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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部分

权倾大宋-第6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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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的部队正在作战,随着汇集不断传来的军情,脸色变化太快,怎么回事?原来传来云骑军的消息,人家压根就没有增援封元,而是去打汤阴县城,跟他打的部队不过是侧翼掩护,让他差点蹦了起来。

汤阴县城作为前进阵地,囤积了大量的粮草,要真被云骑军一把火烧了,这仗也别打了。

只剩下三千骑的机动部队,他希望汤阴县城的守军,能够拖延云骑军主力,好让自己有充分时间增援。

仗打到这份上,基本上是乱了套路,三个战场各打各的,就看谁能支撑到最后时刻,看谁有能力破灭对方的支撑点。

高升亲自率军回援汤阴,三千骑没有足够力量挽救战局,但他的战术决断也很正确,至少还有点希望。

可惜,景波对战场战术的运用,简直到了狡诈如狐的地步,他大张旗鼓地奔袭汤阴的确是真的,却留了一手,把部分马军和车兵留下设伏,等到高升的部队到来,才开始了真正的战斗,进攻汤阴的部队,恰恰拖延了金军增援。

高升防备了景波设伏,却没想到对方敢用三千余人设伏,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任何人都有取胜的机会。

景波的战术也非常独特,以少量车兵为突击,马军两翼展开,先把金军给冲乱了,马军实施两翼包抄,期间有七百步骑兵下马作战,实现了小规模的联合作战。

随着战斗的深入,高升率军进行了英勇的战斗,却先是队形被冲散,遭到马队的来回冲杀,刚刚组织好了残余部队,又被步骑兵近身缠住,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不得已只等下令分散撤退,他这杀出一条血路北上,也不敢进入汤阴县城,只能从小路仓皇逃离,还差点被追兵拿获,简直狼狈到了极点,平生未尝如此不堪。

他也知道完蛋了,整个战局没救了,各部只能自求多福,能撤出来就看运气了。

景波并没有追杀这些散乱马军,只要对方想逃,马军是很不容易消灭的。他放过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让部分兵马追杀,给对方残兵逃生希望,集结主力进攻汤阴。

仼人关,邱云以一人之力斩落关防,一边和对方搏斗,一边缓缓掀开城门。

随着城门的晃动,外面的吏士猛烈撞击,随之就是蜂拥而入,金军再也无法阻拦,只能步步后退,进行城内的防御。

战役打到这个时候,迷雾逐渐散开,宋军夺取了仼人关,又焚烧汤阴粮草大寨,金军败局定下来,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那些精锐部队倒是干脆,他们也不再和宋军交战,立即掉头就走,把汉军部队彻底抛弃。

封元岂能不抓住战机,横冲、羽林两军展开纵深包抄,杀的金军哭爹叫娘,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歼灭战,随着金军精锐部队退出战场,那些汉军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么在坚决抵抗中被消灭,要么就赶紧投降。

第1379第1379章王秀的不耐烦

数万人的部队兵溃,景象相当的壮观,就算宋军四下出击,也无法完全拉起包围圈,仍然有很多金军跑了。

就是无法构建延绵不断的包围圈,那也俘获了两三万人,可以说是大获全胜,甚至比冀氏之战还要彻底,高升带来的汉军,只要投入战场的,几乎没有跑掉的。

不过,那些汉军也算是有眼色,打顺风战比金军还要奋勇,烧杀抢掠有过而无不及,打败了也挺光棍,能跑的撒脚丫子就跑,跑不掉的老老实实投降,甚至有的直接战场举事,拦着女真契丹部队暴打。

有两支阿里喜全部被俘,就是因为汉军的反戈一击,他们被汉军截断和主力联系,实在没办法只能归顺。

封元却高兴不起来,被虞允文看在眼中,问道:“今日大获全胜,太尉为何长吁短叹?”

“车军歼敌无算,却无法构成强有力的包围,就算溃败虏人,也无法毕尽全功,我们缺少大量的步骑兵。”封元现大规模实战车兵弊端,感觉是有点可惜,却着眼未来战争,不免有所思。

可惜,西北实施限制性的开,大宋马军尚且没有组成十万人的马军集团,就别说步骑兵了。

步骑兵也归侍卫马军司管辖,为此和侍卫步军司扯皮,而且最大规模为营,都在军司编制内,优良战马配备并不多,六成都是骡马,好些的是来自西南的矮马,凉州马少而又少。

所以,编制军规模的步骑兵,简直不可能被通过,也被大帅们认为浪费。

按照他的设想,十一行营最理想编制应该是,两个车军、一个马军外加一个步骑兵军。

“请王相公调两个军的步军过来,岂不是解决难题?”虞允文也是俊杰,自然举一反三。

“呵呵,不过是说说而已,有两大行营支援,就算是跑他们又能跑到哪去。”封元摇了摇头,就那么点的资源,他要是想整的话,恐怕北侍军几位大佬还不把他吞了,别再多想了,把现有资源充分利用就行。

车兵和马军、步骑兵配合,胜在快灵活,要是真配属大量步军,反倒是失去快突破的意义。只要有一支庞大的步军部队,跟随在他后面前进就足够了,相信王秀能看出来,压根就不劳他操心。

浚州的这场战役,十余万人的作战仅打了三天,金军失败的太快,让人实在是不敢相信,这可是十万人啊!你好歹也能撑上一阵子,简直太没面子了,哪有当年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的风范。

没想到汤阴火起,仼人关失守,直接造成大军的崩溃,任谁也不能相信,就是邱云也咂舌道:“换成是我,也能结阵抵抗几天,绝不会造成这等损失,高五叔江郎才尽了。”

无论谁去说,金军是失败了,失去了进攻阵地,也没有了粮草,就算高升汇集了万余精锐,还有三万余汉军,也是无能为力,随着粮草辎重的失陷,光是军中的口粮就要人命,就别谈继续进攻了。

官塘很快传到了开封,王秀并没有太过担心,他正和公济谈论张通古,人家赖在开封不走,老热也看不下去,被纠缠的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王秀。

“要是张通古知道,恐怕会直接闯进来。”公济得知前方大捷,惊讶地瞪着王秀。

“总归会知道的,他只要敢闯,我就拿下他的人头。”王秀不以为意,对于这种死硬分子,他绝不会吝惜杀手。再说,他早就看张通古不顺眼。

一旁在座禀报政务的陈东,嘴角却猛烈抽缩,不想王秀想到动手,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使臣,杀了对朝廷名声不好,你想想也就算了,何必要说出来。

“还是要回了他?”公济也是冷汗直冒,王修德杀气太重了。

“让他要么滚蛋,要么南下找秦会之和李伯记,他们才是宰相,我只是使相而已,管不了南北的盟好,只负责打仗。”王秀撇撇嘴不屑地道。

陈东肚子里腹诽不已,王秀真是坐着说话不嫌腰疼,你是使相不假,却依旧大权在握,掌握整个大宋行朝的权柄,南北战和离了你能行?鬼才相信鬼话。

公济撇撇嘴,低声道:“也不能太为难别人,毕竟都是北方使臣,担待一二也就是了。”

“区区下邦使臣,还想见上国使相,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王秀鄙夷地笑了,完全没有当时南北盟好,双方地位相同的意思,那是吃定了对方。

这话,陈东听着舒坦,他眼中的女真人不过是小部族,也就是侥幸而已,才打败了强大的契丹,趁着大宋奸臣当道,才取得了河北河东和燕山。

当今,大宋行朝威仪万邦,王秀的拿捏看着非常舒坦,也就符合道:“王相公说的是正理,要说让他南下也不用了,不如赶出去算了,免得老大人们心烦,官家还要治国,哪有功夫听他呱噪。”

公济感激地看了眼陈东,话说的端地贴心,他真要被张通古逼疯了,有碍于邦交礼仪不能火,真让这厮滚蛋,他一百二十个赞成,就是对方南下不也得他陪着,闹心啊!

王秀却摇摇头,玩味地道:“赶人,岂不是失了风度,万万不可啊!”

陈东和公济面面相觑,真是哭笑不得,耍无赖的也是你,要风度的也是你,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这还是堂堂的大宋宰相嘛!

“先不要理会这厮,你们看虏人兵败浚州,汤阴的粮草也被烧了,他们被打的元气大伤,我们的机会也到了。”王秀目双眼闪烁精光地道。

“哦,是要出动大军北上?”陈东有些不敢相信,王秀自北上频频出动偏师,不断对金军进行试探,看来到了摸清虚实,消耗金军有生力量底线,下面就是王师北上了。

他作为坚决主战的大臣,本就有些等不及了,听到王秀的话岂能不兴奋,立即像打了鸡血,瞪大眼睛盯着王秀,就等下句话了。

第1380章王秀的绝对强势

“谁说要大举北上?”王秀看了眼陈东,态度相当的玩味,自从他来到开封,陈东对他的态度相当殷勤,也是看在他眼中的,并非是投效他,而是为了收复故土,保持政务上的相对配合,提供北伐大军一切便利。

“哦,下官愚鲁,还请大人明示。”陈东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是目光淡了许多。

“布局尚未彻底完成,虏人还没有东征,我们岂能开打,也要给兀术个面子不是。”王秀玩味地道。

陈东并非决策层的人物,对北伐大策并不了解,不知金军向高丽汇集消息,不免犯了嘀咕。

“呵呵,还需要打打他,别让他们消停了。”

王秀正在说话,却见更戍官匆匆进来,还没等他问话就道:“王相公,虏人使臣张通古来了,正在外面嚷嚷要见相公。”

公济脸色很不好看,目光转向王秀,尴尬地道:“竟然如此莽撞,失了体面,我出去应付。”

“哎,大人稍待片刻,自有我来知会,既然来了,那就看看。”王秀缓缓站起身,目光逐渐萧杀,冷冷地道:“他还真认为我不敢杀人?”

张通古如愿以偿见到王秀,那真是大喜过望,全然没有矜持态度,口口声称希望大宋天子体恤苍生,更望南北重归于好,大金愿意免除部分岁币。

王秀静静地听着张通古说完,才慢悠悠地道:“岁赐本就是天子顾念苍生,怜惜女真生活不易,才给予的赏赐,岂能让你等说免就免,如此,置大宋天子颜面于何地?”

陈东嘴角猛抽,你还能再无耻点吗?明明是耻辱说成恩赐,黑的说成了白的,人家不要还不行,真是蛮不讲理。不过,王修德话听着高兴,就要这么霸道,为了这句话足足等了二十年,真心不容易啊!

攻击将近七旬之人,本已经气血衰退,万事不能激起其关注,王秀肆意羞辱张通古,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嵬名家。

那是瞬间一带而过的记忆,就被当今天下局势锁定,感觉王秀实在是无赖行为,难怪当时让他南下,真是在耍他啊!自己的确太老实了。

张通古简直不能忍受,双目瞪着王秀,沉声道:“王相公,南北邦交二十年,且不说岁币几何,只要说战火泛起,生民涂炭,难道王相公忍心看到?”

“当年,我大金郎主也是顾念苍生不易,才没有执意南下,让生民得以休息,你竟然会破坏南北生息,难道不怕天谴?”

要是在两年前的邦交,王秀必然会淡然处之,最终化解于无形,那是没有准备充足。

今天,大宋行朝强势出击,南北双方死战势在必行,想要客气点也不错,就算是相互辱骂又能怎样?

“天谴?要天谴也是女真郎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想怎样?”王秀冷冷地看着张通古,话语逐渐平和。

张通古多机灵的人物,眼看王秀语气缓和,认为定有机会,立即顺势道:“南北划河而分,让生民安居乐业,相公和诸位太尉做甘泉之饮,岂不是很好?”

没有半点实质性东西,公济、陈东双双轻蹙眉头,有感张通古按照套路来,恐怕会弄巧成拙。

“划辽河,岂不是更好?”王秀漫不经心地道。

“王相公,玩笑了。”张通古脸色聚变,辽河划界?也亏了王秀能说得出来,相当于咸平府以南,辽阳府以西的打的大片地区,全部给了大宋行朝,远远过燕山府路,几乎等于塞外四郡的半数,不要说让他不敢同意,就是合剌也会直接拒绝,王秀简直是漫天要价。

当然,他也明白这是托词,人家就不想跟你玩。

“怎么,贵使难道有意见?”王秀眉头一条,波澜不惊。

张通古脸涨的通红,虽说心中忌惮王秀,却依然鼓足勇气,决然道:“南北自有界河,王相公公然用辽河,难道欺我大金没有勇士?”

王秀玩味地看着张通古,笑而不语,公济看着场景,想到了曾经他所处的尴尬,何曾的相似啊!

陈东听着解气,幸灾乐祸地看着张通古,心中对王秀的怨气消散不少,大家在家国大义上,还是有共同点的,现在看着这厮还挺顺眼。

“大金郎主诚心诚意,要修南北百年盟好,却不想王相公毫无诚意,真是让天下士人耻笑。”张通古有些气急败坏。

“那也是悖逆的2臣士人。”王秀淡淡地笑了。

“你。。。。。”张通古脸色如血,被气的差点背过气。

“我的拳头大,所以我说了算,呵呵。”王秀嘿嘿地笑了,简直有些无赖作态,说话也相当的直率,简直毫无掩饰,那就是裸地丛林法则。

陈东翻个白眼,脸上有些热,作为大宋行朝的使相,王秀实在是有些丢了士人脸面,只是再想想也是,邦交无外乎征伐,拳头大才有资格说话,当年朝廷窘鄙何尝不是力量不大。

公济曾经是夏的御史大夫,身处胡风强盛的西北,对论实力也能看下去,当年要不是大宋行朝拳头大,他也不会心急火燎出使,更不会成为大宋的臣子,一切都是拳头硬,其他的都是遮羞布。

张通古被王秀雷的不轻,想当年他初次进入开封,不也是这种心态,竟然被王秀拿过来用,心下百感交集啊!忍不住胸中怒火,厉声道:“难道王相公能扫平白山黑水,荡平广阔草原不成?”

“我百万大军在手,你说能不能?”王秀不屑地笑了,那眼神简直能刮一层鄙夷。

张通古全身颤,恨不得一拳打死这厮,他感觉自己来见王秀,明显的就是错误,既然不外乎占据大义名分,他也如愿见到王秀,是该离去的时候了,立即冷冷地道:“既然王相公不识天时,不知大义,那在下就告辞了。”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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