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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极品男奴-第50部分

小说: 极品男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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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五快步走到家门口就开始叫唤,“娘,儿子回来了!”
    “五儿啊,你回来了?”有些老迈的妇人声音传来,然后从屋里走出一个佝偻的老婆婆,破旧的衣衫上有很多缝补过的痕迹,脸上的皱纹像一道道深深的鸿沟,黝黑的皮肤昭先着农家人的风霜,苍白的银丝都是岁月的流逝。
    看到老婆婆,赫阑言点点头,不可否认,这戏做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可惜老婆婆的手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一个六十有余的妇人会有这么一双白皙嫩滑的小手?
    老婆婆走到陈五面前,摸摸儿子的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你每进一次魔欲花林,为娘的心就像是被割上了一刀,就怕陈家的这根独苗没了。”
    “娘!”陈五微微脸红,不知是因为与那些巧手亲密接触,还是为了旁观者的赫阑言。陈五向赫阑言的方向瞥了一眼,接着陈母便‘才’发现赫阑言的存在。
    “这位姑娘是……”陈母看向美丽动的人赫阑言,眼里闪过女人之间的嫉妒。
    赫阑言轻轻一笑,这两个演员一点都不敬业,两个人因为挨近,所以身体变得僵硬无比。老婆婆更加好笑,竟然会因为她的美貌而露出阴狠之色,想要毁掉她的脸。单纯到她不用读心术也能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娘,之前儿子在魔欲花林里差点被食人花吃掉,还好被赫阑言姑娘所救。”
    “原来是这样啊,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老妇人我只有五儿一个亲人了。没有了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说着,‘老婆婆’用袖口在眼睛附近擦拭着。
    “娘,看你说的,儿子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陈五劝慰。
    “是啊,是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对于‘儿子’能够平安归来‘老婆婆’充满了感激。
    母慈子孝的一幕,赫阑言没有半点的感触,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儿子未必是儿子,老母还有可能是妹妹。
    “既然你已经到家,我也该走了。”赫阑言冷情地说,他们爱演,但她却不爱看。这对‘母子’连小丑都称不上。转身就走。
    看到赫阑言走远,陈家母子全都是得以的笑了,接着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的面具,此面具薄如蝉翼,色如肌肤,五官俱全。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人皮面具了。
    果然儿子不是儿子,娘不是娘,那老妇人竟然是由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所扮,陈五倒还是一个粗莽大汉。大汉擦了一把汗,“幸好你几时赶到,还搭了座茅草屋,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女子高傲地笑了,“凭你的猪脑袋当然无法独立完成今天的任务。主人早就说过赫阑言很聪明,再小的纰漏她都能看得出来。因为她生长环境的关系,赫阑言绝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呢。你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赫阑言面前,还有意无意总把她往花欲带,赫阑言怎么可能不起疑,想来看看你口里说的假和老母亲。”
    的确,就想女子说得一样,打从陈五出现,赫阑言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他。陈五的一些言词用语更告诉赫阑言,这个男人不会是个村野莽夫。几时他很想掩饰,语言习惯却不是说改就能改过来的。不过后来,就真有些村夫的味道。看来,培训的时间还不够啊。
    “所以我就赶来,随便弄了间茅草屋,还把一家存户的烟囱给弄了过来。”听说赫阑言的眼睛跟主人一样好使,如果真是农家人,新造的烟囱干净的没有一点碳土,赫阑言不怀疑才怪了。
    赫阑言其实并没有离开,她还没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怎么可能走。只是她不‘走’,‘陈家母子’背后的人就不会出来。早在粗看到草房子时,她就觉得奇怪,加入陈五这个人真是假的,那这座屋应该是真的,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本来以为屋子是真的,赫阑言猜应该是‘陈五母子’把这户人家都杀光了。后来走近一看,发现用来盖屋的草却是新的,只有烟囱是真的而已。弄了半天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好了,别再多说了,现在我们应该通报使者,任务已经顺利完成。”男子有点不耐烦了,这个女人太狂妄,以为有点小聪明就可以目中无人,早晚他会收拾了这个小贱货。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一个银衣男子从天而降,虽说不是赫阑言要等的人,却也差不了多少。
    赫阑言眸光一闪,‘陈家母子’称这个男人为使者,嘴里却还有一个主人,看来今天主谋之人是不会出现了,但有了这个使者,想要知道谁是主谋,倒也简单。
    “使者!”看到银子男子的到来,女子很高兴,眼里的钦慕之情一览无遗。“属下完成了使者交待下来的任务。”女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期盼着使者因为她的能力而能多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噢?是吗?你们真的把任务都完成了。”使者脸上带着一只半面的银色面具,赫阑言只能看到他有力的下巴,刚毅的唇线,眼里却闪过阴光。
    “是的,使者,我把赫阑言……”‘陈五’话还没说完,就被使者捏断了颈骨,死不瞑目。大睁着的眼里写满了问号,为什么他完成了任务,使者还要杀他。
第七十夜、下药了
    “使者你?”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但这份爱,她一直都偷偷的放在心里,不敢表露半点,可心上人的狠辣她是见识过的,一般只有在任务失败时,他才会这样啊。他们不是成功地把赫阑言骗到了魔欲花林的深处,还让赫阑言杀了花欲,得到主人想要的东西。
    “小西。”男人暗沉的声音,如同来自远古,充满的致命的诱惑。
    看到使者眼里闪过妖光,赫阑言讶异了一下,那分明是吸血鬼在猎取‘食物’时用的惑心之术,为什么这个男人也会用,除非他也是吸血鬼。难道这个男人也是当年产生妖变的其中之一。不对啊,一百五十年前的受害者全是女的,没有一个是男人。那是什么让使者也变成了吸血鬼?他喝过吸血鬼的血?好像是,因为他身上的气息比较干净,并不是什么小鬼都能有的。
    “使,使者。”小西本就对使者倾慕已久,使者还表现出难得的温柔,立马让小西的女儿心里如同有一直小鹿在“砰砰”撞。面色潮红的如同泛着**的少女,红唇微张,她正等着心爱之给她深情一吻。
    “小西还是处子吧?”使者伸出手,揽住了小西芬芳的身体。
    “是,是的。”小西低下眼眸,错过使者眼里闪过的惊喜与渴望。
    “小西你真可爱。”薄唇里吐出类似于爱语的话,更是把怀里的姑娘迷得天南地北,只懂得躲在他的华丽。使者如小西所愿,将血红的唇印在了她的樱唇之上。如此一来,小西更是沉醉在使者浓浓的男人味当中,没有发现危险已经在眼前了。
    使者开始吻着小西的红唇,接着使者开始在小西的脸上游移着,小西刚完全沉浸在使者的吻中,不可自拔,当使者的唇来到小西正跳动着的颈动脉时,眸色一变,獠牙一现,狠狠的咬上了小西纤细的脖子。
    此时的小西已经深深陷入了使者为她编织的情网当中,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她与使者在欢爱,而颈项的痛则被她误认为是开处之痛,脸上的神情是这么的幸福与美丽。
    当使者喝饱了处子之血之后,丢掉了小西疲软的身体,失去了血液的小西顿化为一堆沙砾,被风吹散。使者吸光嘴边最后一滴鲜血,嘴边尽是微笑。
    “想不到,在这个世界里,还有我的同类。”赫阑言从暗处走来,不管使者是谁,他与血滴子也有一定的关系。能够这么了解她,怕是在这个世上有跟她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人,而这个人说不定也知道血滴子的下落。“你的主人是谁?”今天的一切应该就是所谓的“主人”主导的。
    “赫阑姑娘果然如主人说的一般,绝顶聪明,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两个蠢货能骗到赫阑姑娘。”使者对于赫阑言的出现倒也不惊讶,除了一眼的闪神之外,神色如常。“不好意思,虽然主人也很想赫阑言姑娘,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希望赫阑言姑娘能再等上点时间。”
    叫她姑娘,就说明使者本身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后来却被人弄成了吸血鬼。到底是谁做的?“如果今天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
    “赫阑姑娘何必这么凶神恶煞,主人说过,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却也是最没有心的女人,男人对你的心你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使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跟赫阑言熟稔的聊起天来。
    赫阑言看着使者,能说出这番话的只有那些被她丢弃了的血奴,但这些血奴却都已经死了。难道是死后魂穿来到这个世界,若真是这样,那血奴是如何得知她也来到这个世界,还安排了今天这么一出好戏。魂穿后,改变的身体,没有血滴子,这世上应该不会存在吸血鬼这种生物,除非身体本身就是吸血鬼。
    “我没有时间跟你都裙子,你的主人到底是谁,在什么地方。”赫阑言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赫阑家血滴子的失踪会不会跟使者嘴里的主人有关系。可血滴子不是库拉斯为了报复她而用穿梭异能,转来这个世界?看来,只有找到使者的主人才能解答这些问题。
    “赫阑姑娘认为在下会出卖自己的主人吗?”主人对他恩同再造,即使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能破坏主人的计划。修长的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朝着赫阑言欣然一笑,这也算是报答了主人的恩情吧。一个刺穿,捏碎了自己的心脏,使者也化为尘土。
    “该死的。”没想到使者竟然会跟她玩自杀这招,是她没有防好。现在她一点头绪也没有,看来,这个‘主人’只能以后再去查是个什么人了。
    看了看不露半边脸的太阳,时间不早,她得赶快往妖宫赶,不然今晚又要在外面住了。这了不成,她现在急需好好洗个澡,总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要发臭了。低头看了一眼那两堆沙砾,也好,那个叫小西的女孩子不是想跟这个使者在一起吗,如此一来也算是死同穴。
    用掌风把两队沙合在一起,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没有答案,她就不会继续纠结于这件事,那个‘主人’是冲着她来的,不用她去找,那人自会送上门来。
    借着记忆里‘陈五’给他指过妖宫的方向,赫阑言便往着那个方向赶路。
    看着手里的画像,斜墨再次陷入回忆当中,他果真是抛不开那个叫赫阑言的女人了。他从来都是清心寡欲之人,却会为了赫阑言吃醋,后来更是赌气走了。走之前,他又很没种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无非是想要赫阑言能够来寻他。可惜一天过去了,一个月也过去了,他还是没能看到赫阑言的芳影。
    明知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为何他还要沉醉于其中。斜墨矛盾的看着手里的画,画面上的赫阑言冷言淡笑,却还是让人不可自救的爱上了她。早些日子他喝醉酒,竟然把赫阑言的一幅肖像画给弄丢了,这才不得不又画了一幅。
    其实想要画赫阑言并不难,在言城短短几日的相处时间里,赫阑言的一颦一笑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他之所以不愿意再画赫阑言是因为他每画一笔就会发现原来自己对赫阑言用情如此之深,为何当日离开言城之时他没能发现。现在知道了又怎样,听说赫阑言于三日前已经与牧冰成亲,她是别人的妻子了。
    想到这个斜墨黯然伤神,抱着画圈往屋里走,正巧这是妖卿走了过来,看到斜墨又抱着赫阑言的画,在自我虐待。
    “墨,我问你,这个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好,让你为她如此着迷?”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妖卿也在问自己,斜墨好歹见过真人,然后泥足深陷。他呢?他连赫阑言真人都没看过,只因斜墨的一幅画便开始变得不对劲,也在盼着赫阑言等够出现。
    笑话,他堂堂一个妖宫宫主,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女人如此在意。尽管他对自己一再否认,可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是她,自己等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就是她。
    等,他不知自己何时在等人了,又何来二十几年的说法,总不可能他以上出生就是为了赫阑言吧。妖卿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就这么陷入一个陌生女人的情网中。所以他开始每天催眠自己,赫阑言是个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任何男人为她动真情。墨如此爱她,可她却依然嫁给了牧冰,已经过了整整三日,她也没来救墨。
    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都不值得他看一眼!
    妖卿不知道他这是在为斜墨名不冤,还是因为他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他没想过赫阑言在看到他写的信后还会不管不顾的先嫁给牧冰。他以为只要赫阑言有点血性,一定会先来妖宫就墨,这样一来,她与牧冰自认是成不了了。那么他就可以……可以……
    妖卿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关他什么事,如果赫阑言没有嫁给牧冰为妻,墨就能把赫阑言抢过来,做墨的妻子。他刚才就是这么想来着。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斜墨一边说,一边看着赫阑言的画,“我只知道自己就是没办法忘记她。醒时,脑里全是她,梦里还是她,就连醉酒当中,也是她清冷的眸子。可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她却始终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你都说了,在梦里那个女人都不肯看你一眼,你还喜欢她做什么!”妖卿比斜墨这个当事人还生气。
    “是啊,我这么没心没肺,你这么念叨稳我做什么呢?”调笑的女声,宛如出谷的莺啼,动听的让斜墨湿了眼眶。
    斜墨回过身来,看到那梦里见过千百次的容颜,此刻竟然真实的出现在了他面前,“卿,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想不到当日那个泛着竹香的冷漠男子现在竟然变成了白痴傻儿了,赫阑言轻笑出声,妖娆的走到斜墨跟前,有些日子不见,她还挺想念这个有些孩子气的漠神斜。伸出手,用力在斜墨的俊脸上一捏,出现血红的两块,“同不痛,痛的话就说明你不是在做梦。”
    “痛!所以我不是在做梦!”
    “现在做梦还早了点,再过个把时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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