盘乱局,西路是完蛋了,朝廷也接受这枚苦果。但是,只要王德、刘锜、关胜等人败而不溃,战局就还有很大的希望。

“向王庶文,命他尽快增援京东,陕西唐重也不要计较党项,调西军精锐快东进。”秦桧果断地道。

王秀稍事犹豫,考虑利弊得失,沉声道:“虏人在京西本是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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