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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权倾大宋-第55部分

小说: 权倾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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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一怔,就要起身唤谢氏去看看,毕竟王秀与有琴莫言订婚,两家又是邻里,他和谢氏不去说不过去。

王秀却起身拦住他,沉声道:“爹,我去看看,恐怕是上午6贞娘的事,让大姐也不要出面。”

王成知儿子意思,想想也是个道理,人越多越乱,有6大有在,儿子过去也合适,他也不想与6大有见面。

王秀由宗良、封元陪着出了门,刚拐过来巷口,就听到两个妇人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的吵架,竟没有一句是重复的,让他暗自佩服,这才是国学精华啊!

女人,真的是不能惹,她们爆出的战斗力,是很强大,很邪恶的。

6大有无意中看到王秀,瞪着眼走了过去,厉声呵斥道:“王秀,你这小子,竟然敢对我家五姐无礼。”

“6大官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对你家五姐无礼,她一下车就冲我打来,幸亏我家大姐拦住,你怎么偏听偏信?”因6天寿的干系,两家早就翻脸,王秀一点情面没留。

6大有脸面一红,知道王秀说的没错,自个的女儿什么性子,他是一清二楚,但那毕竟是他女儿,再怎么样也得维护一二,当即沉声道:“既然不是你,那你站到一边。”

摆明了要欺负李寡妇,王秀一阵鄙夷,不要说他是李寡妇定下的女婿,就算是一般的邻里,也不能眼睁睁看李寡妇被人欺负,很轻蔑地看着6大有道:“6大官人,要知道不要说你家五姐找事在先,我家未过门的娘子是护着我,便是你夫妻上门欺辱孤寡,便是朝廷律法所不容。”

6大有一怔,王秀可没有吓唬他,朝廷法令对孤苦妇孺甚是保护,凡是欺凌孤寡者,酌情给予处置,最轻的也要打上二十杀威棒,并课罚赤铜三斤,钱倒是小事,最关键的是丢人啊!

王秀见6大有失神,趁热打铁道:“6大官人要是不信,可以找左邻右舍评理,去主薄大人那里去闹。”

6大有忌惮地看了看王秀,6天寿刚刚被判完刑,他还不得去大狱探视,女儿再闹出事到了县衙,那他6家可就真的臭大街了。

“想来6兄一两日就要上路,6大官人还不快去准备,在这里找事,就不怕6兄途中受罪。”王秀鄙夷地翻个白眼,也不管呆地6天寿,径直向李寡妇走去。

6大有回过神来,抢先跑到夫人身边,一把把6夫人拽过来,怒道:“够了,别吵了。”

6夫人正在兴头上,被6大有扫了兴致,柳眉倒竖,厉声道:“干什么?”

“你看四周看笑话的,丢不丢人。”6大有环顾四周,脸色铁青。

6夫人脸色微赫,怎么说6家在商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在大庭广众下骂街,的确很丢人,但女儿的事断不可轻易罢了,高声嚷嚷道:“李幺姐不把那小贱人叫出来,让老娘给她几巴掌,这事就没完。”

李寡妇一听大怒,指着6夫人骂道:“好你个泼妇,带你家汉子欺负我就算了,还想羞辱我家大姐。”

“大娘,我娘请您老过去一趟。”王秀到了李寡妇身侧,很恭敬给了李寡妇个台阶。

李寡妇眨了眨眼,似乎还不解气,6夫人亦是气鼓鼓地,全然不顾私下邻里怪异地目光,

6大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跟我走,还不够丢人现眼。”经过王秀一说,他倒是冷静下来,时下最重要的不是找别人生事,而是赶紧为儿子打点,单单是两个押送的公人,要是打点不好,一路上也能把儿子折腾死了。

6夫人显然没6大有考虑的全,犹自嚷嚷道:“你别管,今个我非饶不了着泼妇。”

李寡妇一听,火气腾地又上来了,杏眼圆瞪,掐腰指着6夫人大骂道:“好你个泼妇,老娘到是看看,你能把老娘怎样,你要是不敢,就是商水里的爬物。”

王秀一阵尴尬,感情这些妇人骂爽快了,什么都能出口,他最听不得水里的那爬物,但李寡妇骂出来,他又不得不听。

6夫人一瞪眼,正要骂出来,却被6大有一把扯过去,踉跄的险些摔倒,惊呼地高声喊道:“6大有,你要做什么,拉扯我作甚,难道你与李幺姐有私情?”

四周邻里一阵哄笑,6大有老脸一红,恨不得给6夫人一耳刮子,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低声怒吼道:“你个老瘟婆,你儿子要配了,还不赶紧回去准备,想找死过几天不成?”

6夫人愣了愣神,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地瞪了眼李寡妇,恨恨地道:“让你多逍遥几天。”

“干嘛走啊!不进来吃杯茶了?”李寡妇见6夫人被6大有拉走,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王秀看着一阵叹息,口舌之利,还能这样高兴,真服了李寡妇了,希望有琴莫言别这样。似乎,似乎有琴莫言起飙来,也很那啥的。

“好了,都散了吧,散了吧,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娘骂人,常二家的媳妇,我看就你笑的最欢。”

常二媳妇走过来,给了王秀个媚眼,笑着对李寡妇道:“李大娘,我这不跟您老学着嘛!”

王秀被常二媳妇雷的外焦内嫩,干笑两声,低头深情地研究脚底下一块碎石头。

李寡妇白了眼常二媳妇,‘淬’了声,摆了摆手,道:“好了,我也累了,秀哥儿早点回去吧。”说着头也不回,转身回家了。

王秀不免苦笑,李寡妇走的倒是麻利,待他要回家时,常二媳妇却道:“小叔叔,你解贡举人,奴家和你二哥,还没给你道喜呢!”

“多谢二嫂子,同喜、同喜。”王秀被常二媳妇火辣的眼光扫的麻,不得不赔笑。

“同喜,你可是举子大官人了,日后的天子门生,哪里认得你嫂子这等布衣妇人。”常二媳妇掩唇一笑,眼勾着王秀看。

王秀咽了口唾液,打了几个冷战,陪笑道:“这个。这个,有空找二哥吃上几杯,二嫂子,我先告退了。”说着话,就迈开脚步闪人。

“明日去如何,我给你准备好酒好菜。”常二媳妇一副花痴样,逮住王秀的话蹬鼻子上脸。

“还是下次吧,下次一定请二哥吃酒。”

王秀落荒而逃,引的常二媳妇掩唇而笑,自言自语道:“兔崽子,还怕老娘吃了你,切。”

第一零四章 临行闲事

6家经过此番打击,早就元气大伤,6大有是赔了儿子又赊钱,儿子判了流放,上千贯钱花了出去,六百亩最好的土地被讹走,倒霉到家了。天籁『小说他虽嚷嚷着与王家势不两立,但又能怎样?张家袖手旁观,他又能做什么。

无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默默等待时机,应该说是忍下这口气。等待时机?不过是一句安慰话,随着王秀的水涨船高,他6家又能怎样?

对于王秀而言,6家没有进入他的眼界,甚至连对手也不配做,只是他在商水的一段影像而已。他真正认可的对手,只能是张启元。

过去的不在关注,至于6贞娘,从来没有进入他的思维中。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休息,等待开封的礼部试。

时间飞逝,转眼过了元旦,这个年王家过的高高兴兴,连王成也连称侥幸,要不是儿子,一家人定然在饥寒交迫中度过,元旦真的要成年关了!

这段时间,王秀也整理完书册,分为算、理、化、经世、政治五门学问,让孩子们抄录学习,尤其交代注重动手实验。

至于家里的生意,他逐渐不去过问,王卿苧越地上手,有琴莫言也帮衬一二,二女配合默契,狠狠地挣了一笔钱。加上她们对待雇工和善,给的报酬优厚,黑糖脱色的技术,竟然奇迹般地没有泄露。

人心都是肉长的,东家给了那么多好处,再出卖东家的利益,那还算是人吗?或许有不是人的东西,至少几个伙计坚持了自己的本心。

越来越临近赴东京的日子了,王秀看有琴莫言的目光,竟夺了几分不舍。来到这个世界,有琴莫言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孩子。虽然,是平平淡淡的水到渠成,却难舍的那份恬静,如同小溪流水终会如江海,一切都是那么恰如其分。

谢氏也越地唠叨,在给儿子准备行装时,不放心地交代这个,嘱托那个,王卿苧也笑话王秀没出过门,让娘亲担忧,不如让二老跟着一起去得了。

王秀冤枉的比窦娥还怨,他曾经也涉足过祖国大好河山,两个小时从南飞到北,没去过的地方可不多,唯一郁闷的是无法去说,只能任由王卿苧取笑。

元旦时,王秀很忙,张启元也很忙,他们作为即将解的贡举人,在商水县已是名人,需要去拜见官绅,与县里的名士走动,参加一些文会。不要说有事在身的王秀,连张启元也郁闷的要命。

初六,王秀在天霖堂快快活活地洗个痛快,应约参加县学办的文会,竟与张启元相会,他们彼此间很有礼节,客气而又保持距离。

无论大家心里怎样想的,这些士子们没有人再看不上王秀,更没有人去讥笑他,你敢嘲笑陈州解试第一,还想不想混啊!不要别人,但是夫子那一关你就过不去。

县学的老书吏对待王秀,那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简直就是前恭后倨,声称当初就看出王秀的前程,绝对是甲科的运气。

王秀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客客气气,毕竟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老书吏给了他起家的资本。无论人家是盘剥你也好,是看不上你也好,总归是逆境中的助力,他绝不会表现出轻慢的姿态,更不会打击报复。

他的姿态让老书吏大为兴奋,于是乎多饮了几杯,对王秀的评价更高,也让大家对王秀多认识一层,原来在他们讥笑的时候,王秀已经开始积累第一桶金,可笑他们竟然毫不自知。

回去的路上,张启元似乎刻意与王秀接近,他走在王秀身边,拉了拉身上的貂毛领披风,笑咪咪地道:“怎样,何时动身?”

王秀没有看张启元,用力拉了拉袍子领子,淡淡地道:“还不确定,不知张兄何时起程?”

张启元知王秀并不愿与他同行,也可以说婉拒他的接触,已经第二次了,他是很遗憾,遗憾无法就近观察王秀,把握对方致命弱点。心中有异,脸色却很平静,笑道:“明日便启程。”

“张兄真是心急如焚。”王秀呵呵一笑,意味深长。

张启元若有所思地笑了,玩味地道:“早去早了心事,免得完了手忙脚乱。”

王秀眉头一挑,呵呵笑道:“张兄之言大善,倒是我浅薄了。”

“客气了。”张启元一阵大笑,显得颇为爽利,又把话一转道:“记得老弟今岁弱冠,可曾选好大儒冠字?”

“贡举在即,还要晚些。”王秀淡淡地道。男子二十弱冠行冠礼,请学问高深,有名望者取表字,他忙于赴京赶考,这事也就拖一拖,没那么焦急。

“原来如此,东京名宿大儒众多,要能有幸得一位德高望重老宿冠字,善莫大焉。”张启元语气真诚。

王秀难得转正色看了眼张启元,切牙一笑,道:“如张兄吉言,但愿吧!”

二人分开,王秀一路向家走去,也算是冤家聚头,竟然又碰到杨三和他那贼胖的媳妇。

“哎呀哦,我说今个一出门就占了喜庆,这不是大郎嘛。”杨三媳妇跟会情人一样,迎着王秀一阵笑脸,这一笑可不要紧,五官挤在一起。

贫贱闹市无人理,富贵深山有远亲,王秀心下一阵感慨,脸上却小咪咪地道:“三哥、三嫂子,出门啊!”

杨三憨厚地点头笑着,样子很谦卑,杨三媳妇媚笑道:“你三哥非得要跟我出门买米,对了,嫂子我割几斤肉,晚上过来让你三哥陪你喝两盅。”

放在几个月前,不要说王家败落时,哪怕是巴结王家时候,也会是陪你三哥喝两盅,绝不会是让你三哥陪你喝两盅,人与人之间身份的差距,引来弱势群体的仰视。大宋虽是等级最宽松的时代,但那也是相对而言,有功名的读书人在生民眼中,那就是天上的星宿。

王秀嘿嘿一笑,仿佛忘了从前的不快,道:“嫂子,我得赶紧回家,有功夫再去叨扰。”

“那成,大郎可得记着。”杨三媳妇的脸,笑成一朵菊花,在王秀走过去,还驻足望着背影。

“娘子,赶紧去吧,晚了那米就没有了。”杨三木头疙瘩脑袋,一心赶紧去买县衙的平价米,哪里顾得上王秀。

每年,陈州各县都要进一批新米库存,陈米要拿出来卖,既然是陈米加钱比市面上低了许多,中资之下人家多争相购买,也算是变相仰止米加攀升。

“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杨三媳妇转脸换了另外一副尊荣,那就是一个母夜叉。

杨三缩了缩脑袋,一副讨好地模样。

“赶明割上两斤肉,拎一尾鱼,沽上一壶好酒,你去叫大郎来家吃饭。”

“我。”

杨三媳妇瞪了眼一脸为难地杨三,一张胖脸狰狞,高声道:“你个没出息地东西,老娘怎么嫁给你这窝囊废。”

王秀是没有听见,即便听见了也一笑了之,他转过街市拐角却见一身浅绿衣裙,穿一件对劲小褙毛领袄的有琴莫言,挎了个黄色竹篮过来,急忙迎上去笑道:“妹子,干什么去?我陪你。”

有琴莫言看了眼王秀,脸蛋红红地,全然不像泼辣的模样,低声道:“娘让我去买酱清。”

“哦,我陪你去。”王秀心念一动。

“不用了,很快就回来。”

“妹子,过几天我要走了,今晚上我去你那道个别。”或许是喝了点酒,王秀看有琴莫言可爱的模样,有些蠢蠢欲动,说出平日不敢说的话。

“啊!”有琴莫言俏脸一变,吓的落荒而逃。

王秀也羞得不成,晚上约有琴莫言,还去她闺房,岂不是让人家羞死了,自己怎么能把这话说出来。

当他回到家后,王成难得地问道:“大哥准备何时北上?”

王秀老老实实地道:“过几日便去。”

王成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他知道儿子和沈墨的关系,也不担心在开封的住宿。

谢氏却心疼地看着儿子,忍不住道:“一人出门在外,可得照顾好自个,天寒地冻地,莫要少穿衣衫。”

王成嘴角一抽,不待王秀说话,站起身道:“你们说说话,我先去书房。”

王秀幽怨地看了眼好没意气的老爹,心里暗自叫苦,老娘的啰嗦简直比原子弹还厉害,他又不能像老爹那样洒脱地逃命,只能耐住性子听,还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只是那份笑容中,有很多的欲罢不能。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王成和谢氏就寝,王卿苧在账房里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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