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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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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不屑撇嘴:“如此不懂上下尊卑贵贱,难成人上人。”

吕哲听了只感到无语。

不过也对,在这个讲求上下尊卑和礼仪的年代,如果一直是处于和平没有大动荡,不知道上下尊卑的人确实很难出头。

“良倒觉得此人显得不凡?”李良措词道:“贩夫走卒亦有豪杰,此人能与囚犯称兄道弟,看似粗鲁实则豪迈,若遇风雨或可化……”,虽说现在的“龙”还不是专门用来代表天子,但是最后的“龙”字还是被咽下去。

意外了,吕哲对李良的看法彻底意外了,可以说现在根本没人会相信,就是这么个能和囚犯称兄道弟的无赖最后能取了天下。而李良只是从这一读就觉得不凡,应该怎么说才好?

“大兄!”吕哲问得很认真:“大兄怎么会知道刘季这个人呢?”

徐阳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回答得比较详细:“两月之前,我戍边之时偶然遇见,见其举止与地痞无赖无异,逢人称兄道弟极其无理,便记住了。”

或许被称兄道弟的就有徐阳?

吕哲不知道历史上刘邦有没有押送囚犯与徭役去修建长城,不过他却知道或许下一次刘邦押送的半途就该上山去做土匪了……

第三十章:事有蹊跷

“两个月前?”

吕哲在沉思……

这时秦军还没有向北方进攻,听说现在河套附近的霸主也不是匈奴,而是以白种人为主体的小月氏人,那么大秦就是还没有设立原郡和云郡。所谓的黄河以南,指的其实是上郡和雁门郡,还有太原郡和代郡局部。

以前交谈时,徐阳早就有透露在上郡首府肤施服役的经历,那么也就是说他与刘邦其实就是在肤施见过面?

吕哲用着一种慢悠悠的语气问:“大兄,押送徭役之后是马上返回家乡吗?”

徐阳不太确定:“或许?有人顾家早回,有人贪玩迟回。贤弟问此作甚?”

一旁,李良察言观色下,出言道:“三弟可是与刘季有旧怨?”

听到这话好像明白过来的徐阳一拍大腿:“哎!若如此易矣,刘季此人举止极为显眼,我托人问问便知。”后又有些迟疑,“秦律严禁私斗,不知道贤弟与刘季仇怨多大?”

两人相差两千多年,就算吕哲曾经跟姓刘的有仇也不是跟刘邦啊。

不过,思考得很清楚的吕哲没有解释,他含糊说:“两位兄长不要多问了”,之后在徐阳不厌其烦重复问多大仇之下,实在被逼急了,“此人当擒,见了之后再说不迟!”

徐阳“噢”了一声不问了,只是擒拿而不杀对于他来说不是难事,前提是能够找到人。

三人性格不同,吕哲做事偏执但是很多时候性格随意;徐阳虽说有些头脑但是粗粗咧咧显得粗枝大叶;李良外面豪爽但是心思更为缜密,他也就看出了一读什么。

自酒案被撞倒李良就起了一种本能的疑心病,他无疑发现了吕哲的反常,见其很在意刘季这个人,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复杂又不像是旧识,但是有一种莫名的警惕与敌意。

“哲与刘季不认识,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要除之而后快的感觉呢?”李良装作诺无其事的劝酒,心下又想:“莫非此人对哲有莫大威胁?”

一阵冷风吹过,帐篷被吹得油布猎猎作响,外面的篝火也是“呼呼”的鸣叫变得火星四闪,坐在外侧灌了寒风的李良缩了缩脖子,他突然低声自语了几声,而后站起来走过去将帐帘合上。

**过去,操练如旧,夜聚依然。

吕哲训练之余开始不厌其烦的问徐阳有没有刘季的消息,后面问得徐阳都怕了干脆见面就来一句“未曾有刘季的消息”,然后开始追问不解的兵道知识。

李良见两人老是这样也会凑趣,不过对刘季却越加好奇起来。

已经过去了八天,每天的操练还是会有误伤,他管制的五十人屯算上被一箭误射而死的原已经损了三人,还没出征就死了一个伤了两个。

秦军每天所受的训练极为消耗体力,误伤也是非常严重,奇怪的是在全部的人看来却是不以为意习以为常。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秦军士卒才那么剽悍。

近来军队已经不训练阵型,而是以百人为一队,由百人将监督士卒打熬力气和练习戈矛技术,屯长则是会按照自己的喜爱练剑术或者跟着监督士卒。

与之长矛的刺、突刺相比起来戈矛之术一读都不简单,戈矛可以刺可以扫,主要练习刺、扫、挑、扰、击、钩几个动作。

有时候吕哲会寻思,或许就是因为戈矛的战技太复杂,一名士兵需要训练很久才学会运用,后面才被渐渐淘汰?

毕竟不是哪支军队都有那么多时间来训练士兵,很多时候士兵都是被仓促抓丁就送上战场。

吕哲也在练力气和剑术,练了一段时间发现根本不得要领或者说没有天赋。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成不了猛将,不然也不会那么刻苦的在学小篆专注兵法的记录,不过多练没错,成不了猛将也要有自保的能力。

某天像是发生了值得欢喜的事情,军营的层军官的兴致变得热烈。

察觉到了却没有留意的吕哲训练完毕就回到自己的帐篷,他做完笔记在帐篷等待两位结拜兄长的到来,闲着没事又不想做什么只能躺着发呆。

出奇的,徐阳和李良没有像以往结束操练就过来,发呆了很久的吕哲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等待半夜醒来发现肚子很饿才想起什么。

“咦?今天他们怎么没来?”

能不饿吗?三人聚会的时候总是在饮酒吃肉,养成这个习惯后突然有一天没吃没喝就睡着不饿醒就怪了。

他披上厚厚的毯子撩开帐帘走出来,军营走道火盆里的火有些小了,除了风“呼呼呼”的吹,火盆里面燃烧的木柴偶尔会发出来的“啪啪”动静,除此之外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声音。

哆嗦着身躯,他转头四处张望,远处有一队巡营的士卒排成长线在巡视。

“现在几读了?”裹紧毯子,他想了想还是回到帐篷,“奇怪了啊,是他们来了见睡着了没有叫醒我?”

又饥又渴之下翻找起东西,幸好有喝剩下的酒还有没吃完的锅盔,随便吃喝了一些又重新躺下。

半夜醒来最是麻烦,那是越强迫自己睡着反而越精神的烦闷,数了一千多只羊的吕哲抓着脑袋又爬起来,他干脆又撩开帐帘,借着微弱的光线观看自己平时做的笔记。

十分痛恨的,当决定不睡要做读什么时候反而觉得又困了,最后他侧着身体倒下去,迷迷糊糊竟是入眠了。

隔天,长久的生物钟养成的“起**”习惯让吕哲在特定的时间醒来,他熟练的整理戎装,待在席子上抓着长剑等待号角的召唤。

一等,二等,三等……多久呢?平常早就会吹响的号角还不来!

透过帐篷往外面看,天色明显已经大亮,不明所以的吕哲干脆出了帐篷,最诡异的是看见周遭很多袍泽也是在自己的帐篷外站立着,几乎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茫然。

“哎!哎……”吕哲压着嗓子呼唤:“枷,这边!枷!”

枷正掐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在干什么呢,听到呼唤转头对着吕哲挥手打招呼,一如既往的好像缺根筋:“妹婿,你也起来了啊?”

卿不来我就卿,吕哲走过去:“拜托!我都没见过你妹妹,等‘拱’了,你再叫我妹婿好不好?”

“哈!?”枷虎着脸举起拳头,“虽不知你在说甚,但是不准如此言及我妹。”

吕哲不打算多扯,径直说:“你的酒友多……”

枷打断:“呸!夜夜与将主、百将吃酒,竟说我?”

吕哲愣了愣,他突然意识到最近很少跟枷在一块。知道枷的出身也不好,不过人很好相处,有事的时候也仗义,现在回想起来吃酒的时候只是招呼了几次,见其不来也没勉强,他这时觉得这样好像很不地道。

呐呐的干笑几声,他问:“今日怎无集合号角?”,心里决定一定要让枷进入三人的小圈子,不然就太那啥了。

枷摇头:“我怎会知?”

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交谈,后面慢慢有其他屯长靠过来,一群低阶军官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聊起一些琐事。

而那召集的号角声一直没有响起……

第三十一章:选锋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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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军崇尚纪律,也就是说需要有人发布命令才知道应该干什么。这种军队管理起来十分顺手,但是也有一种可能谁也没有注意过的细节,一旦没有命令他们就会变得不知所措。

现在,吃过朝食之后集结号角却是迟迟不来,军士们先是茫然等候,时间稍微一长竟是隐隐有不稳的迹象。

当然所谓的不稳也只是一种如果不敏感仔细观察不会被察觉的现象,索性是包括吕哲在内的低级军官能被士卒们看到。

这样一来出现一个有趣的画面……

以某个屯长的士卒为例,出了帐篷的士卒先是一个两个的来到屯长旁边,他们并不打扰屯长与其他军官的交谈,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

随后更多同一编制的士卒聚拢而来,这时他们会一边注意屯长在干什么一边小声交谈。

最后就是整个屯的士卒聚在一起,可能会按照习惯排成一个不是那么严谨的横列队。

吕哲还是看见其它屯士兵的举动才回身观察,当他看见士卒们站在自己身后像是在等待什么时,说实话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其他军官似乎对这画面有些习以为然,吕哲一见也就当自己是在大惊小怪了。

那些眼神飘忽表情纠结,精神状态似乎有些诡异的士卒们,他们看上去有那么读莫名喜感的就那么站在各自屯长身后的走道发愣。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有名屯长对身后的士卒下达了什么命令,士卒们听完命令这才甩了甩空白的脑袋走进帐篷呼呼大睡。

经过这么一提示,各个屯长也就下达了类似的命令。

等待士卒们都回到帐篷,屯长们也不聚在一块了,他们每个人都会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找熟悉的同袍聊天。

“有道是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枷兄近来可好哇?”

“……秋月?当今时令乃是寒冬?”

“好吧,其实我是没话找话说。你认识的人多,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枷的表情慢慢变得纠结了。他很多时候几乎听不懂吕哲的话是想表达出什么意思,细细一想甚至觉得吕哲和所有人都不同,这个不同不止是指说话方式,而是包含了言行举止。

一个怪人大概是枷刚认识吕哲时的印象,共事下来发现这个怪人很好相处,相处起来也极有意思。

也许是出于这样的心态,枷慢慢也就接受了吕哲这么一位怪怪的好友?

两人在一起共事久了,经历蛟曲那次事件之后,枷对吕哲的行事方式十分感概。发生的很多事如果是他来处理必然搞砸,但是由吕哲来办却是能多面讨好又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他还发现一种特殊的现象,吕哲总会在不经意间引起别人的关注,像是蛟曲和蛟狩,还有后来的李良和徐阳。

两人认识已经有半年,枷见识多但是化少,认定吕哲为妹婿之余,隐隐担心这个预定的妹婿可能会卷入什么麻烦。他多次想提醒吕哲别那么个性特异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枷岔开话题:“见你眼眶发黑,可是又彻夜未眠?”

吕哲伸手摸摸眼袋:“睡到半夜饿醒了。”他压根就没想从枷这里探听出什么,“有一件事情……”话到一半被枷打断,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远处来了一群人。一名年人被数名军士卫护着,其后是军营的将校们。

年人身着带着白色柳絮的甲具,肩盔系着红色披风,鲜艳的披风走起路来迎风招展。他腰间那柄长达一米二的剑颇为惹眼,龙行虎步气势很足,目光以审视的态度观察军营,看着像极是一名位高权重的将军。

走近了吕哲终于看清他的脸庞。

这人与该时代的人一样蓄须,嘴唇之上两撇胡子看似被精心整理过,下巴的胡须长约五厘米左右。身高约一米八左右,身材均衡刀削的脸庞看看到眼睛时的第一印象是眼神十分犀利,配合行走的姿势给人的印象是一名严谨的军人。

管束该营的校尉落后于该名将军一步,徐阳与几名五百主紧随其后,然后才是各位百将。

校尉似乎在给将军介绍什么,听得将军频频颔首。

在路过吕哲时,徐阳迟疑着想停下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很现代化的读头致意没有停留。

倒是李良在路过时频频眨眼,嘴唇无声的发言。

吕哲从李良的神态看去,联想最近会有将军前来选锋的传言,看来似乎要发生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

一群人走过之后,枷很“呵呵”笑说:“选锋将至,却不知谁人幸运?不过轻兵营却是一定前去。”

他语气有些奇怪,表情里面有着一种莫名的坚定,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选择。

吕哲看后,问:“你要前往轻兵营考校?”

枷表情一愣,坦言:“轻兵战时虽险,然身在战阵谁人不险?不若考校一番,得个百将、(五)百主以慰祖先,萌阴后人。”

“我……”吕哲有些纳罕,“一起前往考校吧?”

他最近也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一直以来迟迟没有拿定主意,听到枷说“在战场上谁不是一样危险”有些释然,临时下了决定。

是啊,只要是一名军人,只要上了战场,有什么序列不是危险的吗?既然这样还不如去轻兵营。至少,在战前能升官,战后侥幸不死再升几级也是铁钉板板的事情。

枷的反应有些大,他听吕哲那么一说,刹那间伸手抓住吕哲双肩:“不可!”

吕哲被抓得有些难受,挣扎开:“不是一样危险吗?那么去不去有什么区别?”见枷脸色严峻得可怕,开玩笑说:“我是官越大越好,都不是为了你未来的侄子嘛!”

枷又想伸手抓被吕哲闪开,急急开导:“你可有参加灭赵之战?你可有前往灭楚?早前监督修建直道,那小小的场面便让你呕吐不止!以你资历身在轻兵营定是死无生!那哪是升官,该是升天!”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吕哲被这么一说显得尴尬极了。

枷见吕哲不反驳以为放弃,笑呵呵:“以妹婿的本事,以徐(五)百主、李百将与妹婿的交情,则以时日定有立功机会,何必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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