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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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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疑惑道,“如果是姻缘天定,他们相见的机会是一定有的。关键是,孟小姐在金大哥和韩世忠之间会如何选择呢?”
    “对了,娘子,孟姨小姐投胎的时候,没有喝孟婆汤吧?”我突然问娘子道。
    娘子摇头道,“不,孟小姐应该是喝了。如果不喝孟婆汤,不忘今生事,不该今生容,无法达成脱胎换骨的心愿。”
    我吃惊道,“忘了今生之事,她投胎之后又怎么还会喜欢上金九龄大哥呢?难道她自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娘子一笑,说道,“轮回投胎前,只要用同心草的汁液在魂魄上写下金九龄三个字,来生心里就会一直念着这个名字,不会忘记的。孟小姐在地府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法子?相公放心,孟小姐转世后,一定会和金大哥成就姻缘好事的。”
    “但愿吧,我们已经尽了人事,只好听天命——”
    从苏州回转,飞过苏州城上空,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入城,两旁的官差驱赶路人,好不威风霸道。居中高头大马上端坐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哈哈大笑,似乎对官差驱赶百姓很是兴奋,看戏一样叫好。娘子皱眉道,“这是哪里的官员,真是不懂体恤百姓,如此作威作福,岂不激起百姓的怨怼?”
    我叹气指指那官员身后的大旗,说道,“娘子看那大旗,他是皇帝派来的花石纲监察钦差!”官员背后的大旗上绣着督办花石纲的金字,最下面绣了个大大的童字。我郁闷想道,“此人不是童贯的侄子,就是堂兄弟,狐假虎威谋了好差事,恐怕要给我添乱了!”
    真有心就在此杀了他,免得他到杭州去骚扰,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我这念头才一动,大街上骚乱大起,一个白衣女子竟然真的跳出来刺杀姓童的钦差!
    “皇帝昏庸,淮北大旱,不知道救灾,反而来苏杭采办什么花石,去礼佛崇道。如此昏君狗官,人人得而诛之!”白衣女子怒声高叫,我认得她的声音,是明教方腊的手下,那个曾经和曲师兄同闯皇宫的薛晶!
    白衣女子薛晶身形飘动,如一朵白云落下,手中银针暴射,一片官兵翻倒在地,痛苦挣扎。她也不愿滥杀无辜,直冲姓童的钦差扑过去。那姓童的钦差丝毫不惧,反而笑吟吟看着白纱蒙面的薛晶,笑道,“抓住这小妞,本官今晚要拿她好好乐一乐!”
    一道人影挡在钦差和薛晶之间,薛晶一惊,知道遇上了高手,单掌挥出一条白练,绕过挡在面前的人影,攻击钦差。另一只手也不停,银针射出,直取挡在自己面前高手的面门。
    我和娘子、小青飞在天上,看得真切,挡住薛晶的是个高壮大汉,一脸凶相,可是武功却高得可怕,除了方腊、黄裳等寥寥数人外,以此人是我见过的最厉害高手!他吸气吹出,生生将薛晶的银针暗器雨吹歪,单掌一划,薛晶攻击钦差的白练从中被他一掌划断,好不凌厉的阳刚劲力!
    娘子对我解释道,“相公,此人练得是先天罡气一类的功夫,刚猛无俦,这薛晶轻功、暗器功夫虽好,但绝不是他的对手。”
    薛晶翻身落在三丈外,双手白练飞舞,将逼近的官兵抽倒,皱眉喝道,“何方朋友?为何甘当这狗官的奴才?我乃明教光明右使薛晶,见阁下武功不俗,还望深明大义,不要助纣为虐才是!”
    那一脸凶相的大汉落地,我心里惊道,此人起码有两米三零的个头,多好的篮球中锋苗子,可惜生在蹴踘流行的大宋,没有前途了。这大汉沉声道,“邪教妖女,本官乃是太尉府六品护卫任原,专靠杀你们这些邪教妖人升官发财,哈哈哈哈——”任原突然放声大笑,薛晶身子一抖,丝毫吃了暗亏。我心里惊道,“任原?莫非是那《水浒》中燕青打擂,败在燕青手下的擎天柱任原?”
    只知道任原是相扑高手,没有想到他的内家真气也如此霸道,恐怕除了方腊的功力,直撼其锋芒,鲜有能胜过其者。任原听了钦差的命令,存心要活捉薛晶,手下留情,避开薛晶的银针,只是朝她的双腿、双臂上招呼,不打前胸后背,免得失手杀了她。薛晶此时大窘不已,本来以为花石纲的钦差一路南下招摇,扰民害民,自己除了他能在方腊教主面前请功一记,哪里知道遇上了擎天柱任原,此人的武功看似笨拙,实在是大巧不工,专克薛晶的暗器、轻身功夫。
    薛晶发狠,双手白练飞舞,袖中又飞出六条白练,左四条右四条共八条白练,如同章鱼的八只触手,缠向任原。任原身子躲闪不开,被白练缠个正着。可是任原一声大吼,身子突然涨大一圈,眼看白练被撑断三根,余下的也是断裂在即。薛晶有了这片刻的功夫,已经射出一蓬银针雨,笼罩任原身体上下,让他避无可避。任原的身子却突然缩小一圈,白练一松,他人冲天飞起,直扑薛晶头顶。
    薛晶只觉劲风扑面压来,躲闪不及,索性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右腿从背后反踢任原太阳穴,一招倒踢紫金棺,和任原同归于尽!任原的巨掌印在她顶心的一刻,任原也难逃太阳穴上的一腿。
    这几下交手快若闪电,我和娘子看到二人生死一线,已经是来不及救援。我心里一紧,叹道,这女子的妹妹死在黄裳手下,她此时又要死在任原手下了。哪知道任原那无坚不摧的巨掌印在薛晶头顶,却轻轻一转,扭住了薛晶的脖子,锁住了薛晶的穴道。对于太阳穴上的一脚,任原如同春风拂岗,毫无知觉,只是轻轻一笑,擦了擦灰尘。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也是横练功夫,刀枪不入!”没有想到,这个钦差身边竟然有如此高手保驾,不但精通内家真气,还练得一身外家横练,岂不是无敌了?
    我对小青说道,“青儿,拜托你救救那薛晶,否则可恶的钦差就拿她当泄欲工具,给糟蹋了!为了曲师兄和方腊大哥,我们要救一救她。”
    小青撇嘴笑道,“有事求我就叫青儿,没事儿就叫小青丫头,相公你可真势力!算了,救她就救吧,反正我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小青挖苦我几句,飞下云端去救薛晶,我和娘子、小青三人分散,金丹灵气断绝,我直直朝苏州城大街上落去,吓得我脸色发白,心里骂道,“小青你个冒失鬼,等我们落地再走啊,急什么!”娘子飞身一条白练拉住我,才算没有让我摔成肉饼。我气得大骂小青,此时再另一条街,小青已经开始救人,打得官兵哭爹喊娘。
    娘子和我对视一眼,无奈摇头,向苏州城外行去,赶快离开是非之地。那边小青是不可能遇上对手的,任原这种档次的高手,方腊对付他都胜算十足,小青出手,三招就擒下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钦差姓童的官员,武功也颇为不俗,看见小青厉害,吓得跳房逃走,踪影不见。小青解开薛晶的穴道,呵呵笑道,“我家相公叫我救你,现在救了你,快走吧!”
    薛晶被小青的“武功”之高,惊得目瞪口呆,机械点头道谢,飞身逃走。小青看了一眼重伤的任原和满地官兵,笑道,“再敢骚扰百姓,本姑娘扒了你们的皮。都给我滚!”
    小青飞来,将她的英勇给我和娘子一阵大讲,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小青,你救人的时候,蒙面了吗?”
    小青一瞪眼,说道,“蒙面干什么?啊呀,糟了,我忘记了!”这丫头反应过来,我已经抱着娘子哀嚎,大骂道,“你不蒙面,那钦差到杭州,来见我的时候不是立刻认出你了?小青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小青被骂得急了,赌气道,“那我就把自己变成一个丑八怪,让他们认不出不就行了?”
    我郁闷摇头,“你变化了样子,难道要我向邻居们解释,对不起,大家别误会,我家有两个小青,一个漂亮一个丑,大家多包涵!这行么?”
    小青不语,娘子也是发愁,摇头道,“相公,船到桥头自然直,毋须担心。我们赶紧会杭州安排,那钦差恐怕明日就要到杭州了!”
    回到杭州,又有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临头。皇帝应法海老贼的请求,决定重修已经倒塌的雷峰塔!我从知府大人处得知了这个消息,竟然和花石纲一起,都由我来督办。法海老贼,你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雷峰塔,这个不祥的征兆,想起它就想起娘子的宿命,让我心头一阵发寒。法海老贼逼我修塔,根本就是逼我抗旨!老秃驴,你好狠啊!
第二十三章、花石挑动天下反之第四话
    第二十三章、花石挑动天下反之第四话
    第四话、左右逢源巧转圜
    转天大早,我收拾好一身官服,麻烦小青招来五鬼中的伶俐鬼大福,充作家丁,向杭州府行去。采办花石纲,皇帝特意在杭州建立应奉局,那童钦差要是来到杭州,估计马上就要去应奉局赴任,我好歹也是地主,这地主之谊总要尽到,说不得要摆几桌接风酒,大醉一场。
    知府大人的消息灵通,神秘对我说道,“贤弟,听说这个钦差可是当朝童太傅的同宗堂弟,名叫童相!可是一等的贪财好色人物,而且男女不拒呢。”
    “男女不拒?什么意思?”我奇怪道。
    知府大人掩口笑道,“贤弟糊涂,男女不拒,就是男女通吃,龙阳之兴颇足啊。”
    “不会吧?童相钦差,竟然喜欢那调调?”我心里想起那粗壮大汉任原,不由得暗笑,难道童相的同性恋情节,是喜欢粗壮大汉不成?一想到任原和童相之间可能有的暧昧之情,我不由得一阵干笑,这下真是开眼界了。早听说古代的达官贵人,经常有各种怪癖,没有想到我有幸遇上一个。
    童相人马进城,我和知府大人一齐迎接,童相宣读了圣旨,转而对我笑道,“国公在上,受下官一拜。早先听堂兄提起国公,大加赞赏,此次下官前来,堂兄特意吩咐我尊国公为上,一切听国公的安排行事。还望国公多多指点!”
    我正视这童相钦差,一表人才的外相,说话也是客气有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里想得到他一路行来招摇过市、扰民滋事,是个大大的官痞!我心里叹气,面上微笑说道,“童老弟莫要见外,叫我一声许大哥就是。童太傅与我交情深厚,以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我为了表示友好,拍了拍童相的肩膀,哪里知道他的脸色一红,竟然冲我笑起来。我心里害怕,郁闷想道,“他不会是对我有了感觉吧?寒一个先——”
    任原也随着童相入席,童相拍着任原的肩膀,笑着介绍道,“这位可是汴梁鼎鼎大名的擎天柱任原任将军,相扑之技天下无双。此番下官来杭州办差,高太尉看在堂兄的面子上,才派任将军保护随行,下官很是感激呢!”说着,童相亲昵地执着任原的手,笑道,“来,下官敬任将军一杯,更遥敬太尉一杯!”
    知府面色不愉,童相不敬地主,先敬任原,这已经是乱了礼数。我哈哈一笑,举杯对任原说道,“将军的大名,本公早有耳闻,素闻高太尉的相扑之技也是海内闻名,不知道和将军比,谁更高明一些?”
    任原粗声道,“国公取笑了,任原怎敢与太尉相比?太尉的相扑之技,自然是在末将之上。”
    我呵呵笑道,“将军无须过谦,皇帝陛下和高太尉蹴踘,太尉的球技高超,陛下皆是自认不如。可见,技艺所长,无尊卑之分,将军相扑之技高明,可是有目共睹,相信太尉大人也是服气的。来日一定请将军多多指点本公,不吝赐教啊!”
    我这一番说辞,那任原听后大喜,连连摇头口称不敢,可是眉毛扬起朝天,心底却是得意之极。知府大人见我如此说,也不好发作,一桌人喝酒聊天,好不热闹。那任原和童相开始都有些拘束,三杯下肚,我的酒量之大让任原起了较量之心。他频频向我敬酒,我心下一笑,暗道,“小样儿,国公爷我可是喝二窝头练出来的酒量,在大宋这个白酒制造工艺低下的年代,我的酒量不说第一,也是上流。别看你个头儿大,喝倒你还不是问题!”
    “任将军,有酒无令,喝得不痛快,不如我们行酒令喝酒,看谁输得惨?如何?哈哈哈哈——”我借酒装疯,也不顾什么礼仪尊卑,扯开衣服就要和任原划拳行令。
    知府大人看不下去,告罪先走了,剩下童相、任原和我,再无顾忌,放肆大喝起来。伶俐鬼大福在旁伺候,给我和童相、任原斟酒。大福手里功夫十足,斟酒的时候,给童相、任原倒得满满不溢,给我只是浅浅一斟,他们看不出分别,可是十几杯下肚,我就等于是少喝了一半,岂能不赢?
    “五魁首啊,八匹马啊,六六顺啊——”我和童相对拼,瞬间又赢了,童相喝得脸色通红,冲我嘿嘿傻笑。任原实在有量,红着脸叫道,“国公爷,我们再来!”
    我摇头道,“玩腻了这个,咱们换一个!本公教你一个新玩法,简单刺激!剪刀、石头、布,石头砸剪刀,剪刀剪布,布包石头,简单又好玩,敢不敢来?”
    任原瞪着牛眼,盯着我的拳头,喊道,“玩!”
    “剪刀、石头、布!”我大喊出手,伸出剪刀,任原的蒲扇大手五指张开,出了个布。我哈哈笑道,“剪刀剪布,你输了,喝!”任原不服气,郁闷喝了一大碗。
    “国公爷,我们再来!”任原大叫,再次出手,喊过剪刀、石头、布,他伸出钵大的拳头,瞪眼查看。我笑眯眯同时伸出了五指,说道,“布包石头,你又输了!”
    任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拳头,郁闷地又是一大口酒,叫道,“国公爷,再来,再来——”
    点子正再加上碰上一个菜鸟,想不赢都难,我看着任原连输二十次,喝得头晕脑涨,对我混沌之极地说道,“国、、姑,我任、、圈、、服了——”我仔细听了好久,才明白,他是说:国公,我任原服了!看着任原狗熊一样溜到桌子地下,我冷冷一笑,和我玩你还太嫩了点!
    “国公,你好坏!”那边半醉的童相,突然对我说道。我几乎忘了童相在侧,吓得心里一惊,看来我自己也有些醉了。那童相身子站起,忽然歪倒在我身上,伸手搂着我的脖子,笑道,“许大哥,你的酒量真是好,小相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喝酒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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