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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奋斗在隋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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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柱显然一直在偷听着小淘和月香的对话,这会儿被月香指着,又见小淘看着他,便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张大嘴却笑的快裂到耳边了。
    小淘这才恍然,难怪刚才大柱反应那么激烈,只是也有些奇怪,这两人怎和就看对眼了。
    象是知道小淘的疑问,月香红着脸道:“他没事的时间总会出现在我身边帮我做事,可等我要注意他时,他又远远的逃开,然后躲到一边默默的关心人,这样的拙男子值得我喜欢。”
第一百五十五章 康先生倒骑毛驴
    第一百五十五章康先生倒骑毛驴
    蝶儿带着珍儿珠儿两个小丫头。在屋里一阵子翻箱倒柜的,整理出好些新衣裳新鞋子,还有被单被面,枕套等一应床上用品。随后又在一个小柜里拿出两套姻脂水粉。
    珍儿珠儿是两个新来的小丫头,不过十二三岁,看着一应物品便不由的眼花花,那珍儿好奇的问:“蝶儿姐姐,整理这些东西要做啥呢?”
    蝶儿将被单被面打了一个礼包,又将那衣服鞋子另打一个礼包,见珍儿睁大着眼睛问,便笑着道:“大柱要成亲了,三夫人让我挑出来,这是要送给新娘子的,这只是其中一部份,夫人那里还有,另外,还专门拨了一个小院子给大柱成亲后住,夫人舍得呢。”
    珍儿和珠儿虽然才到曲园不久,对主人家还有些怯怯的,只是上月,鱼儿姐姐成亲。,这回大柱成亲,看着夫人都是大笔大笔的送出去,两小丫头小归小,但也不是毫无心眼的,这时便想着,如果以后自己成亲,只要有一半就知足了。
    那蝶儿看着俩小丫头的样子,哪还不知她们想些什么,毕竟这些东西自己也是想过的,便伸着手指戳着两个丫头的额头打趣:“没羞没臊的,怎么,就想着自个儿成亲的事情了。”
    “蝶儿姐姐,没呢。”珍儿嘴甜些,便攀着蝶儿的胳膊肘,讨好的道。
    “没就好,我跟你们说,三公子和三娘子待下人一向和善,但却不是那好糊弄的,你们平日做事只管着尽心尽力,莫要学到偷奸耍滑的,前几年,家里有个叫来宝的下人,平日事情不好好做,好吃懒做,手脚不干净被逮着了,被赶出曲园。如今这一带的主人家,没什么人敢用,混不下去了,前些日子我听保长的娘子说,那来宝如今在城里的一户人家做下人,那家人待下人苛刻的很,来宝后悔了,央着保长的娘子请她说项,说想回来,只是这世上又哪后悔药可吃。”
    蝶儿边说着,边带着两个丫头把东西搬出来。
    正好碰到抱着被子出来晒的紫衣,紫衣听着蝶儿的话,便笑道:“蝶儿姐姐如今也是头了,管着三个兵,说话都带着威气,倒是有大管事的样子了。”
    “你这丫头的嘴皮也是不饶人的,倒是埋汰起人来,记着,我以后一定找回。”说着,又疑惑了,想着三夫人将珍儿和珠儿交给她带。可也只有两个哪,哪儿三个兵,便道:“哪来三个啊?”
    紫衣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也是一个嘛。”
    蝶儿立时就笑了,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倒是会说好听的。”立时几个丫头都笑了,然后蝶儿挥挥:“别扯了,都赶紧干活,我这边去秀公子那里问问,这天眼见着就要凉了,取暖的东西都要准备了,秀公子那里又新娶二房,三夫人着我去问问,还需不需要新添置东西。”随即又转身对珍儿道:“你等会儿去四公子那里问问,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嗯。”珍儿应了声,然后各干各的活儿去。
    此时,小淘正跟鹅儿在屋里说着话,那言氏是县里一捕头的女儿。
    当初这事,还是鹅儿做的主,没法子,她三年无所出,再好的感情也抵不上无后为大这不孝的大罪。
    “我看段氏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小淘问,前些天,小淘跟段氏聊天的时候,从段氏的语气里,似乎对那言氏有些不太待见。
    “婆婆是气夫君之前没跟她通口气,我听婆婆的意思,似乎是有意把蝉儿许给夫君的。”鹅儿淡笑的着,小淘看着鹅儿。三年不见,鹅儿身上居然多了一种沧桑的感觉,尽管鹅儿在她面前总是一副高兴的样子,可有些东西还是瞒不了人的。
    至于段氏的心思,小淘也懒的理会了,这是他们家的家事,小淘也不好插手,只得给鹅儿灌输些女儿家自立自强的思想。然后送了鹅儿回自己的小院。
    这段时间家里是喜事也多,烦神事也不少,弄得小淘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小宝哥同狗儿下学回来,看着自家妈妈坐在一处发呆,便上前笑道:“妈妈,今天武王庙前的路修好了,爸爸还带着保长,庙祝以及康先生弄了个剪彩的仪式,真是奇怪了,好好的大红布,大红花,做什么非去剪两刀。”
    小淘叫小宝哥的逗乐了,倒也忘了之前的烦神,知道侯岳又在搞怪,便笑着:“等你爸爸回来。你问问他就是了,为什么好好的大红布非剪两刀才甘休。”
    小宝哥点点头,拉着狗儿要回小书房做功课,才走两步又想起个事转身对小淘道:“妈妈,武王庙那路过上,还建了一个个的台子,爸爸说咱们家也有一个,能不能给我用?”
    “你用来做什么?”小淘问道。
    “我跟卢元厚说好的,这一般的百姓,识字的人少,我们想趁着课余的时候摆个字摊。帮人写写东西的,爸爸说,他是干这个起家的。”小宝哥道。
    侯岳倒真是干这个起家的,当年在柳城,侯家最困难的时候,侯岳就是摆字摊,顺便还弄了个铁口直断的名声。于是小淘便道:“那行,给你们留着,不过,我可说好了,做事要有始有终,不可半途而废,帮人写东西时也要认真负责,要知道万一帮别人写错字,有时候一字之错,缪之千里,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有,做这一行,别人叫你们看的东西,写的东西都是要保密,若是做不到,就失了信誉,人无信,则不立。”
    那狗儿听小淘说的这么慎重,却是有些怯了,拉了拉小宝哥的衣袖:“咱们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不过小宝哥却是上遇强愈强的性子,这会儿便直着脖子大声的说:“我能做到。”然后又拉着狗儿跑了出去,说是去找卢元厚再商量。
    这小子跟卢元厚算是不打不相识,只今两家又是亲家了,两小子倒是玩倒一块儿去了。不过到了门口,却叫刚进门的侯岳一把抓住:“都要吃饭,还往外跑,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不得了,都能写诗嘲笑先生了,这几天。下了课回家,就给我乖乖的在家书房里抄书。”
    狗儿在一边张嘴欲言,却被小宝哥一把拉住,这小子气哼哼的看着自家老爸,饭也不吃了,拉了狗儿进书房,蝶儿照顾了小宝哥几年,最是心疼他,见小公子倔了性子不吃饭,便连忙偷偷的装了饭菜送到书房去。
    两夫妻也只当没瞧见。
    “这小子,越大脾气越倔了啊。”侯岳摸着鼻子道,连老子的面子也扫。
    “你也是的,教育手法太单一粗爆了吧,尽抄书。”小淘好笑的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手字怎么来的,就是抄书来的。”侯岳道,小淘才想起,刚穿越那会儿,侯岳天天抄书,家里屋外的一池水倒叫他弄成了乌黑色。
    “怎么还想子承父业,把你这个侯书一代一代传下去啊。”小淘打趣道,又问:“小宝哥写了什么诗嘲笑先生。”
    侯岳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是康先生倒骑毛驴诗,原来康先生前些日子积了些钱,便去买了一匹毛驴来代步,只是他没骑过毛驴,第一次骑弄错了方向,倒着上了驴,那驴又是刚买来了,一时受了惊,就在武王庙的后院乱跑了起来,把个先生吓的,哇哇大叫,最后跌下毛驴,情形狼狈不堪,却不想叫学生弄出了倒骑毛驴诗来。
    “这诗写的不错啊,很形象,好象咱们的儿子还没这才情吧。”小淘看着诗道,自家儿子几斤几量更,做**最清楚。
    “诗是卢元厚那小子想的,这小子如今已是小有才名了,持笔的却是咱们儿子,最后事反,那自然找到咱儿子了,咱儿子也讲义气,还就顶了下来。”侯岳道。之前在武王庙学堂里,那康先生气哼哼的把这诗交给他,好在那二牛悄悄的跟他说了,诗是卢元厚想的,说小宝哥字写的好就请他代笔,这事一发,笔迹一对,小宝哥就跑不掉了。卢元厚这小子,可是有些滑头。
    “我看是傻。”小淘笑着道。
    “没法子,他老子傻,小时候,我不知代我那堂弟吃了多少回老爸的竹笋炒肉丝。”侯岳嘿嘿的道。不过小淘的小女人心思,觉得还是有必要加强小宝哥这方面的教育,有义气是好事,但要分清好坏,可不能学他舅舅那样叫人利用了去。
    吃完饭,侯岳又跟着侯山聊了会儿,也叮嘱他这些日子多看看书,明年正月后,参加太学的入学考试,这个考试一通过,侯山同学就能成为太学生的一员了。
    侯山小时候就是个小正太,这长大了俊的很,他一到曲园,家里的许多小丫头都明显兴奋些,有事没事的都要去关心去句,倒常常弄了他一个大红脸。
    侯岳摇摇头回到屋里,直说自己这小弟可比自己有女人缘,又说,还要叮嘱小弟在长安要注意些,长安的一些公主郡主的可是十分眼热这种少年郎的。
    “那也好啊,指不定咱们四弟还能弄个驸马当当。”小淘笑道。
    “你当驸马好当啊?”侯岳瞪了她一眼。
    两夫妻说说笑笑,最后又说到侯秀的头上,侯岳便有些烦恼的样子,侯秀担是的朝廷的官,这次回来述职,吏部却迟迟没有下文,想来自己和侯君集都是在秦王府供职,如今朝廷和天策府显然有些不对付,侯秀自然要受冷遇。
    再看看,若不行,也只有介绍进天策府算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乱哄哄的深秋早晨
    第一百五十六章乱哄哄的深秋早晨
    就在侯岳为侯秀的去处操心的时候。长安又再起波澜,而此次波澜牵涉之广,上到皇上,下到一众大街的小商小贩,街头巷尾的,人人都在谈这事。
    事情要从上月说起,东突厥再次寇边,这东突厥人老是有事没事的来大唐边境顺些东西走,而等朝廷摆兵布阵去吧,得,人家又风一样的远遁了,而大唐连年征战,各地起义仍时有发生,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国运也是一样,隋末这一场大病却让整个中原元气大伤,这要回复过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啊,于是李渊头大啊,烦哪,由些可见。当皇帝其实是一个很苦的差事。
    于是就有一位‘牛人’建议迁都,而李渊老同学岁数大了,想着极时行乐了,再也没有了年轻时的锐气和雄心,心中大叹,咱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居然也有迁都的想法,于是迁都就提上的朝议的议程,一时间激起千重浪啊。
    一旦提上朝议,这可不是说说笑的,李渊老同学派了宇文士及已经踏上选址的路了。太子党和秦王党又开始壁垒分明的打起擂来,太子自然是站在自己皇上老爹一边,而秦王当然是极力反对迁都,于是朝堂上就乱的跟菜市场一样,而李渊本来就有些优柔寡断的性子,见秦王如此反对,也有些犹豫不定了,他虽然忌惮李二同学的野心,但同时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能力和见识却是认可,于是就命正反双方当朝辩论,谁能说服他就依谁的。
    而就在朝廷纷纷扰扰时,天策府的早议会上也是乱哄哄一片,这迁都之事,那是赤果果的在打自己的脸那,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而大国的脸面尤为重要,你一个泱泱大国,居然被突厥人给逼的迁都。岂不是贻四海之羞,为百世之笑乎。
    于是一众天策府官员也是神情愤慨。
    而侯岳则有些精神委顿的坐在最下首的位置,这厮用手挡着下半部脸,表情同样是愤慨的,实则,被挡住的嘴巴不断的打着哈欠,他昨晚又是一个大晚班,早上本来应该回家睡觉,就因为这个迁都的事情被拉到这里来开会,可他实在是困那,看着历史书上记载的一帮子贞观牛人争论的脸红脖子粗,侯同学表示十分的淡定,历史表明,这都是迁不成滴,咱不需要废那个神,真想回家睡觉。
    不过显然有人看不惯他这懒散的样子,说话阴阳怪气的张亮冲着他发飙了:“侯学士似乎很不以为然。”
    侯岳很冤很郁闷,他昨晚一个大晚班,这会儿居然连打一直哈欠也让人揪着不放,这还让人活不,他不知道。这张亮跟侯君集有那么边不对付,而侯君集却不在上早议事之例,都是侯家,人家张亮不找你找谁。
    于是侯岳便有些没好气的道:“这不会发生的事情,本官要以为然做什么。”侯岳说着,不理那张亮阴沉的脸,便起身,拿着茶壶走到杜如晦身边坐下,他跟杜如晦怎么说也是有一起打过架的交情,这会儿便找他请假:“昨晚值的是晚班,这会儿有些撑不住了,下官先告退。”
    杜如晦其实也叫大家吵的头大,秦王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干脆又跟房玄龄嘀咕了几句,最后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这事还得等秦王回来再议。”
    侯岳转身告退之即,看着杜大牛紧皱的眉头,一脸有些憔悴,心想着这位命不太长,也不知是不是属于过劳死,便劝了句:“杜大人不需如此烦神,回家陪夫人喝杯茶,赏赏花草的,若是有情致,再画画眉,说不谁能秦王回来,一切便雨过天晴。”
    杜如晦叫他说的有此糊涂,那意思是说迁都是迁不成的吗?这事未到风晓,又如何能肯定。杜如晦觉得,这位侯学士总是有些神叨叨的。
    侯岳自不管杜如晦如何想,他现在只想回到家里倒头大睡,已是深秋之即,早晨的气温已经有些低了,冷风灌进人的口鼻,倒把浓浓的睡意给驱赶了,侯岳拢着袖子走进曲园,刚进前院,就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往后门去,侯岳好奇之下也跟了过去,却看那女子进了后门的门房。
    奇怪了,这后门住着老宋那死皮赖脸的家伙,这会儿,侯岳咬着牙,这家伙果然是个老不羞,老都老了,居然还勾引他家使女,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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