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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权倾大宋-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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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张大人先休息,考虑考虑再说,不用太着急。”王秀连停顿也没有,说着话慢悠悠地出了门。

张通古是傻眼了,忽然觉他的手臂不疼了,没办法啊!此等南北动刀兵的大事,换成别人或许会兴风作浪,他却考虑的很多。大金正在集中力量征服草原,这次南下抽调兵马,已经影响了国策,要真的开打姑且不说胜负,单单他就没好日子过,这不是他的臆想,而是大势所趋。

怎么办?这个沉甸甸的问题压在心头,他不甘心却又没办法,王秀的态度非常强硬,人家是有恃无恐,根本不在乎。

高升是出城备战不假,可五千人能翻出什么大浪?不说开封的守军,在朱仙镇就有整整一个军,王秀不是吓唬他。

一旦双方翻脸,兀术肯定不能快南下,光是开封附近的宋军,就能迅形成合围,联合制置使司兵马,五千骑成了瓮中之鳖,他也无法交代。

这是一场豪赌,兀术和王秀之间的对弈,他被夹在中间好生为难,一不小心粉身碎骨。

在这一轮的博弈中,得到最大的利益不假,更要尽可能地为大金谋取更大的主动,是他不惜要竭力去做的,却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找死的事绝不会去做,何况找死更不讨好。

王秀出了驿馆上马,路上,宗良忧虑地道:“先生,牟驼岗还有五千虏人,王太尉已经做好准备,还请先生示下。”

“张通古这没事了,知会王几道做好防务就行,不用大惊小怪,他们闹腾不起来。”王秀毫不在意地道,从张通古的态度可以看出,对方并不想把是扩大化,那也没必要先制人,做好应变准备就行。

“哦,刚才传来的消息,陈郜、索慎、杨辉平他们投案自。”宗良飞快地道。

“什么,这三个蠢货,自投罗。”王秀脸色很难看,你刺杀了人家的使臣,那就远远地跑开,先躲避风头再说,傻了吧唧地投案自,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毕竟,现在抓到和以后抓到,那是两码事。

宗良绝没想到王秀的态度,太护犊子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先生看怎样处置?”

“既然自己来了,该怎样就怎样,不让人安生的主,先给他们点苦头吃吃,长长记性再说。”王秀恨恨地道,并非怪罪刺杀,而是对他们一而再看不透,是极为的失望。

宗良不免苦笑,该怎么办?生这种事还能怎么办,无非是斩示众,让他们死前受罪,他不认为王秀说的对。

“本来不想出面,却不得不出来,真是命苦。哦,对了,传令关防允许女真的使臣出入,不要太阻拦了。”王秀苦笑摇头道。

“让他们互通消息,对开封防御不利。”宗良一阵呲牙咧嘴,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传递消息吗?

“不让他们消息畅通,才铁定的引战事,能不打就不打,挨过西北战事再说,明不明白?”王秀转瞪了眼宗良,策马向前疾驰。

宗良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为何反应慢了一拍,高升仓促出城集结兵马,那是准备防备宋军可能的袭击。

当此节骨眼上,要是内外消息不通,一点的误会或摩擦,都可能造成无法控制的局势,形成双方兵刃相见。

让他们的使臣相互传递消息,有助于消除不必要的误会,避免南北陷入战事。

他理解王秀的强硬,却也明白沿河断不能开战,这个时候谁能坚持,谁就能获取最大利益,前提条件也是明摆着的,那就是巧妙地回避战事。

此剑拔弩张非常实际,需要冷静地头脑,深邃的目光,还有灵活不是强硬地手腕。

话说,昨天夜里生刺杀,张通古还算是明白,立即请高升出城,防备大宋行朝可能的袭击。

当时,他真的很慌张,混乱中任何事都可能生,不能不防范于未然。

高升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搞不好王秀真要翻脸,他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出城。由于,金军驻扎牟驼岗,开封外城各门关闭,但他是女真人的使臣,上面有让女真使臣自由进出的命令,城门官也就开城放行。

他沿途过了宋军的警戒营寨,也是有惊无险,快马加鞭抵达牟驼岗,立即把各猛安调动起来。

准备也很简单,留下一个猛安守卫大寨,三个猛安出寨列队,准备应付突事态。

金军各部在野外散开,是很不自在的,到了一大早也没等到消息,高升是万分紧张,游骑又来禀报,说是开封北壁各门并未开关,让他一阵心揪不已。

不开关代表着城内有变,王秀开始防范他了,是抛弃张通古向北退兵,还是坚守在城外观望,是到了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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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第952章都虞侯的苦恼

话说,相比张通古的憋屈无奈,张启元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圆满地完成了使命,就在李乾顺驾崩前夜离开,一路是快马加鞭,不到十天就到了天德军,进入了女真人控制的地盘,算是长长舒了口气。

他这十天里非常担忧,生怕李乾顺醒过来做出不利他举动,好在一切正常。对自己的作为非常满意,从就进入夏控制住节奏,成功让宋、夏陷入战火,为女真人创造了好机会。

他非常了解大宋行朝的既定国策,王秀的西进战略绝对是灭夏,一旦开启刀柄,就不可能停下来。

北侍军是有十二个军不动,也不怕金军的南下,但那只是留在枢参兵棋推演上的结论,谁也无法敢说现实。

沿河战火燃起,就不可能停留在计划上,他非常有信心破坏王秀的战略。

想想,王秀一生的心血被他毁去,那股子兴奋感就让他亢奋。无它,他的挑拨把西北战事提前,应该说大宋行朝并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当夏军围困平羌城,王秀是顺势而,对陕西方面进行了总动员,不然也不会尽显仓促。

仓促用兵显然是兵家大忌,就算大宋行朝再强,恐怕也无法短期内获得突破,和就给女真人机会。

无论怎样,只要兀术在沿河动攻势,王秀寄予厚望的西北战略,将受到严重打击,甚至夭折也说不定。

王秀灰头土脸,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承受的耻辱太深了,已经到了不能隐忍的地步。

当他刚刚到达边界,就传来李乾顺归天的消息,那是一刻也不想等,也不能等了。夏主的驾崩那么好的机会,王秀必然会全力支持西北,正是大金的好机会,不好好把握机会,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眼看形势一片啊好,他的那股子恶气就能吐出来,怎能不精神百倍。

他立即跨马加鞭赶赴河北,路途中听到铺递传言,兀术的大军仍然没有动静,不由地大动肝火,以更快地度前行。

创造了这么好的时机,兀术竟然没有兵,简直是暴食天珍,错过女真人最大的机遇,怎能不让他惊怒交加。

却说,女真使团在驿馆被刺的消息,不经意地流出,开封城内顿时紧张起来。

城内大街小巷、酒楼茶肆中到处是谣言,风传女真使臣张通古被刺身亡,城外的金军要攻城,沿河即将生大战,还是有板有眼的,让城内气氛遽然紧张。

张邦昌、蔡易是焦头烂额,他们一个是留守大臣,一个是负责沿河防务的宣抚处置副使,要是处置不好的话,酿起一场南逃的风潮,很可能会担当责任。

张邦昌是无所谓,仕途到头了,也就是混日子而已,蔡易可不那么想,大好的前程等着他,蔡家门庭的中兴需要他,绝不能因为这点破事,给前程蒙上阴影。

张邦昌是混日子不假,却碍于留守大臣身份,不能不去过问,既然是没了主张,眼巴巴要找王秀拿个法子,人家哪有功夫理会他,不得不找到知开封府张所商量。

张所是非常果断地,他派出大批缉捕使臣遍布街巷,缉拿敢造谣惑众者,只能制止明面上的议论,并不能遏制私下传闻,官府越是压制,民间的谣言越离奇,张邦昌大为头痛。

一帮吃饱没事干的刁民,能不能消停点,还有那些到处煽风点火的小报,恨不得下令给封了。

刘健,仍然是管干北侍军都虞候司,当年他是死里逃生,军中的虞候军法官大半战死,连亲信葛杨也殉国了,他倒是因祸得福,职事没有变动,遥郡刺史变成了正任,成为正儿八经的都校,成为北侍军虞候系统的头领。

他对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非常的不满意,接到消息是就说:学艺不精,杀人不死,丢人显眼。

三人投案自,他气的拍案而起,大骂他们是孬种,作为北侍军的大将,他也是有眼光的,也了解当前局势,看是简单明了的刺杀案,蕴涵着不稳定的玄机。

王秀对使团的保护史无前例,他是非常赞同的,也不愿让对方使臣遭遇不测,引不可预测的战事。

三个小子敢于刺杀,那就触碰了军法底线,给需要稳定的沿河造成不利影响,这是高等将校决不允许生的。

当然,还有深层次的原因存在,学院出身的年轻行军参军,做起事情只凭一腔热血,毫不顾忌后果,有的甚至对军主指手画脚,被大将们所诟病,他早就想找茬,教训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

这是个好机会,只是三位都不是易于之辈,陈郜不用说,那是王相公的门人,军中看好的将校,索慎也是将门虎子,也是被京东一系大将所关注。杨辉平更是管干殿前司公事杨沂中的子侄,身份比陈郜还要高。

他是执法严酷不假,甚至逼迫郦琼造反,但并不代表是傻瓜,陈郜、杨辉平背后的存在,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能,太伤脑细胞了,简直要人老命。

不仅人家背后的人能量大,单从这件事上说,要重处了三个小子,可能引起某些大将的不满,岳飞、韩世忠等人,都是最坚决的主战大将,很可能拿此事造势,他可不想成为斗争的牺牲,那也太不值得了。

为此,他不得不找到王渊,实在没办法啊!

王渊正在封丘门视察防务,见刘健过来也就明白了。

新军制规定,都指挥、副都指挥、都参军、都虞侯号称四大帅,副都指挥不用说,那是归都指挥节制,都参军有一定的独立权,却也要对都指挥负责,唯有都虞侯相对独立,

那是和都指挥相互牵制。

平时,刘健也不太鸟他,今个眼巴巴跑到他面前,用脚趾头都知道为什么,当下淡淡地道:“子伉,你是都虞候,看着办就成。”

刘健差点没被口水噎死,尼玛,说了等于没说,什么叫看着办就成,这不是存心看他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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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3第953章份量太轻

他撇撇嘴,一脸为难地道:“太尉,他们也是一腔热血。”

王渊摸摸鼻子,何尝不明白刘建的意思,却真的不好办,没奈何地道:“这种事总归是不好,王相公非常震怒。”

刘建一阵牙疼,生这档子破事,王秀能不震怒吗?现在西北战事正酣,女真人在沿河来一出子,朝廷是要吃闷亏的,搞不好事态扩大,绝不是吃亏那么简单。

不过,他还是关心怎样处置,王渊说了还是等于没说,不由地道:“毕竟,虏人无人被射杀。”

“固然该死,其情可悯,其人可惜啊!”王渊长长一叹。,似乎有无限的不忍。

刘建又是一阵无语,他真心拿不准王渊意图,这厮说话都是语带双关,决定在试探一次,谨慎地道:“诸位大帅还是求战的,但沿河局势力求稳定,不死恐怕引起变故。”

王渊看了眼刘建,目光尤为地复杂,他是不想沾到这破事,不要说他们的背景,站着的可都是大神,他就算是号称北帅,也不得不慎重再三,以免惹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刘建说的也有道理,对女真坚决的大将态度明确,并不介意和金军打一仗,枢参的兵棋推演也明确,北侍军兵力、甲仗还有粮草,在殿前司的支援下,能够支撑一场大规模的机动防御战。

刘建见王渊迟疑,又道:“王相公震怒,却不知如何处置?”震怒是一回事,具体处罚又是一回事,王秀的态度决定一切,他希望能得到王渊的提示。

这破事和郦琼的可不一样,那帮草莽将领,就算是被他逼反了,到头来也是建功立业的结果,这三个小家伙可不同,搞不好自己就会成为牺牲,断不能有任何大意。

眼看刘建低声下气,完全没有往日的矜持,王渊眉头一挑,心情还是颇为舒畅的,不免起了些犹豫,好歹也是同袍,总不能一点也没有表示,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稍加沉吟,才淡淡地道:“王相公谋划岂是我等能知道的,刚刚传来的钧令,外城各门大开,允许虏人使臣自由出入,你说当如何处置?”

刘建也是行伍出身,大开城门和布置防务并不矛盾,却又透出几分蹊跷,他眼珠子一转,正色道:“难道王相公和张通古达成协议,还是引诱虏人马军入城?”

王渊横了眼刘建,暗骂这厮只能当个军法官,这这点也看不明白,要打也是出城决战,快刀斩乱麻,岂能让虏人进城破坏?只能说明王秀运用手腕,把事态压了下去。

至于那三个小子的生死,他压根就不想知道,反正上有王秀,下有刘建等人,无需他操心劳力,至于眼前这厮,反正给了提醒,能不能领悟就看自己了。

却说,高升紧急备战,却没有现宋军可疑地运动,甚至连警戒营寨也一切如常,让他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要想聚歼他的部队,需要整整三个军实施包围,以步军军阵拦截,马军进行突击,还要尽快行动才行。毕竟,他的部队有五千马军,伴随的是五六千阿里喜,总兵力也到万人。

现在,金军已经战术展开,宋军显然失去最好的机会,他觉得自己断不能轻率,以免引起战事失控,就派遣了游骑前去刺探,宋军警戒营寨的马军巡哨,并没有进行拦截,而是远远地跟踪,是有点不对劲。

果不如其然,游骑回来禀报,开封北壁各门大开,士民自由进出,一切都非常正常。

高升立马地陷入沉思,他估计王秀可能和张通古达成妥协,应该很快就有使臣前来联络他。但是,他也不敢有任何大意,把各猛安散开备战,却严禁他们骚扰百姓,不得主动挑衅宋军巡逻兵马。

这个军令非常及时,金军本来就是嚣张到了极点,认为大宋行朝服软了,眼看着花花世界,金银遍地的开封城,不想劫掠那是假的。

不论战胜战败,总想着好好抄掠一番,先把行囊给装满了,就算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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