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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23部分

小说: 独妻策倾城花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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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保媒。到时候我问问二叔、二婶的意思,要是能成就定下来。”

又过了两日,梁氏便备了礼物,带着梁婆子、碧柳等人回娘家去了。

闲话一阵,梁氏便与梁老太太说了温檀的选择,她觉得这事没必要隐瞒。

梁老太太沉默了良久,她听梁小太太说过温檀,梁秋阳回来后,她也打听过,梁秋阳对温檀的评价倒颇是中肯:举止得体,饱读诗书,不卑不亢,配得堂妹,只是担心堂妹配不上他。

四条腿的蛤蟆遍地都是,十二岁的秀才少见。

沉默,良久的沉默。

梁老太太心下思忖了一番,温青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其实将梁秋霜许给温檀利大于弊,温青没有特别亲厚的兄弟,这样一来,无论是对梁氏还是对梁秋霜都是助益,姐妹二人做妯娌,这是少有的缘分,更难得温檀相中了梁秋霜。

梁老太太拿定了主意,对婆子道:“把小太太请来,我有事与她说。”

不多会儿,梁小太太到了。

梁老太太道:“前几日在镇远候府吃酒席,温七爷看上小十,我的意思呢,先让秋月私下替他们二合合八字,若八字相配,秋阳会试之后就替他们订亲。”

父兄皆是官身,梁秋霜就成了真正的官家小姐。

梁小太太愣了一下,她是见过温檀的,只是她不敢想,因为她是丫头出身的姨娘抬成平妻,哪敢与二房、三房的人斗。

梁氏暖声道:“祖母是不是还得问问十妹的意思,她要是不乐意……”

梁小太太忙道:“她有甚不乐意的,长姐是未来的婆家大嫂,大姑奶奶打小就疼她,有好东西更没忘她一份。”

她乐意啊,瞧温檀那模样、才学,定是有出息的,否则二房、三房的人不会争抢着这个女婿。

她不敢争,但这是老太太的意思,就算二房、三房的人有意见,也不敢对老太太不敬,更不敢反对老太太的决定。

梁氏道:“你还是问问十妹,免得她心里不舒坦,若是她不乐意万万不可勉强。小娘可别糊弄我,过些日子我是会亲口问她的。”

有婆子在外头道:“老太太、大姑奶奶,二太太、三太太来了!”

梁老太太笑道:“定是听说你回来了,过来凑热闹的。”她对梁小太太道:“梅娘,预备一桌酒席,大姑奶奶难得回来一趟。”

梁二太太笑语晏晏。

梁氏招呼她落坐,这才道:“二婶不过来我也要让下人去请你。这几日,我帮忙物色了几个少年才俊,倒与四妹妹相配,有的是温家二房我红弟妹相熟的,有的是我婆家二婶相熟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家。”

温红妻提的这两家,一个是温红的同窗,有二十一岁,早前

订过一门亲事,女方未等过门就病逝了。另一个是温红妻娘家的舅家表弟,今年十八岁,是京城东关县知县的嫡次子,兄弟三人,在家行二,正预备着今年下场参加会试。

董氏提的这一个是她手帕之交好姐妹的儿子,是嫡长子,上头有两个姐姐,父亲在任上病亡,家里有良田千亩,底下还有一个弟弟,是个秀才,今年十九岁,因守父孝误了议亲,去年冬天孝期刚满。

梁二太太一家家地细细询问下来,便有了一番计较。东关县知县这家似乎不大乐意,梁二太太不想让女儿远嫁他乡,这东关县知县都是南方人,这当知县都是三年、六年任期一满要升迁调动的,且听着这嫡次子似乎读书很一般,十八岁了连个秀才都不是。

另两家听着条件,家中底蕴,或父亲为官,或祖辈为官,而男子本人都有些才学,家里也过得宽裕,不算是大富大贵,却也有小有家业。

梁二太太听着就比早前其他人提的要好,心下很是满意,说了一番感谢梁氏的话,又道:“看何时合适,先让我瞧瞧人,若是能成,就先定下来。”

梁氏道:“正好这两家都是京城人氏,一个家在西山县,另一个是王堡镇人氏。二人近来皆在京城读书,若是你想见,我让婆家二婶想想法子。”

梁二太太也与董氏相熟,听了梁氏这话,不好意思地道:“你大着肚子还替秋澜操心,这样罢,我自己去城南温府寻温二太太商量,到时候请她出面帮忙。”

梁三太太见这边事谈罢,便急切地道:“大姑奶奶,我家小九与温七爷的事如何了?”

梁老太太正色道:“我与秋月说过了,待秋阳会试之后再提这事。他们都还小,不急在这一时。”

梁三太太应声“是”,得意地望向梁二太太。

梁二太太只笑不语,心里却暗自琢磨着梁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如果梁秋阳会试得中,再提亲事,梁家也要好听些,只是自家长子梁秋海还没个功名,怕是对两个女儿的亲事也有影响。像梁秋月这样的高嫁,可不是人人都能遇上的。

接下来几日,梁二太太一门心思张罗着长女的亲事,往返于城南温府,高家、王家各有优缺,都去瞧了一回,却拿不定主意,这两家人倒有意与梁家结亲。

两家乐意,自然是听说梁秋澜有一个做镇远候夫人的堂姐,而且还有一个做知州的伯父,更有一个京城解元堂兄,最打动人心的便是“镇远候”三字。

梁二太太想了两日,这才到了镇远候府拜见梁氏,想请梁氏帮她拿过主意。

“高家在西山县高庙镇上,家里有二百余亩田地,兄弟四人,说的这位高六爷是家里的嫡次子,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原是庶子。大哥已经娶妻纳妾,按照高家祖训,嫡长子要分一半的家业,嫡次子只能分到三成家业,剩下二成由庶子平分。他够倒霉的,十三岁时原订了一门亲事,那女子未到及笄便没了。之后,高六爷的母亲又病亡,守孝三年,就拖到了如今也没订亲。现在,家里当家作主的是他大哥大嫂。老爷虽在世,却是不管家中琐事的。上头还有一个姨娘,还算年轻,今年还不到三十岁。

王堡子镇上的王七爷,原是镇子上的大族王家子弟,他们这房是旁支,还有一个大伯帮衬。王二太太育有两女两子,又有姨娘生了两个庶出子女。王二老爷在任上病亡之后,王二太太便回了京。王七爷瞧着是长子,因上头是两个嫡姐,打小就被父母骄纵着,也有些纨绔性子,听说读书上头还不如嫡次子。”

第235章 妄想

梁氏静默地听着,末了,才问道:“祖母怎么看?”

“老太太让我订高六爷,可高六爷的家业也太薄了些。王家可是有良田千余亩,那王堡子镇上更有十几家铺子。”

梁氏在心头权衡了一下,道:“二婶还是订高家。虽然高六爷他日分家得的家业不多,只要他勤奋肯用心,慢慢挣一份家业。高六爷上头无母亲,四妹妹嫁过去,就不必受婆婆的气。王二太太守节在家又是骄纵的嫡长子,怕是不易相处。”

梁二太太展颜笑道:“还是你说得仔细,我问了老太太,她不肯多说,只要订高家,听你一说,我倒更安心了。我就这挑了吉日将这事订下来……”

碧桃慌慌张张地从外头进来:“奶奶!大房的四小姐来了,被门婆子堵在二门上。鹕”

梁二太太微愣了片刻,“秋月,你有家事处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说一声!”

梁婆子欠身道:“送二太太!咕”

梁氏道:“你去二门上瞧瞧,看是怎么回事?”

二门处,温彤被两个门婆子拦住。

温彤带着一名侍女,侍女背上负着两个大大的包袱。

“快放我进去,早前我可是住在这府里的,离开才多久,你们就拦着我不许进了?”

门婆子道:“候爷吩咐:城南大房的人过来,净身者可入,若带了包袱、换洗衣衫者休进。”

“你们……”温彤气急。

她把温青这儿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近来,她又听二房的下人议论,说梁氏在给她娘家堂妹张罗亲事,貌似说的人家还不错,这又让温彤动心了,偏生又打听不出来说的到底是怎样的人家。

两相争持不下,温彤正巧看到了桂院的一等丫头碧桃经过,便使了银锞子,请她代为传话。这都有一会儿了,还没瞧见人来。

月洞处行来一位妇人,经过精心打扮,头上的饰物多一件嫌多,少一件又显得单调,虽然都不是昂贵的珠钗、发簪,却式样精致大方。长着一张满月脸,眉目清秀,虽不是出色的美人,倒也是珠圆玉润,瞧上去有三十出头的年纪。

梁婆子道:“梁二太太走好!”

梁二太太道:“你别再送了。”

梁婆子扫视着温彤,“这是怎么回事?”

温彤身后的侍女愤然道:“梁婆子,你来评评理,我们四小姐要回来,硬被这两个婆子给拦着,不许四小姐进去。”

梁婆子自然知道温青说的那些话,温青是被温家大房的人寒了心,尤其是温子群,竟然在温青困顿的时候翩然而去,丝毫不顾父子之情。

梁婆子忆起当初,温彤离开,竟然把芙蓉苑的摆件、床帐都给带走了,提到这事就觉得心寒,这哪是什么妹妹,分明就是家贼。“四小姐把包袱放在外头车上,只身携了丫头进去,她们自然就不会拦着了。候爷吩咐过:镇远候府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侍女大声道:“梁婆子,当初大奶奶可是亲口说过,只要我们四小姐在镇远候府住一日,她便照顾一日;若是四小姐住十年,便照顾十年;若是四小姐住一辈子,下半生还有大奶奶与候爷的儿子帮忙照顾……”

那时候,温彤被同胞兄嫂嫌弃,在温家大房受尽了冷落和白眼,梁氏是想给无助的温彤一份温暖,如今倒成温彤要回来的藉口。

梁婆子挑了挑眉:“各家府里,对于弃主、不忠的下人,别说是转卖,便是打杀的也有。”她顿了一下,杏眸里寒光一闪。

正待说出后面的话,只见一个倩丽的身影映入眼帘,温彩领着双双、青莺已缓步而至。

二门处吵得这般热闹,温彩想着梁氏重孕在身,哪里还能安心呆得住。

温彤连声唤着“六妹妹”,生怕温彩瞧不见,挥动着手臂,“这两个门婆子不让我进,六妹妹,这些日子我可想你和大嫂了。”

温彩含着浅笑,眼里掠过讥讽与玩味。

温彤又回来了!她怎么好意思回来?

难道她忘了上回临走时对镇远候府的打劫行为?

还把回镇远候府当成天经地仪的事,门婆子不放,她就纵容丫头与门婆子吵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镇远候府有人在吵架,肆无忌惮、理直气壮。

侍女愤怒地推开门婆子的手:“主子都没阻,你们就狐假虎威。”

双双娇喝道:“狐,谁是狐狸?谁又是老虎,难不成我们镇远候府还是龙潭虎穴?”

温彤回头给了侍女一个警告的眼神,笑意盈人地道:“六妹妹。”

温彩也回了一笑,而话却是冰冷的:“人可以进,包袱就别带进去了。镇远候府不欢迎大房的人,能让你进来已经是宽容了。”

她蓦地转身,视线望向了桂院方向。

梁婆子道:“要进去,就把包袱放到马车上。”

温彤纠结

tang着,她想回来,这里住得多舒服啊。在温家大房,温墨夫妇总给她摆脸色,就连温玄也瞧她不自在了。近日,六姨娘、七姨娘都能在她面前说风凉话。

她曾是温家大房最尊贵的嫡女,是父母手心里捧着长大的掌上明珠,哪里受过那样的气,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更重要的是,温玄竟然提出了那样的建议:要把她送给顺郡王为妾。

只因为两年前秋狩时,顺郡王倾慕过她。

顺郡王现下失势,若在以前她许是乐意的,可现在她觉得自己能嫁个更好的男人,就算嫁不了太子,嫁一个仅次于太子的男人也不错。

夜里,她辗转难眠,想的都自己的未来,便开始在心下谋划着、盘算着。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很完美的,也觉着自己更该前来试试。

温彤咬了咬唇,与侍女使了眼色,只得把包袱留下,她则一路小跑地跟上温彩。

“六妹妹……”温彤切切地唤着,“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已经没处可去了。”

“别!”温彩停下了脚步,“我可没看出你哪里错了?”

离开镇远候府还打劫一番,如果他们还接受她,岂不是太过懦弱了。

有些人,给她的机会就只能一次。

因为多给一次,就是多让人伤害自己一次。

温彤骨子里就是自私的,甚至与何氏一样都是势力眼。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回好不好?以后,我什么都听大哥、大嫂的。”

如果知错,不会是这个样子来,最起码应该把她“打劫”走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温彩没有看到那些摆件,只看到温彤背着两个大包袱,一瞧那包袱里装的就是她的衣裳。

温彤目光里充满了回忆,呢喃自语地道:“去年,就在我和七妹妹来这里的时候,大嫂嫂曾与我说:只要我在镇远候府住一日,她便照顾一日;若是在这里十年,便照顾我十年;若我在这里住一辈子,下半生还有大哥大嫂的儿子照顾我……”

“哈哈……”温彩笑,笑得张狂,笑得嘲弄。

兄嫂是个情义深厚的人,偏有人拿着别人的情分当利剑来使,还以曾经说过的话来说,好像那话不是话,而是对她的承诺,更像是一个上门讨债的债主。

别人对她好,她就觉得该是无条件的,却从未检讨自己的对错,只一味的索要,从不懂付出,在旁人困顿的时候,再狠狠地踩一脚;在那人得意的时候,再回来分一杯荣华的羹汤。

温彩明明笑着,眼里却冷若寒冰,没有半分的温暖,瞧得温彤心头一个寒颤:“六妹妹……”

“彤四小姐,大嫂说的这话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得视大哥、大嫂为真正的亲人,交付出你的真心实意。”温彩扬了扬头,“这就好比主子使用下人,下人想得到重用,就得安分守己,同时更得对主子忠心耿耿。”

这样的比拟让温彤觉得难堪,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她花容煞白,她原是嫡出小姐,曾是温家最尊贵的女儿,竟被温彩拿下人相比。气得她胸口发疼,咽喉如同塞了棉花,她很想像以前那样,可以趾高气扬地训斥温彩,甚至可以打她两个耳光,那时候温老夫人新逝,父母将温彩接到城南温府,她想怎么欺负温彩都行,甚至还在私下挑唆庶女却刁难温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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