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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极恶皇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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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像要做皇妃的人呢,敢跟皇后取笑了。告时间:安希娅的《流星无痕》;书号:172470;PK号:2684;左手悬念,右手红颜。一部缱绻中不失潇洒的武侠言情,看多了穿越和玄幻的你,来换换口味吧。)
第七章  第十七节  巧遇司马玮
从明月楼出来,我站在楼门口,看着眼前的铜雀大街。这里永远都是一派车如流水马如龙的繁荣景象。朝廷中再怎么暗流汹涌,只要不发生重大的事变,老百姓的生活依然如故。
我知道,他们有他们的苦处,他们要为生活,为口腹之欲而奔波;可他们也有他们的乐处是为我们所不及的。
小时候看书,总不懂“孔颜乐处”所乐何事,难道“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真的很乐吗?那时候总觉得,“回也不改其乐”有点死要面子硬撑的味道。
现在想来,不劳心,不勾心斗角,过最简单的生活,也许真的自有乐地吧。
再看看路的一端,宽阔的马路向远方延伸,只要我坐上马车沿着这条路走,不过一袋烟的功夫,就可以回到太尉府娘家,去看看我娘和小午。
可是,一个做皇后的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回娘家呢?
皇后回娘家那叫省亲,是宫里的一件大事。上至太监总管,下至随行的小宫女,先要紧张地准备几天。要排出详细的行程表,要开出长长的礼物清单,任何一个小细节都要事先考虑到,不能有任何疏漏,不能出任何差错。
到了省亲当天,还要一大清早就起来清宫除道,要摆上全副銮驾,旌旗飘飘,吹吹打打,才能起行。不然就不合国体,有违礼仪。甚至会沦为京城贵族口中的大笑柄。
想到这里,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的人生,已经彻底地复杂化了,一举一动。都牵扯甚多。像今天这样微服出宫,其实已经很不合礼仪了。如果被那些老古董们看到,会念得嘴上起茧子的。
正凝神间。一辆豪华马车突然在我面前来了个急刹车:“吱”………对不起,不是“吱”。是“吁”…………停在楼前。驾车的双头马被猛地拉住,发出了长长地嘶吼声,马蹄原地猛捣,扬起了一阵灰尘。
小翠赶紧拉着我退后两步,随从们也警惕地把我护在中间。护卫长厉声问:“什么人?”他的手已经按住了腰里的长剑。
只见轿帘开处。一张熟悉地脸露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带点惊喜的声音异常亲热地说:“臣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真是皇嫂啊,幸会幸会!”
我也勉强笑道:“真是凑巧啊,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楚王殿下。。网;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
楚王司马玮下得车来,抬首看着明月楼说:“皇嫂今日怎么有空上酒楼来呢?”
我暗自庆幸地想:还好卫瑾已经走了,没有给他撞见,不然,说出去又要起多少事端。
我是等卫瑾走了一会儿后才下楼地。怕的就是遇到熟人,想不到还是遇到了。
没有卫瑾,就我一个人在。而且又是站在我自家的酒楼里,我也不怕他嚼什么舌根了。当下很镇定地说:“在宫里闷得慌。想出来散散心。街上人多。不敢乱走,就上了自家的酒楼。坐在楼上的雅座看看街景。”
司马玮前后左右偷偷瞄了瞄,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赶紧陪着笑道:“也是,成天在宫里呆着,地确很郁闷。只是皇嫂现在非比寻常,上街要严加防护。”又看了看我带的随从说:“皇嫂还是太大意了,就带这么几个人,真遇到什么事,顶什么用啊。”
我也笑道:“会有什么事呢,我不过一妇道人家,出来逛逛街,难道还会有人行刺我不成?”
司马玮严肃地说:“那可不一定!娘娘现在正怀着皇上的龙种。那些歹徒们若有意劫持娘娘去要挟皇上,那可不就糟了?而且,娘娘难道没听说吗?北方的幽燕之地,最近一直动荡不安,有的地方已经拉起旗杆公开跟朝廷的军队对着干了。这段时间朝堂上一直都在讨论这这件事啊,难道皇上回去都没跟娘娘讲过吗?”
我大惊道:“没有啊,皇上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不会因为我怀孕了,他怕我担心,就有意瞒着我吧?
这时,因为我们一个“娘娘”,一个“殿下”的称呼来称呼去,已经引起了街上行人的注目,司马玮就说:“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进去找个位子坐下来谈把,“
我点头,袁掌柜急忙把我们引到楼上一处安静的雅座。
自从上次收了司马玮托梁景仁送给我那颗夜明珠后,我还没好好跟他说过话呢。他不会无缘无故地送我那么一个大礼,肯定是想求我什么事。今天既然在街上遇到了,就不妨听听他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坐定后,司马玮捧起一杯茶,看着我说:“臣弟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讲。”不当讲你还不是要讲地,要不干嘛开口?他嗫嗫嚅嚅地说:“皇兄和皇嫂如此重用汝南王一家人,难道就没想过他们会……”
“会怎样?”
“这个嘛,嘿嘿,臣弟也不敢妄言。只是觉得这样实在太冒险了一点。皇嫂您想,他父子俩,一个把持朝政,一个手握禁军,这军政大权等于都在他们一家子手里了。一旦他们起了什么不良之心,这整个朝廷转眼就可以变成他们的。皇嫂别忘了,他们也是姓司马的。”
这个问题,我和皇上不是没讨论过,地确是个问题。但当初灭掉杨家,汝南王父子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倒杨”成功后,无论朝廷中还是禁军中一下子出现了一个权力真空,汝南王父子抓住机会,几乎是顺理成章地接管了原来杨骏地权力。事情地发展印证了我当时的担心,倒了“杨骏”,又来了一个“司马骏”,比起“杨骏”更具危险性了。因为,正如司马玮所言,他们也是姓司马地。
后来我说服皇上征召卫入宫,为的就是牵制汝南王父子。想不到,他们却勾结起来,妄想结成权力联盟,一起谋求最大的政治利益。
我看了看眼前的司马玮,他会成为转变目前政局的契机吗?
于是我点头叹息道:“我和你皇兄,何尝没想到这点?只是他父子有功在前,不能不论功行赏啊。现在他们又没什么过错,也不好随便拉下来。”
司马玮急了:“可是长此以往,让他们父子俩把持朝政,势力越来越大,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这个道理谁不明白?只是,“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他们势力扩充呢?
司马玮一笑道:“办法是有,就怕娘娘以为臣弟有私心。”
“你只管说,皇嫂不会那样想的……”才怪!你无非就是想拉下东安公司马繇,然后自己把禁军抓在手里嘛。
不过呢,在目前这种情势下,让楚王司马玮统领禁军的确比用司马繇要好一些。即使只是外姓臣子,让父子两人一人把持朝政,一人掌控禁军,也是一件危险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司马皇家的子孙,那危险性又增加了数倍。
司马玮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期期艾艾地说:“就是撤了司马繇的禁军统领之职,将他发回原封地,这样,他父亲失去了掌控禁军的儿子,在朝廷中也不敢那么嚣张的。果然是打的这样算盘!我笑着说:“你皇兄和我正有此意。我们私底下一直商量着,要罢掉司马繇,让你担任禁军统领。你是皇上的亲弟弟,由你掌管皇宫的守卫我们很放心。毕竟,上阵父子兵,打虎还要看亲兄弟嘛。”
“是啊是啊。”司马玮连连点头,“那汝南王都已经是我们的再堂叔公了,司马繇更是再再堂,只能算族人了,可恨他还总在我面前充什么王叔。”
既然在这上面达成了一致意见,那接下来,“玮弟认为,要怎样才能罢掉司马繇的兵权呢?没正当的理由,可不能随便罢除他,他父亲正当权,要赶走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司马玮也皱起了眉头。我注意看他的表情,莫非,卫家和司马繇联姻之事他还不知道?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果然他说:“还有这样的事,怎么我没听说呢?”
这只能说明,他和汝南王父子的关系真的非常糟糕,以至于这样的大事,他都没听到任何风声。
同时,这也让我对他的办事能力大为质疑。
既然他想对付汝南王父子,要啃下这样的硬骨头,他居然没有事先做任何功课,比如,在司马繇身边安插亲信。
最不济,也要经常向消息灵通人士打听一下对方的动静吧。现在连汝南王家这样的大事,我一个处在深宫的人都知道了,他还一问三不知。那指望他,能办成什么大事?
不过呢,既然他这么急于取司马繇而代之,也还是可以勉强拉过来做做帮手的。毕竟,他处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不行,却有一股子冲劲,手头还有一只几千人的军队。对有勇无谋的人,就不靠他用什么谋,用用他的勇就行了。
第七章   第十八节  代阅奏章
和司马玮谈完,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我还是跟小翠说:“我们绕道去一趟西边的大市场吧。“
小翠会意地说:“又是去给皇上买蛐蛐?“
我笑着点了点头。
最近,因为朝廷局势再次出现了一边倒的失衡状态,他的心情也多少受到了一点影响。虽然我的怀孕给了他很大的安慰,但还是有时候会坐着发呆。
我能体谅他的苦衷。他这样单纯淡泊的人,硬被推上皇帝的的宝座,每天看着那些让他头痛的奏章,听着那些他完全不感兴趣的所谓“军政大事”。
最无可奈何的,还是面对这些明明就很厌恶的事,却必须装出很热情很积极的样子。因为,如果他偷懒懈怠,别人就会求之不得,赶紧揽去做…………就像以前杨骏代他批阅奏章一样…………如果那样的话,他会更惶恐,更不安,担心大权旁落,会导致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
做皇帝固然风光无限,可也很危险,一旦坐不稳摔下来,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当我提着两只着蛐蛐回到明光殿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皇上还没有回来。
山婉赶紧扶着我坐下,一边帮我捶背一边问道:“娘娘,您出去半天,累了吧?是先休息一下,还是这就传上晚膳?”
我摇头说:“等皇上回来了再说吧,我不饿,在外面吃了点心的。”
又坐了一会,皇上还是没有回来,我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太监回来禀报说:“娘娘。皇上还在勤政殿里没出来呢。”
难道因为北方动乱的事,在连夜开军情会议?
我问:“那里面还有谁?汝南王、齐王还有卫大人他们在吗?”
他回道:“两位王爷还有卫大人都走了,只有皇上一个人在御书房里。。www;16K.Cn更新最快。”
这倒奇了。既然几位大臣都走了,皇上一个人呆在那儿干嘛?
我起身对小翠说:“你陪我去一趟勤政殿吧。”山婉赶紧劝道:“娘娘。天黑了,您现在这身子,最好不要走夜路。那些台阶上上下下的,万一磕到碰到了,可怎么办?”
我笑道:“没事。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大肚婆好不好?我现在才三个多月,还早着呢。”
小翠也说:“山婉顾虑得对,你好不容易才又怀上一个,小心一点总没错。”
说完,高声吩咐外面备轿。
最后,两排宫灯簇拥着我坐在一乘软轿上往勤政殿而去。
在殿外老远就见到张泓在走廊里踱来踱去,看见我们,忙迎上来小声地说:“娘娘,您可来了。皇上今日发火了,连奴才都给赶出来了。”
难怪一群太监在殿外游魂一样荡来荡去地。“皇上一个人在里面?”张泓叹息道:“是啊,刚刚我怕皇上口渴。想进去给皇上倒杯水。可是皇上把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我一扣门环就听到皇上在里面大声说:滚!呜呜。我服侍皇上这么多年。还从没让我滚过呢。”
小翠噗哧一笑道:“皇上叫你滚那是你地荣幸,你哼哼什么?你是摊上了皇上这么好脾气的主子。从来和颜悦色,不打不骂,偶尔说一声滚,你就委屈了?”
张泓忙陪笑道:“奴才哪敢啦,小翠姐姐,奴才不过就说说嘛。”
小翠柳眉一竖:“小翠是你叫地?”
张泓忙改口:“奴才又错了,是尚宫大人。”
小翠这才转怒为喜,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两个活宝,每次遇到一起就打嘴巴官司。我知道他们不过是想逗我开心,可是,望着那紧闭的门窗中的灯火,我担忧地想:连皇上那样的好脾气,都会被气成这样,肯定是有人做了很过分的事。
走近御书房,我地手轻触门环,正要叩击。又停了下来。
想了想,我招手叫张泓过来,附耳交代了几句,只见张泓眉开眼笑地拉着小翠走了。一会儿后,张泓拎着一个带黑罩子的小笼子来了。
我示意他们都退到殿外,然后取下黑罩。两只原本昏昏欲睡的蛐蛐见到灯光,慢慢地活泛了起来。我拿起挂在笼边的小棍子拨了拨,“蛐蛐,蛐蛐”,蛐蛐终于叫出了声。
才叫了几声,就听见门后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吱呀”,门开了。我赶紧递上今晚的见面礼:两只正在欢叫的蛐蛐。
他迟疑地接过,然后把我也拉了进去,关上了门。
扶我坐好后,他一边拨弄着蛐蛐一边问:“听说你今天出宫了,这是你在街上特意给我买的?”
我说:“是啊,臣妾见陛下这阵子心事重重的,想来想去,也许这个还能让陛下开开他朝我绽开了今晚的第一朵笑颜:“还是我地皇后最了解我,最疼我。”
等他开心地玩了一会儿后,我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皇上气得把自己关在这里谁也不见?”
他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指着御案上的一大堆奏章说:“今天汝南王和卫老头一下朝就跑得没人影了,把这些全都丢给我一个人。”“九王叔呢?”他们跑了,不是还有齐王吗?
“九王叔今天早朝就没来,听说他那个刚出生几个月地女儿得了天花。你也知道,九王叔夫妇是生了几个儿子后才生下这个女儿的,平时就特别宝贝。现在偏偏是这个孩子出天花,九王叔如何不急?我已经派了一群太医去他家蹲点会诊了。”
“这样啊。”大概是因为我今天一直在宫外,所以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伸手扒了扒那叠厚厚地奏章,我气愤地说:“既然齐王有事,汝南王和卫老头应该比平时更勤谨才对,怎么反倒是今天他们不管事了呢?”
皇上苦笑了一声说:“正因为九王叔不在,我完全没有帮手,他们才故意把这些都丢给我。好让我知难而退,以后就不会再跟他们争这个,索性完全让给他们去批阅好了。”
真是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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