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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部分

权倾大宋-第6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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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手笔!”范宗尹惊讶地看着王秀,作为刚刚卸任的参知政事,有些事竟然不明白,想要去询问却又说不出口,真的看不明白,王秀竟然在对方下了好大的棋局。

“呵呵,觉民兄看我作甚,打好了这仗,还能让主主和驸马早些团聚。”王秀摇头笑道。

范宗尹遽然松了口气,儿子总算能留下,单凭王秀的口气就能肯定。

王秀却瞥了眼范宗尹,摇了摇头笑了。

“呵呵,真是痛快。”枢密院节堂内,传来李纲洪亮的笑声,那是绝对舒畅的心情。

“伯记,怎么如此高兴?”李光正在处理公文,闻言放下手中的笔。

“定然是北方大捷。”钟离睿淡淡地道,他今个在枢密院当值,并没有接受官塘,由都承旨直接送枢密使。

这也算李纲的伎俩,有意无意消弱他在枢密院影响,已经多次出现都承旨直接呈送官塘,撇开他这个直学士,他却并无太大反应。

经过此次宫廷政变,王秀的影响力再次扩大,尤其是突然出现行在,给了众人极具震撼的撞击,可以说内有神出鬼没,外有锐兵数十万,让他也不用再费力把持了。

“宣抚处置司金字牌官塘,何藓击溃汾州虏人,杀敌三千,俘获万余,第四行营正向晋阳挺进,呵呵。”

“原来是何老二取了全功。”李光是读书人出身,对武人不太瞧得上眼,就算何藓是将门世家也不行,。

那么多年来,王秀虽是潜移默化,却哪里那么容易转变士大夫观念,新一代学院派倒是改观不少,那仅是改观而已,不再拿武人比作优伶,依然摆脱不了文人高高在上的优越,就不要说李纲、李光这些老臣了。

没办法,没有数十年乃至百年,人们观念很难扭转。

钟离睿看了眼李纲,不紧不慢地说道:“自乌烈东调,河东的虏人只是防御而已,他们的汾州统军司精锐,早就撤入晋阳,第四行营击败的不过是签杂兵。”

李光捻须颔,深以为然地道:“不错,河东不过是侧翼,虏人不断北撤,显然是要固守晋阳,倒是河北不顺。”

“嗯,还要知会文实,不能让他轻兵冒进。”李纲同意李光的判断,目光转向了钟离睿。

钟离睿不免无语,口吻生硬地道:“大人何等睿智,岂能看不出来?二位大人多虑了。”

李纲是久经世故的宦海老臣,自然明白钟离睿不愿,其实他也没抱任何希望,这位可是王秀的铁杆,一切都以维护王秀为出点。

李光却没有顾忌,他和王秀关系不错,自然言无禁忌地道:“文实多事,总有想不到的。”

“大人一生征战,未尝一败,二位大人就不用担心了。”钟离睿不以为意地摇头,话题一转道:“倒是大长公主即将出海游历,不知诸公给予何种规格?”

李纲和李光脸色不太好看,他们本就是勉强同意,还要奢求什么规格,简直是拿他们开涮。

“怎么,还要大长公主的仪仗?”李纲口吻不善地道。

“娘娘那里怎么说?”钟离睿眉头一挑,心下颇不以为然,平心而论他也不愿说,只是王秀的交代不能不办。

“难道内朝真要给规格?”李光为人圆滑些,钟离睿就代表王秀意思,不能不引起他的警惕。

“娘娘就以为长公主,总不能太寒酸。”钟离睿低声道,事到如今尽力而为。

第1490第1490章沙州困境

“此事,明日觐见官家再说。”李纲不愿纠缠旁枝末节,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非所愿,固有请。”钟离睿为自己辩解,说明自己也是受命行事,实际并不十分情愿。

李光若有所思地笑了,淡淡地道:“可有河西的官塘?”

钟离睿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

“嗯,说明形势还稳定。”李光自然自语道,要是兵败定有告急官塘,打胜了也会有捷报,看样子战事处于对峙,并没有太大的波折。

“河西长久对峙,绝不利河北战事,不能再拖了,让邵晋卿强力反击。”李纲不耐烦地道。

“大人,河西相持有利有弊,对于契丹人来说,他们劳师远征,河西并无丰美物产支撑,必须要从关外转运,相对而言,只要我们能稳住内部生羌,就能以逸待劳,彻底击溃他们。”钟离睿显得信心十足,语气尤为地坚决。

李纲不太喜欢钟离睿,却没有否认他的才略,话虽粗略屈辱点中要害,辽军千里远征,粮草兵员补给困难,绝对利在战,从官塘上看辽军推进度很快,显然要捕捉宋军主力决战,想要一举打垮宋军。

能够坚壁清野,未尝不是上策,当年耶律大石东征,女真人也是频频退让,清扫路途上的人口粮食,才把强悍的辽军击溃。

李光也是老道的家伙,闻音而知雅意,喜道:“果然如此,看来唐圣任的策略正确。”

“坚壁清野,疲敌城下,伺机反击,只要不对河东河北不利,倒是很有道理。”李纲自言自语道。

“拖延战术,有限反击,唐大人要着手平乱,这才是要。”钟离睿深深叹了口气,他非常认同唐重的施政,敬佩地道:“不得不说,老成谋国。”

朝廷庙堂还在不温不火第一轮,河西战火简直烧红半边天,不要说玉门关了,沙州治城敦煌也在苦苦支撑,很显然,辽军非常看重敦煌,拿下这座城池,玉门关将彻底孤立。

党烩是有点急眼了,他作为河西军都指挥,奉命戍守沙州和瓜州,七十五旅镇守玉门,七十八旅镇守瓜州全境,并保卫河西军的辎重粮草,守御的是相当吃力。

就在三天前,瓜州治城被攻陷,契丹人取得东进跳板,沙州要不是和回鹘人控制区连接,恐怕早就坚守不住,就算是有回鹘人支援,也是打的非常艰苦,算是几座孤城在坚守。

“娘的,董摩柯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为何还不前来救援。”党烩不顾对上司最起码的礼节,直呼董摩柯名讳。

原来,董摩柯早就传檄,救援部队己经调度完毕,正在准备伺机对辽军展开逆袭,请他稍安勿燥,凭借沙州有利地形,再坚守一段时间。

这个消息极大鼓舞了沙州守军士气,在援军己经奔赴支援的消息鼓舞下,他们多次打退辽军大规模的攻城,牢牢拖住辽军正兵万余人,也确保了玉门的安全。

可是,他率部坚守了近一个月,还是不见一人一马的援军,更为严峻的是辽军的攻势一次猛过一次,实在让人心头上火。

“看来,契丹人铁了心,要夺老子的沙州。”党烩看着潮水般退去的辽军,恨恨地啐了声,望着城下辽军的尸体,脸色极为不善。

“太尉,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们的弓弩很厉害,我们的辎重也不多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一名将校急促地道。原来,瓜州被辽军攻占,七十八旅镇残部向肃州退却,河西军被分割,辎重粮草落入辽军手中,造成敦煌城缺乏长期坚守的潜力。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敦煌是河西重镇,虽说本身储备大批粮草,战时却涌入大量的平民,造成了嘴多粮少,要是不能解决或来援兵,城池陷落是迟早的事情。

当然,跑进城的民众,从某种意义上也是种军粮,那却是弹尽粮绝时,迫不得已的办法。

党烩冷眼环顾城头,看着吏士把阵亡者的尸抬下,拖到专门的地方进行处理,先期阵亡的都送入了化人场火化,等待火化的都用白石灰防腐,以免尸体腐烂造成大面积瘟疫,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但这也是对活人的最大保护。

伤者更是凄惨,由于战斗紧张,很多伤者都是在城下的棚子里进行初步救治,医官忙着为伤者治疗,惨叫声不绝于耳,令人听着心中酸。

好在王秀大力倡导扶持军中医疗,无论是医官配置还是给药,都是相当的完备,受伤致死者少了许多。

不过,辽军也装备先进的甲仗,董摩柯援军迟迟不致,城中可战人日益减少,能打仗的都上城头了,老弱妇孺也开始组织起来运送器械,援军再不赶到,恐怕坚持不了太久。

虽说,敦煌城是按照防御被围城战而设计的,城中也有大量的储备粮草甲仗和药材,如果能够合理运用,大家同甘共苦的话,还能坚持几个月。

但是,设计归设计,谁也无法预料瞬息万变的战场,虽说战争有着共同的规律性,战场却无法预测,每一次战役甚至战斗,都带有不可预料的偶然性。

从这场战役可以看出,敦煌城拥有完善的防御系统,还是陷入目前尴尬的境地,这就是瓜州辎重大寨被攻陷,造成物质无法得到补充,再丰足的储备也有用完的时候,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够吃。

做为老资历的将校,随着战事的展,党烩感到董摩柯的打算,人家并不一定非得救援沙州。从战场形势判断,辽军步军主力基本在沙州、瓜州,马军主力却在肃州,那里才是真正决战地方。

“太尉,城中居民躁动,粮食消耗太快。”王仁作为知州,本来是来边关谋取资历,却哪想到契丹人入侵,眼看敦煌被困了多日,他是相当的头疼呀!不为别的,进城的民众太多,吃喝拉撒消耗太快,还有大批的商旅,都是不稳定因素,那些番邦的人,随时可能暴动。

第1491第1491章河西反击开始

“紫马大人,看来只能靠自己了,你应该开始限量居民口粮。”党烩自然不会隐瞒王仁,毕竟人家是知州,有权利知道目前的形势。

“什么?”王仁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天塌下来的声音,竟然提出限制口粮,这个是长久坚持的意思。

“援军不会。。。。。至少短期内不会来,我们要有三四个月孤军坚守的准备。”党烩点了点头低声道。

“怎么会这样?唐大人把我们抛弃了?”王仁可不愿殉国在边关,他还有大好的青春能挥霍,还有进入两府的宏伟目标没有实现,怎能憋屈的埋葬在敦煌?

“大人,好自为之,未尝没有一线生机。”党烩知道王仁出身,那可是王相公的族人,出自玉泉山书院,学院派的中间人物,竟然会如此不堪,让他暗自叹息。

其实,有点冤枉王仁了,他固然不愿轻易殉难,却还没有到弃城而逃的地步,该坚持的还是能坚持,只是对唐重很有意见,认为这厮为了全功放弃沙州。

果然,不出党烩所料,董摩柯以过人的手腕,集结马步军三万余人,完成了进攻姿态。

禁军马军一万,步骑兵三千,战车三百,步军劲卒五千,校阅乡军马军三千,步卒七千人,已经是河西全部的力量,他手中再也没有机动兵力可用,也没有更多人力调遣,要是失败的话,恐怕凉州西部尽数要放弃。

不过,宋军的兵力堪称奢华,由于灭亡了嵬名家,著名的横山山讹补充禁军,三千步骑兵全部由山讹组成,战斗力极其强悍,步军中也有一千五百横山步跋,号称可战万人,这可不是吹出去的名号,而是人们公认的杀名。

“太尉,看来沙州全境摇摇欲坠,萧里仁、嵬名理成铁了心要拿下整个河西。”西侍军副都参军王权看了官塘,口气尤为沉重,态度并不看好战局。

虽然,他是前来指导战争的,地位却在董摩柯之下,人家是有节度使官衔的都统制,他不过是正任刺史罢了,副都参军也只能出任军都指挥。

“无妨,唐大人说的有道理,只要党项生羌乱不起来,河西就没有危险。”董摩坷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是军中唯一一位吐蕃人都校,如果说当年的西北之战,还怀有夷狄的自卑,现在早把自己等同于汉人无异。

言语中,不自然地流露对党项人的轻蔑,只是作为吐蕃人,还是避讳把吐蕃列进入,不能不说是某种悲哀,某些汉人大将,依旧把他视为异族。

“太尉,我当率军为前锋,誓败契丹余孽。”戚方战失败,自然要报仇雪恨,辽军看是汹涌而来,实际上在没有拿下沙州的情况下,贸然东进抄掠,已经形成孤军深入的态势,现在出击正是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面对戚方的求战,董摩坷也不能随意拒绝,人家原从韩世忠的行营大将,又是军都指挥,平时的军职和他一样。

前面提到,行营在平时只是框架,制定某位军都指挥战时充任,他不过是战时任职,战后依然是军都指挥,再说人家的资历也很深,有团练使在身。

只能说朝廷的防范制度,行营大了能统率五个军,那是什么概念?光是禁军就能达到七八万人,再加上配属的乡军部队,十万人也不在话下,这就犯了武将权柄太重的忌讳。

各军万余人的编制,也让朝廷某些大臣议论,说是武将用兵太多,还要以使副、都虞侯制衡才行,有人恨不得要把军消减到两千余人,要不是王秀的坚持,恐怕就被得逞了。

“军主稍安勿躁,谁人出战自有行营定论。”行营都参军种晏不悦地看着戚方道。

王权看了眼种晏,态度倒是非常暧昧,他和戚方都是出身韩世忠行营,自然倾向为对方报仇雪恨。

不过,种晏却是西军将门子弟,族叔种师中、种师道是二十年前风云人物,在西北有着根深蒂固的关系,他可不想惹上这等人物,平白得罪军中有极高威望的种家,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戚方是报仇雪恨心切,可不问你是哪个,不悦地道:“云捷军是汉良家子组成,自然要冲在前方。”

他没有好意思说的太直白,却也点出既然有汉军部队,那些羌蕃人自然要靠后,明显的民族歧视,董摩柯脸都绿了。

种晏怪怪地望着戚方,暗骂对方是白痴,不要说都统制时吐蕃人,第九行营大半都是羌蕃人,真是自己作死。

王权干咳两声,尴尬地道:“契丹余孽补给困难,要不是瓜州的辎重大寨,他们早就支撑不住。我看云捷军初战小有挫折,为了第九行营的脸面,也要让戚军主为前锋。”

种晏冷笑不已,娘地,北军将帅何时爬到西军头上?冷然道:“云捷军初战失利,不宜再担负重任,我看用藩落军一部,连同三千山讹步骑,必能破敌。”就在戚方刚想说话,他立即抬高声音道:“反击第一战至关重要,打好了我军趁势出击,比能把契丹余孽打出五峰,要是再失败,哼哼。”

话,没有往下说,大家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自然明白怎么回事。辽军风卷残云而来,敦煌和玉门两根钉子犹在,他们立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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