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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部分

权倾大宋-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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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之间可以争夺,换了别人除非拿前程玩笑,真让人沮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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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8第1068章封元挂帅

“我看,封子玄年轻力壮,又历任要职,不如以曲太尉总大局,封子玄为前方节制,全歼任得敬部。。。”张昇到底是老滑头,片刻间就把事情全考虑了,他是有希望不假,却面对得罪王相公的弊端,不如大方地让出,也好有个人情。

再说,曲端是大帅,要总揽全局,势必不可能具体指挥,其实还是把重任给了封元,面子上却做到恰当好处。

高平不太情愿,却也不是傻瓜,反正他的利益是保全了,再反对就是毁人前程的生死仇怨,恐怕传出去王秀也不会善罢甘休,索性个人情,道:“有太尉总揽,大事可定。”

王宗尹也看出门道,虽说心中很不情愿,却不得不接受,连张昇都忌惮王秀,别说是他了。上次,他在王秀面前有些猖狂,事后才觉自己犯傻了,连曲端也不敢违逆王相公,就别说他区区副都参军了。

“那就这样定了,封子玄负责石包寨战事,临时节制天武、宣武、宣毅军,嵬立、息玉二位大族长配合,务必毕其功于一役。然后,腾出手来收拾虏人。”曲端一锤定音,把封元的定了,也算是给了王秀个善缘。

不过,他也留了个话把子,是临时节制不是临时组建行营,中间的差别可就大了,就是这点差别,险些酿成了大祸,这是后话了。

嵬立啰、息玉利理不免苦笑,总算见识到大宋将帅的龌龊,比党项人争斗文雅许多,却更加复杂诡异。他们作为归降不久的将帅,只能听从吩咐,希望封元不要拿他们做炮灰,保留党项人一点血气。

顺州依然在抵抗,面对宋军两个行营,这种抵抗是徒劳的,随着石包寨的易手,陷落只是时间问题,骨力黑也非常明白,他只不过是尽人事而已。

对于曲端做出的决断,解潜并不感到意外,非常平静地接受,他坐镇夏州负责整个北方防线,警惕金军可能的南下,只要能保全整个战局,个人得失无关紧要。

吴阶也是无不可,对于他而言,拿下顺州不过反掌,所愿是率军沿贺兰山路直驱兴庆,他相信曲端绝不会舍弃西侍军,在徐徽言无法南下情况下,只有他能担当大任,歼灭任得敬主力吸引人,却没有打下兴庆荣光。

王德没有得到重任,并没有任何不悦,封元是王秀的得意门人,他有何资格去争。再说,封元表现出来的才略,足以担当大任,参战部队的复杂性,也让他有些把握不准,心里不舒坦是肯定的,表现的也比较消极。

封元对这次使命,是有着极大兴趣,指挥一个军是一回事,几个军又是一回事,尽管不是行营却足够了。如果,他能够出色完成使命,对于他的前程来说,绝对是最好的履历。

静州、永州、怀州是夏最后的依仗,夏军三万骑,十二万步军密集,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石包寨陷落的消息传来,李仁孝大为震惊,立即下令要夺回寨子。为何他那么重视石包寨,无它,只因石包寨控制贺兰山南部通道,随着北方被金军、宋军占据,北部通道已经不可能走了,要是石包寨夺不回来,他就彻底成为瓮中之鳖,贺兰山能成为屏障,也能成为死囚。

没有一条通道,他将失去西逃的唯一出路,哪怕是河西大半被占领,成为宋金角逐的战场,他还能通过戈壁小道去沙州,再不济能去回鹘人控制区域,应该是耶律大石控制区,未尝没有翻本的机会。

不过,没有等他呵斥任得敬,就传来让他惊掉下巴壳子的事,宋军三千骑兵薄兴庆东壁。

原来,为了给李仁孝个震慑,由殿前司和西侍军组成三千骑,出其不意穿插进去,一日夜打了个来回,并没有多大军事价值,意义却非同小可,预示着兴庆不再是后方,而就在宋军的攻击范围内。

一些人在观望的各部族,纷纷做出了抉择,只要不傻瓜都能看出来,这场战争即将落下帷幕,他们纷纷抛弃了嵬名家,正式向大宋行朝投效。

李仁孝亲自登外城观望,眼看几支趾高气扬的马队,在城外任意地奔驰,像在自家牧场上游猎般无拘无束,他既无奈又恨极,脸色变得铁青,牙咬的咯蹦直响。

察哥和擀道冲等人面面相嘘,不知说些什么是好,人家都到家门口了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移讹,你立即点兵把他们歼灭。”李仁孝怒气冲冲地盯着卫戍军都统军,声音宏亮愤怒。

移讹不敢多说,一双眼睛求助般地看向察哥,兴庆守御力量并不太强,哪敢出兵野战,就算能出战,也不能在毫无意义地战斗中消耗实力。

察哥脸色铁青,人年纪大了,年轻时的暗疾,加上现在的酒色,早就被淘虚了身子,面对移讹的求助无能为力。

就算他有心也无力,任得敬早就去了城外南下,主力大军正向南部集结,兴庆城的守军不足三万,怎么能出去野战?

擀道冲瞥了眼察哥,很不满这位暮气沉沉地藩王,沉声道:“陛下,南朝锐气正盛,断不可与之争一日之长短。”

李仁孝沉沉叹息,不由地有几分沮丧,目视城外耀武扬威的马军,当真打乱了五味瓶。

是想,党项人以战马起家,每次对宋作战,无不依靠马军优势,处处占有主动,没想到时过境迁,沦落到被人家马军耀武国都地步,自己还不敢出战,真是窝憋到了极点。

当他回到宫中,幹道冲、王枢、任得恭及兵部尚曹价和兵部侍郎浪讹尽忠在侧。

“南朝欺人太甚,出战又不行,任得敬在什么地方,让他去收复石包寨,为何让他们杀到城下。”李仁孝恼怒非常,终于忍不住火气。

“陛下,南朝马军不会持久,却要催促中令尽快出兵,以免他们四面合围。”察哥也是老将,再弱不禁风那也是有经验,一看就点到死穴。要不趁着宋军集结兵马完毕,拼死拿下石包寨,那可真成了关门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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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9第1069章最后决战1

这时,移讹带来了一封简,说是宋军射入城外营寨的,喊话要呈献李仁孝。。。

李仁孝挥挥手,让内侍接过来看,刚开始就是至党项拓跋家大族长,让他禁不住恼怒异常。

这是公然的羞辱,嵬名拓跋是前唐对拓跋家的赐姓,元昊时代为了对抗大宋朝廷,宣布恢复了姓氏,大宋君臣以此为蔑称,分明是把他降为党项人一个家族,不再是大宋的节度使西平王,更不是所谓的西朝青天子,让人怎能忍受。

他气的全身抖,长长吞了口气,颤声道:“读。”

“大宋镇节度使,差充西侍军副都指挥使护将印,京兆郡开国郡公曲端致嵬名大族长,朝廷锐意西事,举王师百万牧猎,河南生民再沐天恩,今各路王师距兴州不出百里,望大族长以生民计,幡然悔悟,肉袒以迎王师,保全一脉富贵。今,息玉利理、嵬立啰、网存礼、芭里祖仁诸公知大势归附朝廷皆册封上将军。。。。。”

“好了。”李仁孝实在是听不下去,额头青筋爆出,脸色杀气浓浓,吓的内侍躬身不敢再言。

“不对,省嵬城失陷,网存礼殉难,芭里祖仁正在南京,这里离间,他们在乱我军心,陛下断不可信。”王枢听出玄机,立即出口反驳。

李仁孝怒极而笑,阴森森地道:“谁又能知道。”

李仁礼脸色阴沉,摇头道:“他们还不至于下作,恐怕事与愿违,单说御史大夫,也是回不来了,不能不谨慎从事。”

王枢瞪了眼李仁礼,事关党项大族内部,难保南朝不用离间计,网存礼的妹子是皇后,网家大族长正在定州作战,万一有事岂不是乱了阵脚。

要真的大肆捕杀城内大族子弟,恐怕在外领兵的重臣,十有要造反,那时才是无法收拾。

他立即高声道:“御史大夫或被扣押,却不能妄下定论,监军殉国也是溃卒传来消息,他们绝不是息玉利理。嵬立啰这等小人。监军要存心富贵苟安,何不献了省嵬城,为何要城池沦陷?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曹价认真琢磨,也说道:“网存礼乃忠义之士,断然不会背叛,还有那些大族族人,家眷多在城内,长子也从质子军,怎敢轻易背叛,分明是离间。”

“不错,就是离间,陛下决不可轻信。”浪讹尽忠也说了句,为网存礼说话,这也是没办法的,浪讹家族和网家是盟友,也是世代结为姻亲的大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能不维护。

任得恭眼皮子一动,低声道:“或许是南朝的离间,只是消息太闭塞,也不能不妨被俘。。。。。”他是见势不妙,在骨力黑败退后逃回兴庆,万幸没有受到处罚,算是任太后说情了,不然任他十颗脑袋,也不够李仁孝砍杀的。

幹道冲瞥了眼任得恭,淡淡地道:“太过了。”

任得恭见幹道冲说话,缩了缩脖子不说话,心中却直叫可惜,本来可以打击浪讹家族和网家,现在是不行了,谁让自己本身有短,腰板子硬不起来。

“陛下断不可轻信谣言,动摇民心士气。”幹道冲是明白人,时至今日几乎无路可退,只能团结大族和军民,大家抱成团奋力一战,或许能有一线生机,再来次血腥清洗,恐怕要万劫不复了。

在他看来,还有十余万大军,兴庆也是城池坚固,只要不出现内部矛盾,未尝没有转败为胜的机会。

李仁孝似乎明白幹道冲意思,脸色变了几变,缓缓地颔道:“暂且不管这些,如何退去南朝侵犯,才是正事。”

幹道冲叹了口气,宋军已经夺取主动权,要打退他们谈何容易。人,有时候非常奇怪,解决问题不同,长的角度不同,眨眼间的认识也不同,刚才还有一线希望,转眼就唉声叹气。

“晋王怎么没过来?”李仁孝觉察哥没来急忙询问,军事上也只有察哥能依靠了。

“大王下了城,有些身子不适。”王枢淡淡地道。

“明天,请晋王来商议军务。”李仁孝知道察哥的荒唐,却又不能离开,只能委屈自己。

这,对兴庆军民来说是难熬的,他也独自静坐了一宿,却不知在想些什么,有的只是深深地恐惧。

薄城,宋军竟然敢博城而过,分明给他个警告,灭亡不远了!

此时,任得敬是非常恐慌的,他手握马步军十三万,实现了自己大权在握的梦想,却现党项人可能完了,这和去年的估计完全悖逆。

让大宋行朝再接受自己,他也有这打算,却在行动的同时,不愿放下到手的权力,他还有十余万大军,未尝没有一战之力,或许能创造奇迹。

就算,大宋行朝看在十余万大军份上,接纳了他这个叛臣,那又能怎样,不外乎给个终老的宫观官,可能还被找借口除掉,哪怕要归降,也要在大宋行朝最需要时,最起码也要击败宋军,体现出他的价值。

李仁孝要他夺取石包寨,他又何尝不愿去夺回来,石包寨扼守贺兰山通道,能进能退,比困守静、怀诸州好,拿下寨子控制山口可进可退,就能增添他的砝码。

他也不问宋军日渐逼近,分批调集重兵赴石包寨,准备硬生生打一仗,为自己打出条生路。

双方都在排兵布阵,曲端展现出最大的克制,并没有对静州、怀州动攻势,以免夏军转入防御,让他被迫动损失最大的攻坚战,能在野战中歼灭夏军最好。

封元却深知身负重任,抓紧时间调整兵马,他以石包寨为核心,对整个大军进行了部署,天武军驻扎石包寨东,列下三个寨子,等候夏军主力到来,已经没有时间构筑完善的防御工事,夏军的前锋抵达很快,两军开始有了接触,时不时生小规模战斗。

他对王德非常尊重,把宣武、宣毅军列寨东南部外围,请王德便宜节制两个军,实际上并没有把其当下属,而是友军大将对待,最大限度避免逆反心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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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第1070章最后决战2

也是他看出曲端的权衡,并没有明确划定行营,虽说对这种折中非常不满,可能造成军令不一,却竭力去做事,不去怨天尤人,做到最后的迁就。。t。

对于嵬立啰、息玉利理,他也没有任何的蔑视,两人的部队逐渐抵达外围,并没有让他们前沿部署,而是伺机待命,这就让两人感激涕零。

夏军的中军营寨坐落在平川旷野之上,在一抹残阳的映衬下,显的尤为孤单冷寂,远处点点星星的营寨,十余万大军环卫,并不能给任得敬任何安全的屏障,更加衬托他的惶恐心境。

任得敬在营寨中度步,脸色尤为地阴郁,任纯聪跟随身后,不言不语。

“这仗实在有些艰险,咱们是在他们心腹掏一拳,搞不好要全军覆没。”任得敬瞥了眼东南方向,语气尤为地沉重,曲端重兵在侧,要没有骨力黑拖延,恐怕他要面对数十万宋军,就算是这样,也不敢说胜券在握。

任纯聪满脸地不在意,淡淡地道:“大伯放心,顺州还在坚守,他们不可能把战场连接起来,只要一鼓作气夺取石包寨,我们就可进可退,筹码越多了。”

任得敬不经意地一笑,任纯聪有谋略有胆识,却年轻气盛,不然也不会上了南朝使臣的当。

可进可退增加筹码是不假,却要看局势怎样展,静州、怀州等能不能坚守住,直接干系到他的筹码得失,断不能有任何大意,由此可投入战场的兵力,不可能过十万。

问题可就来了,宋军暂时没有拿下顺州,却已经形成外围包抄,根据军情现实,石包寨周围至少有两到三个军,这就注定战事的艰苦。

就在昨天,得到嵬立啰、息玉利理依旧统兵消息,他又稍稍放心,只要握有底牌,他未尝不可被曲端看重。

几个战败困守的生羌,也能被奉若座上宾,他拥有精兵十余万,只要拿下石包寨,控制李仁孝的生死通道,就足以减少宋军巨大伤亡,为了西北的安定,相信朝廷还是会权衡轻重的,心中平静了许多。

“前方各部准备的如何了?”

“两千余铁鹞子准备妥当,一万擒生军精锐也到位,就等一声令下了。”

任得敬点了点头,他所真正依仗的部队不多,两千多铁鹞子,八千卫戍军和万余擒生军。

经过长时间战斗损失,卫戍军、擒生军消耗是巨大的,虽说卫戍、擒生二军号称各十万,卫戍军精锐正兵仅两万五千,擒生军正兵也不过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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