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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09部分

小说: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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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楚沉,非墨他没有憎恨只有厌恶,厌恶对自己的那种肮脏心思,厌恶与他有任何接触,厌恶跟他性命绑在一起……

以前是厌恶,可是,现在却是憎恨。

敢动珍儿动手的人,全部是敌人,不分亲友,不分君臣……

无一例外。

“你说,如果我说想要楚国,纳兰清会不会替本王打下?”

楚沉整个人像是泄气一样,瘫软的坐在地上。

会,他了解那个女人……

纳兰清是疯子,心中没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她所拥有的不择手段的胜利。

因为没有野心,所以她没有对大陆任何国家发生战争。

但是,这不代表她是任人欺凌的人。

更何况他们母子已经相认,以纳兰清那个疯子的个性,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攻打楚国。

以华国的兵力国力,纳兰清的手段与她的武器,楚国等待的只有毁灭。

“楚容珍在暗道里,朕没有动她!”

楚沉投降了,因为他不能惹纳兰清。

恐怖的不止纳兰清,龙泽也格外恐怖。

三十几年前,当初有数个小国生存于世间,其中有一个名为楼国的小国惹了纳兰清,最后龙泽带兵踏平楼国不说,将楼国皇族,百姓,数十万的人命全部屠杀。

无视大陆战俘不杀的铁则,龙泽屠尽楼国所有血脉,不留一滴。

真正的从大陆历史上消失,从根本上……

纳兰清是疯子,而龙泽就是为了纳兰清而魔化的魔神。

从以前到现在,他们都在沉睡,是沉睡的战争兵器。

所以,绝对不能被他唤醒,到时楚国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暗卫地道打开,楚容珍被捂着唇,看着一袭血衣的非墨时,大力挣扎掉强押着她的暗卫,如赤蝶扑到了他的怀里,尽情轻蹭。

所有的愤怒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消散。

抬起手,习惯性的想要揉她的头时,发现自己手上全是鲜血,又不动声色的放了下来,任由她扑在自己的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轻蹭。

“没事吧?”

楚容珍连忙摇了摇头,“没事!”

双眼看着楚沉瘫软在地的模样,楚容珍双眼微眯,有些担忧。

墨与楚沉好像决裂了,不是让他不要太冲动么?

万一楚沉不择手段怎么办?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非墨冷冷扫了一眼,“走吧,回家!”

回家二字,像是一道天赖从头顶响起,听得楚容珍双眼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家么?

原来,他们的琉璃宫,就是她的家!

“好,回家!”声音有些哽嗯,楚容珍搂着他的脖子,而非墨则是弯腰,手肘垫在她的身下,稳稳的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搂着非墨的脖子,感性的在他颈间轻蹭,眼中,全是满足。

似乎,她真的深陷了……

楚皇被非墨软禁,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抗,对于非墨来说不重要。

楚沉动不了非墨,仅仅因为他是纳兰清与龙泽的孩子……

琉璃宫里,非墨细细检查着楚容珍,直到确信她身上并无任何伤痕时,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猛得一颗爆栗敲到她的头上……

“我说你是不是傻?不过两个暗卫一个太监,把人杀了回家就是,傻呼呼的跟着楚沉的人走,到时被欺负的尸骨无存你上哪哭去?”

楚容珍可怜兮兮抱着,小心翼翼的看着非墨,鼻子越来越酸。

“这里是皇宫,是他楚沉的天下……”有些委屈的解释着……

“放屁,他楚沉就是个瞎子,除了禁卫他还有什么……”

咽了咽口水,缩了缩脖子,看着生气的他莫名的有些害怕。

“墨,你说脏话。”

非墨没好气看了她一眼,“逼急了,我连串的脏话都说得出来!”

越来越气,恨不得就这么一把掐死她,省得她四处蹦哒惹得他心神惊颤。

对了,龙泽给的那个石头呢?

猛得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当真找到了龙泽给他的漆黑石头握在手心,简直就把那块石头当成了楚容珍用力的掐着,捏着……

这怨气,当真不小。

楚容珍默默的看着他的动作,摸摸鼻子,耸肩。

好吧,她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正在交谈之时,非墨突然神情一震,脸色极为诡异的红了起来。

涨红,颜色越来越深幽。

楚容珍第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的异样,这么明显是蛊虫反应。

金蚕蛊苏醒的反应。

不是躁动,不是反噬,而是进食的症状……

想到这里,楚容珍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立马冲到他的面前,扒开他的衣服按压着他心口位置,甚至拿头靠在他的心口,细细听着。

非墨身体颤得一栗,疼痛感传遍他的全身,好像她的触碰格外的疼痛。

楚容珍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反而是低头检查着,感受到身体一阵阵轻颤还以为是他原本就有的异样。

“你去哪里碰过什么?怎么金蚕蛊出现进食反应?你中毒了?”

她脸上升起了焦急,这种反应,是进食反应。

要么就是墨他中毒了,要么就是中蛊了……

金蚕蛊是蛊王,格外霸道的存在,有它的地方决不能容许第二只蛊虫或者毒药,一旦发现就会被吞噬干净。

只有她种的牵引蛊,无毒无杀伤力,又只能生存在皮肤之下,是唯一能逃过金蚕蛊吞噬的蛊虫。

别的,与金蚕蛊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

上次,清姐姐给楚沉下了剧毒鹤顶红,还不是一样被吞噬了?

非墨有些疑惑,摇头,想不起来哪里碰过什么。

“一行,去检查墨碰过的东西!”该不会有人暗刺吧?

拉着非墨走到一边的椅子上,不知如何下手。

进食中的蛊虫就等于苏醒状态,有些不好下手……

“对了,非墨,你有没有跟什么样碰过面?或许接触过?”有没有可能,非墨不知不觉间被人下了蛊?

“你先想一下,我去拿药!”

说完,楚容珍便朝着她自己的药房而去,那里是她的药房,建于地下暗道之中,就是上次她关押罗文的那个地下暗道。

因为初蛊不能见光,地下是它生活的最好环境。

只需要等它破茧,再喂养至成年,就足以与墨体内的子蛊相抗衡。

走到一边拿着她专用的小药箱,里面各色药材都放在一起以备不时之需,这是她应对金蚕蛊而配制成的小药箱,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预防金蚕蛊发作的救命之物。

拿着东西正准备离去之时,瓮中慢慢传来了声音,原本离去的她停下了脚步……

有些兴奋的挑眉。

伸手,找开盖子,她手上一道棕色身影就射了过去,吓入楚容珍一声低吼:“小小,回来!”

兴奋冲出去的小小委屈的盘起身体,将瓮底的东西盘在身下,似乎不舍离开。

“回来!”

再次命令,小小才游了回去,看到楚容珍从药箱拿着一瓶红色的液体之后,小小的身体就主动的钻了进去,头死命的往里面钻着,细细的尾巴欢快摇动,似乎格外开心。

将它独自扔一边进食,楚容珍弯腰细细看着眼前的茧。

轻微的颤动着,慢慢的,茧一点点破裂,白色的东西一点点蠕动着,小小的,瘦瘦的身躯上布满了红色的纹路。

如同一条毛毛虫大小,白与红,颜色格外的刺眼,鲜艳的刺人眼球的同时也格外的诡异。

楚容珍见状,立马屏住呼息。

难怪睡得好好的小小会突然惊醒,原来金蚕蛊出世了,在未成年之前,金蚕蛊的毒性不强对于别的蛊来说却是极补之物。

难怪沉睡的小小瞬间惊醒就冲过去想要把它给吃掉。

“真是的,小小,你是蛇,别吞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时死掉了怎么办?”

她又不是师父,怎么可能会进行一些奇怪的试验,如果是师父,说不定会小小去吞噬金蚕蛊,虽说幼年金蚕蛊是大补之物,可没有哪种蛊能吞噬掉它之后还活着的。

因为,太补!

所以,结果是两败俱伤。

而瓮底的金蚕蛊扬起细长的身体,双眼就直直看着一边进食的小小的,软绵绵的身体不停的爬呀爬,偏偏怎么也爬不出这个瓮底。

向上爬想要出来,可是瓮壁太光滑,没爬几步又摔了个身体朝天。

楚容珍摸了摸鼻子,怎么莫名的感觉这金蚕蛊在委屈?

见了鬼了。

从药箱拿出一个琉璃瓶,里面有一些不知道的粉末,楚容珍就直接扔到了瓮底……

只见到金蚕蛊飞快挪动着软软的身体,一下子就钻进瓶子中,而楚容珍见状,立马弯腰插上盖上。

她不能直接触碰金蚕蛊,因为这不是用她血养成的,谁的血养大的它,那么它就只会对谁亲近。

非墨的心头血养成了它,那么唯一能碰它的只有墨。

双手拿着手里的瓶子,看着飞快进食的金蚕蛊,楚容珍伸手碰了碰小小,将她从药瓶里拔了出来,直接甩到一边,收拾着手中药箱。

似乎有些不满足,小小抗议的缠着她的手,尾尖轻蹭,似在撒娇。

楚容珍感受到它冰凉的触碰,拿出银针刺向她的手腕,鲜血冒出的同时,小小的舌尖就立马伸了过去,缠着她手腕的蛇身也慢慢变紧……

飞快的拿起药箱朝外面走去,非墨正半躺在软榻上,脸色依旧不是很好,颜色诡异的吓人。

“怎么样了?”

非墨无力的摇摇头:“就是没有力气,别的感觉没有。”

拿着手里的冰魄针一一刺入他的身体,不是穴道,而身体血管附近……

数十根银针刺在他的身体上,而楚容珍则是细细盯着……

直到,有几根针晃动力度较大之时,她才拔掉多余的银针,伸手按压着银针部份,拿着一些粉末放肌肤在上面,引燃,散发着淡淡烟雾……

一系列动作做完,楚容珍阴沉着脸。

“蛊与蛊的吞噬,非墨,你中蛊了!”

“嗯,应该是,刚刚你碰我的时候身体格外的疼痛,不过现在好很多了……”非墨点头,神色淡淡。

楚容珍一听,立马抬头。

“你说我碰你身体很痛?现在这样呢?”伸手,直接摸上他的肌肤,一点一点,边摸边问。

非墨舒展着眉头,“嗯,再向下一点看看。”

顺着他的各方面向下一点,楚容珍眼中浮现担忧。

“这样呢?”

“再向下一点。”

“这样?”

“对,再下一点,对,再一点。”

“这样?”

“再下。”

“……”

直到手中传来温热的触感,楚容珍柳眉一竖,杏眸一瞪,脸上飞起一片霞红。

“滚!”

被调戏了,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调戏。

非墨邪气万分的笑着,伸手,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你的手很舒服,一摸就不痛了。”

楚容珍毫不客气的甩了他两颗白眼,深深叹了一口气,“说认真的,现在还痛不痛?”

“刚刚很痛,不过现在不怎么痛了,痛感正在减弱……”

楚容珍微眯着眼,点头。

直到他的脸色恢复平常之后,楚容珍才站起身来,从药箱中拿起一把小刀,拿起非墨的手腕,一刀毫不留情的割下。

伸手,指着她刚刚炙灸过的肌肤,“运气,将这里的东西逼出来。”

非墨点头,十分认真的顺着她的指示运气,异物随着血管慢慢的移动着,移到她割出来的手腕这里……

突然,异物就这么被内力强逼了出来,一动不动的,没有半点生命反应。

黑色如丝线的虫子,楚容珍看在眼里,眼底浮现出风暴。

“凤魅,去看看古睛有没有蛊虫反噬的反应,要是有的话,给我把古睛想办法扔到阳光之下,而且让所有人都看看,堂堂焰国皇后不过是一只怪物。”

“怎么了?”

看到楚容珍这么生气,非墨有些不解。

楚容珍垂着眼替他一一包扎好,脸色格外阴沉。

直到包扎完毕之后,她才垂眸。

“墨,你最近有跟古睛相遇过?或者,接……触……过?”最后三个字,她说得格外重,神情也一片阴暗。

看着这样的她,非墨也下意识认真了起来。

“刚刚回宫的时候遇过,不过没有跟她接触过。”

楚容珍点头,“嗯,我明白了!”

没有说什么明白了什么,楚容珍叫凤魅直接抓走古睛,而非墨好像猜到了什么,自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夜之间,楚皇被刺客刺杀,伤重不见任何人,由清妃侍疾。

清晨,京城再次出现了一只怪物,像上次钱氏一族一样全身长毛,皮肤溃烂,牙齿尖长……

出现的时候不长,仅仅只有一瞬间,就有人出现带走了那怪物,再也找不到踪迹。

同时,皇宫中传来消息,焰后出宫之后未归,下落不明。古睛的失踪虽引起了风波,可是给焰国那边的说法是古睛独自一人回了焰国。

她的侍卫全无,身上又有着黑卡,所以保护黑卡回焰国这个说法也说得通。

非墨懒得花费精力去解释这件事情,楚国怎么样都与他无关,再说焰国最近人心不稳,不可能会对楚国发兵,所以态度格外敷衍。

仅仅一天,事情连着继续发生,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陛下伤重,希王与宁国监国,而太子无诏不得外出东宫一步,基本上算是被软禁了。

有传言大起,说东宫将废,新的王储从希王与宁王中间产生,更有热心的朝臣跪请希王称帝。

而理由却是,陛下病重,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子无德,唯希王有德仁兼备,是不二的国君人选。

同样,宁王党那边出来反对,希王与宁王,正式对立起来。

倒是太子党,罗家,荣亲王等人一直沉寂,无人站出来说什么。

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缠绕了十多天。

直到楚皇从伤重中醒过来,直到他的大寿前夕,这种气氛才被强行压制。

十天的时间,古睛离宫回国的消息通过快马快鞭传到了焰国,传到了宗旭的手里。

古睛的身边没有侍卫,这快马加鞭的信件由谁发出不得而知。

直到信件通过加急的方式传到了宗旭的手里时,一切才真相大白。

焰国皇宫

宗旭正与朝臣商量,这时,宫外一道声音急报报起,快马加鞭,一般是紧急军情才会用的方式。

所以当宗旭听到加急消息时,掩下心中不屑,英气的脸上浮现一抹疑惑。

“宣!”

宫殿外面,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快步跑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报,皇后娘娘的加急信件!”

宗旭这里没有收到古睛失踪的消息,至于她宫开楚京回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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