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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鬼马郎中-第20部分

小说: 鬼马郎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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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赵头叫我们拿着鸡,到院子里的土台子旁边等他,说他进里间去拿点东西。 
   不一会儿,老赵头拿着个药罐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拿了几粒丸子就喂给了我手上的大公鸡吃。 
   待鸡吞下药后,有一阵子了,就把鸡拿起来,用红绳绑住,倒吊在土台子旁的枣树上,然后再把鸡的嘴调整到正对着吕麻君屁股上那个肿包包。这鸡吃了药后也真乖,一点也不闹腾,乖乖的配合着老赵头,被他摆弄。 
   这就是治疗方法?闻所未闻,怪异非常!且看他是怎么个厉害法! 
   第四节 病愈 
   看着真是不明就里,治病,内科不外乎用针灸药;外科用手术或敷贴。他这吊鸡是怎么回事?我心下里一阵狐疑。但现在人家是主管医生,我只能帮着打杂,希望从中学点东西。 
   老赵头可不管我在想些什么东西,反正不会让我们闲着,弄完这些,就叫我俩守着吕麻君。 
   我见这会儿也没什么事了,不好意思再麻烦赵运凯,就把他打发回去了。 
   吕麻君这时已经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了,有时还胡言乱语,说什么不辱师命,一定把药啊方啊什么的搞到手。总之是乱七八糟的不知所言。估计是跟我跟多了,也沾染了我的一些习性,反正我一路过来都是寻方觅药的,他倒是把我平常的话都听进脑子里去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无法喂他吃东西,只能由着他了。老赵头说,就这样看着他,别让他乱动就行了,所以,也就懒得喂他吃东西。 
   服药后的大公鸡很怪,从头到尾没有拍打扑腾,而且时不时的滴出一些口涎掉在肿包上。 
   我就这样守着他到大半夜的,看着那肿包慢慢地消了下去。困意袭人,眼皮十分粗重,不时的眯着眼坠头又抬头,抬头又坠头。 
   突然,吕麻君一阵抽动,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见他从口里喷射出了大量臭气熏天的水。吓了我一跳,好在我及时地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给他溅了一身。 
   情况不妙,我连忙大声呼叫老赵头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老赵头举着袖子边穿衣服边跑了出来,他翻了翻吕麻君的眼皮查看了下,又把了下脉,面露喜色地道:“是排毒反应,没事。” 
   我听了心里一阵高兴,总算没事了,真是吓了我一跳,以为他要挂了。 
   老赵头叫我帮忙把公鸡放下来,接着他又把吕麻君扶起来,让他坐到那棵枣树旁。经过一翻涌吐,吕麻君已经恢复了意识,我让他把身子靠在树上,这样坐着舒服点。 
   我问老赵头接着怎么办? 
   老赵头说今晚吕麻君要和公鸡一起过夜,我听了一愣。老赵头可不管这些,自顾自的接就把公鸡栓在枣树旁边,让吕麻君抱着公鸡,说今晚你们两个一起过夜,抱紧点,别让鸡跑了,不然,死了不关他事。哼,这个古怪的老头,有什么了不起,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唉,话又说回来,谁叫我们有求于他呢?没办法,我也只好坐在枣树旁,陪着他和那么只大公鸡露天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吕麻君醒来就叫嚷着饿了,把我高兴得不得了,有胃口就好,这是生命力旺盛的指标之一。 
   这时,刚好赵运凯过来,顺便给我们捎来了早餐。于是,我叫醒老赵头,四人正好可以用餐。 
   吃完后,他说吕麻君的毒还没有排干净,还要再治了一天。 
   接着又让吕麻君趴到土台子上,照旧把大公鸡吊了起来。就这样又整整过了一个白天。 
   到晚上,见吕麻君屁股上的肿势已经完全消除, 颜色也恢复如初,仍是白晃晃的一片。从土台子上起身后已活动自如。见到吕麻君好了,老赵头二话没多说,就不客气地把我们赶走了。 
   这老头的脾气可真是怪,不过,他既然下了逐客令,我们也就只好离开了,赵运凯把我们安排到他家四合院的偏房里住。 
   此时吕麻君已是基本正常了,只是人显得很疲弱,这点不算什么,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了。 
   赵大嫂见我们平安回来,就马上给我俩热了些饭菜,要我们先回房,等下送过来。 
   赵老太太见吕麻君好了,得意地笑道:“我没说错吧,老赵头会治。好了,现在没事了,好好休息吧。” 
   把这几位热心的人送出房门,我让吕麻君好好休息一下,说明天再去答谢老赵头,我也正好借机向他请教一下,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这么毒! 
   前段时间电脑坏了 
 第十三章 寄生虫控 
 第十三章 寄生虫控 
   第一节 问话 
   第二天,吕麻君已经恢复如初了,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老赵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那么凶险的病都能手到擒来,治病的方法也是如此独特,不知这些东西他是哪里学来的? 
   吕麻君当时病势如此凶险,要是放着让我治疗,十有**要送去向佛祖报道。望着痊愈的吕麻君,我心里不由的又对老赵头一阵佩服。 
   按计划,早上跟赵运凯打过招呼后,就和吕麻君两人去拜谢老赵头,哪知来到门口,却见到老赵头家大门紧锁。不在家? 
   我俩只好蹲在门口等他回来,谁知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也没个人影,估计今天他是不会回来了。晃荡了一天,眼下已到晚膳时分,不觉腹中辘辘,只好跟吕麻君说了声打道回府。 
   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过自古求师学艺就不是容易的事,心里这样安慰一下自己,就觉得没那么难过了,倒是觉得自己有点程门立雪。 
   赵老太太见我们垂头丧气地回来,就问我们:“是不是老赵头家大门锁了?没找着人吧?” 
   这老太太,太神了,我问她:“您老怎么知道的?” 
   老太太呵呵一下,拿着掸子边拍我身上的灰尘边说:“傻孩子,你们脸上不是写着了吗?愁眉苦脸的。这老赵头啊!平常就时不时的锁了家门外出,这一走,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你们算是走运,在他走前找到了他。要不然啊,我看小吕这条小命就不保了。好啦,快进来吃饭吧!” 
   我早已拿过掸子,自己拍打了起来,怎么好意思劳烦老人家。 
   一听她这样说,便把掸子递给吕麻君,忙问:“大娘啊,那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弹完灰尘,老太太边拉着我们到饭桌上边对我们说:“这个可说不准,看他高兴了,反正他就是怪人一个,不说了,先吃饭吧。” 
   我见席上只有我、吕麻君和老太太三人,便问道:“凯哥嫂子他们呢?” 
   老太太用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菜道:“吃!吃!别管他们,他们早吃过了,现在出去收茶叶了,来年马队来了,好卖给他们。你们两个小家伙,从那么老远来到我们这,路上也不怕?你们家人不担心?” 
   老太太有意支开其他人,现在说出这话,明显是意有所指,要我们老实交待。 
   她这话一下点中了我的痛处,唉!都说人老成精,果然很多东西是瞒不过老人家的,既然如此,我只能坦白道:“大娘,我是逃难到这里来的,背井离乡,谁也不想啊。您老这么一说,我想家了!也不知道家中父母身体可好?” 
   老太太这一问,倒是把我弄得鼻头发酸,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为解蛇毒,逃难似的跑到这偏僻的角落,我容易吗!心头一酸,不由一阵梗咽。多日来所受的苦一下全涌上心头,也不管在坐的两位,就抽泣了起来。 
   吕麻君见我这样,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小子比我幸福多了,起码还有家人,我呢?孤身一人,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啊?吃饭吧,别想那么多,想办法解决了问题,就可以回家看看了,我陪着你去。” 
   我用袖子擦擦眼角,点点头回应吕麻君。 
   他这翻话说得我感动非常,人生难得一知己!也就他能体会到我的心情,毕竟我们都逃难过,现在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关卡。 
   古语说得没错——患难见真情。 
   第二节 异食 
   我的一阵抽泣,倒把老太太的心哭软了,心中不忍,也没再继续问我话了。 
   老太太见我为她那翻话一阵伤神,觉得有些话重,走过来轻拍我的头,安慰道:“你们两小孩也挺可怜的,不过不用怕,大娘收留你们,你们爱住多久就多久,反正这里山高皇帝远,也不会有人找来的。你们不说,我就不问。傻小孩!” 
   其实,我这事,也不是说不得,不就解毒嘛?不过,怕就怕让鹿浮山的人知道。毕竟,我和将相派也算是有渊源的,尽管我不知道是什么渊源,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这些情况,能不说,还是不要说的好。 
   就这样,我们在慈心镇里住了下来,等来年马队的人回来后,再跟着他们出山,期间我还是打算等老赵头回来跟他学两招。我实在不甘心,只见他露了这一手,就这么突然地从镇子里消失了,只好干等了。 
   当然,我们不会白吃白住,有时帮赵运凯收购一些当地的特产,有时也帮他们干农活。 
   不过我还是干起了老本行,以赵运凯远房亲戚的名义,给一些赵运凯家的亲戚朋友看些小毛病。 
   日子过得飞快,一下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去老赵头那里看过几次了,依然大门紧锁。实是有点不甘心,有这么一个高人在,却无缘请教,这感觉真跟吃不到的那颗葡萄一样。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我也就平平淡淡地看病学习了。 
   生活总是由无数的小浪花组成的,这不,最近赵运凯的小儿子赵兵兵,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家里几个大人都紧张起来了,搞得我也不好过。 
   兵兵怎么古怪呢? 
   每次当我们吃饭时,甚至听到碗筷的声音,小兵兵就会大声叫嚷要吃饭。可是当大人们给了饭菜后,他扒了一口,就烦躁起来,我们还来不及制止,他就摔了碗筷扔了汤匙,躺在地上打滚。 
   刚要看看他是怎么回事时,又突然恢复得跟常人一样,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搞得我们莫明其妙,赵运凯问小兵兵怎么啦,小兵兵自己也莫明其妙不知何事,弄得想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 
   经过几次这样的发作后,大家开始觉得小兵兵有问题了。后期小兵兵不仅仅摔碗抛匙,还揭帽脱袜,沿着地板辗转滚爬尖声呼叫,不明就里的邻居还以为赵运凯在教训小孩! 
   再发展到后来,小兵兵夜晚常常对着烛火发呆,要不是赵老太太及时阻止,他就要把蜡烛抓起往嘴里塞。于是,从此以后晚上都把蜡烛点了放在高处,不让兵兵碰到,不然一个没看牢,把蜡烛吃了就大事件了。 
   吃不着蜡烛吧,小兵兵就偷吃花生米,要不就吃大米,这两种吃不着呢,就抠墙上的土吃。 
   一切的一切,都透露着古怪。 
   我们不知道小兵兵性情为何会变得如此古怪,这让我们大家都寝食不安,起先我们以为是中了邪,老太太请了当地的一些神棍来,做了些送小鬼的法事,但是不见起效。 
   我又弄些治惊吓一类的符水给小兵兵喝,依然罔效。 
   左右都不对路,无法断定小兵兵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精神上出了毛病? 
   第三节 狂犬 
   经过小兵兵这么多天的闹腾,家里早鸡犬不宁了。 
   赵老太太情急之下,也病到在床上了,这可好,小孩还没好大人到先倒下了。 
   一家人都急得团团转的,我赶紧给老太太开了调理的药方,让赵大嫂拿去煲了好给老太太服用。 
   同时,我也安慰老太太道:“大娘,您看您,还是好好保重身子,兵兵的事,我一定会多想办法的,我叫吕麻君天天到老赵头那边等,他一回来我就去请他来。您安心养病啊,您看全家人给急的。” 
   老太太抓着我的手说道:“修文,大娘待你可是像自家人一样,你可要给我看着点啊!兵兵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老太太就激动得哭了起来,我看得也是一阵心酸。可自己眼下也是想不出对策,心里不住地自责,枉我背负着郎中的名声,此刻却无计可施,只好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安慰话。 
   师父要是多活一阵子也好,那么我的医术也不至于如此之差,此刻也不会束手无策。 
   我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安慰道:“大娘,您就放心吧,我把兵兵当做自己侄子一般看待,我会想办法的,您就乖乖把药吃了,养好身子。其他的事,交给我和运凯哥。” 
   处理完了这头,我又苦思对策。该怎么处理兵兵这事? 
   想来想去,觉着这兵兵的情况,就是情志方面出了问题,可是我从清心养神方面着手处理,也是没有效果。 
   该死的老赵头又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一个人在这里苦苦支撑。《狮山试效方》又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叫我如何能找到良方呢? 
   这些天一直把自已关在房里苦思,终是毫无头绪,觉得心里苦闷非常。于是想走到小镇外散步。 
   早春已经到来,有些树木已经发芽了,野外一片嫩绿,看得我心情舒畅,估计不久马帮就要到这里来了,可是到时我该怎么办呢?兵兵现在情况这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这人总是爱思前想后了,神经一刻也不能放松下来。总是把自己搞是紧张兮兮! 
   我来到一片小树林里,微风吹过,野草掀起一阵小浪,从旁边树上垂下来的嫩藤条打到了我的脸上,我伸手想要拉开,却看到嫩藤上有一群密密麻麻的蚜虫,正在啃噬嫩藤。更有趣的是蚜虫周围,还有一些黑色的蚂蚁在保护着蚜虫,这些蚂蚁跟在蚜虫后面,吸食蚜虫屁股分泌出来的粪汁。 
   有些蚂蚁把蚜虫衔起来搬到嫩芽多的地方,像放牧一样,让蚜虫在那里啃噬。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向我眼前扑来,把我狠力地撞翻在地,我就地一滚,爬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野狗,从嘴角里分泌出大量的涎液,正对着我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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