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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悍臣-第210部分

小说: 悍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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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轻拍胸脯,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可吓死我了,要让他知道我是个吃货,说不定他又不要我了。”

张儒蹑手蹑脚走了两步,正打算拍打一下江采薇的肩膀吓她一吓。

这时,说完那句话后,她突然一愣,喃喃自语:“江采薇,你这是怎么了,别忘了你是姥姥一手带大的。不,你不能真的喜欢他,绝对不能!”

这句话,让张儒的身体在半空中僵住了,他慢慢收回已经到了半空中的手,倒退着缩回墙角,缓缓蹲下身体,尽量调整呼吸不让江采薇发现。

可能是因为觉得大晚上的厨房不会有人的缘故,江采薇的警惕性很低,从锅里找到两个馒头之后,便有些失神的离开了厨房。

而张儒这边,却连找东西吃的心思都没了。耳边环绕的,只有那句你不能喜欢他,绝对不能。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身边出现的女子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他在大明遇到的第一个真正让他东西的女子就是白莲教的人。

今天晚上的一切,印证了他的猜想的同时,也让他那颗有些活络的心再次开始变得沉寂。

他以为自己早已做好准备,没想到事到临头,原来自己依然没有做好准备。

以一个失魂落魄的姿态回到自己的房间,仰面倒下,双目无神的看着床dǐng,一看就是一个通宵。

翌日,早来的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京城被笼罩在烟雨朦胧之中。江采薇起了个大早,端着早点敲了敲张儒的门。

“咚咚咚!”

房间内没有半点反应,她有些疑◎dǐng◎点◎小◎说,。※。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惑,再次抬手敲了敲。

侧耳倾听,里面依然没有半点响动,她伸出手推了推房门,发现房门根本就没关。她猛地一用力将门推开,一边走进去一边道:“起床了。”

床上,张儒依然双目无神的看着床dǐng,彻夜未眠的他,神色十分憔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江采薇走到床边,迟疑着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张儒没有回答。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江采薇有些急了,抬腿轻轻踢了张儒的脚一下。

猛地,张儒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上半身坐直,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江采薇:“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江采薇娇躯一颤,愣了会,伸出手就朝张儒额头摸去:“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风邪入体了。”

冰凉的手掌在额头上轻轻触碰,触感柔软,额头上并没有滚烫的感觉,温度十分正常。

张儒一动不动的看着江采薇,双目直视她双眸:“我什么事都没有,可我今天知道了,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于你来说,相识相处的事都不过是一场戏。”

江采薇站起来,皱着眉头,笑脸微白:“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抽什么风,你要是不想我留在这里可以直说,没必要跟我玩这些手段。本姑娘在信阳大把人喜欢,不要脸的到京城来,可不是来找不痛快的。”

“姥姥是谁。”张儒淡淡道。

姥姥两个字让江采薇瞬间变得惊慌了不少,她强辩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儒一字一顿道:“你想说,我来说。白莲教有个姥姥,在永乐年间曾经掀起过规模不小的叛乱。这个人叫唐赛儿,之后朝廷镇压白莲逆贼,唐赛儿不知所踪。如果她还活着,现在也是黄土埋到脖子的老东西了。

唐赛儿收养了不少孤儿,这些孤儿具体分布在什么地方,除了唐赛儿自己之外,就只有她最为信任的两个干女儿知道。

白莲教内部的人喜欢叫她姥姥,是以就算是朝廷的人,也鲜有知道白莲教的姥姥是何许人也的。”

江采薇语无伦次道:“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听不懂。”

张儒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忧伤:“昨夜我去厨房抓贼了。”

江采薇闻言一怔,不再说话。

事已至此,再多的辩驳都只是徒然,很明显,在她的身份上面,张儒已经对她产生了不小的怀疑。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让锦衣卫的人来抓我吧!”江采薇凄然道。

爱上一个人,将自己的下半辈子放在这个人的身上,对于她们这种出身白莲教的人,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开始她不想接受唐赛儿的安排,可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她的命是唐赛儿给的,如果不是那个满头银丝的老妇人给了她一口饭吃,她可能早就死在了二十年前那场旱灾之中。

张儒拍打着脑袋,痛苦道:“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我不能走。”江采薇很干脆道:“姥姥交代我要接近你,任务没有完成,我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等着姥姥召唤。”

张儒挑眉,提高声音道:“你认为我会留着一个祸害在自己身边?”

江采薇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在福州的安排泄露出去。”

张儒猛然站起:“你在威胁我!”

江采薇摇头道:“我没有威胁你的资本,我现在只是求一条死路,一条让自己真正得到解脱的死路。”

张儒冷哼道:“你想死很简单,自己出去拔出腰刀自己抹脖子就行,要死你可以死外面,别死我家里。”

江采薇突然笑了,笑靥如花的脸上淌下两行滚烫的泪:“你动心了,呵呵,你动心了。”

张儒道:“动心又如何,你跟我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生,就当从来没见过吧!”

江采薇重复道:“我说过,我不能走。”

张儒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门,一只脚还在房间内的时候留下一句:“你可以把我的所有计划泄露出去,我也敢保证,只要有白莲教的人混入水师之中,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没有什么比**裸的欺骗来得更加让人伤心,特别是在张儒经过几个月相处准备渐渐放开心扉接受江采薇的时候。

早一点,晚一点,张儒不会有任何负担和压力,这个时候他会有。

江采薇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离开,等到张儒散了会心重新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江采薇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的东西在她自己的房间,一点东西都没动,她的马在侯府马厩之中,除了她自己不见了,其他的东西都还在。

是夜,张儒一个人提了一壶小酒,鬼使神差的爬上了侯府最高处屋dǐng,看着雨后天上时不时被云朵掩盖娇躯的明月,对月独酌。

酒水的苦涩,压根就掩盖不住他心中的苦涩,一口口的闷酒下肚,很快,他的意识便变得模糊起来。

恍惚中,好像有人来到了身边,但头痛欲裂的张儒也没管来人是谁,因为此刻他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来人坐在他身边,捡起酒壶摇晃了一下,接着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对嘴喝了一口。

张儒醉醺醺爬起来,努力坐直身体,爪子搭上了来人的肩:“苦不苦,得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我说哥们,这人生呐,就没有不苦的时候。你别看我现在风风光光,可我的苦,谁知道。开。。。海禁,和满朝文武为敌,老子不怕。挨。。。皇帝。。。骂,老子也不怕。

可这。。。情啊!这情。。。老子活了两辈子,还就没懂过。

女人要什么?金钱、荣誉、优渥的生活。这些东西老子都能给,可是老子给了,谁要?

艹他娘的人生,艹他娘的爱情,这太尼玛不公平了,老子好歹算是两世为人了,可老子还是他妈看不透一个情字。

额。。。还有酒没,来来,不说那些操蛋的事了,咱喝酒。”

他很明显的有些大舌头了,不觉之中,把自己最大的秘密都说了出来。还好这人根本听不懂他再说什么,还道他只是喝醉了胡言乱语而已。

酒葫芦没递到手上,张儒脑袋一垂,身体一软,坐在屋dǐng上直接朝下面滑去。

还好这莫名其妙的来人还算有些手段,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将张儒带下屋dǐng之后,神秘来人深深看了张儒一眼,然后弯腰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嘴角的胡子刺挠得张儒忍不住伸手抓挠。

神秘来人以为张儒醒了,吓得一个转身,足尖一点,很快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半夜王周巡夜,无意中看到手中抓着一把白色胡须的张儒,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弄进屋去。

第二天,一身酒气的张儒醒来,感到脑袋痛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抬手拍了拍太阳**,却发现手中抓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将东西凑到眼前一看,才知道,这竟然是一缕假胡须。()

第337章 :公平交易

依稀见还记得昨夜好像有人跟自己喝酒来着,可想要去记忆中翻找出和自己喝酒的人到底是谁,却怎么都想不起对方的脸来。

只记得那人来的时候一阵微风拂过,带着一抹熟悉的香味,只记得那人离开的时候,似乎吻了吻自己的额头。

其他的他什么都忘了,除了手里的假胡须之外,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很快,因为头痛的缘故,他就将那假胡子的事抛到了脑后。

喝了点王周特地送过来的小米粥,整个人变得清爽了不少,而后好像激起自己有些事没做。可仔细想了想,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正当他打算回房间好好想一想的时候,王周快步走进院子:“老大,固伦长公主求见。”

张儒立马站起来道:“终于来了,客厅有请。”

“哈哈,长公主殿下莅临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张儒人未进客厅,声音已经先飞进了客厅。

固伦长公主象征性的站起来朝刚进门的张儒点了点头:“定边侯这还算是寒舍的话,我那龙兴谷岂不是变成草庐了。”

“公主不用客气,坐,坐!”张儒笑眯眯寒暄道。

把清茶公子从福州大老远带回京城,一路上浪费不少吃食,可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来临么。

固伦长公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张口就是要人:“清茶人呢。”

张儒半边屁股才挨着凳子,听到这话不由又伸直双腿朝固伦长公主拱了拱手:“公主,您这就有些不厚道了,他清茶大老远的跑到福州布局要杀我,张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公主认为张某人还会留他在人世间?”

固伦长公主冷哼道:“少废话,你要是杀了他,他的人头现在应该已经在龙兴谷摆着了。既然你不想下杀手,又何必拿他一个小人物来威胁本宫。”

张儒的笑容僵在脸上,好半天才打着哈哈道:“长公主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张某在长公主殿下心中如此不堪,长公主前来要人,就有绝对的把握?”

“说罢!要多少。”固伦长公主一点都不惯着他,直接就说出了他心里的小算盘。

张儒立马收起戏谑的嘴脸,一脸严肃道:“长公主殿下这可就有点小瞧我张某人了,我堂堂大明国侯,岂会为了身外之物违背原则。清茶杀我一事,本侯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我手下的兄弟,却不一定会放过他。”

固伦长公主淡淡道:“五十万两。”

“公主,这真不是钱不钱的事,我要是要用钱,随便张句口,百万十万两的银子难道还拿不到手。”张儒做出一脸为难的模样。

固伦长公主冷眼瞥了他一下:“说,你要多少银子,本宫就给你多少银子。别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张文轩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本宫还能不知道?最近你要用钱的地方有很多,整个京城,就算你张口,能够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人也不多。”

张儒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仰着脑袋傲然道:“还真不是我吹,现在的京城,就凭我张文轩这三个字,就能要到不下百万两的巨款。如果真的把定边侯三个字抬出来,只怕公主的龙兴谷那点散碎银子,本侯还真有些看不上。”

“你如果继续这么装蒜,那你我之间留没什么可谈的了,人你可以杀掉,但你将面对龙兴谷无穷无尽的追杀。”固伦长公主说完作势要站起来。

看她那样子,也不算是作伪,张儒赶忙给伺候在一旁的王周使了个眼色。

这固伦长公主可是大财神,京城那么多达官贵人,能够像固伦一样随随便便张口就是五十万两白银的,也真没几个。

他抓住清茶公子而不杀,为的就是多从这个老女人手中拿银子,现在钱都送到嘴边了,他可不能任由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公主留步,公主留步。”王周拦住固伦去路,口中连连喊道。

张儒则怒道:“王周,你干什么,让她走,明日将清茶拉到菜市口处以极刑。临死前他要是说些什么,全部记录下来,张榜公告。”

固伦闻言浑身一颤,回头对张儒怒目而视。

张儒不屑道:“长公主殿下,这眼神不能杀人,您也不用拿你那杏眼瞪着本侯。本侯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刺杀当朝国侯,而且是陛下钦命的钦差大臣,对清茶处以极刑不为过。”

他心知固伦害怕的不是清茶公子被处以极刑,对于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就算对一个下人产生了感情,那顶多也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她怕的,是张儒那句张榜公告。

她和清茶之间的私密事,只有清茶和她自己知道。而一旦清茶得知自己要被处以极刑,天知道清茶会不会为了活命把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给抖搂出来。

固伦不敢赌,因为她赌不起。

重新回到座位上,大喘了几口气,固伦长公主咬着后槽牙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张儒懒洋洋道:“长公主殿下这不是为难人嘛,我一个小小的侯爷,能知道什么。无非就是主子和仆人之间的故事而已。

当然,这个故事倒是很精彩,我相信京城的百姓绝对不会介意多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的。”

清茶公子会不会因为固伦长公主把他舍弃而将所有秘密公之于众?很显然,答案是不会。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张儒是依靠直觉确定,从清茶公子那痴迷的眼神中,他却敢保证,清茶公子即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让固伦长公主有半点风言风语。

固伦长公主终究是一个上位者,跟着他老头子出谋划策的文臣不在少数,她耳濡目染之下,心思早已不再单纯。

正因为这份不单纯,才有了接下来的和平谈判。

“说出你的条件。”张儒虽然没有明说,固伦长公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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