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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宇宙浪子-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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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红高兴地说:“那你已经把‘人性论’读通了?” 
  杏娃说:“还早哩!我打开九五的程式入口,才知道师父给我留下二百五十六道题目,没有做完是不可能过关的。” 
  衣红问:“二百五十六道题目?” 
  杏娃说:“我没有说清楚,在每道题目之上,又有二百五十六种排列方式,再上面还有二百五十六种应用参数,最后要与六十四种概念分类合用。” 
  文祥说:“我懂了,你师父用的是四组字元,相当于二的三十二次方种编码。老天!你要花多少时间了解?” 
  杏娃说:“这算什么?整个人性库中全是这种结构,共有一万多种,都是介面与介面间的关系。我计算了一下,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全部排列一遍。” 
  衣红咋舌道:“连你都要花上三个月?等于光在太阳系中绕了几个来回!你师父是怎么设计的?” 
  文祥说:“其实,对编码的人来说,不过把规则厘定好,重要的是理念一定要清楚,至于全部的排列组合,当然需要实际验证,我相信其中大部分是不可行的。” 
  杏娃说:“文祥说对了一半,据我现在的了解,人性的组合是以抛物线方式展开,最终必然和宇宙进化的曲线不谋而合。只是基于人的时空限制,所以大部分的机遇并没有发生,或者是太短暂了,人无从察觉。” 
  文祥说:“那你认为你师父的设计完整吗?” 
  杏娃说:“我是在我师父的理念下设计出来的作品,我只能以他的理念了解一切,这就是主观。我现在终于了解了,智慧不是主观能界定的。因为任何人都有主观认知,又有主观的利益立场,永远只愿意看见自己的对、别人的错。师父要我经历人际间种种赞成、反对,有道、无道,群体、个体的客观立场,就是追求完整。” 
  衣红笑说:“那恭喜你罗!” 
  杏娃说:“什么你呀我的?我们是一体。只是目前我忙于师父留下的作业,想参透要花时间,所以不能常常陪你们聊天。” 
  文祥忙说:“好,以后若没有重要的事,我们也不会打扰你!” 
  由于杏娃是用显示屏沟通,所以没有惊动他人。左非右与法蒂玛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去海边晒太阳。衣红向文祥使了个眼色,说:“你们去吧!我们累了几天,想休息一下!” 
  左非右说:“奇怪!吵着要庆祝的也是你,好不容易决定了,你又要休息。” 
  文祥也说:“你们先去,我要和衣红谈谈。” 
  左非右以为他们想私下谈心,便说:“好!那等会儿见。小风,我们走!” 
  衣红忙说:“风哥,有件事我还要和你商量。” 
  风不惧刚站起来,听了衣红的话,便说:“左兄,你们先去吧!谁知道衣红还有什么花样?我随后就来。” 
  等左非右和法蒂玛走远了,衣红才说:“风哥,你为什么要去做电灯泡?” 
  风不惧一头雾水:“电灯泡?你的意思是我该躲起来?跟他们去是电灯泡,在这里不也是电灯泡吗?” 
  文祥笑道:“就因你头脑清楚,禅师才派你跟着红妹走,怕她看错人了。” 
  衣红对风不惧点头道:“当时就是在你这个灯泡下才看到他的,你千万别走开,让我看个仔细。” 
  风不惧还有些怀疑:“法蒂玛真的喜欢左兄吗?还是你们猜的?” 
  衣红说:“有什么分别?法蒂玛也够可怜了,让她高兴高兴也好。” 
  左非右和法蒂玛走到巴拉的海滩,这里经过当局整顿,已经修了一条外环波堤,面积大约有十公顷,水深不过两三公尺,沙滩斜度在千分之一上下,是一处绝佳的嬉水胜地。现在已经没有假日与工作日之分,每天游客总维持在数百人上下。偌大的海滩,稀稀落落的游人,却也保住了几分宁静清爽。 
  法蒂玛脱下长袍,又把一串串珠链从脖子上摘下来,堆在衣袍上。 
  左非右只觉得眼前一亮,几乎看呆了。法蒂玛不仅容貌俏丽,身材也是一等一。真可谓多一分则嫌胖,少一分就显瘦。 
  法蒂玛娇羞不已,她虽然年约五十,而且未经整容,但天生丽质,长时期的修行过程中,七情六欲不生。再加上道法本有滋养作用,肌肤细嫩紧密,看上去完全是一位二十岁的姑娘。 
  法蒂玛偶而也和信众同乐,但是信徒对她敬若天神,从来不敢正视一眼。左非右这时的眼神,虽然没有欲望,却洋溢着欣羡之情。法蒂玛心中怦然,全身别扭,她一慌张,忙拉起衣袍,又将全身密密裹住。 
  左非右这才知道失礼了,吓得忙对杏娃说:“快告诉她,我只是看呆了,对她没有一丝不敬的意思!” 
  杏娃说:“你放心,她知道,她只是神做久了,没有关系的。” 
  左非右料不到杏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远在岸上的衣红也拍手叫绝:“杏娃!你什么时候变成专家了?” 
  杏娃说:“人性论中有所谓生理反应,有一百多道习题,这是第四十六题。” 
  法蒂玛一看左非右尴尬的表情,知道自己失态了。她正想设法掩饰,却发现在拉扯衣袍之际,珠链已散落一地。 
  这些珠链极为珍贵,她在辞去祭司职位时,已将一些应该属于祭司的移交给执事人员。眼前她所有的,都是私人用的法器,以及几串师父传给她的信物。 
  由于沙滩上极为潮湿,这些珠子又多属高单位的分子电容器,每一立方公厘可贮存高达千伏、数兆法拉的静电。法蒂玛怕电流泄出,连忙抓起一串珠子,用衣角细细擦拭。左非右在一旁说:“法蒂玛,我可以帮忙吗?” 
  法蒂玛嫣然一笑,立刻将手中一串交给他说:“好极了,快帮我把水气擦掉,小心点,太湿了会漏电的。” 
  左非右是行家,他对电器素有研究,随身还带着保养的工具。他取出一块干布,撕了一半,递给法蒂玛,便坐到地上,仔细清理圆珠上的污渍。这些珠子不仅色彩匀和,光泽明亮,还散发出一种非香非麝、诱人心扉的气味。左非右无意中闻到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受荡心动魄,惹得他红潮直涌双颊。 
  法蒂玛见左非右非常在行,便移到他身旁,学着他的动作,细细清拭。这时左非右正将珠子移近鼻端,突然一阵哆嗦,不意碰到了法蒂玛。如同静电相击,大自然的生命力,在两只万里游返的鳟鱼间,那一刹,天地交泰,一种永恒的能量释放出来了。 
  法蒂玛立即感受到那股震撼,在一阵猛烈的冲击下,身体顿成透明的空架子。感官无限扩张,急剧暴胀,刹那间已融会成宇宙的一部分。在她心中,是泛滥的狂喜,是无边的安慰,是生命最圆满的充实。 
  左非右有过鱼水之欢,感受又大不相同。他一看法蒂玛如死欲仙的神情,立刻触动了内在的核心,一股生机无量地爆发。在极度颤栗中,全身精力由尾闾直往上升,冲破层层玄关,所有的神经在极度亢奋中,得到了最彻底的解放。 
  这本是生命的交接过程,在动物界,连最原始、最简单的生命体,都具备这种生机的动力。一旦时机成熟,这股力量就会令生命体闭塞了个体安危的感觉,驱向生命传承的使命。在这个时刻,生命体往往面临生死存亡,危机陡生。 
  但是生命整体的动力往往大于个体,所以个体会发展出这种激狂的感受,以维系生命的传衍。到了人类,又具有另一种生命,即精神、意志与认知的抽象机构。这种机构以一种“场”的形式(有如电场、磁场)存在,迥异于生命体呈现的“物质”。 
  物质与电磁场是“体用”关系,人的生命机体与精神状况也是一种体用关系。物质的交接承袭需要电子的接触,而场的交接传承就在时空之中。 
  根据量子力学的实验证明,电子是个“波包”。如果能量小,就具有波的性质,能量大,波包就集中,而呈粒子状态。电子的能量限制在一定范围中,是称轨道,以蒲朗克常数为量子能阶。生命亦然,有无数个能阶,低能阶相当于原子的基本态,在那种状态下,生命不过是单纯的生命现象而已。 
  电子随着能量的增加,能阶步步升高,在能量变化中,可以放出大量的光子或其他射线。这种现象即为电磁场作用,也是生命现象的影响作用。宇宙中万事万物皆不外乎这种模式,能举一而反三,知一而达万,就是智者。 
  物质是电子与核子维持稳定位能时的一种现象,而电磁场则是电子的抽象结构,其能量越大,受物质的影响就越小。同时,电磁场的能量,可以轻易转换到任一适合的物质体上。是以在宇宙中,物质体有聚散存亡,而电磁场却永远充斥存在。 
  人也具有相同的性质,能量大的人,意识清楚明确,有如粒子;能量小的人却有如水波,彼此相互干扰,没有绝对的界限。人生就是人的轨道,量子能阶则是社会现状,人的作用随着能量的高低及轨道的位能而定。人体有生死存亡,人的精神思想则能永存,一代一代地作用在人间。 
  因此,物质界的交替必须仰赖生命诱力的驱动,而精神界的延续却不过是“场”的能量而已。同理,物质体必须以性的诱惑来完成传种接代,而传种接代也只限于物质界。相反的,精神体是自由的,只要有共同的频率,就可以产生共振。 
  所以,最高阶的沟通,已无所谓性别,甚至不分远近古今中外,只是一种共振,人称之“神交”。而在物质体与精神体的过渡间,尚有一种中层能阶,称为灵界,它居于神人之间。左非右与法蒂玛适才所到达的境界,正是所谓的“灵交”。 
  对一个修道人(包括所有禁欲的宗教)来说,最高境界当然是神交,但那要有足够的根性与机缘。一般修道人多有灵交的经验,这不仅是正常的,而且是过渡到神交的管道。但若沉迷于“交”而忽视“灵”,则是管道阻塞的孽缘。 
  其实一般人也有“灵交”的经验,是为“梦交”,严重失控的则会“梦遗”。人在不了解灵交作用时,经常会追求实际的性交经验,如果性交感觉强过灵交,人就会被扯回物质界。反之,人会向精神上探索追求,最后达到“神交”。 
  左非右虽然不明其理,却明确感觉到,以往所有的疯狂行为中,总有些许不完美的地方,以致一要再要。这次他彻底解放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好像那原本就属于他,却等了一辈子,直到这一刻才拥在心怀。其实,也不只是左非右,任何人都很容易分辨出来,什么是饥渴的满足,什么是永恒的知足。 
  良久,两人双双回到现实,法蒂玛大方地伸出手来,满心感激地用力握住左非右双手。他眸子湿润,一言不发,默默地吸吮着法蒂玛散发的光辉。 
  法蒂玛轻轻将手抽回,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左非右也捡起地上的布条。两人的内心世界全然改观了,但他们毕竟不是凡人,领受了这样巨大的震撼,从外表上看,他们和方才没有丝毫分别。 
  左非右擦拭着一串白玉珠链,他注意到最尾端那粒,与其他珠粒有些微分别。普通人无从分辨,行家却是一看就知。他问法蒂玛:“这串珠子是做什么用的?” 
  法蒂玛看了看,说:“是我师父给我的信物。” 
  “做什么用的?” 
  “大概是贮电用的吧?” 
  “贮电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是一个短波发射器!” 
  法蒂玛立刻联想到另一件事,她身边还有一串紫色的,是师父给她的法器。她捡起来,递给左非右说:“你看这个呢?” 
  左非右一看,除了大小及色泽有明显的差异外,这两个几乎是同一型号:“这两个一模一样,都是短波发射器。” 
  法蒂玛脸色一变,一把抢过珠子来,同时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左非右坐在原地,不要说话。然后她站起来,东张西望了一会,把珠链挂在颈上,慢慢走到水边,一下子就跳进水里。等她再起来时,那串紫珠链竟然不见了。 
  法蒂玛快步跑回来,连说:“快把东西拿好,跟我跑。” 
  左非右知道法蒂玛这一连串古怪的动作,一定与那具发射器有关。他立刻捡起衣物,与法蒂玛迈步便往来路跑。 
  一直跑到一个穹石旁,二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法蒂玛喘着气说:“我……会坦白……告诉你,一切和我有关的细节。请相信我,我们已经是一个人了,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只是现在时间紧迫,我来不及解释。你知道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 
  左非右说:“最安全的是回去跟他们在一起。” 
  法蒂玛紧张地说:“恐怕来不及,但也只能这样了。”说罢,她用干布包裹珠链,选了一个石缝,把布包塞进去。继续说:“我的师祖非常恶毒,常用各种法器控制门下,这些珠子很可能就是用来控制我的。” 
  左非右说:“丢了就是,怕什么?” 
  法蒂玛说:“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说到一半,她突然全身颤栗,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一只手紧紧抓着左非右的右手。 
  左非右大吃一惊,随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淡淡的影子,渐渐凝聚成形。不一会,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披着黑罩袍的老者。 
  左非右想起地狱王出现时,也是这种方式,知道这事不易善了了。 
  “法蒂玛!是你自己把这小子赶走,还是要我动手?” 
  听那声音,正是师祖,法蒂玛顿时全身直冒冷汗。不论她怎样敢作敢为,师祖就是师祖!也不论她是什么人种,何种身份,哪个立场,在人类文明发展的规律上,欺师灭祖是世人不齿的行为。 
  “徒孙拜见师祖。”法蒂玛不得不行了一个大礼。 
  “还好,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来!这个小子呢?” 
  “他是徒孙的亲人。”法蒂玛壮着胆子说。 
  “什么亲人?你已经没有亲人了!” 
  “他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们已经不分彼此了。” 
  “什么?”老者勃然大怒,斥道:“你说什么?” 
  法蒂玛倾身靠向左非右,牢牢地抓着他。左非右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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