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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我来前世守住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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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师叔这个时辰还在商号里呢,傍晚才会回来。”
  “哦…”真儿一边应着,一边目不暇接地打量着府中景致,不由地出声感叹道:“天哪!师叔家里好大啊,这是什么花儿,这么好看?”
  一路上,周福珠很有耐心地回答着她地各种问题,终于到了老太君的屋里。
  赶上那天也凑巧,老太君早上咳了几声,帕子上有些微的血丝儿。真儿到的时候,除了容尚天和容毓飞不在府里,几乎全家人都聚在老太君的屋子里,给她问安。
  那真儿进了屋里,放眼望去,一屋子的红罗绿绮,金钗翠环,她觉得每一个都长得差不多,不禁有些发懵。
  周福珠很体贴地拉着她的手,先到老太君面前:“这位是我们家的老太君。”
  真儿虽没经过这种阵仗,但见长辈该有礼节,她还是知道地,赶紧跪下磕头:“真儿给老太君磕头了!”
  老太君慈爱地看着她,说道:“好孩子,路上辛苦了,快起来。”
  又给容夫人磕了头。
  待到江月昭这里,真儿又想跪下磕头,江月昭赶紧一把扶住她,笑着说道:“别磕了,都成磕头虫了,师婶这儿的头就免了吧。”
  真儿一脸纯真地笑容,说道:“不怕的,我以前不好好练功,被我爹罚跪,都会跪一整天,磕这几个头不算什么。”仔细打量过江月昭后,突然问道:“师婶,听说有人欺负你,是谁啊?以后有真儿在,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她!”
  她的声音虽然还未脱少女的娇脆之气,听起来却是中气十足,此语一出,一屋子的人都惊得面面相觑,拿眼偷瞄着坐在那里,一直没吭声地朱尔玲。
  朱尔玲之前并不明白秦真儿来容府地真正用意,此时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了然,不由地面色一变。
  “真儿?怎么你只认得一个师婶吗?”朱尔玲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善。
  真儿侧头,看到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地女子,梳着张扬的飞仙髻,一身的绫罗锦缎,环琳琅,正斜眼看着自己呢。
  周福珠赶紧提醒真儿:“这是裕平公主,也是你的师婶呢,快去拜见。”
  真儿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听了这个名字,皱了一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跪下磕头:“真儿见过公主。”
  那朱尔玲被她刚才那句话气着了,也不让她起来,只是低头看着她。真儿可不管那些,磕完头自己就起来了,拿眼仔细瞧了瞧站在她身的宛娘和辉娘,然后回到江月昭身边,坐到她的身侧。那边周福珠赶紧吩咐人,给真儿在苍芜院收拾出一个屋子,又照着容雪儿的标准,安排下她一应吃穿用度,总算把真儿安顿了下来。
  晚上容毓飞回来,见了真儿,一番亲热叙谈,又试了试她的武功,觉得果然长进不少,应付朱尔玲的宫侍,保护江月昭,还是不成问题的,心中大为高
  真儿性子纯朴,做事认真。离家之时,她爹爹吩咐她此行的任务,便是保护师婶的安全。她便当这是一件大事情来做。
  于是自那日以后,江月昭日间出入,身后就有一个小跟屁虫,便是这秦真儿。
  容家的人拿她当自家小姐看待,尤其江月昭,更是喜欢她率真质朴的性子,每天带着她进进出出,名份上是师侄,实则当她是个小妹妹一般。
  那秦真儿也不忸怩,几天功夫,就当容府是自己的家一般,过得随意开心。
  所有人都没留意到,秦真儿的出现,使一个人心中如同青青的草坪突然开满了鲜花………这人便是容毓阳。
  这位容家的二少爷仿佛失去了往日的聪慧,他的眼睛不由自主随着秦真儿的身影打转,她走到哪儿,二少爷的目光就驻留在那里。
  她笑的时候,二少爷也不由自主的微笑,她皱眉的时候,二少爷也跟着皱眉。
  那秦真儿的一颦一笑,不知不觉间牵动着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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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儿女情意
     更新时间:2009…3…1 0:30:08 本章字数:3514
  且说真儿的到来,给沉闷了几个月的容府,平添了一股生气勃勃的鲜活气息。
  江月昭考虑到她武者的习惯,给她新做的衣服是一身身各式各样的短打扮,颜色鲜亮明媚,衬着她红扑扑的小圆脸,整个人都明快无比。再加上她天生一双弯弯的笑眼,别人需要调动面上多少块肌肉才能绽开的一个灿烂的笑容,她只要轻轻一眯眼睛就完成了。
  偏偏她自小生长在寺院山林之间,心性质朴,世间人在她心中只有长幼之分,并无贵贱之别。因此她在容府之中,逢人便会眯一下她月牙儿般的笑眼,脆灵灵儿地打声招呼问声好。惹得府中人见了她,远远地就会露出笑容:“你看!真儿小姐在那里。”然后向她走过去。
  她那山泉般清泠的嗓音和山雀般欢快的身影,如同唤醒春天第一朵花苞和第一片绿叶的一声春雷,响在二少爷容毓阳的心里,震撼着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话说这位容府的二少爷,虽是庶出,但因为娘亲受宠,再加上正室容夫人性子醇厚,不是那等争大欺小之人,因此自小锦衣玉食,受尽呵护,不曾受过半点委屈。
  那孙姨娘拿自己的儿子当宝贝疙瘩,从小到大周护在羽翼之下,从不曾放开过怀抱。容毓阳十岁的时候,容尚天提及送他离家学武,就被孙姨娘寻死觅活给拦下了。
  容毓阳虽也象一般男孩那样,喜欢舞刀弄枪呈英雄,怎奈从小被孙姨娘拘管得习惯了。从不敢违逆娘亲的意思。因此长到十六岁,也只是每日读读书,呼朋唤友饮酒游乐,完全是一副富贵闲公子的派头。
  可自从秦真儿到了容府,他就再也懒得出府游玩了。每日里他总要在府中转悠几圈。以期能遇上真儿,不时地寻些理由去趟苍芜院,找些话儿跟真儿搭腔。。Wap。。Cn。
  真儿自小身边就是男人多,女人少,不象一般地闺阁小姐有男女戒防之心。她见了容毓阳,总是“二叔长二叔短”叫得亲热。
  “师婶,二叔这张脸,比我都白嫩。真是好看…”
  “二叔,你怎么笑起来象小姑娘,还会脸红,哈哈…”
  “二叔你习什么剑术?不会?男人怎么能不会些武功呢…”
  容毓阳每次见了真儿,都会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可是不见的时候,又心急火燎地欲寻她。这种突然之间到来的陌生情愫,使这位往日里逍遥闲散的二公子,变得焦虑躁动,总是一副心事重重。坐立难安的样子。
  阖府地人都察觉出这位二公子的变化,私下里偷偷地笑他。容家几位主子对真儿甚是喜欢,因此也不加拦阻,笑咪咪地在一旁看热闹。乐观其成。
  只有真儿是个对男女之情未开窍的笨丫头,仍是没心没肺地每日里“二叔二叔”地喊着。
  容毓阳每每听到她喊自己“二叔”,都会觉得很刺耳。有那么一日,他终于鼓足勇气对真儿要求道:“真儿,你能不能别喊我二叔?”
  “你就是二叔呀,不叫二叔,那叫什么?”
  “叫我…叫我…”容毓阳急得浑身冒汗,“叫我名字吧。”
  “那可不成。”真儿眼睛一弯。笑他道:“虽然我和你年纪一般大,可是你是我师叔的弟弟,当然得唤叔叔。直接喊你名字,岂不乱了辈份?”
  “什么辈份呀?”容毓阳对自己长她一辈的事很是反感,反驳道:“我祖父还与悲吾大师称兄道弟呢,我大哥照样唤悲吾大师作师父。。cN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必拘泥于这八杆子打不着的辈份?”
  “呵呵…”真儿笑了起来。“成大事者…我师祖一代武学宗师,当得起这个称谓。我师叔年少成名,在江湖上也有响当当的名号,如今又管着这么大的一件生意,也当得起这个称谓…我们两个游手好闲之徒,哪里称得上是成大事者?所以呀…我还是要拘着小节,喊你二叔,哈哈…”
  这一番话,真儿说得无心,只当开个玩笑。可容毓阳听了,却如同一根针扎进他地心里,阵阵刺痛。
  他望着真儿蹦蹦跳跳走远的身影,愣怔了半晌,方才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把自己锁进书房,闷坐了整整一下午。
  那日晚间,他便去找容尚天。
  “爹,孩儿十六岁了,也想为家里担些事情,不如让孩儿去商号里学做事吧。”
  容尚天坐在书案的里面,移开挡住面部的书册,露出半张脸来威严地看着容毓阳:“这些日子商号里忙得很,你就别去添乱了。”
  “孩儿是去做事,怎么会是添乱?”容毓阳自尊心受到刺激,涨红着脸说道。
  “你好好读书,别整日里去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我就烧高香了,哪曾指望你做事?这件事过一阵子再说!”容尚天简单几句话,又将那卷书移至眼前,挡住了容毓阳的视线。
  容毓阳本来就对自己的爹怀有一种畏惧,此时见他已无心再说下去,便悄然地退出书房,郁郁不欢地回到自己屋里。
  不让去商号里做事,那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让真儿瞧扁了,说自己是无用之人吧?
  这件事放在他心里,反复惦量揣度,终不得一个好的主意,让他羞惭失措,没有勇气再去见真儿。这样熬了几日,他还是忍耐不住。那日傍晚,他犹豫再三,去了苍芜院,见真儿正在院子里陪丫头们逗狗玩,便说有事与她商量,将她唤出去,往后花园走去。
  真儿性子急,一路上都在追着问什么事。容毓阳只是低头走路,也不发话。
  一直走到清波池畔,容毓阳捡了一处平整的大石头,坐了下来,又拍拍身侧,示意真儿也坐下。
  真儿一屁股坐到他旁边,侧头望着他:“二叔今天不太对劲呢,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容毓阳眼望着清波池中的一池粉莲,心中却在敲着小鼓,呼吸都有些调不匀了。最后他终于一咬牙,转头直视着真儿,有些紧张地说道:“真儿,如果我能做一件你认为地大事,是不是你就可以不再喊我二叔了?”
  他说这句话,已经是情意毕露了,一般的女孩子都会听出这句话的外音儿来。可惜真儿不是一般女孩子,她本该敏感的少女春心早就被她那些师兄弟们磨出了一层茧皮,厚厚地,让她感受不到这温柔地爱情地刺激。
  “呵呵…”她没心没肺地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脸,“二叔,你这是要跟我打赌吗?”
  “…”容毓阳被堵得一阵气闷,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叹一口气,说道:“好吧,你认为是打赌,那就算是打赌吧。你只说是与不是?”
  “不知二叔要做什么事情呢?”真儿好奇地问。
  “只要你不喊我二叔,你想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容毓阳继续启发着她。
  “这样啊…”真儿若有所思地望着容毓阳,沉吟道。容毓阳看着她的表情,以为她终于开窍了,紧张地等着她的回应。
  谁知真儿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一件事来!只要你做到了,我以后就不喊你二叔,只喊你名字!”
  容毓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居然还不明白。他深受打击地垂下头,长叹一口气。
  “行不行?行不行?”真儿显然对自己刚刚想起的事情很兴奋,追着问他。
  容毓阳再叹一句,无奈地抬头望她:“你说,什么事?”
  真儿张口欲说,突然又停下来了,转头环视四周,确定四下里无人,方神秘地附近容毓阳的耳边,小声说道:“也不是让你自己做,这事儿你一个人可不行,需要咱俩儿来做。”
  容毓阳被她贴着耳朵呵着气,本就心痒,又听她语意暧昧不明,更是难以自持。他微侧过头,见她那水润红嫩的樱唇,就在自己的颊边,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一亲芳泽,只觉得一投热流从心头蹿起,热得他面色潮红。
  “这事我想了很久了…”真儿继续浑然无觉地挑逗着容毓阳地神经。
  “什么事?”容毓阳只觉得喉干口燥,连声音都变哑了。
  “就是…”真儿又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下,再贴到他耳侧,压低声音说道:“灭了那个狗屁公主!”
  “啊?”容毓阳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激灵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惊瞪着秦真儿,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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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百三十七章 拒领贿物
     更新时间:2009…3…3 0:48:29 本章字数:3421
  那容毓阳被秦真儿一句话惊得魂飞天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呐呐半晌不知说什么。
  “二叔?二叔?”秦真儿见容毓阳定定地看着自己,便伸手在他面前摆摆,“二叔,你害怕了?”
  这句话刺痛了容毓阳,他赶紧收回惊惶的目光,强自镇定一下,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怎么…怎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真儿听他这样问,拾起身侧的一颗小石子,忿忿地丢进池中:“哼!什么金枝玉叶,我看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赖皮狗!人家夫妻恩爱,婆媳和睦,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她生生插进来一杠子。最可气的是,她心术不正,对我师婶用那些乌烟瘴气的手段,净玩阴招。哼!我要是不替我师婶出这口恶气,我就不是秦真儿!”
  “公主的性子是暴躁了些,可是你说玩什么阴招?我怎么不知道?”容毓阳疑惑地望着秦真
  “你连这些都不知道?”秦真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毓阳,“你是不是这家人啊?你知道前些日子师婶房中的小丫头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赵姨奶奶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师婶在八王府的时候受过怎样的惊吓吗?没有这些事,我来做什么?”
  容毓阳被真儿一连串的问句,问得张口结舌,想了好久才犹疑着说道:“金儿…不是突发急症吗?赵姨奶奶用开水泼了公主嘛…那个…嫂子在八王府有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废物,还不及一个刚来府中的小丫头顶事儿。
  “哎呀!你竟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儿呲着牙看着容毓阳。“那赖皮狗逼赵姨奶奶给师婶送有毒地果子,结果被金儿吃下了,金儿就死了。。Cn赖皮狗为防赵姨奶奶泄密,寻个由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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