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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部分

权倾大宋-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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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军就是嵬名家对大族控制手段,让大族子弟编入军中,皇家也好控制。不过,这是把两刃剑,万一出现很大的伤亡,那些部族地道贵酋还不造反?

王枢脸色凛然,大义凌然地道:“危难之时,更需大族子弟上阵杀敌,质子军乃大夏精锐,出战瀚海最好。”

曹价咽了口唾液,动用质子军非同小可,当年初创该军,就是为了控制大族,让这支部队上战场,王枢这是拉仇恨啊!就算不会战败损伤,也会被有些人嫉恨,他不能不顾忌三分。

李仁忠是最坚决的主战人物,但他非常反对调动质子军,这支部队是支持他的,一旦被调入前线,他在兴庆将处于任人宰割的地位,立即道:“不行,质子军地位特殊,干系各族传承,绝不可派到第一线。”

公济瞥了眼李仁忠,这厮打的好算盘,他又岂能不知,反驳道:“当年,创立质子军,就是因为大族子弟自幼习武,编练成军为青天子效命,岂能在危难时躲到后方。”

任得敬见众人吵闹,脸色木纳地站在那里,任由别人去争辩,越是热闹对他越有利。

“还有,息玉大族长拥兵上万,却在铁门闭关不出,不知打算什么?”王枢又加了把料,公私兼顾啊!

息玉族大族长息玉利理,负责白池、铁门防务,他是收罗败兵退入铁门,避开宋军神卫军锋芒,绝不跟宋军交战,被人所诟病,但这厮有上万精锐,危难时又不能太过,王枢等于点燃了黑药桶。

当然,王枢也不是无的放矢,平白得罪手握重兵的大族长,盖因他和息玉家本身就有矛盾,当年担任知开封府,就赢铁面执法和息玉家有了矛盾,最终你来我往斗了几次,要不是李乾顺护着他,恐怕早就被息玉家大卸八块了。

如今,息玉利理拥兵上万不敢出,正是给了他机会,就算现在不能怎样,也能为今后打下伏笔,大丈夫做事走一步看三步,他也不是仁慈寡断的主。

李仁孝也不敢过分,人家掌握上万人,那是和萧合达差不多,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断不能有任何差池,淡淡地道:“息玉利理据守铁门,也好防御南朝北上。”

任得敬撇撇嘴,话说的真好听,不过是安抚息玉利理,铁门位于盐州东部,也算是一道屏障,防止宋军从长墙北部越过盐州,直接对兴庆动进攻。

不过,息玉利理的态度也让人担忧,出了个鼠两端的萧合达,现在息玉利理又龟缩不出,让人实在是难受。

好在两人都没有过分的举动,万一你把人家逼急了,他们要是投奔南朝,那可就真完了。

公济显然认识到这点,瞪了眼王枢,沉声道:“息玉大族长严守铁门,支撑盐州防御,断不能轻易出击。”

王枢脸色很不好看,他并不看好息玉利理,却不能顶撞李仁孝,公济也是他比较钦佩的人,只要退了回去。

“现在,我们应该担忧的是,他们的中路分兵,袭击我盐州后方,怎么办?”移讹环顾众人,把话题转到军事上。

宋军的打算,很多人都能看出来,却仅仅是看出可能,并不能完全肯定。任何战略战术都有破绽,并非全然能瞒过去,人家不全都是傻子。

关键是你动的时机,在并不完善的条件下,克服重重困难达成,让别人明知道有可能,却认为可能性不大,或许会有另外的动机,这就是战略奇袭,王秀从开始就没奢望瞒住党项人。

众人也起了心思,宋军很可能利用深入西平府,给盐州致命一击,也是察哥反对战场设在西平府,要摆在耀德城的重要原因。相对于耀德城要穿越整个瀚海,行军条件是极为艰苦的,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相反,放在西平府就容易多了,可以在步军的支持下,对盐州背后致命一击。但是,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保证主力步军的转运通道,才能确保马军奇袭成功。

宋军中路的短板,恰恰是转运通道,要保护数百里通道,必须拔除几座关城,还要有大量马步军保护。如此,问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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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第986章夏廷的争斗

宋军哪有那么大的兵力,还要是马军,一旦把马军放在转运线上,不要说袭击盐州,连正面进攻也无马军支撑,对于深入内线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天『籁小说

虽说,夏军战败不假,内线却依然有数万精锐,马军实力相当雄厚,完全可以不间断冲击宋军。

李仁忠摇了摇头,平静地道:“他们北上,顾此失彼,有心无力,没有大碍,反倒是西凉要尽快收回,哪怕和南朝谋和,也不能放弃西凉。”

李仁孝当然明白西凉的重要性,夏军良马多在西凉,锐士在甘州,要真被大宋行朝占据了西凉,甘州估计也乱了,就算他和大宋行朝和解,也支撑不了几年。

河南地是产马不假,却因北部沿河农业开,限制乐马场范围,只能在贺兰山缘边,还有乌剌海城周边放牧,南部荒漠化非常严重,早就不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

“为今之计,还请都统军回翔庆军坐镇,还要派遣卫戍军一部南下,务必让南朝大军入毂。”李仁忠淡淡地看了眼任得敬。

任得敬眉头微蹙,心下冷笑不已,消减卫戍军力量,把他给调开,表面个大大的人情,让他掌握一个方向征战,实际是消弱李仁孝的力量,好方便对方做事,真是好算盘。

看来,这厮和他周旋,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他,更没有想过拉拢他,而是给他个错觉,让他心甘情愿领兵在外。

是想,察哥、移讹等人态度不明,李仁孝势力并不占绝对优势,万一李仁忠难,兴庆的天还真不知是谁的?当下道:“大王说的是,我应该赴军前,但仍有忧患要说。

李仁孝听李仁忠要任得敬南下,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却又不好反驳,任得敬本就是翔庆军都统军,职责所在不能推辞,要是被李仁忠派人把握南部的军权,就算打赢了宋军,也会形成尾大甩不掉的态势,他绝不愿意看到。

他见任得敬有话说,颔道:“任卿家,但说无妨。”

“三军司主力南下,固然能改变东部战局,却要防备南朝狗急跳墙,派遣大军北上省嵬城。”任得敬淡淡地道。

省嵬城是兴庆东北部重要屏障,一旦落入宋军手中,将形成字形战略合围,党项人陷入绝对被动,哪怕夏军突破西北行营防线,也无法彻底打败宋军。

当年宋神宗五路伐夏,重点就是北路直驱省嵬城,对兴庆来个合围。宋军气势汹汹,党项人一片混乱,好在有老将建议,夏国北部坚壁清野,造成宋军转运困难,又有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才让北路宋军不战自溃。

那年,就算宋军失败,但他们的八万大军抵达了贺兰山东麓,如果没有那场大雪,就算其它几路宋军战败,最终鹿死谁手还不好说。

众人的心思立即被挑起来,解潜孤注一掷的话,两个行营北上,辅助中路宋军南北夹击,战略姿态立即改变,再加上西凉府的丢失,要被宋军占领省嵬城,盘踞在贺兰山,那就不用再打了,除非女真人彻底和南朝撕破脸,派重兵南下。

李仁孝眼前一亮,他也不是傻瓜,自然隐约听出意图,盯着任敬得,沉声道:“卿家的意思是。”

李仁忠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从战局上看出,任得敬没安好心啊!

任得敬脸色端正。很自然地道:“翔庆军不仅弹压南方,还要防备北部,臣愿节制大军待机。”

这厮够无耻的,李仁忠狠狠地瞪了眼任得敬,厉声道:“就算南朝可能北上,却有卫戍军支援,翔庆军还是专心应付耀德城,毕竟南朝有两个行营。”

李仁孝却悠然一笑,道:“好了,南面有李良辅,骨力黑两位都统军支撑,只要让南朝步步北上,就能断了他转运粮道,还是要防备他们北上,任卿家暂时留在兴庆。”

任得敬立即躬身,他的目的达到,沉声道:“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望。”

李仁忠咂咂嘴没有说话,既然李仁孝说了,任得敬留在兴庆成了定局,他再多说也是枉然,反而会激恼任得敬。

散朝,李仁孝把任得敬单独留下,这厮神色平静,似乎在意料之中,他和李仁孝谈论军务。

“骨力黑胆魄不足,李良辅有勇无谋,我怕他们无法担当大任,或许高令公可以替我管军。”

李仁孝摇了摇头,道:“高令公年事已高,不足以担当重任,倒是网存礼可以考虑。”

任得敬一怔,立即道:“右厢朝顺军司都统军是将才,但他的职责重大,又亲率四千兵马南下,还是前往盐州好。”

李仁孝听出任得敬言外之意,甚至连任得敬对骨力黑的不满,也是心知肚明,淡淡地道:“卿家心思,我自然明白,现在大家同舟共济,还是要人尽其才的。”

任得敬老脸有点挂不住了,李仁孝分明在告诫他,不要搞小动作,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度过危机再搞小动作。

不由地有些后悔,为逞一时快意,话说的太露骨了,显然引起了李仁孝的不满。

是想,骨力黑是世代典兵的大将,家族是跟随李继迁出地斤泽的,老牌的党项大族。李良辅也是李乾顺提拔的大将,御内六班出身,深受皇室的信任,当年李仁孝的绝大依仗,绝不是他轻易能撼动的。

看来还是得忍一忍,李仁孝说的对,还是来日方长,李良辅、骨力黑不在话下察哥、幹道冲、李仁忠才是对手,是该忍耐一下。

“南朝有几成把握,要攻取省嵬城?”李仁孝还是担心,盐州东部糜烂,他并不十分畏惧,西凉是他担心的,北方也是他担心的,宋军要挺进贺兰山,这场战争就真输了。

“只能说很有可能,取决于南朝能否口子夏州,铁门、白池也是关键,息玉利理和萧合达至关重要。”

李仁孝默然,稍懂军事的都明白,不稳定夏州,绝不可能穿过盐渍沙地,对省嵬城动进攻的,不控制铁门、白池,转运通道就会遭到无休止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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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第987章任得敬彻底投靠

当然,能拿下盐州,一切阻碍都没有了,关键是夏军在盐州做好了进攻准备,宋军要突破很难。hp:

不过,萧合达的态度逐渐明显,也被人看的明白,左厢夏军连连惨败,这厮竟然聚兵不出,明显是在看笑话,是不能太指望了,要不是战时,早就出兵干掉这厮了。

息玉利理是党项息玉部族大族长,也是数百年的家族,世代得到嵬名家的厚待,他没有理由背叛,两城的兵马畏缩不前,实在让人感觉很怪异。

“既然条件尚不具备,我也不需要太担心,现在是耀德城方向,南朝正在北进,他们行进度不快,恐怕对转运道路也有犹豫。”

任得敬眉头一挑,道:“他们要是轻兵北上,臣倒是要担心了,看来他们禁不住,一步步进入预设战场。不过,臣以为耀德城还是不够,不足以延长南朝转运道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西平府南部是最佳歼敌的地方。”

李仁孝眉头微蹙,显然在考虑得失,让宋军进入腹地,危险性太大了,他不能不再三犹豫。万一,宋军真的在西平府南部扎下脚跟,出轻兵绝地搏杀,很有可能造成夏军外围防御的崩溃,他可不敢有任何的人大意,已经输不起了。

事关生死存亡,他不能不再三斟酌,别人可以归附大宋行朝,享受荣华富贵,甚至能出将入相,他却不能。双目紧紧盯着任得敬,想从那张肥胖的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但他看不出一丝破绽,良久,叹道:“卿家所言甚善。”

“只要陛下下决心,那就能解决内部事务。”任得敬见李仁孝脸色缓和下来,轻轻松了口气,把自己的心思直接说出,也就是说他决定彻底投向李仁孝,希望能解决最大的危机。

李仁孝咂咂嘴,他何尝不想解决,但现在家国危难,他并不想祸起萧墙,任得敬的话因其他的顾虑,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啊!李仁忠始终是不服,他是心知肚明。

不过,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犹豫着道:“国事为重。”

任得敬翻个白眼,明白李仁孝不是不担心,而是顾虑在宋军的高压之下,国内再起风波,内忧外患迭起,不是国力能够承受的。关于这点他也承认,夏是经不起打的折腾了,只是内患不除,始终让人如芒在背,低声道:“恐怕陛下苦心,别人不领情,南朝未到,祸起萧墙啊!”

李仁孝瞳孔微缩,任得敬说的有道理,自己打算的真好,但人家不一定领情,恐怕会趁机谋逆。

任得敬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然把身家压下去,他不押注也不行啊!刚才李仁孝大用他,把李仁忠得罪透了,大位之争向来无情,他彻底贴上李仁孝标签,李仁忠一旦得势,先就是拿他开刀,躲都躲不掉,只能让一条路到底。

再说,彻底倒向李仁孝也有好处,毕竟人家是正统的大夏君主,占据着天然的优势,又有女儿在宫中为援,回报显然是丰厚的。

“卿家说应该如何是好?”李仁孝似乎下定决心,口吻是冷冰冰地。

任得敬眉头一扬,明白到了关键时刻,正色道:“其实,解决问题并不是太难,大王并非家国才略,晋王和国相也会明白是非,就看陛下有多少决然了。”

他是在大宋朝廷混到知州的人,对那些曲曲折折的东西,是相当的顺手,能看出察哥、幹道冲希望稳定,绝不愿出现贵酋内部争斗,影响了对抗宋军的形势。

李仁孝沉吟良久,却没有表态,他需要再想想才行,并非单纯为了兄弟,而是考虑其中利弊得失。

就在兴庆暗潮涌动时,宋军中路前锋李世辅部抵达耀德城南,军锋成蛟、张中二人率部击溃两千夏军,那是一场车步联合对抗马步军的战斗。

成蛟的部队经过补充,脱离了平羌城防御部队,被编入李世辅的车旅,作为临时配属部队。

这也是没办法的,各部兵力都非常紧张,禁军有严格的人员控制,三个军不可能抽调兵马,最终以平羌城转为后方,不再担负作战任务,从防御部队中抽调整合两个步军营,暂时划归五十二旅镇,加强车旅的后方保护。

张中绝不是甘于寂寞的人,他主动请命配蛟,实施步车联合作战,整合了李世辅的心意。

数十辆战车在千余步军支援下,一个同心单向进攻,就把夏军千余人步军冲散,就算数百马军反击,在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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