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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最长的一梦-第130部分

小说: 最长的一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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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顾望山说:“这个女孩子很能干。”
    江之寒点了点头。
    顾望山叹道:“从来只见新人笑,几时听到旧人哭?”
    江之寒看了一眼远处的伍思宜,沉下脸说:“说东也是你,说西还是你,你是存心找我不痛快吧!”
    顾望山哈哈笑了两声,“没错啊,有时候就是要找找你的不痛快,我感到很开心。”
    江之寒骂道:“变态。”
    顾望山搂住他的肩,说:“我告诉你,喜新厌旧那才是自然之道。所以呀,我支持你现在的选择。”
    江之寒转过脸去,懒得理他。
    伍思宜和江之寒回到老爷子的四合院,江之寒的头还有些昏。
    伍思宜倒不抱怨他喝多了,只是问:“要喝茶么?”
    江之寒说:“好啊。”
    伍思宜泡好茶,给他端来一杯。江之寒接过,说谢谢,喝了一口,看过去,见伍思宜正关切的看着自己。一时想起顾望山的新人旧人说,一时又感念伍思宜的悉心体贴,心里乱成一团。
    伍思宜看见他脸色变幻,阴晴不定,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眼珠子乱转,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江之寒抓住她的手,把她带到怀里,柔声问:“思宜,干嘛对我这么好?”
    伍思宜说:“上辈子欠你的吧。”
    江之寒笑道:“就是说,你上辈子对我很差。”
    伍思宜嗯了一声,过了好久,说:“我在等下辈子呢。”
    江之寒说:“干嘛?”
    伍思宜说:“好虐待你呀。”
    江之寒呵呵笑起来,一时情动,低头来吻。
    伍思宜乖乖的张开嘴,度出香舌,吸了吸鼻子,抗议道,“好大股酒味儿。”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江之寒尽情的品尝着伍思宜丰润的唇,小蛇一样的舌头,过一会儿,又轻柔的去亲她的鼻子,眼睛,和脸颊。伍思宜闭着眼睛,柔顺的享受着。江之寒一路往下吻去,吻到她的颈侧,这里是伍思宜的敏感区域,她全身一紧,手抱着江之寒的腰,紧紧的勒住。一会儿的工夫,身体不由扭动起来,鼻子里也哼出几个缠绵的音调。
    江之寒抱着伍思宜,她的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让胸前的两团丰润不停的揉动在江之寒的身上。江之寒这几天本来阳气就极重,被她一滚一揉,下面早已高高的竖起了帐篷,坚硬的顶在伍思宜的腰臀之间。伍思宜感受到了那滚热的所在,一下子停住了扭动,娇羞的蜷成一团,想要避开那个东西。
    江之寒抬起头来,粗粗的喘息了两声。每次和伍思宜亲热,他到了亲吻颈侧,就收工了。虽然**高涨,但心里还没有迈过全心喜欢她的那一关,江之寒不想背负更大的包袱。今天这个小妖精全身烫热,自己又喝了酒,心中的火燃烧的尤为强烈。他站起身来,俯身轻轻的在伍思宜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转身出门洗脸去了。
    伍思宜抱着膝盖坐在沙上,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她对往下的事情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但每次亲热,江之寒都浅尝而止,又让她莫名的有些失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抓住。
    她呆呆的坐了一阵,听到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停,想起那个硬硬的东西,脸色红了红,随手拿起沙边茶几上的一叠纸翻了翻,上面有整整齐齐的数学和物理的笔记,字迹很娟秀好看。
    伍思宜愣了愣,仔细的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江之寒走进门,看见伍思宜正认真的翻看着什么,问:“看什么呢?”
    伍思宜抬起头,“好多试卷和笔记,都是七中的吧?”
    江之寒脸色僵了一下,说:“哦,找楚明扬借的。那边的东西,还是编得要好些。”
    伍思宜说:“是吗?楚明扬这个人真不错,很讲义气。”
    江之寒神色自然下来,说:“是啊,他是个很好的朋友,好多年的老朋友了。朋友还是老的好啊。”
    伍思宜仔细的翻着笔记本,到了空白处,她继续往后翻,又翻了二十几页全是空白的纸张,她仍然耐心的往后随意翻着,终于翻开一页,上面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狼。
    伍思宜不经意的问:“谁是大灰狼?”
    江之寒随口说:“当然是我了。”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大灰狼和小白兔是他私下和倪裳亲热时的昵称。江之寒掩饰道:“我不是大灰狼,难不成你还是大灰狼?”
    伍思宜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怪怪的笑。低下头去,她看着那页悬在一片空白页之间的画,在那匹大灰狼下面,那娟秀的字迹写着:大灰狼,大灰狼,大灰狼,大灰狼,大灰狼,足有七八十个之多,每一个都仿佛是少女自内心往外一声声最深情的呼唤。
    伍思宜呆呆的看着,好像能听到倪裳的叫声,像一只手,拨动了自己的心弦。
    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直在外面,比较混乱,今天更新3次,算周一周二的。)
175 去年今日(上)
    七中的运动会比四十中晚上一个星期,每年都是这个固定的日子。;
    今年倪裳他们高三的,不需要参加比赛,但还是被要求去操场边坐着。大多数的学生都拿上参考书或者作业,坐在操场边做自己的事。既然不需要比赛,倪裳又已经卸任了校学生会主席的职务,所以也没什么可干的。她坐在场边,拿着一本生物书,看了半天,才翻了两三页,心思全不在上面。
    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但对于倪裳来说,日历上的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去年的今日,自己刚气喘吁吁的跑完8oo米,为了毫厘之差没能进入前六有些沮丧,那个家伙领着自己,走出校门,往右拐,然后停下来说,倪裳,我好喜欢你。
    从此,生活改变了。约会,欢笑,提心吊胆,甜蜜,恋人间的小把戏,然后是痛苦,思念,那么多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强烈的情绪,或好或坏,都纷至沓来。
    年之后,自己又像以前那样,孤独的坐在这里。但倪裳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倪裳,不像他说的那样,可以变回那个逻辑清楚的,能言善辩的,知道自己该走什么路的,老师的好助手,父母的乖女儿那个倪裳了。化不是说吗?所有的变化都不是真正可逆的。
    操场上喧哗起来,刚刚开始的是压轴的大戏之一:高二的5米男子长跑。
    倪裳托着腮,呆呆的看了一阵,觉得心里好痛,眼睛有些涩涩的,忽然听到前面两排有人议论说,去年这个时候江之寒多威风,一转眼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倪裳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要找个清静的地方自己呆一呆。
    倪裳急急的往外走,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她低头走上旁边的林荫道,一不注意和人撞在了一起,赶忙抬头,看见是班里的学习委员王帅,便说对不起。
    刚走出几步,王帅在后面叫她,“倪裳。”
    倪裳停住脚步,挤出一个笑容,“有事么?”
    王帅使劲咬了咬下唇,好像下定了决心,他说:“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倪裳犹豫了片刻,问:“可以改天吗?”
    王帅坚决的摇了摇头。
    倪裳心里叹口气,走回来,说:“那你说吧。”心里也有几分奇怪,王帅虽然和她同在班委会里面,工作上有时候会合作,却很少讲过什么话。
    王帅说:“可以……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吗?”
    倪裳皱了皱眉头,说:“行,你说去哪里呢?”
    王帅指了指北山坡,“去那里说好了。”
    倪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跟在他身后往北山坡走去,北山坡是附近约会的选地,但自己和江之寒却从来没去过,为的不过是规避风险,可最终还是逃不过那一关.
    两人默默的走着,都不说话。十分钟后,他们站在北山坡的一片小林子里,周围没有别的人。
    倪裳直视着王帅,等他开口,很多时候,倪裳的眼光也是锐利而具有穿透性的。
    王帅抵不过他的注视,偏过头去,倪裳看见他两只手互相搅着,很是紧张的样子。
    终于,王帅开了口,“倪裳,你最近是不是很不开心?”
    倪裳本能的否认,“没有啊。”
    王帅说:“你还不承认啊,都瘦了这么多。”
    倪裳看着他,不说话。
    王帅又犹豫了好久,终于问道:“是因为江之寒走了吗?”
    倪裳身子震了一下,冷然道:“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个?”见王帅不说话,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出几步,王帅在她身后说:“是我。”
    倪裳停下脚步,转过头,“你什么?”
    王帅一脸坚毅的,“是我告诉你父亲,你们关系很亲密的。”
    倪裳张大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按照倪建国的说法,那晚他是一时意动,提前一天回家,现了两人的事情。但江之寒一直怀疑是倪建国听到了什么风声,故意提前一天回家,是设好的一个陷阱。为此,他还曾经怀疑过周舟,和他起过冲突。
    到头来,江之寒原来又是对的?难道父亲的伤……倪裳不敢想下去,她满腔的委屈和怒火只能泄在眼前这个平时少言老实的学习委员身上。
    倪裳指着王帅,手指微微颤动着,但多年来的教养终究让她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最后憋出来一句,“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王帅憋红了脸,眼里有自傲和自卑的混合,他咬住嘴唇说:“我……我不知道他会转学,我也不知道你会这么伤心。也许,我做错了。”
    倪裳问:“为什么?”
    王帅说:“什么为什么?”
    倪裳问:“为什么要去找我父亲,我们……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么?”言下之意,并不否认曾经和江之寒在一起。
    王帅勇敢的看着倪裳,“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倪裳垂下头,心里叹口气,满腔憋屈却是无处泄。江之寒以前替王萧打抱不平的时候,总是对她说,单纯的喜欢没有任何过错,即使不接受,也不应该任意践踏。那家伙还说过,王帅是他的情敌,当时倪裳嗤之以鼻来着,没想到,他……又是对的。
    王帅说出最困难的三个字,话开始流畅起来,他说:“老早以前,班里就有传言说你和江之寒在谈朋友,但是他们也不那么确信,只是无聊的时候议论议论罢了。我偷偷观察你们,我很确定,你们是在谈朋友,因为你看他的眼神,就是喜欢,我一看就知道了。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除了成绩还可以,什么长处都没有。其实,我也不是要奢望你喜欢我,我也不是想要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不合适,而且,而且高三到了,不应该把精力分散到这些地方。所以,我给你爸讲,只是想让他警告你们不要来往那么密切。没错,我是不喜欢江之寒这个人,他自以为很聪明,很独立特行,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骨子里很傲气,喜欢强词夺理,他就是那种只做了三分,却能说出十分来的人。反正,我讨厌他,没错。不过,我也没想到会展成这个样子。”
    倪裳怒气过后,更多的是懊丧,谁会想到是他呢?如果没有他去告密,也许自己还和他在一起,并肩看一年后的运动会吧?为什么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王帅,却要横插进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倪裳摇摇头,有些无力的说:“不管你多讨厌他,他并没有做任何事伤害你呀!”
    王帅垂下头,“我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
    倪裳的怒气又冒了出来,“你今天干嘛要跑来和我说这个?!过去这么久的事儿,你现在来同我讲干什么!”
    王帅说:“开学以后,我看见你……你的笑容少了好多,性子也不如以前开朗。我知道,我可能错了。我忍了很久,就是想来说声对不起的。”
    倪裳无力的挥挥手,“我要你的对不起来做什么?你走吧。”
    王帅看了她一阵,毅然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他突然大声说:“倪裳,我会一直喜欢你的,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绝不比江之寒差。”
    倪裳轻轻的笑起来,“一直么?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了。”
    王帅愣住了,脸涨的通红,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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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去年今日(中)
    前几天,江之寒牵线,让四十中的几个领导,包括王主任,和附近派出所以及刑警队,特警队的人一起吃了个饭。。当然是学校买的单,公安局这边几个领导都承诺会更多的帮助学校治理附近的治安问题。总之,也算是宾主尽欢。
    第二天,王主任把江之寒叫到办公室,好好的表扬了一通。江之寒对表扬这种东西当然没有任何兴趣,很直接的就提出来说,最近有些事情要办,恐怕不能每天都能来上课。王主任很干脆的说,协助公安办案很重要的,也不用请假了,我给王老师打声招呼好了。江之寒对王主任的直接很欣赏,道了谢出来,按下不表。
    今天是去沪宁的操作团队出的日子,江之寒和明矾一起到机场送他们。许小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三折的机票,和火车卧铺差价不大,所以就决定了坐飞机。
    从机场出来,明矾提议道:“找个地方坐一坐?”
    江之寒点了点头,两人坐了机场的大巴回到市区,去了明矾去过的一间茶屋。三块钱一壶茶,可以无限制的续水,屋里坐的除了他们两位,没有五十岁以下的。两个头花白的老人家摆开象棋,厮杀起来,五六个老头子把板凳围成一圈,兴致勃勃的看,嘴巴却闭的紧紧的,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
    江之寒喝了口茶,感慨道:“你居然知道这样的所在。”
    明矾说:“爷爷过世前,随他来过几次,是个好地方。”
    江之寒象是对明矾说,又象是对自己说,“下周一就开始了。”下周一是沪宁股市开张的日子,有八支股票头一批进入交易。
    明矾缓缓的点点头,“是啊,千呼万唤始出来。”
    江之寒接着他的话,“尤抱琵琶半遮面,也不知道是美是丑,是福是祸?”
    明矾狠狠的说:“下定了决心,管她是美是丑,都要好好的干一场!”
    江之寒伸出食指,指着明矾,笑的喘不过气来。
    明矾问:“你什么疯?”
    江之寒笑道:“你……你果然,咳咳,果然决心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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