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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宇宙浪子-第159部分

小说: 宇宙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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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杏姑心服口服,把这海底搞个天翻地覆。没想到平素乖巧娴静的法蒂玛,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让素昧平生的杏姑山洪暴发! 
  在小丘后面,三位男士也呆住了,一个个不知所措,各有怀想。文祥是五味杂陈,杏姑不记得自己,好极了!应该没有自己的责任了!可是她怎么能够忘掉这种事?难道自己连这一点分量都没有?不对!怎么了?既蒙当局青睐、身负教祖所赋重责,居然这时节还在私情上打转? 
  左非右惊的是法蒂玛,多日相处,深知她柔情似水,却不知竟有这种魅力。他何尝不是历经困厄,何尝不需要慈母的慰藉。身边就有个包容万有的汪洋,为什么不开怀倾诉,一吐心中的积郁? 
  风不惧禀性天成,如同自然界中的木石,他除了谨遵师教,不辞不离之外,万缘难动于心。但此情此景对他的震撼简直无可言喻,他以为自己相当了解法蒂玛,法蒂玛就是法蒂玛,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遭遇离奇,人品端正,这就值得他敬佩了。 
  眼下所见,他感到了另一种至大的力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师父那和蔼的慈容,在慈容下蕴含着无比的威严,以及更深一层所孕育的智慧。这是他所向往、努力追求,而且确信不疑的。那么法蒂玛所代表的又是什么?这种感受像水一样,像风一般,就在身边,如果不用心观看、探索,习惯了就一无所觉。老子说: 
  “上善若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夫唯不争,故无尤。” 
  如果没有水,生命从何而生?人是短视的动物,在二十世纪,无止境地浪费水资源,到了新时代,很多良田都变成沙漠。 
  二十世纪人类的思想行为迹近疯狂,人人循私,事事为己。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人就忽视了她的价值!不仅对水,对人也如此,不论好人坏人,只要功成名就、有权有势,就是众口铄金,万民景仰的偶像! 
  于是,人世间无视道德伦理,只剩下强权暴力。弱者沦为刍狗,盗贼晋登殿堂。人们张口文明,闭口文化,其实只是时髦的装饰,华丽虚伪。科技经济挂帅,地球上污秽处处,生态荡然。放眼看去,人不过行尸走肉,醉生梦死! 
  风不惧自命超然,其实只是自我封闭,力求不动于心!这时见到法蒂玛慈悲的胸怀、安祥的态度,他蓦然想起,他最最难忘的不就是禅师祥和的慈容吗?只是当他感到那股威严、再追求最终智慧时,却把菩萨低眉给忘怀了! 
  风不惧心中一惊!好险!好险!师父说过,自己总是“不够彻底”,见叶就不见树,见树又不见林,见到智慧,却不知道“智慧就是慈悲”! 
  那一边,衣红更感染了那股慈爱的力量,泪水本是人类共同的语言,是清洗灵魂的法宝。杏姑一哭,衣红眼眶就红了,等杏姑越哭越伤心,法蒂玛的泪珠也泫然欲滴。衣红思前想后,怎么都克制不住,哗然一声,水闸洞开。 
  她原本对杏姑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她当然知道是出于嫉妒,但她总能说服自己,情关都过了的人,已经没有男女之情,既如此,怎么还有嫉妒之心?话虽如此,她每听到杏姑,提到杏姑,想到杏姑,血管中就有一股怒气,那是什么原因呢? 
  其实她知道为什么,只是没有去想,也不愿去想。因为那种感觉很爽,她可以任意螫文祥一下,见他那种无可奈何的德性,她就像中了奖的孩子,胸中热血奔放,恨不得手舞足蹈一番。她的理性很强,感性却一直被压抑着,难得有这种调剂。所以一有机会她就无法轻易放过,总要恣兴发挥一番。 
  然而发泄完了,心中又是一阵空虚,就像放了气的皮球,瘪瘪的浑身没劲。左非右点过她,那是本能,一种大自然赋与的生命本能。生命是独占的,要将上游各种泉源的流水,一概注入到低洼的小溪来。 
  就算顺着生命,小溪也会汇聚成为大河,大河也将溶入汪洋。既然进入汪洋,哪里还有小溪呢? 
  如果一定要把杏姑排除在“自己”之外,那就会永远停留在生命泉源的阶段。衣红当然明白,所谓修道就是要了解自然的道理,然后奔向自然,融入自然,而不仅仅是把自己局限在生命的源头,停滞不前! 
  因此,衣红的泪水是忏悔的洪流,她发现一连串的成功令她自大,自大令她骄狂,骄狂令她愚迷,愚迷则变成嫉妒! 
  法慧禅师曾传授“六祖无相忏悔”,一是愚迷,二是憍诳,三是嫉妒。忏者忏其前愆,悔者悔其后过。自己当年信誓旦旦,以为已经大彻大悟,如今居然禁不住一点考验,一个杏姑就几乎毁了她累世的功业! 
  三个女人哭得呼天抢地,声震四野,整个基地都为之动容。原本静无一人的湖畔,一时竟然聚集了许多闲杂人等。桃姑、李姑最先赶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普拉格拉和四法王闻声也匆匆赶到湖边。 
  四法王眼尖,在杏姑之侧,那不是在巴西遇到的衣红与法蒂玛?他立时回头大喝:“快请大哥!对手混进来了!” 
  衣红道声不妙,忙拍拍法蒂玛,揩干了眼泪,起身一看,男男女女连文祥在内,竟有十多人伫立围观。 
  四法王抢到衣红面前,冷笑一声,问:“姑娘别来可好?” 
  衣红难为情地笑笑:“法王见谅,这位姑娘身世堪怜,就算菩萨也会软了心肠。” 
  四法王反将一军,说:“那姑娘就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杏姑是最好的护身符,哪能轻易放了,衣红说:“法王爱说笑!我们姐妹俩许久未见,有扰各位了,还请自便吧!” 
  四法王不理她,对杏姑说:“杏姑,快回姐姐身边去!” 
  杏姑正哭得惬意,喉头的呻吟按摩了她紧绷的神经,眼眶中汨汨的清流涤尽了淤积的沉垢,而浑身一股温暖的血脉,令她遁离了这浊恶的世界、无可奈何的人生。她生平没有这么畅快地宣泄过,四法王一出现,天堂顿隐,地狱接踵而至。 
  杏姑挣出法蒂玛的怀抱,跳将起来,脸色大变,惊问:“我是谁?这些人是谁?” 
  桃姑连忙跑过来,抱着杏姑哭道:“是姐姐不对!小妹,请原谅我!” 
  李姑也扑过来,说:“莫怪大姐!是我说错了话!” 
  杏姑看看走近的普拉格拉,再看看两位姐姐,她又糊涂了:“你们是谁?” 
  四法王急得跌脚,说:“衣红!你们动了什么手脚?把她变成这样?” 
  衣红叫屈道:“她变成怎样了?” 
  四法王指着法蒂玛说:“那一定是你使了巫术,让她丧魂失魄。” 
  普拉格拉已走到杏姑面前,他笑眯眯地看着杏姑,说:“你们都错了,她只记得我!”杏姑心中惊惧,立刻躲到桃姑身后。 
  她这一躲,刚好面对湖侧的小土丘。无意间眼光一扫,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浮出云端,充斥天地,掩盖了一切。她睁大眼睛看了又看,天地一片迷蒙,突然轻声说:“是你吗?你也来了?”说罢,身体一软,竟然瘫倒地上。 
  四法王见普拉格拉越众而出,本已急上加怒,再见杏姑昏倒,却没听到杏姑轻语的心声,更是认定普拉格拉搞鬼。先前和杏姑谈判,普拉格拉强行介入,他已经难以忍受。方才在电脑房又听到普拉格拉那些理论,他更认定这一切都是阴谋。很显然,普拉格拉吃里扒外,处处给他兄弟留难。 
  在磁场控制下,四法王无法施展法力,他毫不迟疑,从腰间抽出一根丈余长的黑皮鞭,喝声:“大胆!”抖手就向普拉格拉抽去。 
  普拉格拉也没料到杏姑会昏倒,他正打算俯身搀扶杏姑,这皮鞭却迅若雷电,叭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肩背上。 
  人群中又飞出一人,大喝:“四弟住手!” 
  这长鞭是沙漠中的响尾蛇皮制成,坚韧若钢。普拉格拉挨了一鞭,顿时衣绽肉裂,方自啊哟一声,立即伏倒就地,痛得爬不起来。 
  四法王正要抽第二鞭,大法王怒形于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哈米!你坏了我的大事了!” 
  四法王不服,说:“大哥!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他要抢我的女人!” 
  大法王怒道:“女人!你心中只有女人!除了那根,你还有大脑没有?” 
  四法王抗声道:“大哥!我们躲在海底,受别人操纵,难道就有出息了?” 
  大法王勃然变色,用力把四法王往桃姑那边一推:“你给我住口!你有出息!滚到女人堆里去!” 
  四法王悻悻然走过去,把昏迷不醒的杏姑由桃姑怀里拉过来。桃姑好心说:“王爷休息一下,我会照顾小妹的!” 
  四法王叱道:“谁要你照顾?给我滚开!” 
  这头桃姑吓得浑身颤抖,李姑忙过来把姐姐拉开。那边大法王则扶起普拉格拉,见他背上血流如注,连忙施展法力,手心泛出一股淡红血光,堪堪照向普拉格拉身上。 
  突然,一阵青光闪过,一抹青黑影子翻身跃起,在脱离普拉格拉的躯体后,身形陡变,迎风而长,俨然一个两丈高的巨人。 
  那巨灵暴喝一声:“竖子狗胆!” 
  大法王骤吃一惊,收了红光,诧道:“博士!你怎么了?” 
  巨灵目露凶光,嘿嘿连声:“什么博士不博士?我不过暂时借来住住,没想到你也有这等手段!害得我露了原形!” 
  大法王到底不是泛泛之辈,闻言立刻跃开数步,哼声道:“何方妖孽?居然骗过了本王的法眼!” 
  巨灵哈哈大笑,说:“什么芝麻法眼?识相的把这座龙宫献给我,否则本尊一翻脸,立刻将你这片基业化为齑粉。” 
  大法王冷笑道:“只怕未必!”说毕,手一扬,一道红光已向巨灵头上击去。 
  巨灵喝道:“好!本尊被禁锢千载,今天正好试试身手!”他猛然一摇,先分一道青光将四法王与杏姑罩住。同时身体像陀螺般快速旋转,一道道青弧光芒,如同庆典中爆发的烟花,直向一干人众射去。 
  大法王因有特殊设备,在磁场维护下,神通犹在。一见巨灵居然不受磁场影响,足证本领非凡,他神色大变,咄咄连声,施出看家本领,直催红光向巨灵攻去。 
  文祥等人躲在一旁,最初一直不敢露面。等到情势骤变,他们刚刚现身,杏姑的眼光已直射过来。文祥心神一颤,左非右知道不妙,立刻向风不惧示意,联手将文祥拖开现场,藏在山石之下。这时文祥力疲神伤,只得任他们摆布。 
  衣红与法蒂玛原在杏姑身后,那巨灵发出的青光不仅罩住了四法王,也成了她们的护身符。光雨袭来,当者立即头破血流,一时喊痛之声震天,狼奔兔走,湖边一片大乱。 
  大法王发出的红光虽强,在那青色光雨之下,却显得左支右绌。只是巨灵也颇识利害,手掌连摧,青光聚集成束,直向大法王冲去。 
  四法王被困,急切间只能自保,好在青光并无伤害之意。看看杏姑尚未苏醒,四法王在光团中急呼:“大哥!快放磁通子!” 
  巨灵发现大法王实力不弱,一时间不能取胜。他知道这里磁场威力强大,这也是他匿身隐迹此处的原因。一听四法王提醒其兄,一不作二不休,钢牙一咬,厉声道:“磁通子?莫非是刚才我那庐舍胡说八道的一些鬼话么?” 
  大法王也不答话,立刻收了红光,向腰间用力一拍。但闻嗤嗤连声,四下响起唧唧虫鸣,初时只如旷原的秋夜,尚颇悦耳。谁知声音逐渐增强,化为万亿,汇为潮繁,到后来简直刺耳欲聋。 
  大法王高呼:“大家快把耳朵塞住!” 
  基地中常有演习,不等法王作声,众人早已抱头掩耳。衣红和左非右等见了也有样学样,除了觉得头皮发麻,全身滚烫之外,倒还忍耐得住。 
  那巨灵自恃神通,完全没有将这些所谓的科学技术放在心上。所谓天有天道,魔有魔径,道法、科技不过是一体的两面,各有其适,各得其所。他未逃离天庭前,就已透过各种管道,得知当今天下大势。显然电脑城于他不利,一般山野也容易被察觉。只有几处海底与地底的化外之境,最适于长期潜藏。 
  电脑势力越盛,人间反抗的作用力也相对增强。真理教、自觉会和席克人等不过是冰山的一角,其他力量微弱的,或是混迹正反之间、挣扎在人仙边缘的失落者,无不声气相通、彼此支援。巨灵广布眼线,早就将人间世打听得一清二楚。 
  经过分析判断,他认为大法王的基地未为电脑当局所知悉,兼以本性属木,最怕金属,有了磁场的保护,对他法力的恢复大有进益。在得知大法王一家的情况后,他就有了决定。绑架若梦虽系一时机缘,但早就是计划中最佳的方案。 
  当他掳了若梦,还未回巢,就先至碧水山苑的后山,将若梦押入杏姑的灵窍中。能有四法王这号人物替他保护,再也理想不过。 
  接着他回巢看了看,又到各地安排了一下,就随着法王的人员潜入海底。他既系灵体,只要知道方位,天上地下来去自如。但他知道,最理想是找个合适的庐舍,暂且寄身。选来选去,他看中了普拉格拉博士,暂且隐伏其中。 
  没想到四法王把杏姑也带来了,更想不到四法王觊觎小姨子,千方百计要弄到手。巨灵的法力神通还未完全复原,大法王无意中把他逐出普拉格拉的身体。更想不到这唧唧的磁振声正来自金属,恰是他的克星。 
  巨灵感觉到那股震荡渐渐侵蚀他的灵体,不及另作他图,他大喝一声:“好!我跟你们拼了!不将此地荡平,人间是白来一遭!”说罢,他一拍天灵盖,猛听一声沉闷巨响,由地底深处传来。那是他勤练多年的次声波超能大法,专事销熔各种震波。他这一拍,巨响甫出,唧唧之声顿止,四下一片岑寂。众人只觉得情况太不正常,纷纷扬头瞠目,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这时大法王被磁振所制,这种震波力量强大,无与伦比。他踉跄退了两步,惨叫一声,口吐鲜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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