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亲爱的--别离开我 >

第46部分

亲爱的--别离开我-第46部分

小说: 亲爱的--别离开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则跟她们不同,因为当时失恋,想找个角落修补一下已经七零八落的自尊心。于是,当“麻将”说出那有意思的活法时,我坚决要求加入其中。至于打牌的技术,不算好也不算赖,所以有输有赢,基本保持收支平衡。如果非要我坦白下具体帐目,我承认——那些日子里,我抽的所有香烟不是自己花钱买的。 
  “妖精”是她们当中最漂亮的一个,而且不是我们学校的——对面那护校的学生。据说,她的男朋友是附近医科大的帅哥。他们约会回来时,“妖精”并不急着上床睡觉,通常喜欢搬张凳子坐在我后面观战,还不时指导我出牌。 
  气得“奶油”每次都忍不住开骂:“死妖精,你知道我都输多少了吗?你还这样教他!” 
  但“妖精”依旧不理,有时能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告诉我这时该出哪张牌——有时,我感觉她的下巴当时就放在我肩膀上。 
  “奶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气愤不过地说:“再这样,我不玩了。” 
  这招贼灵!“麻将”和“扑克”就一起道:“该睡觉就去睡觉,该约会就再去约会,砸什么场子啊?” 
  话到这份上,“妖精”也只好洗脚睡觉。见她端着一脸盆去另一间屋子,“麻将”会小声地告诉我——那是去洗屁股呢。 
  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除了手指头——打麻将时,碰着手指头,应该很正常的。其实,我不愿意碰其他人的手指头,只希望碰“妖精”的,因为我不久就喜欢上了她。一直没有退出那圈子,也是这个原因。 
  毕业前夕,“麻将”跟她骂的那“流氓”好上了,“妖精”跟那帅哥分手了,于是麻将生活宣布结束。 
  有一次,逮着机会,我跟“妖精”说:“我喜欢你太久了,做我女朋友吧。”而“妖精”轻蔑地告诉我:“你觉得奶油还不够可怜吗?人他妈为了追你,把钱当纸烧,你理过人一回吗?什么破男人,滚蛋!” 
  毕业回家后,听说“麻将”总是不停地换着男朋友,唯一没有变换的是她那颗热爱麻将的事业心;“扑克”毕业后,参加了公务员考试,成了一名女检查官,而且,在当地小有名气;“奶油”则在她父亲的安排下,接手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公司,之后成功上市,逐渐成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待嫁富姐”;而“妖精”最平淡,在我们毕业后的第二年,顺利当上了护士,成了一名光荣的“天使”。 
  前两年,“扑克”外地办案时,路过我这里,跟我谈了“奶油”的近况,说“奶油”经常跟她说起我。并且,问我想不想重新集合一下。因为当时小邵的缘故,我说还是算了,有机会替我向她道个歉吧。 
  临走,“扑克”问我:“听说你当时喜欢过妖精,有这回事儿吗?”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撒谎说。 
  我猜测——定是“妖精”跟“扑克”说过什么。 
  总之,因为护士队伍中有个“妖精”,所以一直以来,我对护士没好感。根本原因在于,她说的话和做的事,太伤我自尊心了,尤其是在我向她表达爱情时。因为那时,我第一个受伤的自尊心还没有完全修补好,她这样,无异于往我伤口上撒盐屑儿。 
  而住院的那些日子,我每天见的最多的人就是护士——不是打针,就是打点滴,要不就是跟着医生后面来询问身体状况。 
  环境如此,这里到处都是貌似单纯的护士。 
  当然,这得感谢云,是她把我送进这家全市最好的医院。 
  事实上,云后来因为实在脱不开身,只能在下班后来看我。白天,我基本都是一个人呆着,看看书、睡睡觉什么的。除此,就是沦陷于汪洋的护士海洋中。 
  有时,我会披件衣服,走出病房,来后医院最北端的走廊里。因为那里有几个老病号,经常聚集着下军旗。他们穿着病号服,抽着香烟,嘻嘻哈哈,全是老顽童的模样。别以为我是喜欢跟那群老头一起,我没那么无聊。 
  我是如此喜欢军旗,而那地方是住院期间发现的唯一的可以下军旗的地方。并且,那里有些回廊,里面有木制的条椅,可以坐在上面看书抽烟,感觉好极了——总比呆在病房里强。 
  可是,我想说,那里很少有护士来往。这很重要。
第八十五章 护士
       在我印象中,护士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美女护士,另一类是丑女护士。而且,我还坚持认为,把“白衣天使”的光环罩在护士的头顶上,那简直就是扯淡!   天使是什么?是上天派来的纯洁完美的使者。 
  从完美这个角度来说,美女护士还是有理由入围“天使”候选大名单的,丑女护士压根就不靠谱。从纯洁这个角度来说,无论哪类护士,都距离“天使”太遥远。不客气地说,要达到纯洁完美的要求,美女护士和丑女护士需要同心协力,携手进化一万年。 
  别急着生气,听我继续往下说。 
  凭着一点儿姿色,美女护士轻易就可以把丑女护士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目的只有一个——争宠,做医生们的山寨夫人。 
  所以,美女护士总是跟在医生后面一起查房,显摆自己的小三风情。她们穿着湿漉的内裤,夹紧盘曲嶙峋的双腿,荡漾着风骚的微笑,柔情似水地对着那些因为经受病痛折磨而扭曲的脸孔嘘寒问暖。 
  当她们俯下身子,把翘翘的屁股撅给医生们的眼珠,然后为你做各项身体检查时,如果你能抗拒病痛的折磨,集中精力,注意观察,那么,你会发现从她们领口暴露出来的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上,各写着一个字儿——妖和精。 
  而丑女护士则在争宠挫败的阴影中迷失了自己。她们觉得自己今生最大的敌人,不是流氓,也不是强奸犯,而是和自己一样披着天使外装的美女护士。 
  那嫉妒啊,没头没脑,铺天盖地! 
  丑女本无罪,可恶就可恶在她们执意要把自己的丑陋像扭秧歌一样摇摆出来。她们愤懑啊——同样是“天使”,同样是女人,凭啥我就是那个老死寝宫的妃子!所以,偶有意外的时候,她们也能跟着那些衣冠禽兽一起查房什么的,但总也摆脱不了自命不凡的矫情——灰脸皱眉,老大不愿意——跟欠太阳似的。 
  久而久之,她们的脸部表情僵化,扭曲得比癌症晚期的病人还要扭曲。衣冠禽兽的不屑,以及美女护士的冷嘲,不断打压着她们本来就不纯洁的心灵,致使她们产生了想要排泄的愿望。 
  于是,她们在工作中,会对一个朴实憨厚的乡巴佬说:“你不认字儿啊?这是妇科。”她们还会对善良本分的农民工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她们甚至会对一个正在哭闹着不愿意打针的孩子说:“到底打不打?戳不死你。” 
  总之,护士在我印象中糟糕透顶,跟神魔小说中的赤发女魔没本质区别,更谈不上“天使”美誉。这种糟糕印象,经过发酵后,使我对整个医务系统都感觉糟糕。 
  最初,我对二嫂的反感也是源于此。 
  二嫂当初还是普通医生时,每天下班回家,总是叫苦不迭,习惯牢骚不断,十足一怨妇。家里人不怒也不语,全由着她来劲儿。那些情形,我是记得的——大家都伺候着她,仿佛她在医院伺候完了别人,回家就该得到大家的伺候。 
  ============================================= 
  住院半个多月后,眩晕的症状逐步减轻,我可以被允许独自走出病房散步。 
  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可以摆脱那些烦人的护士。因为,穷这家医院的所有,我也没发现一两个模样还算不错的护士,以改变我对护士小姐一贯的厌恶。有时,觉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眉目属于难得的清秀,可等她摘下口罩来,居然能发现那因为微笑而露出来的牙齿上面,居然还粘着片菜叶儿—— 
  非但如此,我还几乎要断定,这家医院根本就是丑女护士的乐园——可别被飘来的那串银铃般笑声给欺骗了啊!你要循声追去,激动地上去唤一声:“护士同志——”那么,回过头来的,一定是张布满青春弹坑的脸。 
  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个可以养眼的美女护士吗?我乞求上苍的怜悯——给我一个美女护士吧,哪怕只让我看上一眼,也好确定身边还有美好的存在。 
  这要求,难道过分吗? 
  天气总是变来变去,时好时坏,只是一直没有下雨。无论阳光万丈,还是阴风四起,医院最北端的走廊边,总缺不了那几个酷爱军旗的老头。他们或在家人陪伴下悠闲而来,或独自端个茶壶散步而来,大家热热闹闹,嘻嘻哈哈成一团,仿佛一群老顽童。 
  他们都是病号,却终日精神抖擞,说出的话倍儿风趣。有两个是退休下来的局级老干部,但都平易近人,没有多余的架子。那胖高个儿的老头便是其中的一个,我叫他老余。 
  喜欢搬张小方凳来看下军旗的是老陈,他又瘦又小,偏偏总喜欢笑呵呵。他不比那些来这里疗养的老干部,身份显得卑微——据说,是一家玩具厂的退休工人,因为心脏不好,扭不过儿媳的孝顺,所以才到了这里。 
  但是,这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甚至没有老小之分。 
  老余曾经抚着自己如秋天道路两旁杂草一样的头发说:“那时,我总觉得自己是神;而现在,我终于明白,自己只是一个人!”他还感慨良深地自嘲:“这地方好啊!有人陪着下军旗,有人陪着唠嗑儿——” 
  快接近傍晚了,我们杀完了两盘军旗,便开始抽烟聊天。事实上,因为无处可去,我早就跟他们混得很熟了。 
  “老陈呢?今天老陈怎么没来?”有人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也发现了那个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老头今天没来。 
  “他啊,说不定正躺在床上,让他那儿媳给喂鸡汤呢!”老余笑着说,立即引来一阵笑声。 
  “真有那可能。今天上午,我见他儿媳妇来了。” 
  “他那儿媳,那乖巧,啧啧——”有人羡慕说。 
  “福气哦——”又一声音,比刚才的还要羡慕。 
  这时,从走廊的入口处走来两个护士。与我司空见惯的情形有所不同的是,她们并没有昂首挺胸,也没有谈笑风生。恰恰相反,她们一前一后,若有所思考,看起来忧心忡忡。走到第一张条椅时,前面的护士索性不走了,气鼓鼓地将屁股放到了条椅上。 
  我得感谢那张条椅,还得感谢此刻正放在条椅上的那屁股,因为我看到了走在后面的护士的脸庞——我想呐喊——那确实是张天使般的脸——曾经在小区花园里为孩子们吹奏口琴的马尾辫女孩。 
  我是如此惊讶于这样的邂逅,以至于云从身后蒙住了我的双眼,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看什么呢?”云松开手,在我耳边问。 
  “没——没看什么——” 
  我拉着云的手,想赶紧离开。 
  因为,在掰开她的双手时,我注意到不远处的那两个护士,正抬头朝我们这里张望。
第八十六章 加油,爸爸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要迟点儿过来吗?”我边走边问云。   “谁知道呢?突然就想来了,”云笑着说,“给你淘了几本书,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接过手,说了声谢谢。 
  “怎么谢?就两字儿?” 
  “那你还想怎么谢?难道要我在这里把你奸污了不成?”我哈哈大笑,不禁拉紧了云柔软的小手。 
  正玩笑着,云忽然甩开了我的手,并掐了掐我的腰。 
  我又是一惊,抬头一看,发现王仲和贺小兰正在前面不远处跟一过路人询问着什么。那人听着听着,便朝我们这方向一指。王仲顺着他手指看过来,然后喜笑颜开地大步走过来。贺小兰跟那人致谢后,也一阵小碎步跟着。 
  “我正打听你躲哪个角落呢,哪知就有这么巧。”王仲边走边大声地说。 
  我和云也开心地上前。 
  和王仲互给对方肩膀一拳后,云和贺小兰也彼此交换了下拥抱。显然,她们看起来要比我们亲热多了。四人一阵高兴,接着往回走。 
  进了病房,云和贺小兰还舍不得放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继续问长短。 
  王仲小声地问我:“她们怎么那么亲热呢?啥关系啊?” 
  “女人不都是这样么?” 
  “那你和她什么关系?”说着,王仲朝云努了努嘴。 
  我光笑不答。 
  王仲装着要怒,把眉毛拧成倒“八”字儿:“不说是吧?” 
  “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我轻声地告诉他,并顺势再给他胸口一拳。 
  云和贺小兰立即把头转向我们:“你们两个家伙搞什么呢?怎么鬼鬼祟祟的?” 
  我和王仲一阵哄笑! 
  “你们两个女人——” 
  王仲正要开她们的玩笑,谁知门外响起了一片吵闹声。 
  四人不约而同地皱着眉头竖起耳朵听。 
  接着,我们听到了杯子碎裂的声音,以及碎裂之后粗暴的咒骂声。 
  “怎么回事儿啊?”云问。 
  “我去看看。”说着,王仲就向门口走去。贺小兰起身,也跟着出去。 
  接着,又是连续几声剧烈的硬物钝击地面时的轰响,跟闷雷一样——撕心裂肺的号哭声也来了,一个女人的。 
  “我们出去看看吧?”我问云。 
  “别去了。也许有人在发疯呢,我害怕——”云迅速走近,然后吻着我的嘴唇,“我想你了——” 
  “那你今晚别走了,我们就在这张床上挤挤吧。”我回吻,并搂紧了她的腰。 
  不一会儿,王仲和贺小兰回来了。云装着去收拾桌上的书本,顺便拽了拽衣服的下沿。我笑,因为她脸上还有明显的绯红。 
  “一老头正在病房里闹腾,发疯一样砸东西,谁也不敢上去劝。” 
  门外很快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号啕声。 
  “哪个房间?”云过来问。似乎,她对这种混乱很不满意,因为通常情况下,这里非常安静。 
  “406病房。他已经砸烂很多东西了,很可怕。”贺小兰明显紧张,所以几乎抢着回答。 
  “什么样子的老头?”我问。 
  “一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