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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亲爱的--别离开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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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加入学生时代的麻将圈那么简单,它需要一个过程——云得迫使自己实现一次心态的跳跃——从默认偷情,转化为接受爱情。 
  也许,她心理能承受的是偷情,而且只到这个阶段,根本没有考虑过其他,如她之前曾说过的那样。换句话说就是,她不相信我们之间有婚姻。她得需要时间,不是吗?我得给她时间。 
  那么,眼前最迫切的事情,就是让她留下来,留下来陪我。怕自己忧伤到天亮是原因,也许还因为这样的夜晚,我需要一个女人。 
  所以,我握住她的手说:“好,我不说了,但你得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尤其是今天晚上。”我看着她依旧背对着我无奈地摇头,然后转过身来,疲惫不堪地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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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从云光滑的身体上下来,没等呼吸均匀,我就摸着她腰间的一圈绳线问。 
  “腰坠,就像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一样的东西,”云裸着身体抱住我说,“累吗?” 
  “你怎么也喜欢上了小女孩的玩意儿呢?”我笑,觉得那绳线上还系着些小饰物,“上面粘着的是什么?” 
  “都是些小牛,”她吃吃地笑,“都是你,小公牛,我把它们挂在腰间。” 
  云的皮肤还是那么细腻柔滑,摸上去的感觉很好,如前一样。与以前不一样的是,腰间多了一圈绳线,上面系着很多小公牛。 
  “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唉——”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说吧。” 
  “在你出事儿的时候,在我整天担心你而魂不守舍的时候,我希望它可以保佑你好起来。” 
  我把她的身体整个搂紧,什么也不想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如果可能,如果可以,如果——我愿意跪在她面前忏悔——只要你能得到幸福—— 
  我又想起了她之前说的这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云便急着要起床,说让人看到可不好。 
  “谁会看到啊?你是不是觉得偷情很过瘾,总忘不了那感觉。” 
  “胜,我问你句话,可以吗?不过,你得说实话。”她并不回答我的玩笑话。 
  “行,说吧,我保证说实话。” 
  “而且不许不高兴。” 
  “问吧。” 
  “你该找到小邵,她才是你将来的妻子。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你昨天晚上说的都是心里话。”很显然,昨夜云雨之后,她睡得并不好。 
  “云,不是说好不提这事情的吗?” 
  “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该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你该起来上班了。”我打断了她。 
  “你不高兴了,可你答应我的。” 
  “我没不高兴。”我撒谎。 
  等她从被窝里抽身坐起,我眯着眼睛,发现那圈绳线就在眼前。如云说的那样,上面果真悬挂着几只小牛形状的饰物。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那绳线缠绕着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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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上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再次陆续打来电话,大致意思是说,最近太忙了,等过几天再来看我,并一个劲儿地说着抱歉。我告诉他们,还是别来了,因为康复得很好,马上就准备回家。 
  之后,医护人员例行查房,煞是关心地问这问那,让我有些不耐烦。 
  很快,我遭到了他们的报复——一个戴眼镜的小护士,捏着个尖尖的玩意儿,说该打针了。我无语,只得转过身来,拉下裤子,露出屁股。当冰凉的针尖刺入肌肉时,他们哈哈大笑:“别紧张,针尖会断在屁股上的。” 
  而笑声中,尤以那戴眼镜的小护士笑得最为刺耳,嗲得跟发情前的野猫一样。 
  于是,我背对着他们心里猜想:医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俯下身子给我打针的小护士,而小护士故意袒露着的肉球装着在认真给我打针的样子——他们一起意淫着,因为我裸露的屁股而意淫着。 
  可别以为我是恶毒他们,因为等我捏着棉签转过头来时,发现正在往门口走的医生,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来,迅速地摸了把前面那小护士的屁股。 
  接着,我的眼睛有些疼,像中毒似的,而且禁不住要用手揉起来。 
  看了会儿书,我觉得无聊起来。于是,决定去找老余。 
  老陈怎样了呢?我在想,却始终不能将那张笑呵呵的脸安放到躺在地上抽搐的身体上——太不可想象而不能对接了。 
  偶尔,我还会想到那跪在地上号哭,之后又疯奔出来的女人。很明显,她是一个被遗弃的善良的可怜人——那个她称为丈夫的男人抛弃了她,跟一个小女人跑了,连自己的亲老子都不管不顾了。而她却义无返顾地照顾着背叛她的男人的父亲,把他送到这家全市最好的医院。 
  那天,我记得她衣衫简洁朴素。除此,我只记得她跪在地上的痛苦了。我还会在意她什么呢? 
  “胜,你变了,变得可爱极了!” 
  “可爱?怎么说?” 
  “因为你的心开始变暖,我感觉到了。” 
  “啊?为什么?” 
  “你关心一个老头,我是说,你已经会关心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人。” 
  这是云在临上班前跟我的一段对话。也许,我没告诉她,我只是不能接受老陈一贯笑呵呵之后的突然号啕,而且她不在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有趣的军旗。 
  当然,云不知道这些,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我会关心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很快,我又惊讶地发现自己确实在变——老陈确实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当然,这个自我发现令我很意外,包括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去了趟卫生间后,在去找老余的路上,我接到王仲的电话。 
  “老铁,跟你说件事儿。” 
  “说吧,我听着呢。” 
  “我跟咱家姑娘商量了,决定开办一家物流公司,你看怎么样?” 
  “你这不属于典型的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都决定了,还问我干吗?” 
  “呵呵——这不是也征求下你老铁的意见嘛!” 
  “谁的主意?” 
  “她的,”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我的,呵呵——我决定了。” 
  “对了,瞧我记性,你不说一直忙着那招聘的吗?” 
  “别提了,早失败了。” 
  “啊?什么叫失败啊?” 
  “就是说面试没通过,我落聘了。” 
  “不会吧?连一个小公司的面试都没通过。” 
  “你知道什么啊?现在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入别人的眼,多了去。而且,面试有时就是形式,很难说清楚其中秘密的。” 
  “对啊,很多面试说来阳光,其实是在阳光的幌子下进行的黑暗操作。不过,哥们,你也别泄气,慢慢来,我们还年轻,只是刚开始。” 
  “对,我喜欢听这句话,是我哥们说的。” 
  “你们家姑娘会同意吗?我估计她不会同意的,你可别一时心血来潮啊!”我劝他三思。 
  “她会支持我的,而且,你也该相信这是我目前为止最英明的决定。我要跟你说的事儿是,你来帮我,咱兄弟一起干!” 
  马儿说“干”的时候,特干脆有力,透着股狠劲儿。 
  “这样吧,我回头给你电话,咱细细商量。这会儿,我得去见个人,快到了。” 
  摘了电话,我一步跨进老余的房间,因为门正开着。 
  奇怪!人呢?上午可不是去走廊下军旗的时间啊! 
  病房里,一个护士正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不时抬下手腕,侧过头看看时间的样子。 
  我本想就此离开,怎奈突然间看见那护士的马尾辫——熟悉啊!该不会是—— 
  “请问,这病房的老余呢?” 
  她转过头来,接着身体跟椅子一起来个小旋转,以最靠近我的椅脚为轴心。 
  哦,天使,我的梦!此刻正在眼前。
第八十九章 那一次很尴尬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我笑:“你好!他出去了,应该马上就回来。”   她边说边把椅子朝向我,顺手示意我可以坐在那里,接着给我一个天使般迷人的偷笑:“呵呵——呵呵——你可以坐在这里等。” 
  我想,当时自己是看呆了,不然她不会偷笑。 
  她偷笑的情形大抵是这样的:伸出纤纤玉指,挡在上嘴唇的上方,然后低下头去,略带羞涩地笑——呵呵—— 
  就这样。 
  接着,她转过脸去,却依旧在吃吃地笑,仿佛我身上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而她已经不能再继续闻着。 
  难道我没有洗脸吗?或者脸上有什么大花纹?不对啊!记得出来时,我洗脸了,而且照过镜子,正常人的模样啊!我边走边想。 
  “我长得像一个小丑吗?”回过神来,我并不觉得难堪,反而增加了些油气,接着放下搭在门框上的胳膊,径直往里走。 
  “不,不是的。你随意坐吧,老余马上就回来了。”她并没有回头看我,只抬了手腕看了眼手表后,跟我这样说。 
  接着,她开始去收拾床铺。而那床铺已经很整齐,看不出有必要再整理的样子。 
  难道她认识我?知道我们是住一小区的?可我一点儿都不记得曾经跟她照过面啊。我继续思量。 
  有些意外了,不是吗? 
  “成,我就坐这里等他。”说着,一屁股坐在先前她坐着的那张椅子上。 
  她的身材如她的玉指那样纤细而修长,尽管正弯着腰,在重新安放一只枕头。那马尾辫随着她抚平那枕头上褶皱的动作而轻快地晃悠,生动极了。 
  似乎她要转身了,我赶紧收回贪婪的视线。慌乱地将视线从她身上撤回来后,我下意识地低着头,假装地看着地面,装出在安静地等待老余的样子。谁知,就在看地面的一瞬间,我眼睛的余光找到了她之前偷笑我的原因。 
  这回,我真觉得尴尬了,自己都不禁要笑出声来——整个裤裆洞开着,极坦然地告诉所有曾经注意过它的人:今天,我确实穿内裤了,黑底条纹形状的。当然,也包括她。 
  于是,我赶紧站起来,再转过身去,然后轻轻地拉上拉链。我是那么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惟恐它发出断断续续的“哧啦”声。 
  “吆,小黄来了!怎么了?”心情刚轻松下来,就听到老余的声音。 
  我笑了笑,有些脸红:“没事儿,正等你呢。” 
  与此同时,她也转过头来,把马尾辫甩在脑后,给我天使一样柔软地笑,然后迎着老余说:“您回来了?正等着给您做一项身体检查呢。走吧,我们这就去。对了,他在找您,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我想,这是能给我的最好的掩饰尴尬的方式。因为老余接着她的话问:“什么检查?昨天不是刚做完的吗?” 
  “昨天是X线检查,今天是核磁共振检查,不一样的。”她声音甜润,轻抚着我的大脑的每一根神经。 
  “那好,小张啊,你帮我沏两杯茶,等我跟小黄说几句,然后再去,你看可以吗?”老余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像是在跟自家的女儿开玩笑。 
  我也跟着老余一起笑,但很快将这个“小张”的称呼储存在记忆里。 
  “呃,好的,你们谈吧,我这就去沏茶。”她欢快地点了点下巴,然后从我和老余中间穿过,留给我满鼻子的清醇芳香。 
  “我刚从老陈那里回来,但他情绪明显不稳定。唉,我那老伙计,心里可是苦得很。” 
  我和老余面对着坐下。他从口袋里掏出包香烟,打开,然后递到我跟前,示意我:抽一根。我伸出手,取出两支,然后递给他一支,并摸出打火机,“啪”地一声,要给他点上。 
  “这里不许抽烟!” 
  声音依旧甜美,但明显透着严肃,话落茶到。 
  “看来,我们只能边喝茶边谈话了,呵呵——”老余总是这么随和,而且还乐观,“我虽然不在乎自己这把老骨头,但是得按规定办事。” 
  我只能顺从地收起打火机,并把香烟从嘴角拿下来,然后抬头朝她看看。她直视着我,仿佛在监督,显出很严格的样子。 
  很快,那两支出盒的香烟,重新被放回烟盒里,最后被一齐没收。她把它放在了一旁桌子的抽屉里。推上抽屉后,她再转身面向我们,靠着桌边,将抽屉整个挡在身后。 
  若是以前,像她这样的小姑娘这样做,那么一定会得到我最荣幸的评价:矫情,最庸俗而做作的矫情——装什么天真可爱啊! 
  而此刻,我丝毫没有这样的情绪和想法。我的情绪很好,想法更简单——也好,为了规定。 
  我想,那时,我变矫情了。 
  所以,为了写作的需要,在不知道她全名之前,我就管她叫“天使”吧,姑且好好矫情矫情。 
  妖精和天使对我来说,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让我厌恶,后者让我欢喜。我是如此欢喜身边的天使,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瞄瞄她的影子。 
  “那孽子真不算个东西,”说到气愤处,老余身体气得直发抖,“把家里所有的存款都带走了,还提出离婚要求!这简直糟透了,老陈这心脏病也是被他气出来的。” 
  “因为什么?”我问。 
  “赌博,还能因为什么?不过,听说最近跟一个女人好上了。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光知道吃喝嫖赌。不过,眼下最紧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住院费用问题。听老陈儿媳说,他们就要出院了。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两种人。一种人是那孽子,荒唐到连亲老子住院的费用都能抢去吃喝嫖赌。另一种人是那儿媳,可贵到眼下还悉心照顾着老陈,真难为她了啊。你说,老陈这心脏能承受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吗?” 
  我没说话。老余气得把头扭过去,两手支在膝盖上喘气,仿佛说的是自己家里的糟糕事儿。一旁的天使赶紧上来:“您可别生气啊。”并把桌上的茶杯端给老余。老余不理,依旧别着头,生着闷气。 
  我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这次,天使似乎忘记了规定,听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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