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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部分

权倾大宋-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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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给王秀官塘,隐约地提出,举荐封元任天武军军主,王躞可以任行营使副,但绝不设都参军。

王秀还没到永兴军,看到高平的官塘就笑了,风头是他放出去的,等的就是高平沉不住气,看来是捏住这厮七寸,

他也就顺水推舟,给高平结个善缘,至于王宣的怨气,那是枢参和殿前司的猫腻,不半点鸟事,两大衙门不和才是正道理,这就是朝廷的权谋平衡。

曲端得知只是一笑,高平那点心思,他是知道的,只要不耽误他建功立业,他才不管殿前司和枢参的龌龊,能凭借战功升任枢参才是正道理,不把殿前司看在眼中。

既然,各路大军枕戈待旦,夏军也开始调整部署,定难地区的大战不可避免,他还要加快行动才行。

李彦仙的第八行营率先动攻势,以第五十二旅镇的战车为先导,云翼军跟进,两军掩护两翼,直接对溥乐城进攻。

吴阶也没闲着,各部队抓紧补充,先头部队也开始北上,从侧翼对溥乐城逼近,韦州防御由乡军接手,防备西寿保泰军司的袭击,确保大军后方安全。

曲端没有举行誓师,一切都是突然动,数万宋军精锐直接动,李良辅知道必有战事,却没想到曲端那么狠,直接几万人黑压压上来,溥乐城大战一触即,兴庆的旨意也到了。

兴庆来的旨意让他们坚守溥乐城,放任宋军围城北上。尽可能让宋军深入,然后在外围组织马军待机。

李良辅和骨力黑却有不同意见,他们作为前方大将,对宋军了解非常深刻,认为诱敌深入战略不妥。

因为,宋军已经占据韦州城、清远军城、萌井城,形成两翼掩护,正面突进的战略之态,就算深入耀德城,也能保护他们的转运通道。无它,耀德城到萌井城区区百余里,偷袭转运通道,那绝对是找死。

他们的反对意见出,被任得敬驳斥,他自诩了解南朝,认为宋军必然全力北进,预设战场在耀德城没错。

因为,老谋深算的察哥认为,要把预定战场设在西平府,恐怕宋军会虚晃一,对盐州到西平府的方向致命一击。

党项人不是没有人才,作为宗室亲王的察哥,虽说是贪婪成性,喜光蓄美色,却也是经验丰富的老将。

他不了解王秀的部署,也没有判定宋军的战略部署,却不防他从战略角度观察。

放宋军深入西平府,等于让他们进入了内线防御圈,那位于夏军第二道防线软腹部,宋军要有强大的马军,很可能给盐州方向造成极大威胁,决不能让人危险存在。

整个战争的关键点,王秀设计到了,察哥也看到了,就看谁棋高一着了!

李良辅却不那么认为,自西平府奇袭盐州,需要强大的马军部队,根据前方的情报,宋军西侍军有限的马军,分散在东、西路,光是两路投入的马军,就是整个西侍军的八成,中路不可能有强大马军。

第七行营的广锐军,曾经号称大宋禁军最强悍马军,鼎盛时期备甲万五千骑,声势颇为浩大,连捧日天武也难望其项背。但是,那都是过去了,广锐军重组号称马军,却缺乏战马沦为步军,并不受到重视。

所以,宋军实施中路突破,完全会既定策略,没有奇袭盐州的可能性,从南朝摆开的阵势来看,绝对是东攻、中守、西策应,宋、夏地形避不开的开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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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第981章夏国前景和任家前途

就在夏君臣吵闹不休,李仁孝也有迟疑之际,忽然传来占领凉州的宋军,竟然对肃州动大规模攻势,马军竟然有两万余人,从合罗川通过北方传来的消息,至少也有近一个月,现在还不知怎样局面。复制址访问hp:

对于李仁孝是重大打击,宋军刚刚占领凉州不久,就组建强悍的马军,这还不能让他吃惊,因为大宋的马军太少,就算是强悍的西侍军,战马资源也不算多,备选的马军将士却不少,只要得到战马,这些人就是真正的马军。

他吃惊地是,宋军有能力对甘肃军司进攻,这可是不好的苗头啊!西凉战马甲天下,宋军快推进,夏军完全没有料到,整个西凉被完整地攻陷,大半战马资源失去。

这意味着什么?只要给宋军充足的时间,他们完全可以利用战马,组建数万人的马军。兴庆可真的危险了。

别的不说,单凭两万余马军,也能对河西造成极大的威胁,他无法指望援兵了。

一波吃惊还没过去,另一波就来了,宋军第五行营奔袭神堆驿,三千骑的宋军马军突然出现,来自银州的夏军部队措不及防,还没等展开战斗队形,就被如狼似虎的宋军冲散。

当年,党项人优势就在马军,现在依然是,只是养兵五十万难以为续,夏军的步军占了多数,却仍然以马军为主力,每战必然战马奔腾,让宋军艰难支撑。

今个,是风水轮流转,七千多银州兵遭到毁灭性打击。宋军第一波进攻,就以五百重骑兵冲乱夏军队列,两翼以骑射不断打杀,不到两个时辰,他们的负担兵先溃退。尽管夏军的七百余马军,进行了一场英勇抵抗,却无何奈何地全军崩溃。

那绝对是一场屠杀,三千人对七千六百人的绝对残杀,战场为之赤红,尸横遍野,夏军将校丧胆,萧合达更加沉默,纷纷闭门自守,还有一些人直接投降算了。

宋军主力稳步前进,夏军北地的部队正在南下,夏州静观其变,银州、石州等地一片乱麻,部分夏军北遁地斤泽,所幸的是静州防线逐步增强,北地三军司先头部队抵达。

夏国内吵翻了天,以幹道冲为的文官认为,静州以东一片糜烂,西凉又被宋军占据,夏军失去半数良马补充,已经没有太多的回旋余地,应当趁着还有讨价还价资本,赶紧和大宋行朝讲和,哪怕是上表称臣也在所不惜。

党项曾经是大宋的藩属,世袭的定难军节度使,就算是元昊称帝,也奉行对契丹和大宋称臣。

但是,以晋王察哥为的部分党项大族,却认为初战失利并不可怕,当年宋军蚕食横山大部,不也是挺过来了,只要万众一心,没有过不去的坎。

现在,夏军左厢仍有数万正兵,北地三军司马军正源源不断南下,他们还有翻本的机会,奴颜乞降寄人篱下过日子,似乎有点太早了点。

他们是各执己见,争论不休,双方差点撸袖子打群架,要不是李仁孝及时弹压,恐怕就闹大笑话了。

李仁孝是初步控制局面,毕竟刚登基根基不稳,往昔在众人面前的谦虚,让某些人认为他荏弱,不把他放在眼中。

想想那些趾高气昂的大族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任得敬得到他的信任,究其深层次原因,也会因为这些大族势力。

为何?任得敬是原大宋知西安州军州事,投降党项献女,才成为静州都统,可以说没有任何根基,又被党项大族所排挤,这种人最适合大用。

他下诏任得敬驻扎兴庆,嵬立啰暂时主持盐州防线事务,这招玩的很妙,任得敬率军进驻兴庆,李仁忠的计划被破坏。不过,李仁忠也算是枭雄,竭力拉拢任得敬。

连续几日来,李仁忠和任得敬不断地偶遇,相互间小酌两杯,却也算是甚为相得。

时下,宫中传出李仁孝和太后的某些事,民间流传很快,

李仁忠自然也知道,想探探任得敬态度,要是传言属实可不好玩了,皇太后和当今天子,想想都让人臆想翩翩。

不过,任得敬对宫闱密事不感兴趣,没有表露任何或愤怒或质疑,多是谈些风花雪月,李仁忠也拿捏不准。

夏政权内忧外患,任得敬召唤族弟任得仁,兄弟任得聪、任得恭,侄子任纯聪到府中议事。

“大哥,如今行朝咄咄逼人,大夏风雨飘零,咱家兴衰存亡全系你一人身上,还望决断。”任得聪忧心重重地蹙眉,对于夏国内忧外患的前途,他并不十分看好。

当年,任得敬献城降夏,他并不甘心认同,认为要是能坚持到援兵到来,任得敬可是孤臣,必然受到朝廷重用,说不得任家会去东南繁华地,再不济也能熬上九卿,好过把女儿献出去当2臣强。

这回倒好了,任家刚刚有了几分起色,兄弟们逐渐掌握大权,可大宋行朝就征伐党项人了,气势如虹的攻势,让他非常的担忧。

无它,只因党项人就算是亡国,大宋行朝为了安抚党项各部落,维护占领区的统治,也会给大族长一生富贵,甚至还会让他们统领部族,仍然会高高在上。

他们这些2臣的命运,可就不好把握了,历朝历代对2臣都是毫不留情,大宋行朝也不例外,担忧越加强烈,不得不提醒任得敬,为任家留下一条后路,免得到时候玉石俱焚。

任得敬岂能不明白他兄弟的意思,他知道没有回头路了,对于大宋行朝来说他是叛逆2臣,是四十六旅镇全军覆没的凶手。他在大宋官场上呆了十余年,对官风好恶一清二楚,士大夫们可以容忍贪污,甚至自己欣赏政治对手,并以此为乐,却决不能容忍2臣,他绝无生理,只能死战到底。

任得仁眼瞪了任得聪,厉声道:“不过是一时失利而已,大夏尚有数十万大军,据山川关隘险峻,胜败尚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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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第982章任得敬的奸猾

任得聪瞥了眼任得仁,讥笑道:“南朝西军几乎倾巢而出,吐蕃助纣为虐、北面又是战火频频,大石更是无耻透顶,在沙州西部集结重兵,女真人更不用说了,说白了就是拦住草原狼,让大夏和南朝火并。”

“那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任得仁眉头微蹙,心中有些虚,任德聪说的不是没道理,希望是有却不算大。

“好了,你们别再争执了,让你们商量事,不是让你们内讧,还没到山穷水尽程度。”任得敬不耐烦地道。

任得聪与任得仁、任得恭、任纯聪愕然看着任得敬,现在大兄或伯父是主心骨啊!

“大伯之意,朝廷会有变化,咱们家当如何是好?是该有点变通时了。”任纯聪年纪不大,为人却很奸猾,不大却精光四射的小眼珠,不停地游动。

任得敬眼前一亮,反问道:“你以为如何?但说无妨。”

任纯聪偷看眼他父亲任得恭,稍加犹豫,谨慎地说道:“南朝倾兵而攻,看来是定下灭国之策,从先帝进攻平羌城,就落入他们的圈套,就是被张启元给蒙了。现今,不能再心存幻想了,女真人更加靠不住,他们是让咱们北地三军司南下,一旦放开草原胡人,兴庆将危在旦夕。”

“南朝自秦凤、环庆北上,大军来势汹汹,新主威望不高,恐怕那些大族长们心怀异志,如今大伯手握重兵、太后又稳居内宫,如何自处,自有大伯定夺,侄儿不敢妄言。

任得聪和任得恭、任得仁听到太后稳居内宫,脸色都很难看,不约而同瞪了眼任纯聪,暗骂这厮真是糊涂。

任得敬的脸色铁青,不住捻须沉思,几人眼巴巴望着他,都不敢言语。

很显然,女儿能得到李仁孝的“孝道”,对他地位的稳固,是非常关键的,也是他博弈重要筹码。

但是,内宫关系是不够的,要想在朝廷站稳脚跟,必须要有战功才行,党项人历来重视战功。如今,夏军仍有战胜的可能,看是咄咄逼人的宋军,尚且不是当且心腹大患,兴庆的汹涌暗流,才对他构成隐患。

濮王李仁忠刻意接近他,透出挑唆意味,让他逐渐摸清了李仁忠不可告人的目地。

“嵬名仁忠利令智昏,竟然想用太后事挑唆,真是小看了我。”他嘴角闪过一抹讥笑。

任纯聪偷看任得敬脸色,揣测大伯的心思,他做人非常投机,大伯和妹子能位居人上,他也有出人头地的日子,怎能不上心谋划。

“先看看那些大族长们的态度。”任得敬不能不顾忌,那些大族长可不是壤茬,他们个个手握重兵,举动干系重大,影响他彻底效忠谁的决断。

虽说,党项的大族在嵬名家打压下,再也不复开国时强盛,却也是根深蒂固,具有极大的能量,就拿网家、嵬立家和息玉家来说,那是占据许多丰美的水草地,有着大量的良田,家中的奴仆云集,须叟可以组建数千精骑,部族军的精锐,往往也出自这些大族。

任得敬的女儿受不假,李仁孝也真正要任用他,可他必须要权衡利弊,李仁孝值不值得他命,这也是他和别人眉来眼去的重要原因,不能轻率地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以免鸡飞蛋打两头空。

“骨力黑、嵬立啰、息玉利理、网讳,这些大族长们不太听使唤了!”别看他现在得,在那些大族长眼中,不过是个暴户而已。作为新任翔庆军都统军,嵬立啰、息玉利理、网讳并不买他的账,他的军令仅限于翔庆军军城。

“这些生羌,有利无不踊跃上前,困境却拥兵观望,着实可恨。”任得聪显然对党项人没好感,话中冷嘲热讽。

“住口,此话就是说说,决不可妄言。”任得敬瞪了眼任得聪,祸从口出患从口入,他这个族弟向来对投降耿耿于怀,要不是看在大伯曾有恩于他,决不能留下这厮。

任得仁不屑地看了眼任得聪,冷笑道:“你又能拿他们怎样?逼急了要与你兵戈相见,那时今上会拿咱家开刀,还是闭上嘴,不要惹祸上身。”

“我就不信,就弹压不住他们?”任得聪反唇相讥,他们素来不合,见面就是不阴不阳地对撞。

不能不说,两人的矛盾很可笑,也等不了大雅之堂,就是为了一个风尘妇人。

本来,他们的关系还不错,时常一同游玩,也曾经共同参加解试,也就是在任得敬归附党项第三年,他们同时看中个回鹘小娘子,都想独占花魁,一亲芳泽,两人的关系开始紧张,却还没有到破裂程度。

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读人,决不能等同党项武夫,动不动就兵刃相见,还需要文雅些才行。

最终,是任得聪技高一筹,引的任得仁大为嫉恨,兄弟几乎反目成仇,让任得敬也没有办法。

“够了,想要争吵另选时候,濮王的刀马上就砍过来,你们还在内讧,简直不知死活。”任得敬很不耐烦地道。

任得仁眉头微蹙,吃惊地道:“濮王不是要拉拢大哥,怎么会兵戎相见?”

任纯聪味出任得敬话外之意,涉及最敏感的皇位争夺,可不是闹着玩的。李仁忠绝不是善角,做为当年皇位有力竞争者,肯定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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