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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昭庆纪事-第16部分

小说: 昭庆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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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木动了动嘴,想必也认为昭庆安排得不差,终是不再出声。
    “那我呢?主子。”清儿倒底忍不住了。
    昭庆微笑,“你要帮我一个大忙,我幼弟能否逃出就全靠你了!”
    清儿大喜,兴奋得一时间只知傻笑……
    ******
    长周末,别人都休三天,我就给自己休两天吧,如无意外,下周二更新。
第十九章 遇险
    到了约定那日,昭庆命清儿以牵马为名将子思召来。
    “将这个换上!”昭庆手指一套宫女衣裙,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子思。
    “不!”没想到天性温顺的子思竟也有反抗的时候。
    昭庆一愣,随即释然,这也怪不得子思,自己幼时贪玩,曾费尽心机地想给子思换上女装,虽然没能得逞,但那时留下的阴影想必尚在,也难怪子思想都不想就坚定地拒绝自己的提议。
    “为了出宫,便是将你扮作老妇,你也得顺从!难道你不想回楚国去?”昭庆没耐心劝导子思,声音不自觉地有几分强硬。
    子思对此倒是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仍旧对换女装心有不愿。
    反倒是一旁殷切侯着准备服侍子思换装的清儿见不得自己的‘心上人’为难,急忙好言劝慰,“只要逃出了都城,马上就可换回男装,而且清儿保证不给你上脂粉。”
    子思迟疑地看了她两眼,小丫头却又马上不好意地垂下了头。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即便不用脂粉,也绝不会有人对你生疑。
    “还不快换!”昭庆没好气地打断两人间的‘眉来眼去’。
    在楚宫,昭庆就已对子思的魅力深有感触,才多大的孩子呀!怎么对女人就这么有吸引力?这要是长大了可如何得了!
    子思倒底生于帝王家,关键时还是晓得以大局为重的道理,再不情愿,却也只能无奈地任由激动兴奋的清儿摆布……
    午后,正是一般人用了膳多少有些昏昏欲睡的时辰,昭庆骑着一匹神采飞扬的白马,身后跟着一只不情不愿的白虎和两名年幼秀丽的侍女,大模大样地行进到宫门前。
    “开门,主子要出宫!”三人中,一个装哑、一个变装,惟有清儿可以出头。
    宫内已是无人不识昭庆,守门的兵将也不例外。
    “无大王旨意,后妃不得随意出宫!”一名挎刀壮汉不卑不亢地回复道,看模样应是个小头目。
    清儿向来口齿伶俐,人家的话音刚落,她已接起,“我家主子尚未受封……”
    只是,不待她把话讲完,“哐嘡”一声,一块亮澄澄、沉甸甸的金牌已被掷于地上。
    清儿急忙收住话,改口,“看到没有?御赐金牌!还不放行!”
    那小头目明显一愣,想必还从未见过有人如此‘豪气’地出示御赐的金牌。
    他正在犹豫,小白虎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吭哧”一口就照金牌咬了下去,一副发现了新玩具的标准架式。
    清儿反应飞快,抬脚便将金牌踢飞,生怕它伤了那几颗尚未长成的虎牙。
    那小头目更是目瞪口呆,想必也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洒脱’地对待御赐的金牌。
    若是换作以往,相信借清儿一百个脑袋她也不敢,只是,今非昔比!
    “你,你,你怎可……”小头目不自觉地开始口吃。
    “我什么我,”清儿颇不以为然,“没看到这是大王的白虎?大王的御案被它用来磨牙,都没人敢说半句!”
    小头目立马闭紧了嘴巴。
    “见了金牌,还不开宫门!”清儿大声喝道。
    此时,已有人屁颠屁颠地拾回金牌,恭敬地交还昭庆,昭庆示意清儿接过,自己则是一脸的不耐烦,白马似乎也受到主人的影响,开始碎碎地踱步。
    有人凑近那小头目,小声嘀咕,“这位可是惹不起的,真要恼了,大王还不得砍了我们兄弟的脑袋!不是有金牌嘛,出了事也与我们无关。”
    小头目被说得心动,又瞟了几眼清儿小手上的金牌,咬咬牙,终于点头。
    ……
    王宫尚且如此,城门更不用说,清儿连嘴都懒得张,只晃了下金牌,一行人便顺顺当当地过了关。
    出了城门,玄木驾着马车迎了上来。
    昭庆向子思使了个眼色。
    子思眉头紧锁,一脸担忧。显然是不舍昭庆,又恐她遇险。
    昭庆暗叹,一个男孩子却比自己还要感情用事。同时又有些感动,子思自小便与自己亲厚,一直未变。
    昭庆狠心地别过脸,对已利落地抱起小虎的清儿点了下头。
    清儿会意,催促子思道:“快走!”说着,已是率先走向马车。
    小白虎此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开始在清儿的怀中挣扎,大头也拼命地扭转,两只琥珀色的大眼死死盯向昭庆。
    昭庆抛给它一个安抚的眼神,也不管它能否明白,一拉缰绳,策马便走。
    身后,悄悄地跟上了一个头顶大斗笠的青衣男子。
    城门外不远有片树林,那里正是与青玉派出的接应之人碰头的所在。
    昭庆为给玄木争取更多时间赶路,故意放慢马速,不紧不慢地前行。
    许是等的时间久了,林中人焦急,昭庆尚未到近前,已发现有人在林边探头观望,一见昭庆骑着白马现身,便倏地缩回了头去。
    昭庆的眉头不由拧紧,她的眼力不差,如果没有看错,那探头之人似在哪里见过。
    昭庆边缓慢靠近,边苦苦思索,在哪里见过呢?
    突然,昭庆心头一紧,想起来了,灰屋前,戎装的男子!
    记得白越王当日曾告诉自己,那几名奉命看守灰屋的护卫全部是他精心招募的武士,身手虽不及贝衣,在王宫中却也少有敌手。
    青玉竟派了这样的人来‘护送’自己!
    昭庆暗叫不好,自己终是低估了青玉的实力,小看了青玉除掉自己的决心。
    昭庆侧头飞快瞄了一眼那与自己一直保持固定距离的青衣男子,如果是普通人,即便人数再多,相信玄木的师兄也有本事对付,可是,面对白越王的武士,他还会有十足的把握吗?
    青玉,竟如此看得起自己这个弱女子!
    不过片刻间,昭庆已闪过无数的念头,终于,昭庆微眯双眼,下了决心。
    她转头,对青衣男子做了个上前来的手势。
    “情况有变,你速去与玄木会合,护送我幼弟入楚,不要停留半刻!”昭庆压低声音叮嘱。
    昭庆的话音刚落,斗笠下倏地射出两道精利的目光,定定地投在她的身上,虽然仍是看不出青衣男子的样貌,昭庆的心却是不由自主的震颤。
    只是,这时候,她已顾不得许多。
    “不必担心我,我的马快,或可凭借与他们周旋。无论我是否现身,你们都只管赶路便是!”
    昭庆说完,打马便走,她不敢耽误更多时间,生怕林中人起疑。
    昭庆心中已做好了打算,自己即便不能抽身,好歹也要把子思送出去!
    林边,昭庆最后回头,已不见了青衣身影。
    林中,停着一辆马车,两个壮汉静立车前,都是昭庆见过的面孔,谁让她有过目不忘之能呢!
    昭庆傲然昂首,即便是武士,想要杀我,也不会那么容易!
    两名武士谁都不言,只默默看着昭庆。
    昭庆心中暗喜,多耗些时间才好。
    林子很静,三人僵持,颇为怪异。
    久等不到昭庆动作,武士中一人轻轻皱眉,终于忍不住开口,“珠宝已置于车中,还请下马查看。”
    昭庆戒心已起,自然不肯轻易下马,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不必。
    两名武士飞快地对视一眼,另一人不得不开口道:“骑在马上太过醒目,还请上车赶路。”
    两人越是劝昭庆上车,昭庆越是肯定自己的判断,离了这匹宝马,自己当即便会丧命。
    终于,最先出声那人开始忍耐不住,突然跨步上前,伸手便来拉马。
    昭庆好笑,这匹宝马已认了主人,怎能随便让旁人拉到!若不是想给子思争取更多时间,昭庆早就打马飞奔,管你身手多出众,相信无论如何都追赶不上。
    白马生性高傲,见一满脸凶悍之人向自己伸出手来,一声嘶鸣,轻蔑甩头。
    壮汉落了空,大急,手腕一转,从袖中抽出一把森光匕首来。
    白马不待昭庆示意,已敏捷退后。
    另一人怒叫,“你坏大事!”
    手持匕首之人索性展步跟进,一边挥舞匕首,一边头也不回地嚷道:“还装个什么,这女人明显已怀疑了我们!”
    昭庆开始策马与那人在林中兜起了圈子。虽然小心躲闪,就是不肯逃离。白马显然对主人此举颇为不满,不住地嘶鸣,又要及时躲开匕首,又不能放蹄奔跑,确实也难为了它。
    不愧是白越王精选的武士,步伐敏捷、出手毒辣,想必也看得出昭庆的优势不过是白马,招招便只取白马的要害。
    另一人还在顾虑,“不是说好了先骗她下马再动手吗?”
    追赶昭庆之人气急,边追边骂,“你个王八蛋……,反正都动手了,还等什么!”
    另一人跺脚,“都是你不肯依计行事!”
    “你个王八蛋,我早就说不对劲……,这女人明摆着在拖延……,你还不来帮忙!”
    “她的马快,跑起来,我们是追不上的!”
    “你个王八蛋,没见她自己不肯跑……,还不快上!等她真跑了……,看你如何交代!”
    追赶昭庆之人倒真是神勇,手脚不停,嘴也不得停,虽讲话有些气喘,手中匕首却紧攻不止。
    “罢了,兄弟来帮你!”他的同伙终于被说动,弯腰从裤角抽出一条细鞭,纵身便冲了上来。
    昭庆眼角余光突地瞟见一人手舞长鞭,鞭梢带风直奔马腿而来,心下一凉,正打算就此打住,打马逃命,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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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伤心
    白马一声长嘶,一只后蹄已被长鞭生生缠住,愤怒挣扎之际,险些将背上的昭庆颠下。
    昭庆紧抓住白马鬃毛,眼看着匕首的锋芒毫不留情地扫向自己腰间……
    “嘡”,一粒指甲大小的石子不知从何处飞来,精准地击中匕刃,与此同时,一道白芒也似流星般缠上紧握匕首的那只手腕,力道之大,几可听闻骨节的寸断之声!
    “啊!”一声惨叫,武士再握不住匕首,撒手之后,那匕首又说巧不巧地正扎入他的软靴,当即,血花飞溅……
    昭庆已被吓呆,直愣愣盯着跳脚惨呼的武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断闪过,“没有死,我没有死……”
    自那白芒飞出,另一个使鞭的武士便已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口中念道,“完了,完了!”
    白马失了腿上的桎梏,愤怒却是未熄,未待昭庆还过神来,已自顾转头直冲向那使鞭的武士,意图是再明显不过,‘你敢缠我马腿,我就踩死你!’
    看来这睚眦必报一说不仅适用于人呢!
    地上的武士早已被吓破了胆,面对白马狂奔向自己而来,已是不知所措,只张大了嘴,呆视出神,仿佛灵魂已然出窍一般。
    他愿等死,昭庆却不愿蹄下染血,使出浑身气力紧拉马缰,硬是在白马扬蹄之际将它制住。
    白马前蹄蹬空,放声悲鸣,想来是对主人不肯放任自己‘报仇’分外伤心。
    地上的武士回神儿,这才下意识地躲闪,连滚带爬溜出了老远。
    昭庆稳下白马,出了一头地冷汗。突然奇怪,自己面对凶器尚无如此惧怕,为何白马踩人却将自己吓得不轻?
    林间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除了马上惊魂的昭庆和那两名瘫坐在地不敢出声的武士,又多了一人。
    依旧是灰衣,依旧是冷面,昭庆第二次见到贝衣,日光下,她的脸色白得惊人,越发地没有血色。
    贝衣并无理睬昭庆,也没有对地上两人投去一眼,她薄唇紧抿,手中紧抓白绸,一动不动,仿佛在倾听什么……
    昭庆心念一转,明白了她是在寻人,寻那个几乎与她同时出手救下昭庆之人。
    那个人,不用问,必是本应跟随自己入林的青衣男子,除了他,谁还能将一粒石子投得如此精准!
    若说昭庆不恼,那不是真的,昭庆自小受宠,说一不二,十分反感有人悖了自己的意,不过,那人救了自己的命也是真的……
    看贝衣摒气凝神,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昭庆可不敢怠慢,此时不捣乱还待何时?
    这么想着,昭庆策马,马蹄声一起,贝衣的寒目瞬间射向昭庆。
    昭庆可不管,嫌声音不够大,还故意让白马跑了两步。
    “站住!不要做声!”贝衣终是出言制止。
    昭庆装糊涂,故作不解,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转而向她行去。
    “你……”贝衣眼中冒出怒火,却在强忍,本来还算清秀的面容已显狰狞。
    昭庆索性驾马在她身边转起了圈,贝衣气得面色更白,“快停下,我在寻另一人的踪迹!”
    昭庆心想,就是要让你寻不到,你若寻到了,我可就有麻烦了!
    这么一耽搁,昭庆寻思着那青衣男子也应得已离开了,这才做罢,停下白马。
    贝衣倾听不得,索性闪身在林间穿行搜寻。
    昭庆追随她的身影,羡慕不已,看着看着,又觉头昏,不仅苦笑。
    贝衣倒底无功而返,不满地瞪视昭庆,“跑掉了!”
    跑了好,跑了好!昭庆暗笑,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作出无辜之状,躲避贝衣愤怒的目光。
    “你们两个!等大王回来要你们好看!”贝衣转头,将一腔怒火发在了那两名武士身上。
    武士均不出声,已是瘫软倒地,面色发紫……
    贝衣眉头皱起,叫了声“不好!”,纵身到其中一人近前,俯身查看片刻,跺脚,“胆敢自尽!”
    昭庆傻眼……
    灰屋里,已点起了灯光,不亮,却足已光照四角。
    昭庆懊恼地立在正中,只听贝衣在讲话,“在大王回宫之前,你就呆在这里,我看谁还有胆对你下手!”
    昭庆忿忿地怒视贝衣,这时已不再念她救下自己性命之恩,只怪她坏事,又将自己送回了王宫!
    “怎么?你不高兴?”贝衣不解。
    “我尚未查出是何人要杀你,所以只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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