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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366部分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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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没有立即去饭厅,看了一眼荀久,问她:“宫义的伤势如何了?”

荀久替他解下披风,笑答:“听说已经转醒,应是无大碍了。”

“那我们先去看看。”扶笙仍旧有些不放心,准备先去看完宫义再吃饭。

荀久拗不过他,只得随着他一起来到宫义所在的厢房。

彼时,陶夭夭正在给宫义喂汤。

荀久和扶笙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宫义耳根处红了一下,陶夭夭则是又羞又恼,恨不能赶紧推门而出躲得远远的。

荀久笑着看了一眼两人正在食用的饭菜,见都是按照她的吩咐给搭配的膳食,这才放了心,歪着脑袋看了看自她进来就一直低垂着脑袋绞着衣袖的陶夭夭,微挑着眉,“夭夭,你这是怎么了,脸红得这样厉害,是不是病了?”

陶夭夭哪里会想到荀久竟然明知故问,被她这么一说,她更加无地自容,瞪她一眼,站起身来就想走。

“诶,你别走啊!”荀久摁住她削瘦的肩膀,“我们只是顺路过来看看宫义的伤势如何了,并不打算多做停留,你们继续,继续。”

“继续你个头!”陶夭夭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敲了敲荀久的脑袋,红着脸低嗤,“你这脑袋里整天想什么呢?”

荀久挑眉,“我说什么了吗,不过是让你们继续吃饭而已。”

陶夭夭一听自己又被她给绕进去了,一时间气得跺脚,拿她毫无办法,只瘪着嘴巴瞅她。

“好啦好啦!”荀久忍不住笑出声,“我们真的只是顺路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既然看到宫义安然无恙,那我和秦王也都放心了,我见你们俩还没用完饭,我们不打扰了,这就离开。”

陶夭夭安静下来,目送着两人走远。

那二人完全走远之后,陶夭夭才过去关上门又回来。

宫义一直看着她。

陶夭夭有些不知所措,“我、我脸上有东西?”

“有。”宫义答。

陶夭夭一惊,“什、什么?”

“你过来。”宫义对她招招手,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陶夭夭以为自己是刚才用饭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了东西在脸上,此刻听到宫义这么喊,觉得他应该是准备帮自己擦掉污渍,心中一暖,没有半分犹豫,她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再过来一点。”宫义弯了弯唇。

陶夭夭狐疑地看他一眼,将锦杌挪过去一些,并主动伸出脖子等着他擦脏东西。

宫义伸出如玉般的修长手指,在她红润如霞的小脸上捏了捏,故作疑惑:“这么红还这么烫,莫非真如王妃所说,病了?”

陶夭夭蓦然反应过来自己脸上根本没有东西,不但没有,自己还被他给调戏了!

鼓着小脸,她气呼呼瞪他,“你敢再捏一个试试!”

宫义挑眉,果然伸出手又准备捏。

陶夭夭哭笑不得,迅速抬手准备阻止她,谁知宫义准备捏脸的动作一换,长臂径直绕到她的后颈,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

陶夭夭还在猝不及防之时,就感觉到唇瓣上突然覆上来一片温软。

蓦地睁大了眼睛,陶夭夭在一瞬间心跳如擂鼓,完全忘记了反应,只觉得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她所有的思绪也陷入了无底空洞。

贴在她唇上的那一双唇,温润,柔软,如同沾了温度的轻羽,让她在顷刻间便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意识,只觉得贪恋这一刻的气息,眷恋这一角美好。

两人贴得极近,她又是睁开眼睛的,能近距离看到宫义纤长而根根分明的睫毛,被烛火点染了细碎的华光,落在肌肤上的暗影看起来分外旖旎。

陶夭夭突然心思一动,坏心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他的唇,再狠狠咬了一下,然后趁着宫义全身僵住的间隙轻轻推开他,咯咯笑开来,“坏人,叫你欺负我!”

宫义被她这个动作给搅懵了,一直处于混沌之中,好久才后知后觉地伸出指腹去碰了碰被她咬破的唇瓣,只觉得那地方一片火辣。

转目时,她才发现陶夭夭不知何时已经收拾了碗筷飞速离开了,房间内只留下一丝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风情月意暧昧气息。

陶夭夭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以后关上门,一下子栽倒在床上,脑海里却不断回放刚才两个人亲密接触的画面,越想越觉得脸红,同时暗骂自己胆小。

分明就喜欢他,那种时刻怎么能退缩呢?

如果还有下次……

下次……

再联想到这个画面,陶夭夭一时羞涩难当,捂着双眼将自己缩进被子里。

*

宫义是聂清表兄这件事,他本人一直都是不知道的,他只当聂清是救命恩人。

宫义卧床养伤期间,聂清每日必然不间断去看他,每次去了都会说上好些话。

不知不觉,三日一晃而过。宫义的伤全部恢复,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扶笙为了能早日拿到终冥山陨铁,早已做好了准备,得知宫义痊愈,便通知即日启程。

一大早,宫义便梳洗穿戴好先来了前厅。

聂清知道他们今日出发去苗疆,早已在前厅等候,见到宫义进来,他忙起身,恭恭敬敬唤了声:“大人。”

宫义回以一笑,“聂四少不必多礼,这段时间多谢你的悉心照顾,四少大恩,宫义没齿难忘。”

听他这么一说,聂清登时就难过了,眼眶微微红润,抬目看着他,半晌才问:“大人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宫义一怔,“什么身世?”

聂清道:“你和我是表兄,你是我娘唯一的姐姐生下的儿子,只可惜……”

说到这里,聂清一边遗憾一边摇头。

对于自己的身世,宫义是从来没有去了解过的,他只知道自己随了母亲姓贺兰,单名一个字:洵。

小的时候,他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的父亲是谁,更没有问过自己为何不跟父亲姓,而随母亲姓。

但此时此刻听到聂清这么说,对于宫义来讲,无疑是个突然爆开的深水炸弹。

他一直以为,这世上除了娘亲之外,他是再也没有亲人的。

今日却突然多出来一个表弟,简直让他猝不及防。

眯着眼打量聂清片刻,宫义面上并未表现出多少震惊的神色来,他问:“你从何得知我便是你表兄?”

聂清忙道:“我不会认错的,姨母本就是苗疆人,她是那边的圣女,母亲常常把姨母挂在嘴边,说姨母命苦,母亲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姨母的亲生儿子,我除了知道表兄叫做贺兰洵之外,还知道表兄自小被姨母下了断情蛊。凭借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就是我表兄吗?”

宫义陷入了迷茫。

贺兰洵这个名字的确是很少有人知道,殿下更不可能告诉聂清,那就只能说明聂清是真的知道他原本的名字。

莫非,聂清真的是自己的表亲?

聂清见宫义露出犹疑的神情来,心中也清楚对于一个自小被驱逐流放到沼泽之地的人来说,突然多出亲人来,他第一反应绝对不会是欣喜,而是警惕。

“这件事,以后你就慢慢知道了。”聂清不再纠结于宫义的身世,神情紧张地看着他,“有一句话,我想问表兄。”

宫义回过神来,点头示意,“你说。”

聂清想了想,问:“你为什么坚持要回苗疆?”

宫义想都没想,答:“我母亲还在苗疆,我自然是回去见她。”

“仅此而已吗?”聂清皱了皱眉,眸中一抹忧色划过。

“你此番问话,有何意图?”宫义始终无法把眼前这个人与自己的至亲联系起来,他只当聂清是个萍水相逢的人,所以面对这种问话,第一反应依旧还是警惕。

这是他在秦王府多年来培养的暗卫素养。

聂清叹了一叹,“如若你真的是回去见你母亲,那也就罢了,若是你回去复仇……只怕不妥。”

“有何不妥?”宫义眉心一跳,“四少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我自然是担心你。”聂清从宫义的语气里面听出来他并不信任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亲人。

聂清并不恼怒,他是个商人,与各型各类的人打过交道,什么样的脸色都见过,所以对于宫义的不屑一顾,他也没觉得多意外。

“你当年被驱逐流放至沼泽之地,你母亲被囚禁在乌木山,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聂清面色凝肃,“如果这个时候你突然出现在苗疆,只会将姨母陷入险境。”

嗫喏片刻,聂清又道:“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去苗疆的决心,但我有一事相求。如若你真是为了姨母好,那就尽量不要暴露身份,不要让苗疆王发现你还活着,否则……”

“我知道。”宫义淡声打断聂清的话,面无表情道:“苗疆,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你也看到了,这一次,并非是我一个人,还有秦王殿下和秦王妃,有他们两位在,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失败的。”

聂清又是一叹,本有许多掏心窝子的话,却知眼下并非说话的好时机,最后只能拍拍宫义的肩膀,郑重道:“表兄,无论你在哪里,请记得,聂府永远是你家。”

宫义微微怔了怔。

家?

似乎从来没有人向他提起过这个字眼。

他所以为的自己的家一直是秦王府,便是此次回苗疆也并不是回家,只是去见母亲而已,如若有可能,他会将母亲接回来,接到燕京,然后买一个宅子将她安顿好。

这是他跟着殿下以后的最大心愿,说什么也要完成。

聂清出声道:“表兄,聂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在上谷郡也有些势力,若是你用得到的话……”

“不妥。”聂清还没说完,宫义就道:“这一次去苗疆,我们所有人都隐瞒了身份,就连殿下和王妃亦是如此,所以并没有带一兵一卒,四少的好意,我心领了,待归来之日路过聂府,一定带上礼物来拜访。”

聂清点点头,“既然表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再多做挽留。”

他说完,朝后面的仆人一招手。

仆人走过来,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递给宫义。

宫义有些不解,盯着包袱看了看。

聂清解释:“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盘缠。”

见宫义准备开口,聂清担心他拒绝,又道:“我知道你们都不缺钱,但你们的是你们的,我的心意是我的心意,你就当做是我对你的小小补偿。”

宫义眉目舒展开来,颔首过后伸手接过包袱,拱手一礼,“那我这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聂清回以一礼,“表兄慢走!”

宫义大步出了府门。

宫义走后,仆人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问聂清,“四少,夫人临终前嘱咐您若是找到了贺兰公子,一定要阻止他去苗疆,您……就这么放他走了?”

“我也不想。”聂清无奈摇摇头,“母亲的临终遗言,我一个字都不敢忘,可是,表兄的母亲还在世,他要去见他母亲,这种事本没有错,更何况他身边有秦王和秦王妃,那我便无须担心了。”

“可是……”仆人面露担忧,“当年是苗疆王亲自将贺兰公子放逐至沼泽之地的,若是让他知晓贺兰公子还活着,只怕不妙。”

聂清冷哼,“那个老不死的,都已经卧病在床了,我看他还能如何作妖!”

仆人还想在说些什么,聂清捏了捏眉心,面上露出几分不耐,挥手赶人,“行了,你退下吧,我一个人静静。”

仆人应声退了下去。

*

宫义走出府门的时候,陶夭夭和荀久已经坐在马车里等候,扶笙骑在马上,望着宫义扛着包袱走出来,笑道:“聂清这小子还真够细心的,一路的盘缠都为你准备好了。”

宫义看了扶笙一眼,面色晦暗,“殿下,聂清真的是我表弟吗?”

“这还用问?”扶笙扬眉,“难道你看不出来,聂清是真的在担心你?”

“看出来了。”宫义道:“我只是无法相信,在这世上,除了娘亲之外,我竟然还有亲人。”

“这件事,说来话长。”扶笙示意他,“先上马,路上我慢慢告诉你。”

宫义点头,一个翻身上了马,四下扫了一眼,他疑惑地问:“国师去哪儿了?”

扶笙看向不远处,道:“他先走一步,如今只怕已经出了上谷郡,我们得加快速度才行。”

宫义不再多言,打马跟着扶笙朝着城门处飞奔而去。

马车里,荀久问陶夭夭,“你为什么想跟着宫义去苗疆?那地方可一点都不好玩,苗疆多毒虫,蛊术横行,一个弄不好很可能会中招的。”

“那不就是了。”陶夭夭呶呶嘴,“你也说了苗疆很危险,我就更不能让宫义一个人独自去冒险,换做你,你不也一样吗?”

荀久想了想,还真是,若是扶笙一个人去苗疆,那她铁定是不放心的。

眼见着马车内沉寂下来,陶夭夭赶紧找了话题,“阿久,你能给我说一说你们这次去岷国经历了什么事吗?我以前听人家说过,岷国是个很美丽的国家,只可惜没有机会去。”

“对,岷国是个很美的国家。”荀久颔首,“那个地方,没有冬天,不会下雪,每年蓝花楹盛开的时候,大街小巷连成片,就好像一片片紫雾云霞,美轮美奂。”

“哇!”陶夭夭惊奇地望着她,“岷国真有这么漂亮?”

荀久勉强一笑,思绪陷入了恍惚,实际上,岷国及不上当年凤临的十之一二,那是扶言之专门为凤息打造的王国,无论是九重宫,还是被钦定为国花的蓝花楹,都美不胜收。

见荀久出神,陶夭夭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之前在岷国的一些事而已。”荀久淡淡一笑。

“对哦!”陶夭夭想起了之前自己听到的传言,“我听说之前的岷王因为杀了很多青少年,被秦王狠狠惩治了,那如今的岷国岂不是群龙无首?”

“倒也不是。”荀久答:“秦王已经上书给女帝将岷国的内部政务全部汇报清楚,并且提议让瑞王扶斌过完年之后就动身去岷国接手王位,想必他如今已经在路上了。”

说到瑞王,荀久便不由自主想起了季太妃,面色有些许变化,问:“你来之前,可曾听到关于季太妃的消息?”

季黎明和千依的身世,陶夭夭是丝毫不知情的,至于季太妃,陶夭夭所知道的也只是太妃自宫宴落水之后便精神不好,一直疯疯癫癫的,这件事当初在燕京城还是掀起了很大的热潮,但渐渐地便被后来的惜颜夫人回京以及秦王大婚给冲淡了。

若非荀久问起,陶夭夭险些忘了季太妃已经精神失常。

摇了下头,她道:“你们走后,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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