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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部分

权倾大宋-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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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密宗非佛而是活鬼,那为何还承认他们?本身就驴唇不对马嘴,自己硬生生打了自个的脸。

云浩真人等道门高士,自然是大喜,其实说是道教,实际道教只是个称呼,并没有统一,应该说没有完善的组织制度,只是各自展而已,才形成今天的格局。

白玉蟾模仿汉末五斗米道,大力展组织系统,从而统一道教,却未能传承多久,王重阳建立全真教,那是大规模模仿佛教,建立的是丛林制度,的确展了全真道的势力,几乎统一北方各大道统,稳稳地压制南方各大道派组建的正一道,可惜这二人尚未出生,都不算太成功。如今各大道廷都是徒有其名,还纷争不断,已经到了愤图强的时候了!王秀心里跟明镜一样,佛道矛盾与其说是学问和信仰,不如说是利益冲突,三教合流是大趋势,他需要做的是抬高道门,争取以道门领衔合流,道门非道教。

既然有了压制别人的理论,他又系统地讲了天地未开、鸿蒙未判时,混沌神魔应大道而生,相互争夺开天辟地气运。

最终,盘古尽斩三千魔神,开天陨落,天道出。女娲造人,巫妖大劫,人族成为天地主角,老子立人教、原始立阐教、灵宝立截教为道门领袖,守护一方天地,人族应运出三皇五帝,功成身退,入居火云洞,享受量边的清静之福,历代人皇享受气运,却不得不仙缘。。。。。。

随着王秀的侃侃而谈,本来某些道门高士,认为王秀不过是朝廷宰相,太初真君和太上门人,也不过是杜撰而已,虽说云浩真人吹嘘了十余年,却没几人真正相信。

大家之所以汇集行在,无外乎利用王秀权势,对佛门来个大反击,却听到王秀驳斥佛门,直接否定佛门密宗,转过来又拿密宗打击佛门,再到盘古三清,女娲造人,三皇五帝,历代人皇,简直就是环环相扣,个个再也不敢轻视。

说实在的,王秀把盘古、鸿钧、女娲、三清、人皇窜起来,把联系不大的道门和人族结合,在场的道门高士,一个个双眼亮,道门就是缺乏方面的理论,才会在民间争不过佛门,在庙堂玩不过儒家,有了王秀的气运理论,再加上道门和人皇、人族关系,完美解决问题。

笑话,连三皇五帝都是道门仙真的弟子,甚至连人族都是玄门子弟所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其中,还有历代人皇得失,正式把天下和国列入道藏,明确道门扶持的是天下人族气运,而不是一家一国,这里面的猫腻就大了,王秀绝对不会往深层次说,却和儒家的天下理论不谋而合,得到了儒家的赞同。尽管,还有很多的疏漏,却已经相当完善了,足以让道门重新夺取很多失去的东西。

至于道门一统,不是有鸿钧老祖和三清嘛!天下道门本就一家,是应该合流的时候了,也好去完善理论。

各位道门高士心存猫腻,却不能否认,眼前这位王相公,太上门人,太初真君,野心很是不小,人人心情是复杂的。

“真君好手段,看张天师的脸都绿了,哦,还有五台那位,把真君的至理名言都记录下来。”云浩真人笑的非常得意,他是看到了大好前景,有了王秀的理论体系,道门再也不是一盘散,很快就能一统,形成强有力的道教。

“断不可大意,佛门不会善罢甘休。”王秀淡淡地道,他可是知道的,佛老的道统之争,可是充满血腥异数的。

云浩真人不以为然,笑眯眯地道:“真君早就算计得当,贫道全然不会在意。”

“好你个牛鼻子,真是好算计,感情是捞现成的好处。”王秀被说破心思,自然是一阵笑骂。

“真君是先天真圣临凡,要夺天下气运,眼看北伐在即,自然不屑区区争辩。”云浩真人悠悠地道,显得老奸巨猾。

“好你个贼盗,竟然也会算计人,呵呵。不过,话说的也算在理,天下纷争太多,眼看大风再起,我也不得清闲,有些事你和诸位道长去办,也就差不多了。”

“哪有真君是仙真好办。”云浩真人羡慕不已,不得不承认,王秀完善道门理论体系,又提出很多合理化的构想,让佛门处于辩论的下风。

“别再抬举我了,真是受不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能什么事都让我去办。”王秀懒散地道。

第1243第1243章遭遇刺杀

他趁着功夫,拿起一封刚到的贴黄,岳飞被升迁权北侍军都指挥司知杂,王彦病情沉重,罢职转太尉,提举玉清宫。

大宋禁军,除了侍卫水军设副都指挥知杂,其它的侍卫司、侍军司不设。知杂,是同级资深者,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担任的,也是一种等级上的越,岳飞还是使副,却已经凌驾其它使副之上,距离都指挥半步之差。

北侍军来了次不少的调整,韩世忠任然任副都指挥,都参军由张宗颜担任,张宪升迁副都参军,何藓、王贵、巨师古、韩京四位军主兼差都统制。王德依然担任军都指挥,只是调任振武军军主,没有得到升迁。

北侍军主要将帅各就各位,基本是按照他的意思任免,没有太大的变化,连李纲也顺着他的意思,为了保证战时政令畅通,是到了调整两府时候了!

“真君?”

“哦,何事?”王秀的思索被云浩真人拉回,索性放下帖黄,不再去想繁琐的政事。

“明天,将是最后的辩论,他们必然不择手段。”云浩真人阴森森地道,脸色有三分忧虑,又有七分的狠毒,似乎要把对方彻底拿下,完全没有得道高人的形象。

大教教统之争,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好,就要看他们做到哪步。”王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平缓却又冰冷。果不如其然,佛门是极为恐慌的,甚至是偏执的,还没有到了第二天,就生震动朝野的剧变。

当天夜里,王秀从玄武湖回城,刚刚入了城,就遭遇几名亡命徒的刺杀。

情形是相当凶险的,徐中已经不再担任护卫,而是进入了殿前司,他的护卫再也没有猛将,忽然生的弩箭射击,当场射杀一名护卫,一箭擦肩而过,带动他的鬓,要是晚了半个呼吸,将会是他的咽喉。

转眼间就有五六人杀出来,惊吓的行人纷纷四散逃离,他身边还有三名护卫,这群人敢在闹事行凶,可见准备充足。

王秀没有退让,他跳下马抽出佩刀,果断地迎上去,当面就斩杀一人,护卫急忙跟在他身边搏斗。

来者,显然也是高手,他们并不以王秀的凶悍退缩,反倒是同时扑向王秀,看势头必然要一击搏杀,没有更疯狂的只有最疯狂的。

王秀也不是任谁欺凌的,年纪虽说大了,身手也不如年轻时,却仍然有股子狠劲,一把百炼直刀舞的虎虎生风,如同梨花带雨,转眼间又斩杀一人。

此时,双方人数持平,他大吼一声道:“帮我分开三人。”

三名护卫能成为王秀的宿卫,自然也不是混吃混喝的,他们明白王秀的意思,让他们缠住三人,让王秀亲手再杀一人,就能彻底挽回局面,生擒一两人问出真凶。

当下,也不再留手自保,纷纷使出生平所学,不要命地向刺客身上招呼,大有以命换命的架势,作为护卫就要有牺牲的觉悟,他们的命是大人的。

几名护卫拼命,那几名刺客可就受不了了,他们不会吝啬生命,却不代表白白丧命,主要目标是王秀,就算拼杀了护卫又能怎样?目的没有达到,白白送了性命,等于前功尽弃,绝对是傻瓜的行径。

“还想逃。”王秀见对手闪避,显然要退到另一人身边,他岂能让对方如愿,一道白炼划破虚空,一颗好大人头离体飞起,妥妥地滚落水泥街道上,颈部鲜血飞溅三尺,漫天血雨,惊吓的远处行人纷纷大呼。

当街斩杀人头,这要多大的力量,绝大多数人一生都未曾见过,太血腥了。

其余三人大惊失色,他们原本用弩箭袭击,用意是伤了王秀,再杀一名护卫,让自己处于人数优势,从容杀出去取王秀级逃走。

却不想,王秀命大如斯,竟然躲过致命的弩箭,更不想对方身手矫健,出手更是毒辣果断,趁他们刚上来信心满满,并无全然戒备下,忽然暴起斩杀一人,继而在护卫协同下再杀一人,形势遽然逆转,当他们被三位护卫缠住,第三人被斩杀时,结局已经注定。

既然不成功也逃不了,三人凶悍爆,纷纷大吼搏杀,用出以命换命的架势。

正当王秀要趁机再杀一人,不经意间却见对面商铺二楼,长窗口两人持弩正瞄准他,倏然惊吼道:“退。”

说话间,两支弩箭应弦射出,打着尖锐的声响,破空向他飞射而来,竟然是一左一右,封死了他的退路。

三名护卫正在搏杀,听到王秀的呼声,训练有素的他们急忙向后推却,迅向王秀靠拢。

王秀并没有任何惊慌,反倒是侧身立刀,一支弩箭擦着面门而过,劲风刮的鼻子生疼,一支弩箭贴着背部而过,明显感到箭杆划过衣衫,简直就是毫米级别的差距,能躲过去也纯属运气,要是反应慢一点,胆量差一线,估计就交代了。

“大人退,我们来断后。”

“他们人太多了。”

“胡扯,给我撑住,铺兵很快就到。”王秀眼看七八人持刀冲来,眼色越地冷峻。

危急时刻,他并没有忘记观察,却现三个刺客也非常惊讶,各自向后退了几步,意识到可能另有蹊跷,来不及多想,大声喊道:“靠在一起,尽可能坚持,不要逞能。”

七名剽悍的凶徒围了上来,也不顾三名刺客,直接把王秀四人围在其中,二话不说上来就砍杀。

三名护卫一人护卫王秀身后,两人分别左右支撑,王秀在中间搏杀,仍然危机四伏。

第二批来的刺客,似乎善于合击,他们分成几组缠斗,却让几名护卫无计可施,狂攻十余招之下,非但未能伤敌,各自还负了轻伤。

“稳守。”王秀越感觉不妙,这绝对是经过训练的死士,到底是谁能出来这些精锐?

来不及多想,他从急闪狂攻变的稳守中庭,侍机而动,对方几次围攻都被击退,反倒被他侍机反攻重创一人。

第1244第1244章王家妇人的惩罚

防守永远都不可能完美,十几个呼吸,就有一名护卫被砍翻在地,王秀本人也差点中刀,形势越地危机。『

他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为何不见铺卒到来,行在治安良好,江宁府在主要干道上,七百步设一铺,驻扎十名铺卒维持治安,有些路段铺子交错,实际只有四五百步,已经不短时间了,为何还不见铺卒赶到?

念头闪过,却见一人飞跃而起,一把曲刀从王秀后背砍来,已经来不及回身了。

此时,王家府邸

王卿苧忧虑地看着友琴莫言,还有文细君、赵福金、林月姐,眼见四位国色天香的美人,虽说是风华易去,岁月却未能在四女脸上留下太大伤痕,或许是王秀的真心对待,让她们无需太多的哀伤,有大把的时间保养容颜。

当然,心情舒坦也是很重要的,尤其是有了自己的子嗣,全然开始新的人生,让人不忍心去打断她们的幸福。

但是,今个有些话可要畅明了,她得为王秀打个前站,不能猛然坦白让人受不,必须的慢慢地诱导才行。同时,她也明白友琴莫言肯定知道,只是压在心底不挑明。

“官人,还真是风流种子!”文细君听了王卿苧委婉地提醒,俏脸有一阵复杂,最终化成一句话。

王卿苧剜了眼文细君,却没有去说话,那么多年来她们关系缓和,却依然很不亲近。

赵福金和林月姐是面面相觑,她们吃惊王秀在外面有了新人,却并没有太多的怨念,就如同她们没有奢求一样。

一个优秀的男人,本就不是几个妇人能拴住的,那些大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还要在节庆用女乐侍寝。

相比,自家官人算是洁身自好了,从不招惹女乐,她们哪个不是患难烽火,岂能是他人游戏花丛所能比拟?更何况,王秀对他们温柔关切,绝非喜新厌旧之人。

“你倒是有个话啊!”王卿苧最拿捏不准的,还是平静地看着友琴莫言,这位姐的态度至关重要。

“大姐,这还是个事吗?”友琴莫言淡淡地道。

王卿苧一颗心总算放下,有了友琴莫言的话,这事算闹腾不起来了,目光又转到赵福金、林月姐身上,都是给王家养儿育女的有功之臣,不能厚此薄彼。

“官人身为宰相,多个侍妾又能怎样?”林月姐当先就表了态,自然是为王秀说话。

赵福金却给了王卿苧个白眼,有几分幽怨地道:“这些年带着小哥们,都冷落了官人。”

王卿苧笑了,不由地道:“家和万事兴。”

“大姐说的在理,等哥哥回来,却还要给他点颜色,莫要让他变本加厉。”友琴莫言冷不防来了句。

王卿苧险些笑了出来,感情友琴莫言还是有怨气,要给王秀点为难,这样也好,她对王秀也是一肚子怨言,男人就是见不得美人,无论怎样的借口,他们图的就是新鲜,却不让家里的妇人好过,是该给点颜色看看,免得又惹出花花事。

“也好,让这帮汉子沾花惹草,咱们妇人也不能任由他胡来,必须要惩戒才是,却不知妹子要怎样?”

“大姐,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友琴莫言玩味地道。

“怎么?”王卿苧见友琴莫言神色,也就明白心思被看破,她是想要小小惩罚王秀,却又不愿太过了,才用了心思。

“不让哥哥进房,不知怎样?”友琴莫言看着诸女,一脸地玩味。

“是不是太。。。。”赵福金弱弱地道,脸蛋却红扑扑的,忽然看到友琴莫言的目光,心中那个虚啊!

林月姐有几分纠结,却转看着赵福金,是要对方拿个主意出来。

文细君却轻轻一叹,悠悠地道:“官人本就有新欢,二姐还拿这事要挟,恐怕会随了官人意愿,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二姐,是不是换个?”赵福金那绝色美丽的脸蛋,简直纠结到极点,显然被文细君的话吓到了。

王卿苧狠狠瞪了眼文细君,暗怪没事找事,小小不然惩罚不就得了,非得要为难王秀。

友琴莫言认真考虑下,正色道:“你们说的有道理,三姐说的也有道理,是不能让哥哥轻易过关,须得让他明白事理。”话说,十三姐文细君成了三姐,这也是有讲究的。

文细君当年称十三姐,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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