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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权倾大宋-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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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再多说内政,只要两府定下大格调,自然有人去执行,核心人物必须是他认定的人,话锋一转,又道:“最近,虏人那里越地热闹,李大人可有应对策略”

随着机司使臣不断传来情报,朝廷对女真动向虽不能说了如指掌,却也算是知之甚详。

李纲眼前一亮,显然是知道吴乞买病故,女真贵酋的权力真空,他兴奋地道:“虏人窝里斗,我们不必客气,让他们越乱越好,趁机收复河北河东。”

王秀对李纲的兴奋表示肯定,这位老伙计还不算糊涂,但趁机收复河北河东,似乎有点太激进了。

现在的历史走向已经乱了,本来搜山检海是席卷两浙路,彻底拿下两京和陕西。现在金军连大江也没看到,挞懒的地位还会上升,一直成为都元帅才会被拿下,在右副元帅位置上过早参与内斗,他也有点把握不准了。

不过,随着战争的继续,金军在战场上连连受挫,让不少将帅意识到形势生变化,加上新式器械小批量试验,他们开始对南北格局有了新认识。

军中逐渐有了轻视金军的念头,认为金军不过尔尔,大宋禁军完全具备一战能力,连很谨慎的将帅也认为,随着新式兵器的完善,马军逐渐丧失优势。

王秀是同意武器论,火器的展吗,迟早要淘汰骑兵,让禁军有革命性地变化。但是,这种展是缓慢的,他不认为自己能看得到,现今马军的威力依旧,轻敌思想断不能容。

唐格见王秀有点愣,不由地问道:“王大人看如何是好”平心而论,他也希望女真人内耗,朝廷好收复失地。

王秀摇了摇头,压下自己异样心思,诙谐地道:“静观其变,让他们乱乱挺好,再给我们点时间。”

李纲眉头微蹙,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没有开口。

“二位大人就稳坐钓鱼台,有我们的机使臣在,想必他们会更加精彩。”王秀不愿再说收复失地,至少现在不想,他要的是稳定的展环境,用大量的资源展经济。

没有雄厚的经济支撑,强军只能是一句空话,富民更是无稽之言,连屁也不如。

上京

挞懒的上书经内官宣读,引起贵酋们一片哗然,有人坚决反对,有人模棱两可,更多的人默不作声。

他进入大殿就现,兀术并没有来,兀室告诉他兀术偶感风寒,正在府邸卧床,让他实在有点失望,按照讹鲁观的计划,要逼兀术表个态。

不过,斡离不就是冲凉得了风寒而死,他也不好过分要求,别被人抓住了口舌。

如果讹鲁观在场,肯定会察觉不对,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节骨眼上生病,骗鬼去呢

在场几乎聚集了在上京的重要皇族,有赛里本、真珠、斜保等女真完颜氏第三代杰出人物,也有权柄在握的斡本、兀室等二代重臣。

侍卫亲军谋克挞不也、撒改握刀在侧虎视眈眈,冰冷地脸色,让人觉得尤为压抑。

。。。

。。。

第687章归还河北的争论

合剌坐在御座上,脸色毫无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忽然,挞懒感觉有点心虚,他和蒲鲁虎、讹鲁观是利用关系并不是牢固的盟友。因为,他要成为都元帅,成为金军的第一人,绝不能让兀术比下去。

面对沉稳不可测的合剌,这个小郎主似乎有点深不可测。再想想自己的上书,还有那些贵重的金银玉石,觉得有点不值得了,心中不由地忐忑不安起来。

“河北是我大金将士浴血奋战得来的,岂能赐归南朝,右副元帅说的真轻巧。”阿懒率先难,他和粘罕兄弟情深,蒲鲁虎、讹鲁观勾结挞懒架空粘罕,最终导致粘罕的暴亡,让他狠死了这几个鸟。

当然,最大的主谋是合剌,但他却不敢去嫉恨,只能把仇恨落在蒲鲁虎、讹鲁观等人身上。

他自幼体弱不能习武,十六岁被选入学校,吴乞买到学校看女真贵族子弟学业。他在拜见吴乞买时,举止进退非常优雅,让看厌倦女真武夫大大咧咧的吴乞买眼前一亮。

不能不说,女真人再灭亡契丹过程中,思想文化得到很大展,越来越重视学术,吴乞买召他策论,那时说的倒背如流,阐述南征的可行性,才知道是粘罕的弟弟。

后来,他跟随粘罕南征,攻破了开封城,诸将争抢财帛,他和兀术两人抢兵仗和书籍,被兀室看重,逐渐受到重用。最终,他在粘罕的问题上,主动站到合剌的身边,才保全了身家性命和前程。

挞懒冷眼看了看阿懒,明智地没有去接话,阿懒是什么人那可是仅次于兀室的有学问人,要辩论才是自取其辱,他可没有那么傻。

蒲鲁虎见阿懒当了露头鸟,双眼凶光四射,毫不在乎合剌高高在上,厉声道:“阿懒,难道你不知道,大金征战二十多年,士马困乏,人心厌战,南朝已经今非昔比,左副元帅南征失利就是警告,南北以和不可逆转,你的书白读了”

阿懒鄙夷地看了看蒲鲁虎,轻蔑地道:“自太祖开国,披月斩荆、吞辽逐宋,打下的江山岂能让给别人南朝想要议和可以,就在现有基础上称叔侄,要想平等盟好也行,退到淮水以南,并割让河中、陕州。”

“右副元帅是大将,定然知道厉害,一旦南朝得了河北、,联合陕西两面夹攻,河东岂能独存”

“不给河北不足显大金诚意,南宋赵家祖宗源于三镇,给他河北之地换取称臣,也是很合算的。”挞懒狠狠地瞪了眼阿懒,一个书生懂个鸟啊

河北二路人口稠密不假,但反抗女真统治的大有人在,再加上南朝推波助澜,没有一天消停的。

赋税财帛想都别想,反而牵制了大量兵马,耗费无数的钱粮,相当于无底洞啊金军几次南下、西进失利,跟河北的反抗有密切关系。

归还残破的河北军州,让南朝身负沉重的负担,不得不费大量人力物力防御,那可是一马平川啊最有利金军马队驰骋,等于给了南朝烫手的山芋。

大宋对北方防御,都是以河东为依托,支援河北作战,再不济也能坚持到西军抵达。

只要河东掌握手中,把河北和陕西人为地分割,形成战略上的攻击优势,南朝又不得不在河北消耗国力,金军马军随时可以摧枯拉朽,开封依旧在金军威胁下,大河防线仍然形同虚设。

不能不说,秦敏对女真人用心深,对自己用心也深,他给挞懒建议归还河北,就把以河北制约大宋策略说出来,让挞懒心悦诚服地采纳。

策略一旦达成,大宋行朝不得不接过苦果,残破的河北消耗大量财力,战略态势更加被动,还要顶住回归旧都的压力,也是讹鲁观采纳的主要原因。

不要以为敌人是笨蛋,相反能打败你的,说明人家很聪明,你三刀六洞自残,都不一定能得到别人的信任,秦敏也是下了血本,应该说是王秀割肉才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割肉饲鹰怎能捕鹰

蒲鲁虎连斡本也敢砍杀,阿懒竟然敢不鸟他,大怒道:“阿懒,你个酸措大,懂个什么鸟,右副元帅身经百战,岂是你能比的还不给我闭嘴。”

在场众人脸色很不满,纷纷暗自怪蒲鲁虎张扬跋扈,当着郎主的面撒野,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挞不也、撒改甚至握紧钢刀,只要合剌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会毫不迟疑斩杀蒲鲁虎。

“哪有破人家国,掠人君上,再以土地换取盟好成例简直愚不可及。”阿懒再好的涵养也恼了,毫无畏惧地瞪着蒲鲁虎,一副顶牛的态度。

蒲鲁虎一阵狂笑,毫不把合剌放在眼里,讥笑道:“阿懒,你是从征一次,但抢的都是书籍,能有何用,还是让右副元帅给你说说。”

挞懒撇了撇嘴,暗骂蒲鲁虎太张扬了,当着合剌的面羞辱大臣,还是粘罕的亲兄弟。

虽说粘罕被拿下去,但毕竟是政治需要,怎么说也有定鼎大功,合剌应该把报答放在阿懒身上。

多年来,他一直在前方主持军务,很少来到上京,次见蒲鲁虎的嚣张跋扈,一点也不在意大金郎主,已经很后悔上了这条船,要下来可就难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郎主,经年战事族人疲惫,河北乱民暴动不断,大军每次征讨都靡费太多。嗯,

不如把河北丁壮钱粮全部迁入燕山,不仅可充实燕山各州人口,也叫南朝防线向北延伸千里,使之进不能攻、退不可守,空糜国力,为我所用。”

斡本见挞懒对合剌算是恭敬,也不想过分得罪,思量着应该给阿懒提个醒,分别对待蒲鲁虎和挞懒,能把他们分化更好,等于剪除蒲鲁虎的羽翼,毕竟挞懒是有兵权的大帅。

阿离补看了眼挞懒,沉声道:“右副元帅,河北为燕山屏障,进不能攻、退不可守又是何意”

。。。

。。。

第688章高级卧底

蒲鲁虎恶毒地看了眼阿离补,却没有说话。阿离补是元帅左监军,更是景宗系的宗室子弟,历次南征作战都立功不小,在粘罕、斡离不、娄室等大帅相继过世后,相当有份量的人物。

“左监军能不知道,给他们千里土地又能怎样河北丁壮尽为我用,一旦有事几天就能夺取,他们为保住河北军州,也不得不称臣,你是怎么领的军”

挞懒见阿离补公然质疑他,脸色很不好看,军中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南北力量对比变化,阿离补不可能不明白,显然别有用心。

虽说王秀和秦敏运用驱虎吞狼的策略,却不能不说挞懒也相当有军事经验,绝非碌碌无为之辈。

他的如意算盘正如王秀所料,归还河北让大宋感恩戴德,摆脱金军疲于奔命的尴尬,腾出手来经营河东,可以达到同样的威慑效果。

河北,说白了就是阳谋,明知道是个套还得去钻,军事政治陷于被动,刚刚恢复几分的元气,又会被伤到根本。

“就算有千万好处,河北决不可弃。”阿懒坚持己见,他绝不容许讹鲁观、蒲鲁虎、挞懒等人得逞。

此事,无关家国,而在于一旦达成,厌倦战事的女真人会感恩戴德,讹鲁观、蒲鲁虎威望将大增,对合剌的地位非常不利。

蒲鲁虎怒视阿懒,申斥道:“右副元帅用意你还不明白,简直是酸措大,丢了我女真人的脸面。”

阿懒狠狠地瞪着蒲鲁虎,连赛里本、真珠、斜保也目光不善,但他们碍于身份,并没有趟浑水。

斡本眼看势头不妙,蒲鲁虎就是个莽夫,连他也干要打杀,阿懒在对方眼里,连个蝼蚁也算不上,急忙道:“快到响午了,不如午后听元帅府各位主张。”

就在女真贵酋剑拔弩张时,秦敏却乔装打扮一番,化装成一个黄脸中年汉子,来到了一处上京城中富商区民宅。

“在下,枢密院机司知北方机局事秦敏,见过大人。”秦敏对一名年近花甲的人很恭敬,礼数非常周全。

“原来是秦知事,你我还是次相见。”

在屋里坐着的,竟是当年的资政殿学士宇文虚中。

或许,是因为王秀的蝶变,历史真的改变很多人的命运,本应逃过金军破城,在赵构政权下出使女真被扣押的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被留在开封,最终陪同赵家父子北狩。

又或是因为历史的强大弥合力,他依旧被女真人看重,被授予翰林学士,屈身在女真人的政权中。唯一不变的是,他依然终于大宋朝廷,绝不甘心自己的命运。

“大人忍辱负重,甘心潜伏虏巢,让在下佩服,只因虏人看的紧,不曾来拜会大人,还望赎罪。”面对前辈礼节上要做足,秦敏自然非常讲究,他也挺佩服这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贤者,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他在不知宇文虚中身份前,对其非常的痛恨,跟随二位太上北狩的大臣,是很少有出仕女真的,宇文虚中算一个,还是身份地位最高的。

要知道,资政殿学士相当于两府的地位了,都是两府执政外放的加官,要不是保存展不易的力量,他早就派人刺杀了。在得到王秀密函,他先是非常惊讶,王秀竟然和他试探着接触,为了稳妥起见,他选派精干使臣数次接触。

最终,双方确定对方的确是自己人,宇文虚中提供几次关键性地战略级情报,结识讹鲁观也是对方的运筹,这才有秦敏亲自来见。

他所选择和秦敏见面的地点,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却仍在此见面,正所谓灯下黑。你越是谨慎地秘密据点,越是别人重点监控的地区,这些贵酋云集的地方,反而不惹人注意。

“好了,你我不能多待,时间很宝贵,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现在,他们正在天元殿商议战和,兀术和讹鲁观都没有参加,我会及时给你详情。”宇文虚中毫不磨叽直奔主题,他收到合剌的敬重的不假,却无法进入女真人的决策层。

秦敏轻轻颔,他也会从讹鲁观那打听到详情,宇文虚中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相互印证,观察讹鲁观对他信任的态度,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直接影响下一步计划。

因为,王秀对女真下了一盘很大的棋,这才是刚刚开始。

“兀术建议整编他们的军队,具体详情暂时不知,但肯定是大动作,他们在西部似乎增添了力量。”宇文虚中淡淡地道。

“哦,难道想东施效颦呵呵,他们要能和党项干一次,那简直太好了,嗯,草原的各部落也是吃干饭的,看来他们真的玩不起了。”秦敏很不以为意地笑了。

女真人的转变在他预料之中,应该说在王秀的预测中,开始正视大宋行朝的力量,真正试着达成南北盟好,把主要精力转到西面。

“知事不要大意,王文实是天下俊秀不假,但女真人也有俊杰。”宇文虚中见秦敏轻佻,语气不悦地道。

“大人恕罪,是在下孟浪了。”秦敏知道自己托大,急忙承认错误,在宇文虚中面前认错,没什么丢脸的。

人家的资历比自家先生还要深,最起码忍辱负重,也能担得起他敬重。

他甚至拿宇文虚中和王秀比较,两人都是能忍耐的人,王秀的忍耐他是看在眼里,现在全然明了。为了匡扶天下,一步步地艰难跋涉,忍受士人的质疑和偏见,甚至放弃了很多,眼看快要到达人生的顶峰,正要大展宏图时。

宇文虚中却在敌营中忍耐,被不明真相的人戳着脊梁骨,还不知需要忍耐多久,用王秀的话说,两人的相同点是都在刀尖上跳舞,让他感慨万分。

“罢了,还是说说两府又有何事”宇文虚中不想浪费时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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