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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开艘航母去抗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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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走上前去,兵卒很客气地把他请到了一边,用闽南话说了几句什么,林远皱着眉,用普通话问:“您说什么?”

那个兵卒一听,立刻换上了普通话,笑道:“想见邓管带,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林远自信满满,问道:“请讲。”

兵卒笑道:“大清,将何去何从?”

这个问题一出,林远立即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一脸惊慌,这种问题在当时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议论这个问题被人知道,是要掉脑袋的。

林远被这个问题弄愣了,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了好久,可是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去清廷当个中兴之臣?绝对不可能!打到北京去称帝,更加不可能,毕竟是21世纪的人,民主共和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在他看来,处理清政府的难度,丝毫不亚于让舰队穿越回21世纪。

于是林远半天没说话,别的人答不上来是因为不敢想,林远答不上来是因为想的太多,可是守门的兵卒不管这些,那个兵卒很客气地一伸手,说道:“这位先生,您请回吧。”

林远见到自己就这样被拒绝了,心中一动,一个见到邓世昌的法子一下子跃出脑海,他不屑地一笑,说:“你去问邓管带一个问题,他指挥军舰半辈子了,你去问问他,他懂海军吗?”

第060章又见邓世昌

那个兵卒听了这句话之后不由得一愣,他犹犹豫豫地说:“您说什么?”

林远一脸倨傲,冷笑道:“你去问问邓管带,他懂海军吗?”

那个兵卒打量了林远一会儿,肃然道:“您等一下,在下去问一下邓管带。”

那个兵卒问了林远名姓便走了,林远隐约感到这个兵卒的言谈举止不同寻常,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兵,一会儿,那个兵卒出来,对林远笑道:“在下刚刚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尊客海涵,请您随在下进去,邓管带有请。”

林远回头寻找沈晚晴,不见她的踪迹,林远于是一个人跟着这个兵卒走进院子。

只见院子里面的土地整整齐齐地铲着垄沟,显然院子的主人在用这里的土地来种菜,那土埂上不知栽种着什么蔬菜,露着青青的苗,院子一角还搭着葡萄架子。

那兵卒给林远一指屋门,笑道:“尊客请自便,在下先行告退了。”

林远推开门,只见一张大桌子上摆满了书,椅子上坐着一人,正是那日给了他闭门羹吃的邓世昌,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雪白的宣纸,上面写着: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

林远看那桌上的书都已经破旧不堪,显然书的主人不知翻看了多少篇,再细看时发现,这些书都是关于海军的。

邓世昌抬起头来,惊讶道:“是你?”

林远笑道:“正是在下。”

邓世昌轻叹一口气,说:“当日一会,邓某以为你是国贼,所以不加理会,谁承想今日邓某有罪于大清,实在与国贼无异,唉,天命无常,造化弄人啊。”

邓世昌随即展颜一笑,说道:“林兄,今日我们不谈海军,且看我的这幅拙作,可有让林兄赏心悦目之处。”说着,从书堆下面抽出一张宣纸,上面写着一句词:“笑曹操、孙权、刘备。用尽机关,徒劳心力,只得三分天地。屈指细寻思,争如共、刘伶一醉。”

林远见到词中尽是退隐山林之意,不禁笑道:“邓管带便从此不问世事了吗?”

邓世昌笑道:“在下已经不是管带了,不过是戴罪之身,才疏学浅,如何敢问国事?”

林远笑道:“你别再骗自己了,你要是真想不问世事,干嘛还问前来拜访的人那样的问题,为什么我一问你懂不懂海军,你就同意要见我。”

邓世昌说:“你说我不懂海军,你可懂海军?”

林远说:“在下也不敢说懂海军,不过有一个问题想问邓管带,我大清,要海军有何用?”

邓世昌说:“我大清自定鼎中原以来,历时二百余载,四夷宾服,可那英吉利,法兰西两番犯我边境,所仰仗者,不过是船坚炮利,我大清建海军,自然是为守卫疆土,购坚船,买利炮,好比当年始皇帝建万里长城。”

林远微微一笑,说:“在下倒有一番见解,海军并非是我大清的长城,而是我大清高悬在日本人,欧洲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邓世昌一皱眉,问道:“你说什么剑?”

林远的这个比喻是他在21世纪的时候经常用的,这个达摩克利斯之剑源自一个希腊传说,后来用来比喻随时存在的危险,正是因为林远的这个想法,他被很多外国媒体称为中国的“鹰派”。

林远随即向他解释了这个词的意思,看到邓世昌点头表示明白,他又说道:“我们的海军不应该是为防御而生,而应该为进攻而生,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当我们把敌人消灭在他的出发地,我们自然也就没有威胁了。”

邓世昌哈哈大笑,像笑一个不谙世事却又夸夸其谈的少年,他说:“这么做谈何容易,我们的军舰守护疆土尚且不易,如何能远渡重洋,攻击敌人呢?”

林远露出一丝微笑,说:“邓管带,我能给你一艘这样的军舰。”

邓世昌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迷惑不解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远笑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便是请您去我那里,继续率领舰队,打小日本,打洋鬼子!”

邓世昌的脸上露出一丝警觉,说:“你要我去哪里?”

林远说:“我们的基地在琉球。”

邓世昌问道:“你是什么人?”

林远笑道:“我是中国人。”

邓世昌笑道:“邓某虽是大清罪臣,可也懂得忠臣不事二主的道理,尊客请回吧。”

林远说:“管带读过《孟子》吗?”林远这是明知故问,《孟子》是四书之一,邓世昌哪有没读过的道理。

邓世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略一迟疑,点了点头,林远“哦”了一声,立刻问:“那您说《孟子》里的话有错吗?”

邓世昌一愣,说:“圣人之言,应该不会有错吧。”

林远笑道:“那您一定听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吧。”

邓世昌没明白林远在说什么,林远继续说:“您躲在这里不问世事,是生民百姓的损失,更是国家的损失。”

邓世昌沉默了,他明白林远的意思,可是离开大清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只好说:“古人说得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邓世昌吃了半辈子大清的俸禄,怎能离开大清?尊客不必说了,请回吧。”

林远又说:“您不记得英国人在五十年前是怎么杀害我们同胞了吗?您不记得三十年前,英国人和法国人是怎么打入北京,烧毁圆明园的吗?这些离的太远,那好,就在几个月前,在丰岛,在成欢,我们的将士是怎么被日本人杀害的吗?您就不想为他们报仇吗!你躲在这里,怎么为他们报仇,清廷不会再起用你了!”

邓世昌眉头紧锁,大吼一声,说道:“别再说了!”作为一个军人,这些耻辱他一刻都没有忘,寄情田园也好,纵情诗词也罢,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今天被林远说出来,正好刺中了他的痛处。

邓世昌大吼一声:“送客!”那个兵卒进来,很不客气地向门外一指,说了声:“请吧!”林远只好出来,一出门,就见到沈晚晴笑吟吟地等在门口,林远走上前去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沈晚晴说:“我当然是去安排绑架邓管带的事情喽。”

林远笑着说:“什么叫绑架,你净胡说。”

沈晚晴笑道:“我都侦察好了,邓世昌被软禁在这里,只有十几个兵卒看管,那些兵卒战斗力都很弱,而且台湾的民众对他的遭遇都很同情,我已经安排好了船只,如果你和他商量好了,我们今晚就可以把邓世昌带走。”

林远苦笑着说:“邓管带不愿意和我们走。”

沈晚晴笑道:“那我们不还是要绑架他吗?”

正在这时,那个兵卒从门里出来,拿着一封信交给林远,说道:“尊客,这是邓管带要我交给你的。”说完,转身就回去了。

林远拆开信封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皱着眉头说道:“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啊!”

第061章神秘兵卒

原来那张纸上用汉字组成了八个字,根本连不成句子,沈晚晴看了之后说:“这应该是某种密码,不过不可能啊!”

林远问:“有什么不可能的?”

沈晚晴说:“邓世昌现在可是被软禁啊!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囚犯,看守他的人怎么可能让他把这样一封信送出来呢?”

林远摇摇头,说:“想不通,我们还是琢磨琢磨密码里写的是什么吧。”

沈晚晴叹了一口气说:“这应该是典型的置换式密码,用一个字换另一个字,尽管这种加密方式很简单,可以用频率分析法破解,可是就这么几个字,是不可能用频率分析法解出来的,没有密钥,我们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密钥是密码学的术语,通俗地讲:就是暗文和明文之间的转换规则。

两个人于是找了间茶馆,这时正好是没有人的时候,茶馆里很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都在想解决的办法,突然林远说:“你说这个会不会是北洋舰队使用的密码?”

沈晚晴想了一会儿说:“这个倒真有可能,不过我们到哪里去弄北洋舰队的密钥呢?”

林远说:“这个东西历史上肯定有记载,他们不至于因为我们穿越过来就把密钥给换了,不过,这么生僻的东西,就算有人研究,我们现在也不可能找得到。”

沈晚晴说:“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利用北京舰上的计算机,用穷举法强行计算所有可能!”

两人低下头开始计算有多少种可能,八个位置,常用汉字有3500个,穷举算下来,是3500的八次方,数量级大概是10的八十三次方,这个数量级,用计算机穷举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是问题是:计算机可以把所有结果列举出来,可是计算机并不知道那种结果是合理的,也就是说,需要人来看这个结果是不是合理,就算一个人一秒钟能看一个结果,那么至少需要10的七十次方年才能看完。

两个人算完之后,都不由得心头一凉,这么长的时间,恐怕要到世界末日了。

沈晚晴说:“这八个位置的结果也太多了,不太可能算得出来。我们还是想一想密钥的法子吧。”

突然林远一拍大腿,说道:“我怎么给忘了,在打日本人的时候,我们的预警机也监听记录了北洋舰队与天津方面的通讯,我们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我们完全可以通过那些资料来破译这个密码。”

沈晚晴眼睛一亮,说:“那就别等着了,我们赶快让北京舰破译吧。”

尽管北京舰上的官兵到地方上去从事各种各样的活动,可是舰上依旧在各部分预留了充足的人手,林远使用通讯器把消息传回北京舰,北京舰上立刻行动起来,先前的通讯记录并没有删除,就算是删除了,计算机专家也能把它复原回来。

林远很快得到了那八个字的准确含义:今晚子时,前来接应。

两人心中都是一动,这意味着邓世昌同意他们一起走了,沈晚晴皱着眉头说:“这里面该不会有诈吧?”

林远想了一会儿,说:“应该不至于,他要是想捉我,在房间里就可以动手了,何必费这么大的劲。”

到了子时,两个人溜到院子外面,院墙很矮,两人很轻易就翻了进去,里面邓世昌的屋子还亮着灯,他们悄悄地走了进去,邓世昌一见林远,长叹一声,说:“天意啊!天意!”

林远问道:“邓管带,您说什么?”

邓世昌苦笑道:“我每天都想着和小鬼子再干上一仗,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可是圣上却将我流放此地,今天见到了你,我觉得报仇的机会来了,可是我又不愿背叛圣上,于是便给你写了密信,如果你能破解信上的内容,就说明是上天要我和你走,真是天意啊。”

林远笑道:“您很快就能报仇了。”

正在这时,只听院外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邓管带,屋子里是谁在说话?”

话音未落,只见有个兵卒已经推门进来,正是白天问林远问题的那个兵卒,沈晚晴刚好站在门边,那个兵卒进来之后,沈晚晴正好在他的侧后方,沈晚晴心想:“让这些看守邓世昌的人发现,就没法带走他了。”

心念到此,身形一动,一记掌刀狠狠向那个兵卒的后颈砸去,沈晚晴这一招练过无数次,自以为打倒这个小兵易如反掌,可是没想到那个小兵一侧身便闪过去了,这一掌收势不住,狠狠砸在边上的架子上,架子上摆的花瓶掉在地上,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清脆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惊得沈晚晴目瞪口呆。

那个兵卒丝毫不以为意,看了看林远,说:“哎,你不是白天来的那个客人吗?”

又转头看了看沈晚晴,指着林远问:“你是他的夫人?”然后一脸无辜地说:“你为什么要打我?”

沈晚晴没空儿理会这些,她甚至都顾不上被打痛的手,她知道那些花瓶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一定会惊动旁边院子里的守卫,那样一来,想要带邓世昌就不可能了!

可是沈晚晴知道这个兵卒极难对付,自己不可能一招之内将他制服,正在这时,门外人声鼎沸,十几个兵丁举着火把,握着雪亮的单刀,拥进院子,把屋子围了个严严实实,林远知道今日再想带着邓世昌逃走已经不可能了,眼见着邓世昌摇头叹息,知道他将逃走不成归为天命,以后再想带走他可不容易了。

林远于是冲着邓世昌一拱手,说:“邓管带,在下本想借着月色,深夜拜访,没想到却惊动了各位军爷,实在过意不去,在下先行告辞了。”

可是那个兵卒却把林远一拦,说:“林先生,你们是不是要带邓管带出去转转啊?”

林远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没答话,就见那个兵卒大模大样地冲着门外的众兵丁嚷道:“你们都进来,给邓大人收拾东西,邓大人要和两位贵客出去游玩。”

门外的兵丁看起来都很听这个兵卒的话,一窝蜂地进来,那兵卒笑道:“把邓大人的书,还有,”他看了看邓世昌周围,发现他除了书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于是说道:“还有邓大人的书,统统装到箱子里,给邓大人扛着!”

然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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