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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晋霸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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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记忆仍在,那少女特有的体香让华安回味起前世在拥挤公交车上,那些和自己贴胸贴背的一个个美丽的少女。

“小猴子,你在想什么啊!”王灵趴在华安的耳边突然打断了华安的思路。

华安抬起头看着王灵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顿时感觉自己真的好龌龊,双颊不由自主的红了一片,乱想什么呢?华安尽力克制自己。

但王灵在耳边说话时那萦绕在耳边的一股热气又让华安忍不住一阵眩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是一点都不假啊!自己才六岁都有些经不住一阵香风的吹袭了。

“哈哈哈,哈哈哈”

王灵和一群丫鬟见华安红着脸像个大号的苹果,都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叫华安是吧!刚才那棵柳树本小姐怎么都爬不上去,你可不可以教我啊!”王灵强忍着笑意趴在华安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华安的脸更红了,耳边那酥麻的感觉让华安不知该如何回答。

王灵见华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哼”了一声无趣的转身和丫鬟们放风筝去了。



第十三章虎落平阳

“师傅,我能自己走,柴火还是我来背吧!哪有让大将军背柴火的道理。”华安说着便要下马。

“闭嘴,这么快就不听师傅的话了,”韩潜扶起正要下马的华安大声斥道:“你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很厚的痂,不出两ri便可褪去,若是蹭破了伤口还要重新结痂,那样便还要多耗费几ri才能痊愈,早一天痊愈便可早一ri练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可是让师傅牵马背柴,做徒弟的却骑着高头大马,这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只要你好好学武,将来必定有大出息,到时候也能给老子长长脸。”韩潜瞪着华安爆起了粗口。

华安无奈,只好规规矩矩的骑在马上不再多言,对于只在驴背上呆过的他来说,骑在马上的感觉那真是只能用一个“爽”字来表达。

看着山路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华安幻想着如果有一支军队从这里经过,自己作为统军将领只要在两边的山上设下埋伏,敌军便插翅难逃,到时候军功、赏赐、名气、美人一个都不会少。

“哈哈哈”想到兴起处华安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臭小子,你笑什么呢?”看着华安一脸的陶醉表情,韩潜皱着眉斥道。

华安一怔,立刻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定了定神解释道:“徒儿在想此处山高路险,正是设伏的好地方。”

“臭小子,还没当将军就想着指挥打仗的事了。”韩潜在华安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看着身后绵延几十里的山路说道:“这条路是有名的“小丹杨道”的确是设伏的好地方,只是此路偏僻,知道的人不多,朝廷也就没在此处设防。”

“若是敌人恰好由此路进军,京城岂不危险。”华安不禁担忧了起来。

“话是没错,但我大晋的主要敌人是北方的胡人,主力大军也都布置在江淮二线,若是让胡人渡过大江打到此处了,失去江淮屏障,我泱泱大晋国亡国也就不远了,再者此路如此偏僻险峻,胡人如何能得知,即便胡人得知此路也势必担忧山中有埋伏而不敢穿越。”

华安一听,仔细的环顾四周,周围山上的树木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个傲然挺立的士兵,山林中隐隐有一股肃穆的杀气,谨慎的统兵大将是不会随意冒险进入如此险地的。

但若是遇到胆大的将领,只要率军穿过这小丹杨道,便可直接兵临城下,失去蒋山这个天然的屏障,京城便再也无险可守,况且敌军突然出现,犹如神兵天降一般,守军淬不及防之下城池便很难守住。

此时韩潜也是眉头紧锁,他担忧的不是胡人,胡人不习水战,很难打过长江。但眼前的华安担忧的也不无道理,若是朝廷内部不和,惹得州郡镇将起兵造反,叛军若从此路进军,京城便危险了。

正所谓祸起萧墙,几年前的王敦之乱便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山路两边陡峭的山峰,韩潜轻叹一声,久久不语。

京城东城门外,进进出出的行人车马络绎不绝,不时的有一些世家大族的下人在城门口翘首四处张望,距城门还有百步,几个穿着不一的下人便小跑着向华安他们靠了过来。

“柴火怎么卖啊!”

“我出五文钱”

“我出两倍”

“找茬是吧!老子是齐王府的,你敢跟我抢。”

“老子是赵王府的,难道怕你啊!今天这柴火我要定了”

几个王府的下人说着卷起了袖子,瞪眼龇牙做出一副厮打的架势。

“一捆柴居然可以卖到十文钱”华安不禁大吃一惊,以前在殷家亭的时候,一文钱可以轻易买到两三捆柴火,而且樵夫还经常为卖不出柴火而苦恼,此时居然有人愿出十文钱买这么小小的一捆柴火,价格居然翻了二三十倍。

这也难怪,这么大的京城人口至少也有几十万,不论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要吃饭,而吃饭总要烧柴火。

平民百姓或许可以出城自己砍些,但王公贵族、客栈酒家的老板如何能拉下这张脸,雇佣专门的下人出城砍柴也要付给工钱,一样的花钱还是直接从樵夫手里买柴比较方便。

想到这里,华安顿时眼前一亮,既然京城柴火如此稀缺,以后每天多砍几捆,卖掉一捆可得十文钱,一年便能积攒三千六百五十文,若是卖掉两捆,一年便可得七千三百文,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可以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小小的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不卖,让开”韩潜瞪眼一喝,打乱了华安的财富梦想,几个争吵的王府下人猛地一怔,不禁退后了几步,嘴里嘟囔着“一个砍柴的樵夫,横什么。”

华安侧身一看,韩潜满脸愤怒,一脸杀气的瞪着眼前的几个人,不知是讨厌这几个嚣张的下人,还是被人当成樵夫觉得没面子,又或者想到朝廷大事一时心情不好,总之师傅现在很生气。

而那几个要买柴的下人,他们虽然先前很嚣张,嘴里也还嘟嘟囔囔的,但目光却是躲躲闪闪,显然眼前这个他们眼中的“樵夫”看上去太强壮了,他们自知自己不是对手,摇头晃脑缓缓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华安骑在马上从他们身边通过,转过身来随意瞟了一眼,却见这几个狗奴才龇牙咧嘴,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嘴里还“呸”的轻啐了了一口,不禁怒从心起,对着几个下人吼道:“我师傅是当朝的平北大将军,你们几个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错把英雄当樵夫,还敢放肆。”

此刻华安他们与几个狗奴才相距在五步之内,华安此言一出,韩潜随即脚步一顿,几个狗奴才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双手抱拳,弯腰作揖,嘴里极尽谄媚的阿谀道:“小的见过大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韩潜并不回头,牵着马走过护城河,身后一个头发斑白的读书人看着韩潜的背影,嘴角一抹冷笑,酸言酸语道:“大将军,大将军都不再前方打仗,跑到山里来砍柴,难怪我泱泱大晋国却打不过小小的胡人,哎!将军当樵夫,樵夫扮将军,咱大晋国真是无望喽。”

几个狗奴才一听,不禁连声叫好,瞟了一眼已经走了很远的韩潜,高声附和道:“先生真是好眼光,咱大晋国尽是些,‘背柴大将军’‘牵马大将军’国无良将,连背柴的樵夫都能当大将军了。”

此言一出,路过的行人都笑着对华安他们指指点点,身后不时传来一片调侃之声。读书人更是蹙眉叹气,连连摇头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华安顿感大囧,本想为师傅出口气,却让师傅受了更大的气,内心愤怒难平。不禁怒道:“这个疯老头,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上了战场一定吓得尿裤子,装什么忧国忧民。”

此时,韩潜眉头微蹙,看着前方一言不发,刚才的那位酸秀才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国无良将,说的是一点也不错,“八王之乱”折损了太多的jing兵猛将,自此以后,大晋国便人才凋敝鲜有名将。

祖狄将军duli支撑大晋的半壁河山,自祖狄将军仙逝以后,大晋国便再无一人能堪称名将。

虽然自己多年来研习兵法,勤练士卒,但和当年的祖狄将军比起来差的何止一大截,北伐军也失去了往ri的风采,士卒锐减至不足五万。

若是朝廷下诏北伐,仅凭北伐军之力能收复中原吗?既然胜负难料,那么自己执意要北伐又是对的吗?万一失败该当如何,韩潜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司徒府大门外,四个看门的下人看着背柴牵马的韩潜正准备驱赶,突然一个眼尖的下人认出了韩潜,忙笑着走过来,笑着说道:“这不是韩大将军吗?听值夜班的人说,昨天二公子为了等将军回来,竟多次跑到门外等候,夜深宵禁之后,见将军久久不会来,这才回房休息,韩将军为何背着柴火呢?还有这位小公子是……”

“昨ri有事耽搁了,不想却让二公子担心了,”韩潜将柴火取下,从马上抱下华安,笑着说道:“这是我大晋国未来的大将军。”

韩潜说完,牵着华安的手从司徒府的大门昂然而入,华安迈过大门的门槛,回头看了几个下人一眼,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前天刚来司徒府的时候,这几个狗奴才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像赶牲口一样驱逐自己一家三口,此时却是点头赔笑,张口闭口的叫起了小公子,被尊敬的感觉真是好啊!难怪人人都想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

此时,华安正得意洋洋,但司徒府后院的针娘却是泪如雨下,要说华安彻夜未归,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纵使被狼吃了也掀不起什么大的波澜。

但对于亲生母亲的针娘来说,华安就是她的心头肉,是她生命的全部,见儿子一夜未归,针娘在院子里焦急的等了一夜。



第十五章朝中惊变

正午时分,当朝司徒王导刚从皇宫上完早朝回来,便在正堂中来回踱着步子,此刻他是忧心忡忡,早朝时发生的事让他很是后怕。

中书令庾亮居然不顾众人反对强行征召历阳内史苏峻回朝,名义上封了个大司农也算是加官进爵,可谁都知道这大司农是个没有实权的虚职。

苏峻可是实实在在掌握着数万jing兵的大将,庾亮这是公然抢夺兵权,这个苏峻可不是什么善类,作为流民统帅本身就一身匪气,不造反已经不错了,怎会轻易交出兵权,只怕会激起兵变。

“爹,韩将军来了,”王恬与韩潜双双迈进正堂。

“末将韩潜参见司徒大人,”

“将军不用拘礼,快起来,”王导伸手扶起韩潜,面se凝重的说道:“北伐之事只怕没什么指望了”

韩潜一听,不禁眉头蹙起,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当朝司徒这么说也免不了一阵失望,同时也有一股如释重负的虚脱感,就像一个病人得知自己只有几个月的生命时往往能够开怀大笑,看破一些常人难以看破的东西。

“将军也不必难过,我大晋国一向是命途多舛,也许是老夫多虑了,那个苏峻或许能够以大局为重,不再抗拒皇命。”王导见韩潜眉头蹙起,开口劝道。

“苏峻,苏峻怎么了,”

韩潜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紧张,他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他很清楚苏峻手中掌握着数万由流民组成的jing兵,难道他要造反。

若如此北伐注定是没指望了,而且大晋国也会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流民的战力韩潜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祖狄将军的北伐军就是由流民组成的,自己现在所统领的一万jing兵也多半是流民,流民大军造反威力不可小觑,甚至可能动摇国之根本。

王导捋了捋发白的胡子,连连摇头叹道:“中书令庾亮,咱们的庾国舅为了一己之私,强迫苏峻入朝为官,大司农是个不小的官,可苏峻不从,庾国舅竟然下了死命令,定要苏峻交出兵权入朝为官。还派后将军郭默,吴国内史庾冰进逼历阳,防备苏峻,苏峻粗野之人,若无大局意识,起兵造反也未可知。”

“竟有此事,庾亮误国,庾亮误国啊!”韩潜双眼大睁,额头惊出了豆大的汗珠正沿着脸颊滴落在衣襟上,苏峻和韩潜曾有一面之缘,在反抗羯赵大军入侵的战场上,韩潜曾亲眼见到苏峻一马当先直冲敌阵,手下几员大将也是勇不可挡,几个来回就杀的羯赵大军溃不成军,狼狈逃窜。

而且苏峻此人心狠手辣,打仗从不要俘虏,对待投降的敌人只要不能为其所用一律格杀。这样的狠角se一旦造反后果可想而知。

“满朝文武,难道都要由他庾亮一个人说了算,皇上也是糊涂。”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王恬不满道。

“混帐,身为大晋的子民怎么可以数落皇上,此乃大不敬之罪。”王导指着王恬的鼻子厉声教训。

“爹教训的对,恬儿也是一时气愤,”王恬显然有士族子弟的风范,谦卑识礼,知道自己数落皇帝犯了大不敬立马改正。

王导还算满意的瞪了王恬一眼,背过身缓缓说道:“皇上今年只有六岁,还不能亲政,庾太后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什么主意,庾亮作为国舅自然受到倚重。”

“司徒大人,此事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大人可否想想办法劝劝庾国舅,流民起兵后果不敢设想啊!”韩潜眉头紧蹙看着王导。

王导摇了摇头,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若如此,当立即调动大军出兵剿灭苏峻,如此方能免去一场灾难。”韩潜不容置疑的说道。

“不妥,不妥,苏峻尚未反叛,剿灭恐怕师出无名吧!”王导显然不赞同韩潜的建议。

这一切都在韩潜的预料之中,既然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以韩潜对苏峻的了解,苏峻必然会起兵造反。

那么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立即出兵抢占先机,王导是文官不懂军事,韩潜却很明白,行军打仗贵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眼下苏峻还未准备妥当,正是剿灭的最佳时机,若让苏峻从容集结部队,一旦正式起兵先机就丧失了,到时候免不了一场血战。大晋国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再也经不起大的折腾了。

“末将敢断言苏峻必反,即使不能先行剿灭也要调动大军阻截阜陵并守住当利口,不让苏峻渡过大江方为上策。”

“将军所言极是,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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