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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部分

权倾大宋-第493部分

小说: 权倾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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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

充满挑衅的味道,显然刺激了骨力黑,却见他双目突然圆睁,两道凶光闪了出来,杀气腾腾地瞪着封元,咬着牙道:“固然不能守住,却会要你上万条性命。”

任得敬一阵牙疼,他心下是恨,兄弟任德聪、侄子任纯聪相继战死,他又被围困在孤城中,丧失了和大宋行朝谈判的重要筹码,对王秀、曲端、封元等人恨到了极点。

但是,作为聪明人的他明白大势已去,现在要做的是保住身家性命,在大宋行朝能立足,才有机会复仇,骨力黑杀机迸现,一句不合就会导致前功尽弃,是他绝不能容忍的,立即低声喝道:“你又能要人家性命,难道不知嵬名家大势已去,想要殉葬那就去兴庆。”

骨力黑转看向任得敬,毫不掩饰摄人心魄的杀机,沉声道:“中令,你可是大夏的国丈。”

“你。”任得敬为之语塞,人家说的不错,他的女儿是皇太后啊!他也得到李乾顺的重用,任谁说殉葬,都不如他最合适。

封元见对方内讧,不以为意地笑了,放在平时显然是好事,今个的此时却非他所愿,淡淡地道:“现在,曲太尉节制各路大军,正在围困兴庆,定州也被我家五哥拿下,只有静州孤城,嵬名家气数将近,二位还是早作打算。”

“太尉在威胁我?那就请回吧!”骨力黑拽气上来,霍地站起身瞪着封元。

“都统军,坐下。”任得敬不容骨力黑坏事,脸色变的阴沉,恨不得一刀砍了这厮。

封元冷冷地看了眼任得敬,说不出的烦躁,倒是对骨力黑颇为赞赏,不以为意地道:“大族长不要动怒,在下并非劝降,而是化解同族恩仇。”

任得敬、骨力黑一怔,旋即明白弦外之意,黄帝后嗣啊!虽说有些扯淡,却都是被认可的。

“朝廷机使臣有了军情,嵬名家主摇摆不定,或许会献出兴庆归降,到了那时。。。。。呵呵。”

封元的话不言而喻,骨力黑却恨恨地瞪了眼任得敬,要不是这厮妄图军功,导致十余万大军溃散,国事岂能如此,至少李仁孝还有一搏的能力,他也不必受此大辱。

任得敬也是惶惶不安,要是李仁孝先服软了,他们也就失去了价值,就算是弃兵归降,享受的待遇也差之千里,大宋行朝完全可以随意处置他,不再顾虑维护党项人心。

想想,自己拥有十余万大军时,还想凭借庞大兵力博取上位,打开一条通道,让大宋行朝承认他的地位,现在虎落平阳,给他的机会可不多了,绝不能让骨力黑破坏。

“哎,好了,多了我也不愿再说,还望二位再考虑两天,我还是有时间等待的。”封元玩味地笑了,慢慢站起身来。

“太尉留步,一切好说,不要和粗人动怒。”任得敬急忙起身,封元说自己有时间等待,可不是说他们有时间耗着,他对骨力黑嫉恨到了极点,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面子,能不能忍忍啊!

“大人,在下军情繁杂,不能多留,一切多仰仗中令大人,时不我待了!还望能断。”封元向任得敬抱拳拱手,一脸玩味地笑。

任得敬心下一颤,这是话中有话啊!稍加沉吟才明白封元的意思,目光变的尤为复杂,不由地笑道:“在下送太尉。”

“也好,多谢任大人。”封元眉头一挑,知道任得敬善意,那是要把他安全送上马离开,这厮也算个有眼色的小人,正是他时下需要的。

骨力黑有几分后悔,眼看大厦将倾,自己却受不了对方,竟为了一点面子闹僵,恐怕是得罪封元了,有点心思慢慢泛起,双目杀机闪烁。

任得敬和封元并肩而行,应该说是慢了封元半步,有说有笑的,姿态做的非常足,在场的夏军吏士,多是参加石包寨大战的,这两位可是战役的主帅,竟然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就差斩鸡头烧黄纸了,真让人惊掉一地的下巴。

“任大人,宜早不宜迟,还望大人断才行。”封元淡淡地来了句。

任得敬第二次听封元称呼他大人,这种改变显然是认同,尽管是在利用他,却至少让他的利益得到保证,眼睛不由地眯成缝,低声道:“太尉放心。”

“大人送到这里就行了,在下铭记于心。”

“太尉何必客气。”

骨力黑冷着脸,观望任得敬和封元有说有笑,越觉得不该答应任得敬,目光转向了城头,缓缓举起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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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3第1093章王秀很不高兴

“骨力都统军,在下告辞,还望都统军斟酌骨力一族。。。m”

就在骨力黑即将压下左臂,封元忽然回身抱拳高喊,目光玩味地扫过城头,最终落在骨力黑脸上。

任得敬见骨力黑左臂扬起,脸色遽然大变,再瞥了眼不远处的城头,却见城垛上人影闪动,隐约伸出偏架。这是他和骨力黑商量好的,一旦有所偏差,就立即射杀封元,对宋军展开袭击,眼看城上要放箭,岂不是坏了他好事。

“都统军,不妨一同来送。”他有意无意挡在封元身前,既然自己有了希望,就决不能让封元有任何闪失。

骨力黑脸色变化,恨恨地瞪了眼任得敬,左臂下垂,慢慢地放下,摇了摇头道:“中令送便可,在下还要压阵,免得儿郎们受惊。”

“也好。”任得敬有了几分笑意,转身对封元道:“太尉慢走,在下不送。”

“任大人留步。”封元深深看了眼任得敬,转身上马时,眼睑深入划过一道精光。

当封元绝尘而去,任得敬慢悠悠走到骨力黑身边,沉声道:“险些被都统军坏了大事。”

“是险些坏了中令好事。”骨力黑冷笑道,毫不客气地反击。

任得敬老脸一红,心下恨的咬牙切齿,脸上却一副沉稳,算计着等事后再算账,慢悠悠地道:“大事还是好事,都统军心中明白,咱们回城再说。”

骨力黑的目光冷峻,默默地看着任得敬背影,脸色从极端复杂渐渐恢复平静,待任得敬走到城门口,他却又抬起了左臂,最终猛然砸落,城上的偏架齐齐射击。

封元在数百步外,似乎有所感,他勒住马缰回旋马头,眺望着一片混乱的城门,眉头挑了挑,嘴角划过讽刺意味地笑,再次调马扬尘而去。

“呵呵,就知道四哥没事,怎么样?”当封元回归前哨营寨,正是江云笑咪咪迎上来。

“大势已定。”封元翻身下马,鄙夷地扫了眼静州城,又道:“下面就看你的人怎样了?”

“四哥放心,只要他们一乱,我让他乱上加乱,绝对讨不了好。”江云很不在意地道。

“就是可惜,哎,不知他们能不能保命。”封元面有不忍之色。

“四哥是天武军主,未来禁军的大帅,怎么有妇人之仁,他们都是机司的死士,策动哗变是本份,为国捐躯是荣耀,能逃脱生天是运气,何必做小女儿状。”江云很不在意地道,肚子里却暗自菲薄,自家四哥假惺惺地弄,都是经历尸山血海的人,还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拿去骗骗别人还行,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儿伎俩。

“你啊!都跟秦慎之学坏了。”封元无奈地摇了摇头,全然不知江云的腹诽。

“四哥,你就确定骨力黑杀任得敬,难道么有万一?”

“任何事都有万一,对我拿下静州,却没有任何万一。”封元斩钉截铁地道。

“总是军主有道理。”江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

“好了,你的功勋也不小了,剩下的事由我们来做。哦,河西还是有事可图的,你还不去准备。”

“河西?那是知事大人。。。。。。关我鸟事,我在贺兰山左耳许多天的野人,也该跟着四哥玩玩了。”江云目光闪烁,笑的非常阴险。

“嗯,是知事大人的事。”封元怪怪地看了眼江云,看到何藓走过来,换了张笑脸,高声道:“准备,咱们要尽快拿下城池。”

何藓眉头一挑,沉声道:“第七旅镇哪次不是前锋,看来军主无功而返。”

江云奇怪地看了眼封元,呵呵笑着不言不语,显然是被鄙视的味道。

封元瞥了眼何藓,再看向正在关闭的城门,忽然切牙冷笑,玩味地道:“或许吧!本来没想到,可能会如意,就看骨力黑是豪杰还是软蛋了。”

“哦,看来军主胸有成竹。”何藓对封元指挥才能,显然是佩服的。

封元笑而不语,倒是江云拱手道:“太尉,它日攻城,能否让在下披坚持锐?”

“这要军主说了算,呵呵,再说公事是机使臣,在下哪敢指派。”何藓打了马虎眼,也不和江云废话,道:“军主,王太尉那边。。。。。”

“哎,这是宣抚处置司、西军都司的事,人各有命。”封元摇了摇头,道:“做好准备,夺取城池。”

“可惜了!”江云悠悠地叹息,似乎有无限惆怅。

“可惜什么?你能从贺兰山逃出来,就是丢了八条命,还在这里长吁短叹。”封元翻个白眼。

“我是想任纯聪,也是个人才啊!竟然战死了。”江云没来由地感叹。

“看来,你真和秦慎之混久了。”封元狠狠地瞪了眼江云,转身大步离去。

江云目送封元、何藓离去,嘴角显出一抹苦涩,悠悠地道:“河西、草原,真是让人头疼啊!不如给慎之兄算了。”

开封

宗良再次看到王秀的怒火,显然是雷霆之怒,无它,事关宣武军都指挥王德。

“相公,这是末将的疏忽,所幸未能酿成大祸,早知应该让秦子善主兵柄。”王渊嘴里说着,心中却不以为然,任谁都知道,王德是跟随王秀勤王救驾的大将,算是王系中的骁将,北侍军十二军,有四个军被王系大将掌握,实力不是一般地强,王德又是王秀看好的爱将。

不过,王秀是非常恼火,曲端来的官塘,也算是比较委婉客气,详尽阐述石包寨之战,让他看到王德的私心。

原本,人心不古人之常情,却要看到用在什么地方,当此大决战时刻,竟然意气用事,要不是秦良私自出兵,恐怕王德还在观望,这就触动他的忌讳,让他太失望了。

他也明白王德的心思,不外乎巧取战功,妄图在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建立卓越功勋。

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要知道十万大军征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要真被任得敬扳回一局,有可能造成曲端的腹背受敌,结果令人不寒而栗,行朝绝对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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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第1094章给王德下定义和琐事

“此事,据宣毅军都参军报,是宣武军都参军结构,并非王子华本意。。。”王渊决定个好,毕竟是王秀的人,但留几分情面,于人于己都有好处,要是王德真没有出兵,封元吃了败仗,他绝对会毫不犹豫打压王德。

现在是歼灭夏军最后主力,一切有惊无险,想必王秀也会袒护王德一二,事情不能做的太绝了。

“都参军本应出谋划策,辅佐军主,却哪有妄图侥幸军功,敛兵坐观成败,不重处何以服众?”王秀目光冷峻地道。

王渊会心地点了点头,意思非常明确了,过错主要是都参军侥幸军功,王德不过是耳朵根子软,看来都参军司难免一死,他在稍加沉吟后,决然道:“末将明白。”

王秀点了点头,又道:“京西那边怎样了?”

“虏人闭门固守,事事退让。”

“看来,他们过的并不算踏实,张子初江郎才尽了。”王秀笑呵呵地道:“岳鹏举是个帅才,他要能建功河西,恐怕虏人真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渊干干笑了两声,王秀言辞中对岳飞很看重,那厮却还屡屡顶撞,难道这就是宰相气度?

待王渊退去,宗良才谨慎地道:“先生,对天武军都参,处置是否太重?”

“难道杀了王子华?”王秀语气很沉闷地道。

宗良无言以对,他本意是王德也有罪责,让封元破釜沉舟决死冲击,要不贬官实在难解心头之恨,却哪想到就是维护,让他好生郁闷。

王秀却是另一番心思,他曾经见过豪迈的王德,也认为王德的历史评价似乎有点错,自己已经改变了这位猛将。却让他非常的失望,慢悠悠地道:“决不能给他方面重任。”

宗良一怔,旋即明白王秀的意思,那不是袒护王德,而是更加厉害的处罚,直接断了别人的前程,想想,真为王德感到悲哀。

“秀哥儿,还闷在屋里,今个怎么没有放冰,也不去树荫下纳凉。”王卿苧有点不合时宜地进来,还是那么风风火火的。

宗良见王卿苧进来,急忙行了个礼。

“行了,又不是外人,没那么多规矩,赶紧取冰盆过来。”王卿苧倒是不见外,直接指使宗良干活。

宗良也见怪不怪了,急忙下去吆喝仆人上冰块。

“大姐,这几天来怎样了?”王秀抛开西北的杂念,笑眯眯地看着王卿苧。

“也算是收获颇丰,只是我让他们停了。”王卿苧自己倒了杯水,毫不淑女地一干而净。

王秀翻个白眼,似乎自言自语道:“不错,见好就收,生存之道,大姐越地老道了。”

“让王相公赞誉,还真是难得。”王卿苧泼辣地笑着。

王秀一阵汗颜,转却哪里找得到宗良,早不知躲哪去了,不由地笑道:“民意如何?”

“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只要有利可图,他们绝不会跟官府对着干,他们还要靠子孙成香门第呢!”王卿苧毫不在意地道,显然很不看好某些人。

王秀默默颔,王卿苧也是他的耳目,用来为他打探商人动态。大宋的商人地位很高,士农工商为四本,皆为家国柱石,只是商人积累财富,要子嗣入仕途,并非是妄自菲薄,而是家族兴旺的另一条道路。

这些人有钱有势,关系错综复杂,往往和各阶层有千丝万缕关系,他们的对两银法的态度,也是很重要的,要是运用得当,完全可以抗衡保守势力。

再说,还有王卿苧在外周旋,为两银法摇旗呐喊,这可不是空喊口号,而是以实际的利益,来吸引那些商人。

你觉得把银钱全部纳入土地不好,那就大规模地收购,十亩、百亩、千亩土地,越向上缴纳赋税越高,任谁都明白。

不过,那只是简单的加减计算,随着土地不断增多,所产生的价值也会上升,要计算所得利益,应该用叠加法,一加一大于二,积累到一定程度,赋税不变,盈利却增加。

这绝非妄言,王卿苧就给沿河五路的商人、大工场主所展现土地的好处。

王家在京畿原有一处农庄,田地七百余亩,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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