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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部分

权倾大宋-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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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董摩柯率领他的吐蕃部队,打扮成夏军的吐蕃部队,直接抵达姑臧,没有引起真正的关注。

夏军的组成是复杂的,各民族成分很多,尤其是各民族混居的西凉地区,本就是从吐蕃六谷部手中夺取,分布很多的吐蕃人,这些来自熙河路的宋军,很容易代入角色,让人无法产生怀疑,直到抵达城门,守军才现部队,却已经被斩关而入。

驻扎姑臧城的夏军,那都是二线部队,相对左厢弱爆了,三千骑一战荡平姑臧城守军,控制了两处马场,没等残余夏军重新集结,等到了邵兴的主力大军。

邵兴不愧是名将,深蕴兵贵如神倒立,他没有耽误任何时间,立即兵分四路剿灭夏军营寨,控制各处马场。

如果说,解潜各部进展迅猛,打的夏军狼狈不堪,那他实现真正的闪击战,凉州根本没有反应,可惜他的马军太少,无法实施两翼钳形攻势。

当夏军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集结起来万余人反扑,却在宋军战车和马军联合打击下,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一个时辰就全军崩溃,输的让人心酸不已。

随着藩落军步军不断抵达,宋军牢固控制姑臧周边关防,邵兴以城关为中心,组建战车和马军联合防御线。

这一战可以说是轻兵突袭,而后大获全胜,夺去了凉州三成的战马资源,让邵兴能最大限度武装马军,并给战车换乘良马驱动,让宋军战斗力大为提高。

无论是藩落还是其他部队,都有不入队的马军编制,只要他们得到战马,经过几场训练或作战,就能达到作战要求。

宋军的马军部队,短时间内获得扩张,由原先不足万骑,直接扩大到两万,数字还在增加。

夏军甘肃监军司组织部队反扑,邵兴以两个军又一个车旅,团结两万余乡军奋战,打的是热火朝天。

宋军的马军半数已经是双马骑兵,有的部队甚至有三马,再也没有双人一马的尴尬,他们神出鬼没和夏军周旋,只要抓住机会,就会联合车兵给予眼色。

当地的吐蕃各部族在董摩柯的号召下,也纷纷揭竿而起,反抗党项人的统治。

他们是传承几代的顺民,但不要忘了他们是半耕半牧民族,天然地与河湟吐蕃人亲近,也经常从小道接触,党项人对待他们也是压榨,河湟路对他们的策反,反抗是理所应当的,许多牧民子弟加入宋军。

尽管,吐蕃人的部队壮大,对于邵兴来说并非好事,汉军部队实在太少,不太容易压制吐蕃人。

但是,事有轻重缓急,这些吐蕃的牧民生长在马背上,可以说弓马娴熟,对宋军战斗力提高有绝大作用,至于吐蕃人实力壮大,那是朝廷的事情,王相公和李相公应该头疼的,现在需要保持既得利益,扩大战果。

西线几乎没有想到的顺利,它和正在苦战的东线相比,太过于前了,枢参的推演并没想到两路不协调,更没想过去打甘州,甚至没有规定邵兴拿下凉州下步行动。

不过,邵兴不愧是西军名将,他战略目标并没有停歇,而是组织机动防御作战,消耗夏军的有生力量。

同时,没有去搅动党项人的神经,而是在取得初步胜利后,组建数千人的马队,对仁多泉城进行奔袭,要彻底切断夏甘肃军司、西平军司和兴庆的直线,彻底拿下凉州的产马地区。

左厢定难五州的战斗仍在继续,宋军第六、第七行营不断攻城拔寨,夏军是不断后退,盐州前线却风平浪静,除了爆前哨战,双方都比较克制。

这天,贺兰原。

愈烈的西北风平添几分肃杀,天边的铅色低云,仿佛要下雪了。

就在关山平地上,一座大寨屹立,平时是宋军的一处转运营寨,向殿前司西北行营粮草。

今天,却有几分独特,那些乡军土兵,换成甲胄鲜明的禁军吏士,而且还是殿前司捧日、拱圣军,侍卫水军虎翼第一军吏士组成,看着规格就非常牛叉。

按说,捧日、拱圣不敢出现在西北,就不用虎翼第一军了,他们却依旧出现。

高平、封元在数十名卫士拥镞下,在中军辕门外下了马,满面春风地将马缰扔给了卫士,在守卫吏士仰慕的目光中,自己一人仰大步进入辕门。

封元摇了摇头,高平是帅才不假,也有大局观念,却心高气傲,他身为主管枢参辎重动员的大将,还进不了高平的眼,就不要说别人了。

“太尉快请,诸位大帅已经到了多时。”一名更戍官来到封元侧身,小心翼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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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第969章王秀抵达西北

“哦,有劳。。。”封元向更戍官一笑,态度相当的温雅,很潇洒地快步向帅帐走去。

当他到了大帐前,高平已经进去,显然是非常失礼的,他并没有在意,反而含笑对帐外将校拱手,道:“多日不见,还是孔武有力。”

将校正是徐中,两人是不打不相识,他笑呵呵地看着封元,拱手还礼道:“四哥快进去吧!”

“有机会再叙。”封元点了点头,快步入内。

大帐内是将星荟萃,曲端、解潜,西侍军都参军张昪与副都参军王宗尹还有行营都统制李彦仙、徐徽言在坐。

“末将见过相公。”眼看高平就坐,封元立即躬身行礼,上坐的正是王秀,军中不能称呼先生,一切按照官方制度公事公办。

“子初来的恰好,好了,人都到齐了。”王秀笑眯眯地,态度是相当地随和,看封元地目光也是欣赏无比,让人看了就是好好先生,谁也不能把他和万人屠起来。

他在开封稍事安排,就在张通古和高升离开的当天,把应还太上梓宫的破事,都丢给了张邦昌和蔡易。反正已经达成秘密条款,剩下都是旁枝末节,不可能让他坐镇操劳。

还有安排宇文逸为副使,跟随老当益壮的马扩,一同出使草原,虽说被虏人分割道路,却可以以商队名义来回,只要有钱,就算碰到金军的巡逻部队,也是相当轻松的。

这都是边地的潜规则,来往商队是不可能禁止的,哪怕高层有禁止的命令,下面人还要财吃饭,总归有漏洞可钻,只要有足够的财帛,就有人为你保驾护航。

宋朝的不少回易商队,来往于西北边地,无论是西军的边防,还是金军的关卡,都是关系很熟络,大家甚至能坐下来称兄道弟,付出点代价也就过去了。

他是跨马加鞭,一路来到陕西,也没有在永兴军停留,就带着北侍军诸位大将北上,直接来到贺兰原。

东路是西北战事成败关键,也是可能和金军冲突的地方,他必须亲自来观望战事,不关乎信任不信任,而是太关键了,他输不起这场战争,哪怕是平局也不行。

因为,西北是他勾划的关键环节,不仅仅为了马政,而是需要一个可靠的侧翼。

要是仅仅为了战马来源,那可就错了,西北的马场经过近千年展,本来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慢慢退化成了沙土,陕西缘边还有河西、河南很多地方,在汉唐时都是牧马区,现在已经不堪重负。

也只有凉州、还有灵州以北大河的河南地,还是优良的牧马地区,如果拿下凉州,等同拿下半个牧马区,却形成不了整个的体系,会让连绵的战火把牧区给毁了。

只有打下整个党项人统治区,才能有效构建马政保护区,完善西北边防整体,对牧场进行保护性开,挥最大的效益。

高平先进来,而后封元才到,在场大将哪个不是老油条,他们是面目平淡,心下却计较,看来殿前司和枢参关系一般。

不过,也有人对高平很不屑,那副高傲的作态简直恶心,不知道封元是王门子弟吗?还当着王相公的面摆臭架子,故意疏远封元,简直就是故作清高,做死的行为。

王秀似乎并不计较,对一旁的宗良点了点头,到了他这个程度,已经么有必要关注其它,区区副都参军行营都校,勾不起他太大的兴趣,除非是誉满海内的名将。

宗良点了点头,走上两步道:“诸位太尉,虏人在沿河讨不得好处,如今主力汇集西调,根据各方面的军情,他们在西北屯兵达七万人左右,马军就有四万余。。”

宣抚处置司处理各方军情,那是比较详细的,也能大致估计出金军具体兵力,他是一一详细道来,如数家珍啊!

今个,是高层军事会议不假,但王秀作为宰相,是不可能亲自说这些俗务的,只能由他来代劳,丞相长史名副其实。

“各位,朝廷是专力剿灭生羌,虏人的插手让局势复杂化,一旦开战能否顶住?我需要亲耳听到各位的意见。”王秀在宗良讲述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需要做到万全准备,兀术不敢在大河五路轻易开战,却不代表不敢在河南地挑衅。

曲端在路上早就明白,他作为主帅暂不议论,目光转向解潜,脸色有些不自然。

解潜本是主导西路,只是他认为西路自成战区,恐怕解潜脱离掌控,动用手腕把这厮放在东路,本意是就近控制,也好随时压制,以免建了大功。

但是,事与愿违,解潜显然也不是轻易就范的主,显示出高的军事指挥才能,两大行营正奇配合,再加上殿前司西北行营的介入,竟然瓦解了夏军防御,进入左厢腹地,这是他没想到的。

关键时刻,一向自负的高平听从封元劝说,把殿前司两个军投入东路作战,让解潜成为朝廷关注的焦点。

他也不是没有大局观的主帅,对高平主动投入东路非常赞同,却对解潜取得的成就嫉恨。

人就是矛盾的结合体,没有高平的介入,解潜不可能腾出手来,取得那么大的战果,却一个被宽容,一个被嫉恨。

“相公,我东路大军三个行营,足够应付生羌定难左厢,虏人屯兵天德军、金肃军一线。一旦有事,他们从暖泉峰直接介入明堂川,对我大军是最大威胁。最可怕的是,府州路三州也处于打击下,我们无法利用府州路余地,威胁到虏人的侧翼。”解潜作为东路的主持大帅,自然是先表建议。

王秀默默颔,解潜的分析很有道理,金军直接攻击宋军,最有力的打击方式,那就是沿暖泉峰两路南下,并吞大宋的府州路,有进入祥佑军司冲击宋军后路,能和夏军来个东西夹击。嗯,在夏军左厢主力仍在的情况下,这招是相当狠毒的,有可能瓦解东线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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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第970章贺兰原军事会议

至于进攻大宋的国土,会不会受到盟约牵制,那才是最大的笑话。。。m当利益高出代价时,连他也会把盟约当成废纸,抛弃在马桶里,何况有前科的女真人?

王宗尹一挥手,几名吏士进来,把一副西北缘边郡县地理图竖好,让众人坐着也能看到。

他拿起一根软鞭,走到地形图旁边,道:“王相公,各位太尉,请看当前战事展。”

三路大军担负任务不同,取得进展也不一样,邵兴的消息已经传来。

王秀对西路取得的重大战果,也是非常惊讶的,万没想到凭借熙河路的一个行营,就然拿下了凉州,几乎断绝夏东西,看时间和路线,绝对是闪击战无疑。

邵兴也不负众望,在完成任务后并没有消极防御,而是在凉州组织机动防御,打的夏军毫无抵抗能力,占领区向四面扩大,兴庆方面面临宋军威压,腾不出手收复凉州。

中路自然不如说,那是牵制兴庆用的,也是一支奇兵,随着李良辅的兵败,中路大军的威慑力更强,让夏军怀、静兵马不敢东进。

最复杂的要数东路,三个行营的大军征伐,固然打的夏军望风披靡。但是,随着对方不断收缩,抵抗力也不断增强,宋军进展也非常缓慢,金军的虎视眈眈,又让宋军放不开手脚,给定难五州的夏军休整时间。

有不利因素,也有很有利的因素,萧合达就是个变数,只是这厮态度不明朗,明显是坐地起价。

关键在于时机和时间的掌握,他不好干涉战局,只能从大面上指导,道:“短时间内,虏人不会直接和我对抗。”

“哦,相公何以见得?”曲端看了眼王秀,他是优秀的战地指挥官,却不是政治家,并没有看出蹊跷。

在他看来,金军汇集六七万精锐,几乎是全军半数主力,一旦到了夏军危急时刻,或是要决出胜负时,很可能会全军南下,扰乱宋军的战略部署。

对于金军的骁勇,他是深有体会的,当年洛水之战,他以十余万精锐对战粘罕六万人,应该是四万人比较确切,虽说击败了这支金军部队,却仅仅是击败,并没有重创或歼灭。

王秀看了眼曲端,很不满意曲端的质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道:“国策所需。”

封元紧盯郡县地形图,两军的态势非常明显,宋军是东路决战,中路威慑,西路奇袭,都取得了重大战果。

党项人是老国主驾鹤西去,新主威望不高,正是人心惶惶时,绝对的亡国之兆,宋军再毫无忌惮地横行,党项人到了亡国边缘,女真人不介入才是怪事。

他并不认同曲端的战略,为了避免金军和宋军直接对抗,完全可以采取另一种策略,那就是中路突破。

不过,他的目光转到北部,似乎觉得有些明了了,却又有些拿捏不稳。

“国策,虏人素来奸猾。”曲端并不信服,目光尽是疑虑,就算王秀的名望极高,他也不认为女真人不会不来。

“太尉,或许虏人真不会直接出兵。”封元目视地图,若有所思地道。

曲端不曾想解潜没跟他抬杠,封元反倒唱了个反调,不禁微微一怔,不悦地道:“子玄有话要说?”

高平向封元投来幸灾乐祸地目光,众人皆是愕然,目光无不复杂,尤其是曲端语气生硬,有指责封元的意思,还是当着王相公的面,这场戏有得看了。

封元脸色平静,起身走到地图旁,朗声道:“以天下大局来看。虏人的策略是利用西北战事,达到消弱朝廷和生羌的目的,贸然开战很可能引起南北大战,朝廷面临死局,只有选择和解生羌,或是西守东攻,这是虏人不愿看到的,也是朝廷最终不得不选择的权宜之计。”

“诸位请看虏人兵力,他们在天德军驻扎马军过三万,其他地域兵力并不算多,这说明什么?他们要做好与朝廷撕破脸的冲突,主力不应该驻扎天德军。”

众人的脸色从玩味道凝重,连王渊、高平也沉吟不语,显然对封元的话有所悟。

王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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