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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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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一喜,深深一拜:“儿臣谢父皇隆恩!”

“草民谢主隆恩!”

皇帝正色道:“池聪,你文才武功如何?”

“草民的武功远不如大哥,几年前过了童试。”

池聪武不如池睿,文却比池睿要好。

皇帝又道:“赏池聪同进士出身,你且随母回乡安葬兄长,明年三月前回京,朕授你兵部正七品笔帖式一职。”

皇后催促道:“池聪,还不快谢主隆恩!”

池聪回过神来,他不能在江南经商了,没想却要踏入仕途,虽说她的书念得比池睿好些,可这武功还真不能与池睿比。

皇帝赏赐,池聪领着东西从养性殿告退出来,兄长的死换来他的入仕,这原是喜,他却高兴不起来,但心里是欢喜的,欢喜的不是他入仕,而是因为皇帝的旨意,明年三月前他会与母亲再回京城。

在他的心底里,他还是喜欢京城的。却因母亲的心伤,想回南安家乡长住,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再来京城。

他带着赏赐离开了,在遥远的宫中阁楼上,十公主还在静默的张望着,心绪繁复:池聪不错,可她瞧出母妃无心将她许配给池聪。

十公主咬了咬唇,将女儿家的万千心思掩埋心下。

池睿没了,是为救她的皇嫂母子没的,她心里过意不去。耳畔又回响着皇后说的那些话,“安阳啊,你瞧本宫娘家的侄儿、外甥如何?顾澈人长得英俊,也踏实,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嗜好。还有池聪,文武兼备,性子又好,是个有出息的。”

因秦荣妃不喜,因慕容恒反感皇后多此一举,一门心思先插手雍王府后宅,后又想掌控十公主的婚事,母子二人多有反感。

可,就在今天,十公主却对池聪生出了怜惜。

原本是嫡次子,原本他想在江南大展拳脚,做出一番锦绣事业,可因兄长的离逝,不得不挑起一家的重担,要留在母亲膝前敬孝。

她心疼池聪!

就在见到池聪的那刻,怜惜、体谅、心疼都一古脑儿地涌了出来。

虽然他离开了,可她还在远处凝望着他的背影。

她想:其实嫁给池聪也不错。

因为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曾经,她羞涩地问温彩“顺娘,什么是心动,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温彩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这个啊,很容易知道的。如果你见到一个人,心跳加速,还不自觉的脸红,那就是你喜欢上他。”

她这是喜欢池聪!

*

京城依如往昔。

文秀娘无意间发现了太子的秘密,太子近来咳嗽厉害,那帕子上还有血痰。

她正要说话,慕容恪摆了摆手,捂嘴道:“秀娘,此事休要张扬。从现在开始,本王不用太医,就用黄先生。”

黄先生又称黄七,是太子府的西席先生,名义是掌管太子府账目,实则是太子的军师,更是太子的心腹。此人满腹经纶,又略通医术,颇得太子看重。与太子之间亦师亦友,偶尔太子遇到难以阅处的奏疏,便会宣召此人来商议。

文秀娘忆起周良娣没了,太子大病一场,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病愈之后,人的性子变了,总是冷若冰霜,待身边的妻妾越发没个好脸色,唯待谢良娣还要和暖些,若换作旁人更是不假颜色,有几回他直接抓起茶盅砸向李良娣,李良娣躲闪开去,再不敢招他不快;还有两次,他砸中了一位侍妾,当即头就破了,他没有怜惜,反而恼道:“滚!本王没宣你,你竟敢自己闯入大殿,扰本王批阅奏章,从即日起软禁半年。”

那美人正要哭着声,他又喝道:“烦死本王了,快滚!”

他的冷漠,告诉了所有人:太子的心已死。在周素兰仙逝后,再没人看到太子笑过。文秀娘再也见不到他眼里的温和,仿佛因着周素兰的离去,带走了他的快乐,也带走了他的心,他就是一块木头、冰凉的、木讷的,再没有谁能让他欢笑。

文秀娘低声道:“殿下近来太劳累,还得保重身子,今晚早些歇息,殿下可要宣哪位美人侍寝?”

慕容恪摇头:“你累了先回去歇下。”

“殿下……”文秀娘看看外头的天色,“你身子欠安,不可太过操劳。”

慕容恪只作不理,如若文秀娘不是周素兰器重的人,慕容恪早就恼了,对于周素兰看重的人,他是护着的。周素兰死后,他就把文秀娘调到了正阳殿当差,专门侍候他笔墨、读书、批阅奏章等,如此,便是李洛玉也欺不到文秀娘身上。

文秀娘暖声安慰了两句。

太监禀道:“殿下,黄先生到了。”

文秀娘三步一回头,不是对太子有别样的情愫,仅仅是因为不放心太子的病。他的病似乎又重了些,可他还是不愿宣

太医诊脉,只让黄七给他诊,他是担心他身子有佯的事传出去。文秀娘没有退去,而是侧立殿中,垂首不言。

黄七进了正阳殿,行罢礼。

慕容恪斥退左右,黄七跪下身子给他诊脉,心腹太监又递了一个迎枕来。

黄七道:“殿下近年太过操劳,不可再熬夜,忌饮酒……”

“黄先生,你怎还是这话。罢了,本王知道了!本王还有好些奏章要阅,你先退下吧。”

慕容恪面露不悦。

累了,他要饮酒。

他一直让自己不停地阅办奏疏,白日则与朝臣商量如何处理各地报上来的政务,他不愿让自己静下来、闲下来,就怕自己会按抑不住地相思泛滥,又想起过世的周素兰。他自责,身为七尺男儿,却护不住心爱女子的平安。

“殿下,你如此操劳,对身体无益,必须多加休息,否则长此以往……”

他不敢说下去,慕容恪已咳了一个月的血痰了,近来的血痰血丝增多,黄七是知道的,可慕容恪只瞒着旁人,知晓这事的现在有三人,一个是他身边的心腹太监,一个是黄七,再一个就是文秀娘。

黄七与太监、文秀娘使了眼色,希望他们能帮自己劝劝慕容恪。

慕容恪抬手道:“你们不用劝了!今日事今日毕。本王不能辜负皇上的厚爱。大福子,把药熬了,本王再吃些日子,再不管用,黄先生就替本王换个方子。”

他越来越勤奋了,几乎从不拖延奏章,皇帝夸赞他的次数越来越多,皇后看到他时越来越满意,只是对于他没有儿子的事,皇后一次次遗憾。

他有三个女儿,而今李良娣又有身子,皇后盼着李良娣能一举诞下男胎,不曾想两月前却被太医诊出,李良娣肚子里怀的也是个郡主,这让皇后颇是失望,常派人来叮嘱李良娣“该给太子殿下安排侍寝姬妾了”,可慕容恪不为所动,“本王的奏章未阅完,哪能贪图享乐。皇上说得好,是本王的跑不掉,这生儿育女之事也要讲究缘分。”

一句话便将此事给推了,太子已经整整两个月没宣任何一人伴枕,心腹太监欲劝,却又见太子心情不好,文秀娘想劝,可她只是侍候笔墨的。

是夜,文秀娘立在窗前,又忆起周素兰临终前与她说的话,“若将来事变,你投靠温彩,我相信她一定会保住你与你舅舅一家……”

太子咳血了,却不肯让太医院的太医就诊,只吃着黄七的药,长此以往,只会让病越来越重,而他又不听黄七叮嘱,不顾身子,常常熬夜,身子也一日日亏损得厉害。

她得把这事告诉温彩,可是雍王夫妇离京城数千里之外,就算写信相劝,太子也未必会听。

文秀娘左右为难,握着狼毫笔,心绪繁复地给温彩写了第二封信。只是她又不敢道明太子身子欠安咳血之事,一番犹豫,她忆起了周素兰生前教她玩的文字游戏。

只是,她不知道温彩会不会这种文字游戏。

文秀娘咬了咬唇:“就赌一把,若是雍王妃瞧不出秘密,这就是天意,若是瞧出来这也是天意。”

她拟了草稿,圆润了一回,方寻了新的纸笺,将内容抄录过去。又过了几日,文秀娘得了出宫办差的机会,便亲自去了一趟雍王府,明着是去雍王府寻几盆好看的花回太子宫摆着,实则是将信给了冬葵。

冬葵问道:“文姑娘,急么?”

“不急,你下次寄信过去时,连着我的也一并寄过去。”

二人闲聊了几句,冬葵带文秀娘却挑了花。

第320章 大结局(上)

温彩厉声道:“谁不遵肃州官府规定,死!谁欲将瘟疫带入肃州城,死!若你们真是从肃州难民庄出来,为甚没有官兵护送去亲友处?现在,本王妃命令你们,各自前往难民,接受医官的诊脉,证明你们没健康后自有人护送你们入城,否则,谁也别想强入肃州城!”

前世记忆里,西北之乱,便是因水患而始,其间有当地百姓与西凉人勾结所致,为了保护更多的百姓,即便曾经善良如她,也必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音落,她张箭引弓又射中一个要攀爬云梯的人,随着一声惨叫,又一个强壮、张狂的男子毙命。

能壮着胆子爬云梯的都是些壮年汉子屋。

她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西凉人派来的奸细,目的就是在给将来两国和谈时增加筹码。

她一转身,冷声道:“对于不听劝告者,杀无赦!”

几字落音,她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死路一条!杀无赦添!

这样的话语,从一个风华/绝/代的年轻妇人嘴里说出来的,狠厉、果断。

转身时,她衣袂飘飞散发出惊人的风华。

她杀人了!

她杀的是百姓。

那些想求一线生机的百姓。

肃州城原只有百姓五六万人,可这一月下来已经增至十几万人,但凡进来的都是经过医官的确认。

慕容恒从各地调派了医官前来帮忙,又有进廷派来的太医襄助,医官队伍壮大,可还是人手不足。

西北各地的知州、知县也早早将家眷送入肃州城安顿,生怕他们有意外,而所有官员现在还坚守在各地的任上。

人群里,有人破口大骂:“雍王妃,我们敬你是菩萨,你却要杀我们,你算什么雍王妃?你是什么菩萨?”

然,话没骂完,秦虎一箭夺命。

温彩神色淡漠,“原本瘟疫没这么严重,就因为他们慌乱,惹得西北各地瘟疫横行,想在肃州城任意妄为,不可纵容。”

肃州原无瘟疫,就因为陆续有人从小路逃入,开始有瘟疫漫延,好在肃州百姓手头有药方,初症当成重症治,并没有闹大,但肃州各地陆续发生强抢、杀人案子。各村、各镇百姓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自发组建守卫队日夜巡逻,各村(镇)开始杜绝外人进入,甚至有的村镇在发现当地百姓被杀后,开始杀外地百姓。

对于这样的村镇,外地百姓不敢惊扰,生怕被杀,毕竟他们斗不过当地人。

看到了肃州的强势后,有百姓退去自愿进了难民庄接受医官的诊脉,还有百姓在失望后开始返回家园。

慕容恒几日后回到雍王府时,温彩一下落在他怀里,嘴里呢喃道:“阿恒,我杀人了,我杀了强行入城的六名百姓……”

在她张弓杀人之后,好几天,她都不曾睡个安稳觉。

“没事!没事了……”他肯定地道:“你做得对,若不杜绝,他们还会来闹,至少现在,没人敢无视肃州的规矩。我已令彭知州发了通告,令各县、各镇可先行收留一部分百姓,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处。”

温彩道:“冬天到了就好,冬天一到,这场瘟疫就该结束了。”

就在慕容恒尽力说服各县,要百姓接纳健康的外来百姓时,西北各地传来好消息:瘟疫控制住了。

可如惊弓之鸟的逃难百姓还是不愿回到家园。

十月,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

大雪后,各地邸报中再没有因染疫而亡的百姓。

慕容恒与肃州知州开始准备各地百姓重返家园的事。

百姓们开始陆续离开肃州。

肃州城内投奔亲友的人也纷纷走出了城门,而肃州城四门大开,可以自由进出。

这一场瘟疫,让温彩学会了杀人,学会了抉择与果决。

她仿佛在洪灾、温疫、匪贼夜袭中成长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温彩,她的身上多了一股犀厉、威仪。

瘟疫之后,各地官府重新登记人口,最后上报的数据,西北逝亡三成百姓,黄河洪涝又淹死三万余,整个西北大地顿时清冷,蒙上了一层死亡的气息,但因慕容恒及西北官员应对举措恰当,已将伤亡减低到最少。

慕容恒道:“父皇下旨,减免西北三年税赋。”

肃州稍好,却也有一成五的百姓逝于瘟疫,这虽是最小的损亡,可百姓们却在心里根深蒂固的认为:他们亲人的离逝,全是因为那些外地人带来了可怕的瘟疫,自此若干年后,肃州人都很排外。他们一改历辈好客的性子,对于外来人都带着警惕与防备。总以为他们会杀人、会带来瘟疫、灾难。

但肃州百姓敬重他们的雍王殿下、敬重雍王妃,因为雍王妃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危,引弓杀人,阻止了瘟疫流入城中。

甚至发生了有外地人因骂雍王妃凶残,肃州百姓与之群殴的事件。

日子又平静了下来。

岁月静安,安之若素,朝阳初升中,她最爱站在后花园的凉亭里,看着慕容标在一边追逐玩耍。

*

天乾二十五年四月二十八,温彩于肃州雍王府产下一个麟儿,取名慕容植。

慕容标趴在小摇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出生几天的慕容植,胖胖的小手,大大的眼睛,所有见过的人都夸他长得像慕容恒。

他伸出手来,抓住慕容植的小手,“阿植,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哦。”

前世的弟弟,在三岁那年病亡。

他又见着弟弟了,还是那样漂亮可爱。

突地,慕容植一声大哭,吓了慕容标一跳。

双双问:“世子,你掐二公子?”

哪会掐的,这不过是双双逗他玩儿。

“没有,我没掐他!”慕容标连连摆手解释。

双双坏坏地笑道:“你没掐他,他为甚哭得那么大声。”

他哪里知道?他只是摸了一下,瞧慕容植可爱才摸的,偏慕容植哭得那么大声。

温彩坐在榻上,“植儿许是饿了,把他抱给我,我喂他吃奶。”

还与对慕容标那样,温彩坚持要自己喂孩子。

慕容恒与麻嬷嬷这次也懒得劝了,因为慕容标就是她自己喂养的,这就造成了所有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有乳娘,或慕容标和慕容植没有,因为他们都是喝亲娘的奶长大的,但也有一个好处,便是慕容标与温彩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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