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诸天十道 >

第486部分

诸天十道-第486部分

小说: 诸天十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内而外的欢喜爆炸出来,纪小墨放开心怀,如同小儿女一般的欢呼着抱住左无舟,大声嚷嚷的对天说对地说对自己说:“我就是喜欢你,又如何。”
    索性都已死了,索性都身在地府了难道有什么心里话,还不髅痛快的说吗。
    纪小墨才不在乎了,放掉了一切,大声向天高呼:“左无舟,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一句句重复的喜欢你,如同铅球一样撞击在左无舟的心上,变得无比滚烫和膨胀。
    “反正我们都死了,怕什公我死了,也报不了仇了,也就不必拿我一生来报仇了。”
    纪小墨漫不在乎,心想反正都已死了,也没什么能令她有半丝半毫的顾忌了。
    纪小墨再也不掩盖心底的情愫,赖皮的抱住左无舟,死死的抱住他,放声大喊:“我不管了,活着的时候,我不能说也不能喜欢你。我死,我就是要说个痛快,就是要喜欢个痛快。”
    从这一时,才依稀可见小家破人亡之前,那热情浪漫的大家闺秀。纪小墨就是这般赖皮的,死死的抱住左无舟,生怕是被谁人给夺走了,生怕下一秒就没了:“宋狂歌,玉白虎,你们说对了。我喜欢左无舟,我就是喜欢他,喜欢得不敢再见他,那又如何。你们来地府抓我呀。”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左无舟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了半时,微颤着手,试着揽住了她的腰身。然后,情绪激荡的左无舟心想:“死就死!”
    大手,重重的把纪小墨抱在宽阔且温暖的心中!
    什么孤独,什么寂寞,什么江湖儿女,滚他的蛋去罢。
    喜欢就是喜欢,死就死了。
    “你的胸膛,真舒服呢。”
    纪小墨满是柔色的偎依在左无舟的怀中,如猫儿一样挠挠,满满是快活:“我早就想试试被你这样抱着,是什么滋味了。”
    “嗯,是什么滋味。”左无舟嗅着芳香。
    “不知道。就是,”纪小墨欢娱的笑:“我的心满了。”
    心满了小墨啊小墨,原来你的愿望,却只得这么简单呢。一颗心,满了,大约就是最美最美了。
    左无舟有快活的滋味,填充在心底,膨胀发酵,浑身舒坦,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张了:“你记得我们以前说好,只是孤独和寂寞,不会互相欢喜吗。”
    纪小墨像猫儿使劲的拱啊拱啊:“那时本来就是呢。那时,我不明白,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是了,软禁在无垠会六七十年,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情感是看不通透的。心静了,自然就通畅了。
    比起来,左无舟六七十年来,要么战斗要么奔波要么潜修,却是只得偶尔有一些时间来发散思念。自然看不懂自己的心。
    左无舟暖洋洋的笑了:“你还孤独?”
    “不了。”纪小墨兴高采烈:“怎么会孤独,有你在我心里呢。孤独的时候,我就想一想你,那就不孤独了。”
    左无舟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被酸楚填满。
    孤独时,有谁可以是你想念的。
    原来,有人可以想,这也是一种幸福来的。
    纪小墨蜷缩着,皱皱鼻儿:“如不是我们都死了,我才不管不理你呢。”
    是呢,如不是死了,她才不会直承心底的话儿呢。死了,本就一了百了。心底的思绪思念,自然就无须再做隐瞒了。
    就是平素再再再是想念他,她也不会承认,也不会真真要见他。
    她活着,是为报亲仇。
    也许,等她报仇了,直到快死的那一天,她才会跟他说明白。
    纪小墨不懂甚子喜欢一个人就要舍得放手的大道理,她只晓得,如是再见他,她会舍不得去死。
    有牵挂,就舍不得了。
    纪小墨以坚冰覆盖身心,但心底,是奔放的热情的火山。不敲碎她的坚冰,永远难知晓她心底的火山有多大的威能。
    在她的心底,居住着一个属于家破人亡前,心怀浪漫却又纯净无,暇的少女。
    “生前”的纪小墨是寒冰。“死后”的纪小墨是火焰。
    俗语道:百炼钢化绕指柔。
    但如左无舟这等身心皆为钢铁之人,却非寻常之火能柔化的。一名身心皆如钢似铁之人,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敲得开这一扇心扉。
    以为已死,便再无顾虑的纪小墨送红唇上来,有一种非比寻常的魅惑和大胆:“我想试一试。”
    “江湖儿女嘛,试一试就试一试!”
    左无
    送唇往下,笨拙的且稚嫩的品味对方,回忆六七揪,※女的寂宾。
    却是比甜糕,还要甜。左无舟抹抹唇,他本就喜欢甜食:“再来!”
    重是试得几下,纪小墨的颈项都似染上一层腻红,明眸凝视,不胜娇羞。此时,却才有那真真属于女子的娇柔之魅。
    一点火在心下,燃烧着,勾得埋葬几百年的情火燃动。
    纪小墨娇羞不已,心想着索性已死了,一翻身,居然将左无舟按在地上,徐徐除落身上的衣物,露出那白腻的身躯,那一双颤巍巍的圆月儿。
    却是以再是美妙的言语,都无法描述这一具身体的曼妙。在湖泊的波光之中,直如那女神一般。
    一时,左无舟窒息了,心砰然之余,析芒的有一丝理智和清明,竟仍自坐怀而不乱。
    纪小墨垂首,重抬首,毅然撤去掩盖胸前和身下的素手,流露坚毅:“不管了,索性都已死了。”
    身为江湖儿女,多多少少怎都会知晓一些男女间的勾当。
    纪小墨一咬牙,坚定不移的跃在左无舟腰间,一双素手,替窒息的左无舟除下了衣物,露出那百战之后的钢铁身躯!
    粉红之色,逐寸逐寸的染在这一具洁白无暇的娇躯上。
    纪小墨弯腰坐下去,半是呻毕半是欢娱的吐露诱人鼻息,眸子几欲滴出汁来,娇喘:,“你还等什么!”
    罢了罢了。还克制什么。
    左无舟一百年的情火,忽的振作起来。
    此时无声,却也胜却有声。
    湖泊的波光,轻悠悠的荡漾。
    注视某处湖泊所在。
    恋沧海失笑,收回神魂与目光:“有情乎,无情乎?不过一念之差。”
    恋沧海无声无息撤回神魂,一时某处春光乍泄之地,星辰和月光垂洒丝丝银线暖光。鸟虫的鸣奏,轻悠悠的回响。
    一切,恰似一曲绝美的恋歌。
    “无舟甚么都好,惟独七情六欲太淡薄了。”恋沧海慈祥的笑着:“这孩子,看似绝情绝义,情却在心底,本为天性,怎能泯灭。若泯灭之,那便是连亲情也都泯灭了。”
    “不动情,不等若无情。”恋沧海观天,流露深深的眷恋,许是心有记挂:“魂修大道难闯难行,这情念,早发比晚发好。”
    “以无舟这孩子性情太偏太极端,极利修炼,可也易走极端。若不趁现在动情,点燃情火。等往后再动情,那就是毁人毁己了,毁天灭地了
    恋沧海摇首失笑,以她的见识,自是洞若观火。左无舟的心志心性是极有利修炼,可一样是极凶险。
    不动情,不燃情,等若在左无舟心底。有一枚定时炸弹。此时爆发还好。若将来再爆发,那就是毁天灭地的凶险了。
    既有大凶险大恐怖在心,何不提前点燃情火,消饵那一丝隐患。
    此类,她看得太多了。
    诸天大道,岂是这么容易求得来的。
    许许多多年来。多少天资绝伦,惊才绝艳的超卓之辈,悉数在这条大道上,陆续因各色缘故而失败而终止。
    大道无情?狗屁。大道根本不在意你是有情是无情。
    恋沧海笑笑:,“一个是坚冰小一个是钢铁。甚难,如是错过此次,他们毕生大约也不会挖掘本心,道来本心罢。”
    坚冰与钢铁的碰撞,却是从来难分胜负的,是极难极难打开心扉缺口的。若然没有一边先是打开缺口,又怎会壬相瓦解。
    是火溶坚冰,还是百炼钢化绕指柔。
    左无舟从里到外,悉数是钢铁所铸。如是欲令他来打开缺口,此乃绝计不可能发生的事。
    一心志在魂道,只道自己已舍了七情六欲,又怎有心扉可打开。纵有,可若连自己都不知这秘密的心扉,又何以打开。
    若等左无舟来挖掘直言,那约莫等一世都等不来的。有些人,天然就并非这等材料。
    纪小墨身心乃坚冰,心底,却始终有那一丝纯净的情感。来自于家破人亡之前,那奔放浪漫的火一般的热度。
    奈何,坚冰太硬。纵天下,除左无舟这块钢铁,想来也无人能敲得开。可若然有一丝裂缝,坚冰当中深埋的火山,必将爆发。
    “小我唯一的希望,只在无舟这孩子身上了。”恋沧海失神,喃喃自语,眷恋极深:“有情人终成眷属,本该如此。人间,本该多一些美好喜剧。”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恋沧海在心底发出悲恰:“诸天何在!”
    诸天已死。
    月缺月圆,本是天道循环。诸天若死,何以立天。
    左无舟,莫要令我失望,莫要泯灭我苦苦寻来的希望。
    恋沧海满怀期盼。
    左无舟。是恋沧海历经多年来,所见天资最好的人,也是最一心求道之人。不论心志心性,都已是最佳。
    恋沧海已难想象,芸芸众生,连最佳的左无舟都无法成大道,那还有甚么希望。夜色下。有人泪流眷恋,情怀悲恰,一音若隐若现:“诸天已死,不如改天换地。只看你了。”
    苍穹星月下,有人有悲有盼。   
第502章 百年童身破
    可怜的无舟,终干破常身了
    第五百零二章百年童身破,十日浓情多
    月光撩人。(www。зZcn。)
    青石板上。血色梅花斑斑点点。
    纪小墨掩住一缕羞恼,掬住湖水倾洒过去。清澈的水冲在石板上。冲刷了半朵梅花,然后隐没不见了。
    一转首,左无舟眯阖双眼,半是微笑半是会意。
    纪小墨转而恼羞:“你这人笑得好生没道理,却有甚么好笑的。江湖儿女,自然应当洒脱一些。你莫不是想我将这块破石板给收起来罢。”
    左无舟哑然:“你多心了,许多事,本就不必纪念物的。记得,便是记得,便也就不会忘了。更不必纪念物来提醒自己。”
    纪小墨怔怔,暖心窝的滋味真好,又板住脸冷道:“那你笑甚子。”
    “我笑我,一百年的童男身。一夕被人夺走。”左无舟坦然。这感觉甚是古怪。就俨然一直在坚持的东西忽然没了,多少有些怅然若失。
    左无舟怪异的说辞,本不该是由男子说出的。纪小墨却丝毫不以为异。深有同感。
    若此一席交谈,被外人所知。大约会感叹,惟怪人方可与怪人情投意合吧。
    纪小墨一双素手撑住半身靠在岸边石上,有一对白腻,却有些沉默:“我们没死。”
    初时,毫无顾忌,以为已死。而放开心扉。
    纪小墨一时情火大动之后,极是美妙的鱼水之欢亦享受过了,自然就察觉不对劲之处了。
    各自沉默下来,不知该是如何自处,如何互处。
    经过先前的事,重回现实,不免有些尴尬。
    纪小墨冷脸低语:“我们以前说好,只是孤独。这次。还是一次孤独的冲动吧?”
    左无舟思量半晌,起身走往她身后:“我不管那是孤独还是甚么,我只知,我很喜欢现在这般
    左无舟很是笨拙的重复:“我很喜欢现在,很喜欢。”
    纪小墨回身,冷脸融化小露一丝笑意,亦有些口拙:“嗯,我也欢喜得紧。”
    “就是,就是不知往后我们怎么相处纪小墨趴在左无舟的宽阔肩头,喃喃轻语:“我要去报仇的,我怕我一去,就见不到你了。”
    湿漉漉的长发,洒在那弧度惊人的美背上,发稍垂在两团粉臀上。
    左无舟心弦微动:“我奔你把那人抓来。交给你杀。”
    纪小墨脸色一变。一把将左无舟推出数米,神色倔强:“我的亲仇。我一定要亲自报。不必你,也不必任何人插手。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帮我。”
    倔强的纪小墨,坚持的纪小墨。
    左无舟没奈何,思来想去,毅然道:“我娶你,娶你,我就有资格助你报仇了。”
    纪小墨娇躯一颤,掩住双眼,双肩哆嗦半时。挪开发红的双眼,纪小墨坚决摇首:“不。”
    “不,我不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纪小墨骄傲倔强的风采,真真美得绝伦:“我就是我,我不会嫁给任何人,我不会依靠任何人。
    我从来就是一个人,以前是。往后也是。”
    纪小墨活下来,唯一的骄傲。就是她一路走来,从来没有依靠过任何人。此乃她坚持一直走下来的最顽强信念,她绝计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旁人的襄助,对她,就是一种摧毁。摧毁她的信念,摧毁她的坚持,甚至摧毁她生存的骄傲。
    左无舟忽的极是对纪小墨的这骄傲感到头疼:“那你想怎么的,总要说个道理来
    纪小墨想了很久,已理顺思路了:“我不会嫁给你,但我喜欢现在,就像现在,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们是江湖儿女。不应像寻常人一样。要求彼此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纪小墨抬起左无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听,你已在这里住下了,我想你,你会从这里知道。这里很狭窄,容不下旁人了。”
    “三生能得一个你,就够了
    左无舟心有一丝怅然:“如果我非要你跟我一道,你会怎样。”
    纪小墨的眼和脸冷煞:“我会走,一辈子再不相见。”
    “看来,我就是想不答应,都不成了。”左无舟嘴然:“好。你想怎,就怎。”
    “如果哪一天,你改变主意。想嫁人了。”左无舟凝视她:“我娶你。”
    纪小墨嫣然一笑!
    等左无舟和纪小墨返回的时候。
    除恋沧海,无人能观出二人之间的异样。以众人对左无舟的认知和了解,纵是亲眼目睹,也绝难相信的。
    愈是了解左无舟。就愈是清楚,左无舟心底是没有男女之情的。就好象一块石头,大约是不可能爱上一块冰山,道理是一样的。
    重见古一意等人,各自不甚欢喜。
    左无舟褪去心头的一些怅然,狠狠的拉住古一意和张洞天的手大笑:“古兄,张兄,这一回。我们真真是一别经年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