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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58部分

小说: 独妻策倾城花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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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就是祸害。她必须当机立断,也必须把冷昭再赶出去,哪怕要连郑氏和冷晓一并赶,她也认了。全家的平安和比一房人落败,她选择了前者,选择了护住二房、三房,要是这两房也败了,她就对不住冷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早亡的丈夫。

郑氏委屈得险些没哭出来。

李氏轻声道:“大嫂莫难受,这会子母亲正在气头上,等她消了气就好。”

郑氏拿帕子捂着嘴,传出低低的哭声,一路快步奔去。

李氏的婆子道:“大太太怪不容易的。”

李氏轻叹一声,“端阳行事太没个分寸了,二老爷是什么性子,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生气过,可见那上面写的有多混。且过些日子,等老夫人气消了再说。”

这里还乱着,老夫人原是个不管事的,郑氏又伤心着,李氏回身进了追云轩。

温青手捧《和离书》,看了好一阵,方才小心收好,他妹妹可是受天大的委屈了。这冷家就不是好婆家,冷昭也绝非良人。他扯着嗓子道:“来人,预备马车。”转而对温彩轻声道:“妹妹也与嬷嬷、丫头们拾掇拾掇,这就随我回镇远候府。”

第111章 和离

李氏道:“温候爷,时辰不早了,要不明儿再搬东西。”

一直在偏厅里被当空气,连茶水都给忘了蓄的徐兰香、徐兰芝姐妹出来,徐兰香道:“搬,现在就搬,我可不想温妹妹在冷家多待一个时辰。”

依然拿温彩当亲妹妹一般,看着李氏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轻视。

徐兰香道:“三妹帮衬着温妹妹一把,我到外头看看下人把马车雇来没有,那么多东西,许得四两马车才能装完。”

温彩羞涩地低着头,“上回嫂嫂把府里的东西都给了我,这一回,嫂嫂的小库房也不能闲着。”拉着徐兰芝的手道:“等芝芝出阁的时候,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泗”

“呸,要是遇上冷家这样的婆家,我宁可一辈子不嫁。瞧你这些日子,都被委屈成什么样了。想到你哭,我心都碎了,这得受多少委屈啊才哭得那般伤心啊……”

徐兰芝一阵心忧,这京城怎有这等不靠谱的人家唐。

冷敦笑抱双拳:“二位温大人,既入了冷府,且到我们二房吃盏茶。”

温子群对温墨、温玄道:“你们瞧着把陪奁搬上马车。我随你二叔陪长庆候说说话儿……”

李氏着人取了新锁来,将小库房重新锁了,又调了得力的婆子来追云轩跑腿。

早前的粗使丫头、二等丫头,一个个失魂落魄地瞧着,什么忙也帮不上。

几日前,她们还在庆幸,自己走了好运,瞧着大/奶奶是个出手阔绰又性儿好的,没想现在立马变了一个模样,这大/奶奶与冷家和离了。

麻嬷嬷与杜鹃等人在内室忙翻了天,她们要拾掇自个儿的东西,还得帮温彩拾掇,温彩的东西就多了去,乱七八糟的,又不能弄乱了,大箱子里装满了温彩所有贵重的东西,随后她挂上了一把大锁。

温墨兄弟也从温府唤了下人来,领着下人几下把陪奁搬到了马车上,装了满满的两辆马车,上头垒得高高的。

荷花里的邻居们觉得很奇,这天儿已经暗了,还有人在搬东西,再一看,有认得的人道:“哟,这不温家的人么?冷候爷娶亲那天,我见过一次,是冷家大/奶奶娘家的哥哥。”

“瞧那些东西装得,好像是嫁妆呢,这是……要和离了。”

有温家婆子不悦地接过话,“我们六小姐与冷候爷退亲了。”

下人们想维护自家小姐的名声,硬是将和离说成退亲。

“退亲?这不是都拜花堂了。”

应该是和离才对。

镇远候府的徐嬷嬷也来了,正领着小厮们搬东西。

徐嬷嬷不耐烦地道:“没圆过房,也没住一处,一个住后宅,一个住前院书房,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完,这不是退亲是什么?便是订亲的公子小姐,怕也没他们见面的次数少。”

围观的婆子被反驳得语塞。

另有好事者又问:“这好好的,怎就退亲了?”

“冷候爷行事不端,是我们温家退亲。”

外头,又有几家下人跑出来打探消息。

有人发现午后温家人就陆续上门了,更有甚者,说听到冷家有哭声传出来,说那声音哭得那个凄惨啊,后来又有人听到男人的吼叫声,似乎还有打架的声音,这事儿已经够让邻里的人猜测了。

这荷花里住的可都是京中的功勋之家。

而束于内宅的妇人们最喜的就是打听别人家的事儿。

一传十,十传百,有发现的下人像捡宝的禀给自家的主子们听。

于是乎,来打听、围观瞧热闹的人就更多了。

有人知道更多,便故作不信地道:“我瞧是冷候爷不要温小姐了,冷候爷是谁呀,这可是淑妃娘娘的亲侄儿,是新晋的平远候,多体面的身份。”

徐嬷嬷听到这儿,气不打一处来,恼道:“是我们镇远候府要退亲,哼,他们倒想留人,我们不愿留。什么东西?仗着我家小姐年纪小没及笄不能服侍他,在外头养外室……养一个便罢,还是几个几个的养,逼着我家小姐帮她娶外室为妻。

小姐年纪小,是我小姐的错么?早前说亲的时候,他就知道我家小姐明年夏天才及笄,是他们硬要结这门亲的。原是图的就是我家小姐小,如此他好有理由在外头乱来。

我呸!一个下堂妇还敢登堂入室要做妻,这他/妈的是哪家的规矩。当我们温候爷是吃素的,不敢替自己妹妹撑腰?她冷候爷身份尊贵,我家小姐还是候爷心上的宝贝妹妹呢。要不是他家失礼,会让我们带走小姐了嫁妆。你们一个个咬舌根,也不看看事实。”

徐嬷嬷正愤愤地骂得过瘾,徐兰芝出得偏门来,“你与那些人说这么多做甚?”

茉莉道:“徐三小姐,是她们胡说八道,非说是冷家不要我们家小姐的。”

徐兰芝轻声道:“大姐夫吩咐过,莫要与人多说,你怎不听呢?”温彩和离了,往后的名声也坏了,若想嫁个好人家怕是

tang难了。徐兰芝想到这儿,就觉得有些痛快,只是温青会如何应对,会不会因着温彩和离越发偏疼她了。

徐嬷嬷自知冲动,讪讪低头,只将绸缎等物绑到马车上。

徐兰香从里头出来,后头跟着两抬箱子的小厮。

再后面,是一个披着昭君斗篷的少女。

有人低声道:“是温家小姐,我见过的,上回跟我家太太去冷家赏花宴见过。年纪不大,还像个孩子。”

温彩装出一副娇弱样儿,借着门口的灯光,众人看到那带着几分稚气的温彩,见四下有人围观,她扁了一下嘴,眼睛盈盈一亮。

“真的好小啊,这冷家造孽哦,怎么娶这么小的姑娘进门,不能服侍男人,还作贱人……”

出来前,温彩特意让麻嬷嬷给她梳了小姑娘的发式,就连打扮上也模仿小姑娘,为了更像,还着了小姑娘一般的妆容。

此刻围观的人一瞧:小啊!真是太小了。

一侧停着镇远候府的马车,温彩回头看了眼冷府。

用故作娇弱的声音,半依到徐兰香怀里,“香二姐,冷候爷……他……会不会追到哥哥家骂我、打我啊?我好害怕……呜呜……”

演戏么,她还是会的,她就是要搏得世人的同情,说完了话,还不由得擅了一下。

徐兰芝此刻的勇敢都被温彩给激出来了,大声道:“妹妹别怕,他再敢打你,我的宝剑可不是吃素的。别怕,现在你就跟我们回家,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徐兰香心里暗笑:这分明是温彩故意的,就为了给周围的人看,偏徐兰芝还当了真。

徐嬷嬷道:“小姐,该上马车了,奶/奶备好了饭菜在家里等着呢。”

温彩扮出十足的稚音,“我要和我的大箱子在一起,我要陪着我的木偶和纸鸢……”

围观的人问道:“这温小姐真是太小了,多大啊?”

“听说没及笄。”

“我瞧最多十二岁。”

“也就十岁吧,听听那声音,可不就是八、九岁的模样。”

“个头也不高呢,这么件斗篷还拖在地上呢。”

“身量也不高呢,我瞧最多十岁。”

“还玩木偶和纸鸢呢,也就十岁模样。”

徐兰芝一脸狐疑,温彩有这么矮么,虽比她还矮一点,可也矮了不一个头啊,一低头,竟看着温彩屈膝行走,她顿时语塞,正要问话,徐兰香冲她使了个眼色,“还不扶温妹妹上马车。”

温彩上了马车,依是靠在徐兰香怀里,中间放着她的大木箱子,对面坐着麻嬷嬷和徐兰芝。

前面的马车动,她们也动身了。

温彩依旧用孩子气的稚音道:“我再也不来冷家,再也不来了……这里的人都好凶……”

此刻,一个少年公子立在一侧,皱眉道:“这温小姐莫不是个傻子。”

于是乎,整个荷花里便有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平远候冷昭娶的妻子才十岁,还是个孩子,原是摆着好看的,因他一早瞧中个下堂妇,想娶那女人为妻。”

“冷昭娶的妻子,很可能是傻子。”

“冷昭养外室,欺负温家小姐,被温家人和离了。”

“冷昭行事不端,打骂年幼得还是孩子的温家小姐。”

“冷昭有虐童癖,温家气不过,退亲并接走了温家小姐……”

不管怎么样,人们同情弱者,流言多是对冷昭不利,除了说温彩是傻子的那个,几乎都是有利的一面。

镇远候府也在荷花里,不过是在这一片的边沿地带。

徐太太一早就备了火盆,又让丫头们熬了艾水香汤,说要给温彩去去晦气。

火盆搁在镇远候大门处,徐兰香笑道:“温妹妹跨过来吧。”

不是一只火盆,而是三只,每只盆之间相隔一步距离。

徐氏领了杜七婶候在桂堂,打开了小库房的门,正指挥着小厮下人把东西搬到小库房里。

兜转了一圈,他们夫妻预备的东西都回来了。

早前不觉,现在猛地发现,好似比以前多了不少好东西。

徐氏道:“等等!”指着两匹很鲜艳的缎子道:“这个是……”

杜七婶对这两匹有印象,道:“这个是上回七公主送给小姐的,除了两匹极好的缎子,还有两双绣鞋。”

“既是七公主给妹妹的,就送到她阁楼去,让她自个做新裳穿。”

温彩住回到了自己早前只住了几日的阁楼里。

麻嬷嬷、杜鹃、忍冬、茉莉等人也随她住了进去,里面的东西都是现成的。

徐兰香姐妹帮衬着温彩拾掇好了。

又有二等丫头送了艾水香汤来,不仅是温彩一个要泡,便是麻嬷嬷和杜鹃几个也要洗,进门的时候,她们几个也都跨了火盆。

徐氏盯

着下人整理好自家小库房,方才吃了两碗羹汤歇下,又喜滋滋地查看了冷家退回来的嫁妆簿子,两次嫁妆的都有了,越看,她越是疑云满腹,总觉得温彩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杜七婶道:“夫人早些歇下。”

“候爷还没回来?”

杜七婶道:“许还在冷家呢。不过该带回的都带回来了。”

徐氏沉吟道:“真是奇了,妹妹给我的五家铺子,早前我以为是父亲、祖母给她的,可今儿我一瞧这嫁妆簿子,上面压根就没有。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七婶“这个……”一声,不晓从何说起。

“你不会告诉我这五家铺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我可见过妹妹与杜鹃算账呢,他们主仆俩可是厉害得紧,这可是妹妹手里头最赚钱的铺子了。”

杜七婶压低嗓门,“奶奶可知道,六小姐七八岁时老夫人双眼瞎了,再不能打理,她就开始接手田庄、铺子上的生意。老夫人手把手的教,但凡有不懂的,都给她解释得清清楚。

我们家老夫人可是出名的贤惠能干,又善打理家业,温家这房原就家财丰厚,这些年早就新置了不少店铺。

六小姐接手之后,赚了银子又不爱把钱存到钱庄,就会再置些店铺。这一年两年的,在京城就置下了五家铺子,没想她倒是个能干的,这五家铺子的生意都被打理得不错。

老夫人生前是知晓六小姐另置有店铺的事,依着由着她,还夸她能干。只没想到,六小姐也不藏私,都给了大/奶奶。”

她可不能说温彩的坏话,到底是她奶大、带大的,况且温彩和杜鹃的感情就跟姐妹一般,杜鹃能有今日的本事,都是温彩的缘故。

虽然温彩要赶她走,可也是因为她太过分了些。听今儿从冷家回来的下人说,冷家人把温彩欺得太甚了,她是当奶娘的,不晓得保护温彩,还让她忍,要她在冷府争……

杜七婶越发觉得自己是错了。

许是被冷家老夫人跟前的婆子说对了,那婆子时不时给她送些好吃的,又送些小东小西的物件来,她不由自己的,就偏向了冷府。

她不怪温彩。

如今细想,杜七婶也有些懊悔。

杜七婶咬了咬唇,“大/奶奶,小姐回来了,能不能让奴婢……奴婢再回她身边服侍。”

徐氏想着,麻嬷嬷可是宫里出来的,这京城各家都以能请宫里的教引嬷嬷来教小姐们为荣,有个现在的老宫人放在温彩身边,最是得当的。

“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帮衬着我打理内宅,六小姐那儿就让麻嬷嬷服侍着吧,我瞧麻嬷嬷也是极好的。”

杜七婶不能回去,心头有些闷闷的。

徐氏只想着:温彩太不容易了,又吃了苦,受了这么大委屈,她得待温彩好些。

温青虽看着大咧、鲁莽,这心头指不定如何心疼温彩呢。他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得混出个人样,然后带着他妹妹和祖母过体面风光的日子。汪氏去了,温青最紧要的亲人就剩温彩。

徐氏睡得迷糊间,只见温青进了屋,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一个个都是冷心冷肺的,老/子懒得管他们。冷昭是什么品性,顺娘在他家过的什么委屈日子?哼,两房人现下又上赶着要与他结亲。”

这纯粹就是打了温青的脸面,他说了两句不好的话,可温家两房人都当成了耳旁风。

徐氏睁开眼,定定心神,一股酒气袭来,“你在冷家喝了多少酒?”

“谁喝冷家的东西?”他不想再与冷家沾上关系,可温家大房、二房都有待嫁的女儿,照着这情形,怕是很难脱身,温青避之不及,温子群、温子林还想着要等冷昭的岳父呢,冷家宫里头有个淑妃,冷昭又有爵位在家。

“我是找刘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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