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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灵天幻刃-第7部分

小说: 灵天幻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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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什么反应呢?”
    “睡的很舒眼,隔天起来精神饱满,头仔,你的药真不赖哩!”
    “呵呵!多谢你的夸奖,小哥儿,你贵姓呀?”
    “贺,恭贺新喜的贺,单名鹤,闲云野鹤的鹤。”
    “好名字,人如其名,果真人如其名,呵呵!”
    “哇操!头仔,请你别糗我了,你可知道我每天要做多少事吗?”
    “愿闻其详!”
    “哇操!我不必说得太详细,就够吓人的啦!每天早上,寅卯之交,人们还有熟睡的时候,我就必须打扫半个时辰的庭院。”
    “接下去是煮饭作菜,洗衣,擦窗抹槛,等做完这些之后,就要准备晚膳,等洗净碗盘及身子之后,刚好上榻睡觉。”
    唐祖烈霍然一惊,道:“你每天都是做这些事儿吗?”
    “是呀!从五岁做到今天十六岁,快十一年了罗!”
    “什么?五岁就开始做这种事儿,令尊及令堂也太严了吧!”
    “哇操!我没有爹娘,我……哇操!不提也罢!”
    “好!好!咱们不提此事,小哥儿,你觉得这壶茶泡得如何?”
    “这……头仔,你要听实话吗?”
    “呵呵!直说无妨!”
    “滥!一定是个生手泡的!”
    “晤!你如何得知此茗是生手泡的呢?”
    “哇操!如果是老手,不会将这种春茶泡这么熟的!”
    “呵呵!高明,高明!小哥儿,可见你方才之言,字字不假!”
    “哇操!头仔,咱们又没有利害关系,我何必骗你呢?何况,你待我不错哩!”
    “呵呵!小哥儿,老夫越来越喜欢你了,来!把这瓶药收下吧!”
    “谢啦!还是每晚服三粒吗!”
    “不!不!瓶中之药丸名叫‘回春丸’,无论是内外伤呀身子疲累,只要服用一粒,或将药丸捏碎敷在伤口,无不药到病除。”
    “哇操!这么管用呀!不行,在下不能拿这么珍贵的药丸。”
    “呵呵!收下吧,算是老夫替宗儿及瑶儿向你致歉,如何?”
    “这……事实上,在下也过份一些,我……”
    “呵呵!年轻人开开玩笑也无妨,宗儿及瑶儿对你动粗,就是失礼,希望你们日后见面之时,别再惦记此事!”
    “哇操!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在下遵办!”
    “呵呵!太好啦!实在太好啦!”
    “头仔,时候不早了,在下必须走啦!”
    “呵呵,老夫也要开始配药了,别忘了一周后来取药@!”喔“会的!头仔,塞哟娜娜!”
    贺鹤甫出门,唐碧瑶立即自珠帘后嘟着嘴走了出来,唐碧瑶立即呵呵笑道:“瑶儿,谁得罪你啦!”
    “你啦!好讨厌喔!你干嘛将人家泡给你喝的茶送给那小飞仔喝,而且还支持他的胡说八道呢?”
    “呵呵!瑶儿,他说得有理呀!”
    “哼!爷爷,别人是胳臂往内弯,你却支持他,你干脆收他为义孙吧!”
    “喔!好主意哩!就怕他不肯哩!”
    “不!爷爷想去和夏老奕棋!”
    “什么?夏老来杭州啦!”
    “不错!今晚做几道菜,爷爷想请他过来聊聊!”
    唐碧瑶立即欣喜的道:“爷爷,你可要帮瑶儿美言几句喔!”
    “呵呵!没问题啦!今夜非榨出他那招‘缩地身法’不可!”
    且说贺鹤离开怀远堂,将鸡、鱼、蔬菜放到一家粮行,吩咐掌柜的连同米麦一起送到“贤鹤楼”之后,立即要去找裘达。
    那知,他刚踏出粮行大门,立即听见一声脆喝:“野鹤!”
    他抬头一见石珊已快步行来,立即唉声;“十三……点……”同时走了过来。
    石珊白了他一眼,啐道:“你太过份了吧?”
    “哇操!礼尚往来,谁叫你要唤我叫‘野鹤’,我那里野了的,是我非礼你了,还是动刀要抢砍了你啦!”
    “呸!呸!越说越难听了!走!”
    “去?去那边?”
    “到我店里去拿衣衫呀!”
    “可是,我约了裘达。”
    “别骗我,裘达他们一家人现在正忙着哩!”
    “我就是想去帮帮忙呀!”
    “野鹤,你那么讨厌去我店呀?”
    “哇操!不是啦!我……我没有啦!”
    “哼!那就先到我店里去拿衣衫吧!”
    “这……好吧!不过,时候不早了,我可不能耽搁太久喔!”
    石珊嫣然一笑,立即快步行去。
    贺鹤跟在她的身后,瞧着她那美好的身材,暗道:“哇操!大肚达仔,你可真是眼光居然会喜欢上她!”
    二人疾走盏茶时间之后,立即来到一间十余坪的店里,贺鹤立即朝那位正在裁剪布料的清丽妇人道;“大婶,阿鹤来向你请安了!”
    “咳!大婶,来打扰你了,真‘歹势’!”
    “哪里,阿鹤,你最近还好吗?”
    “托大婶的福,还好,大婶,你们的生意越来越好吧?”
    “嗯!夏季将到,顾客纷纷量制新装,较忙些!”
    突见石珊斟了一杯茶,提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出来,道:“阿鹤,你要不要先进去试穿一下?”
    “哇操!免啦!你一向眼光准确,手工高明,不会有错的啦!大婶,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你务必要收下。”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袋递了过去。
    石玉忙摇头道;“阿鹤,你怎么突然生疏起来了?”
    “这……大婶,这些年来,我一直免费穿你们缝制的衣衫,心中挺过意不去的,这些银子是我积存下来的,请你们收下吧!”
    “不行,阿鹤,你留下来买些好吃的东西吧!”
    “哇操!他一直管我吃穿,我用不着再买其他的东西啦!”
    “不!除非你看不起我们母女,否则,我绝对不能收你的钱。”
    “哇操!大婶,我是出自诚意的呀!”
    “大婶明白,阿鹤,把这些钱存下来,你今年也十六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怎能没有一些储蓄呢?”
    “成家?……我……我不敢想这桩事!”
    “傻孩子,男大当婚呀!快收下吧!否则,大婶要生气了!”
    “哇操!好吧!大婶,你们待我真好,啊!这瓶药听说对身子甚为有益,你们如此的辛劳,就收下吧!”
    说完,立即将那瓶“回春丸”放在桌上。
    石玉乍见药瓶上的“怀远堂”三字,急问道:“阿鹤,你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我啦!是……是……”
    “是他吗?”
    “是的!”
    石玉忙追问道:“他怎么啦?”
    “我……我……”
    石玉焦急的道:“阿鹤,快告诉我,我绝对守密!”
    “这……好吧!他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然后身负重伤的逃了回来,一直躺了好几天,吃了好多的药才能下榻哩!”
    “啊!谁能把他伤得如此厉害呢?”
    “他没说,我也不敢问。”
    “那他现在的情形呢?”
    “已经可以下来走动及吃东西了?”
    “他究竟负了多重的伤呢?”
    “他是冒雨逃回来的,身上一共被砍了一、二、三……七个地方哩!还好他自己会开药方,怀远堂的药也挺不错的,总算抢回一命了!”
    石玉长吐一口气,道:“你怎会有这瓶药呢?”
    “是怀远堂那个老头家送给我的,他说此不但可以提神补气,而且还可以治疗内伤外伤哩!”
    石玉打开瓶药丸之后,立即失声叫道:“天呀!果真是‘回春丸’哩!想不到唐老会是他!”
    石珊立即问道;“娘,你说的唐老会是‘圣……’”
    石玉轻咳一声,将药丸放回瓶中,递给贺鹤道:“阿鹤,此药甚为珍贵,你还是留下来备作不时之需吧!”
    “哇操!不行啦!我壮得似头牛,根本不需要服用此药,你们如此的忙碌,实在应该多服用此药才对!”
    “那……我就留下一半吧!”
    “不用这么麻烦啦!我如果需要此药,再来找你们,如何?”
    “那你就带一些回去给他服用吧!”
    “哇操!不行啦!他最会怀疑别人了,我不想找麻烦,何况他今天已经开了三张药方,一周之后就有药吃了!”
    “好吧!大婶就谢谢你啦!”
    “哇操!借花献佛,不成敬意啦!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大婶,石珊,谢谢你们的衣衫啦!”
    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石玉一见爱女怔怔的望着贺鹤远去的背影,立即低声道:“珊儿,把这瓶药收下,准备赶工吧!”
    “是!娘!你方才说怀远堂那个老东家会是昔年医术及医德闻名于江湖的‘圣手医隐’唐祖烈吗?”
    “不错,这瓶回春丸正是他的独门灵药,想不到他居然舍得一下子送阿鹤这么多粒的‘回春丸’。”
    石珊神色一变,低头蚊声道:“听说唐老那位孙子不但美若天仙,而且文武双全,唐老会不会是中意阿鹤?”
    “痴儿,别紧张,唐姑娘自幼即许配给杭州镖局方局主之独子方树岭了,何况,那位唐姑娘甚为骄蛮,阿鹤不会中意她的!”
    “娘,阿鹤似乎在回避我哩!”
    “痴儿,他今年才十六岁,根本懵然不懂男女之事此事娘自会做主,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当天晚上亥初时分,贺鹤刚调息一周天,只觉神清气爽,他立即躺在榻上,逐字逐句的推敲着“天心一剑”口诀。
    突听一阵甚为轻细的声音自院右传来,若非贺鹤刚调息过,加上更深人静,根本无法察觉那轻细的声音。
    贺鹤心中暗暗嘀咕道:“哇操!是那个老包来找挨揍了?”
    他一见对方越来越近,立即悄悄的钻回被窝中,同时佯睡着。
    不到盏茶时间,贺鹤立即发现对方在自己的窝外站立一阵子之后,就轻灵的飘掠过去,他立即悄悄的打开房门绕了出去。
    他悄悄的躲在厅前那根石柱后,探头一瞧,只见那位蒙面人隐在贾贤的窗外默默的瞧着房内,他立即暗暗的向前行去。
    那知,他刚走出三步,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回头一瞧。
    贺鹤叫声:“站住!”立即冲了出去。
    黑衣人神色大变,立即掠上半空中,一个翻滚甫落入阵中之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身子。
    贺鹤正欲随后追去,倏听贾贤叱道:“站住,由中央走道追。”
    贺鹤应声:“是!”立即朝正厅前面青石地面跑去。
    “呀!”一声,他刚打开大门,立见那道黑影刚好跃出墙外,于是,他在喝声“站住!”之后,立即朝那道黑影追去。
    那道黑影顿了一顿,右掌一抬,一道掌风疾劈而来,骇得贺鹤慌忙刹住身于朝右侧疾躲而去。
    “轰!”一声,泥土地面立即被劈出一个寸余深的小洞,贺鹤正在大骇之际,那道黑影已似闪电般疾掠而过。
    一种淡淡的,与众不同的味道立即飘入贺鹤的鼻中,他刚怔了片刻,那道黑影便已消失于黑夜之中。
    贺鹤关上侧门,将小柏树摆回原位之后,刚走到厅口,立听贾贤沉声问道:“有没有看见那女人的容貌?”
    “没有!她把脸蒙住了!”
    “你很机灵,回去睡觉吧!”
    贺鹤回房躺在榻上,立即暗道:“哇操!原来那人是个母的,怪啦!那是什么味道呢?
    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呢?”
    越想越不甘心,他立即光着脚丫子在房中来回走动思忖着。
    当他走过榻前那两套衣衫之际,突然“啊!”了一声,双目立即一亮!
    倏听贸贤喝道:“猴囝仔,什么事?”
    “没……没有,我的靴子沾了泥垢啦!”
    “早点睡,明早开始练功。”
    “哇操!真的吗?”
    “少噜嗦,睡吧!”
    贺鹤躺在榻上,暗道:“哇操!一定是石粉的味道,大婶一天到晚裁剪布料,一定在指甲中留下了那种味道。”
    他立即起身凑近那套因为赶工而未经下水的新衫,闻了片刻,暗道:“哇操!不错!果然就是这个味道。”
    “可是,大婶怎么可能有这么高明的武功呢?她怎么会通行院中的阵式呢?她深夜来此究竟为了何事?”
    “哇操!不错!那人的身材跟他很相似,一定是她,哇操!难怪她今天一直追问死假仙的伤势,她和他相识吗?”
    一大堆的问号,使他根本无法入睡。
    他虽然瞧不见那位女子的面貌,可是,他由对方的身材及能够轻易出入阵式,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他就是为了要躲避此人,所以才会销声匿影,想不到对方今日居然打上门来,若非被贺鹤掠走,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因此,他在暗暗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将武功传授给贺鹤之余,立即决定要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贺鹤。
    只见他点起烛火,摊纸振笔疾书将“璇玑剑法”口诀写出来之后,立即又默默的思忖如何施教!
    寅卯之交,贾贤听到贺鹤的洗漱声音,立即喝道:“猴囝仔,到大厅来!”
    说完,拿着那叠纸走向大厅。
    他刚坐定,立见贺鹤快步走了进来,他立即沉声道:“点上烛火吧!”
    贺鹤一点燃蜡烛,贾贤立即沉声道:“猴囝仔,从今天起,每周打扫一次环境,剩下来的时间,供你专心练剑,知道吗?”
    “知道!多谢主人的栽培!”
    贾贤立即将那叠纸递了过来,道:“先把这些口诀背住,中午再听我的解说!”说完,迳自起身回房休息。
    贺鹤一见到那些口诀,立即欣喜的身子轻颤,暗道:“哇操!江湖一点诀,说穿不值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匆匆的瞧了一遍,暗暗和那本小册内容比较一番之后,立即发现自己以前完全因为不懂运用真气,才会老是摔跤。
    他花费一个多时辰将那些口诀背得朗朗上口之后,立即悄悄的思索着“天心一剑”的每句口诀。
    这一思索,他立即发现“璇玑剑法”简单多了,立即决定练会“璇玑剑法”及身法交差之后,再偷练“天心一剑”。
    晌午时分,贾贤走入大厅,他一听贺鹤已经背熟口诀,露出罕见的一丝笑容之后,立即将三粒药丸交给贺鹤服下。
    药丸一入腹,饥火全消,贾贤边解说边示范。
    贺鹤好似一部“复印机”般,在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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